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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替身情人(穿越重生)——路翁

时间:2021-08-27 14:05:52  作者:路翁
  先发制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抢救一下,他把脸缩进枕头里,期期艾艾地说:“我难受。”
  “刚才不是挺精神的吗,要不我叫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
  “就……突然有点不舒服了。”童渊也没完全撒谎,任谁烧到三十八度多都舒服不了,他看了眼油盐不进的裴向禹:“要聊什么你聊吧。”
  裴向禹靠在椅子上往后滑出段距离,眉峰一挑:“说说你看上我什么了?”
  “嗯?”
  竟然不是要找他算账诶。
  不过裴向禹这个抓重点的能力也是天赋异禀,童渊偏头看着他:“不生气电话的事啦?”
  “说得好就不气了。”
  “那我要好好想想,你想听实话还是听好听的?”
  眼尾的泪痣随着勾起的眼角一抖一抖的,目光里透出一丝狡黠和揶揄,仿佛隐隐挠在心上,若有若无的痒着。
  裴向禹五指轮流敲在胳膊上,竟然认真思索了一下才开口:“我要听实话。”
  “实话?”童渊看了裴向禹一眼,乖乖道,“当然是全都看上了,各方面的。”
  “……”
  “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
  介于之前被骗了太久,即便这句话童渊说得十分掏心窝,裴向禹也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他勾起嘴角,又问:“那好听的又怎么说?”
  “我对你一见钟情了。”童渊的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月,泪痣埋进浅浅的笑纹里若隐若现,十分生动,“好听吗?”
  按照这个说法,童渊是看上他了,但比一见钟情还差点儿,简而言之就是玩儿玩儿。
  裴向禹笑了一声,戳了一下童渊的脑门:“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是你让我说的嘛,我又怎么招惹你了?”
  童渊对裴向禹突然阳光灿烂的心情感到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怎么会如此效果拔群,不过裴向禹明显不打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了:“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不想吃东西,我还没睡醒,再睡一下。”
  童渊一边说,一边裹紧被子,就露了颗脑袋出来,硬是把病床睡出了一种总统套房的舒适度,看得裴向禹忍俊不禁。他昨晚并不比童渊睡得早,这回也有点被传染了似的,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
  闭着闭着,手上一热,连人带椅子被拖着往床边滑了一下。
  “干什么?”
  “上来睡啊,这个床这么大。”童渊大方的掀开被子,给裴向禹让出一边。
  裴向禹欣然答允,并且收到了童渊贡献出来的唯一一只枕头。
  等到裴向禹躺好,童渊才在他胳膊上找个了个勉强舒服的位置,退而求其次地躺下来。
  虽然舒服的有限,但总比刚才那个枕头强多了。
  裴向禹看了一眼秒睡的童渊,“哼”了一声,扬起嘴角也阖上眼睡了。
  三个小时后,裴鹤闻拍了半天门才听到“啪嗒”一声悦耳的开锁声,他目光落在裴向禹皱巴巴的衣服和略显凌乱的头发上,咋呼起来:“我说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呢,这可是医院!哥……”
  “你什么事?”裴向禹皱眉看着扰人清梦的裴鹤闻,语气十分不耐。
  裴鹤闻举着化验单:“化验结果出来了,死不了。等烧退了就可以走人了,领点药回去擦一擦。”
  “知道了,你去弄点吃的给我送来。”
  “我说……”
  裴鹤闻盯着撞在鼻尖的门板,狠狠踹了一脚门:“狗男男!”
  童渊补完一觉,精神好多了,坐起来问:“谁来了?”
  “化验单,等烧退了就能回去。”
  “哦。”
  童渊手机里躺着两个来自魏澜的未接电话,刚准备回过去,第三个立刻就打进来了。
  “你可终于接电话了,干什么呢?”
  “睡了一会儿,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上回联系完这都多长时间了?”
  “哪儿能啊,明天你过来吧,时间有限,我就给咱俩留了一天,最多再加上后天,大后天上台没问题吧。”
  “……”
  “那你明天过来啊,晚点我发地址给你,演出服需要我这边安排吗?”
  “不用,我自己搞定。”
  “那明天见喽!”
  “谁打来的?”
  “叫我明天去排练,大后天有场演出,你去看吗?”童渊挂了电话,打开摄像头自拍了一张,脸上的斑点看起来消了一些。
  “可能不行。”
  “真可惜。”
  童渊象征性地表达了一下他的失望,相比音乐会裴向禹不能出席,照片的效果显然更让他在意。他换了几个滤镜,捣鼓了五分钟把照片处理成十分严重的样子,给曾燕维发过去,理直气壮地配上“工伤”两个字。
  不出意外,曾燕维的电话马上就打来了。
  “你脸怎么了?”
  “过敏啊,还不是你昨天弄的那个什么什么妆!”
  曾燕维:“……”
  曾燕维听着童渊的声音,满脑子都是昨天半夜裴向禹发给他的那张床照,绕着弯儿套他的话:“你确定是在我这边弄的?不是别的什么人?”
  “拜托,我从你那出来一个别人都没见过,不是你弄得还能是谁?能不能善良一点。”
  “……行,怪我,你好好养着,过几天我去看你。”
  “看我就不必了,”童渊翘了个腿,“借我一套演出服就行,大后天晚上用,地址我回头发给你,谢了。”
  “……还真不客气。”
  曾燕维对着挂断的电话嘀咕了一句,反手就把通话邀请发给了裴向禹。
  “你诓我!”
  “什么?”裴向禹被曾燕维没头没尾的一句弄得一愣。
  “童渊说他昨天从我这走之后没见过别人,你那个照片怎么来的,什么时候p图技术这么好了?”
  裴向禹看了一眼童渊,举着电话出了房门:“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理解。”
  “什么?”
  “我不是别人。”
  “不要脸。”
  裴向禹也不恼,耐心地解释:“我没骗你。”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我怎么这么听话啊,别想诓我再给你创收,我这三十个百分点刚到手,忙着呢。”“过河拆桥?打赌也是你先提的,说话不算数可还行。”
  “别说这些没用的,除非你现在就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好说,”裴向禹胜券在握地勾了下嘴角,“你把视频打开。”
  走廊上过来一个小护士,看见裴向禹得空,见缝插针地说:“您好,裴院长让我过来送饭。”
  裴向禹结果小护士递过来的塑料袋:“哪家的?”
  “食……食堂。”
  “……”
  “视频开了,你想干嘛。”
  “看好。”
  裴向禹推开门,正对着病床,他朝童渊晃了晃手里的食物:“先凑合吃点,等会儿出去带你吃好的。”
  “好。”
  童渊丝毫没发现裴向禹和曾燕维的猫腻,展开床边的小桌子摆上:“你不吃吗?”
  “我把电话打完。”裴向禹关掉摄像头扬了扬手机,走到窗边对曾燕维道,“看清了吗?”
  曾燕维:“…………”
  “到时候我让义安带着方案去找你,挂了。”
  “烧退了吗?”裴向禹接过童渊塞给他的筷子,目光落在丢在一边的退热贴上。
  “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裴向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眼睛贴上他的额头,童渊一愣,难得有点新鲜。
  以前鲜少生病,只有小时候这么被人试过体温,他用鼻尖戳了下裴向禹下巴上的浅痕,还没等有下一步动作人就没了。
  “等会儿再查个表。”
  “……哦。”
  三十六度七。
  “终于可以走了。”童渊美滋滋地从床上下来,总算能回去了。
  “去车上等我,我去取药。”
  裴向禹车钥匙跑给童渊,开完药顺便去了趟裴鹤闻的办公室。
  “有事?”
  “回头把你们这的枕头都换成乳胶枕。”
  “……”裴鹤闻翻了个白眼,“管得真宽,要钱的我的好哥哥,这是医院,又不是宾馆。”
  “你统计一下要多少个,我让人送过来。”
  “真的假的?这么大方?”裴鹤闻狐疑地看着裴向禹,“我最近刚好还想引进一批新设备,你也能给我送来吗?”
  “做个预算发给我。”
  “哥,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裴向禹转身就走:“那你不用发给我了。”
  “我发我发!!!我错了哥!哥——千万要说话算数啊!!!”
 
 
第66章 家庭矛盾
  “什么东西?”
  童渊冲了把凉出来,接住裴向禹抛过来的小玩意儿。
  “擦药。”
  “哦。”
  十多分钟后,等到裴向禹也一身清爽,就看见童渊换了身便服,正窝在沙发里小心翼翼的折腾着他的小提琴。
  “好点了吗?”
  “什么?”
  “……”
  从医院带回来的药膏原封不动的滚在沙发缝里,十分的孤苦伶仃,显然并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太难闻了,反正过几天也能好,用不用无所谓。”童渊提起琴弓,宝贝的上着松香,心情愉悦,就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干,“难道你只是看上我的脸?”
  “知道就好。”裴向禹顺水推舟的拨着童渊的下巴,“要是三天之内好不了,就把你从这赶出去。”
  “……”
  童渊瞄了眼裴向禹拿着的那一小管药膏,拼命克制住当场送他白眼球的冲动,反倒是裴向禹先他一步动作,抽走了他手里的琴弓。
  “这个也没收。”
  “……”
  “我看不到,涂不好。”
  恃宠而骄是个什么模样,裴向禹简直没有见过比眼前的这个人更标准的诠释了。他对童渊眼底那点小得意视而不见,挖出一点药膏抹上那张现下看起来实在有点惨兮兮的脸。
  药膏凉凉的化开在脸上,没有一开始闻起来的那么刺鼻,接受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童渊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全神贯注的裴向禹,真情实感的道了个谢。
  “不客气。”
  话音刚落,冰凉的手心直接从宽敞的领口钻进去,实打实地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冷的童渊一个激灵:“你干嘛!”
  “这里也要涂,大夫说的。”
  公事公办的口吻搞得童渊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没脾气了,老老实实被伺候完,确认过不会粘的到处都是,提着琴钻进最近才开辟出来的琴房。
  整个房间都飘满了悠扬的琴声,裴向禹洗过手出来,找到声音的来处,童渊就那么长手长脚的站在窗前,每一弓都完美的无懈可击。
  年纪轻轻就琴艺超绝,再加上身世凄惨,本人也十分的让人琢磨不透,虽然怎么看都不是个留在身边的好人选,可是谁叫他感兴趣呢。
  琴音中突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波动,显然童渊注意到他了。裴向禹好整以暇地晃进去,坐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眯着眼示意童渊不用管他。
  童渊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多个观众,一曲终了,回头想讨个评价,结果人老先生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
  裴向禹棱角分明的脸上一派安详,是睡着了。
  童渊“啧”了一声:“价值七位数的安眠曲,便宜死你得了。”
  ……
  响个不停的的电话铃里,裴向禹幽幽转醒,窗外一片漆黑,房间里只有墙上亮着一圈儿浅黄色的壁灯,十分安逸。
  他接起电话,顺便提了提快要化落在地上的薄被。
  薄被?
  “裴先生,我是魏澜。”
  “嗯,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面裴向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莫名的柔软,搞得作了半天心理建设的魏澜都愣住了,直到对面又催了一声才回过神。
  “多亏裴先生帮忙,我的演奏会定在大后天了,给您留了票,有空的话请一定要来。”
  “会的,恭喜你了。”
  被强行从睡梦中抓出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挂了电话,裴向禹抱着被子缓了好一阵才舒服了点。
  客厅里占了一整面墙的投影光影斑驳,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画面里的女人风姿绰约明眸皓齿,十分的令人赏心悦目。
  裴向禹站在暗处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转身倒了杯水坐到童渊旁边。
  “醒了?”
  “嗯。”
  童渊缩了缩腿给裴向禹腾了个位置:“这个电影你知道吗,好像是挺久以前的,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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