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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替身情人(穿越重生)——路翁

时间:2021-08-27 14:05:52  作者:路翁
  裴向禹自忖不属于“会弄的人”这个范畴,回头看了一眼从一开始就跟在他身后的姚斌。
  “你会弄吗?”
  姚斌从看见童渊的震惊中半天才回过神:“什么?”
  “帮他把隐形眼镜摘了,工作刚结束,带回来了。”
  姚斌的脸色青青白白地变了好一阵,终于接受了童渊还好端端的住在这里的现实,并且裴向禹对他非但没有厌恶,还耐心的让他嫉妒。
  他咬了咬后槽牙,盯着童渊的目光恨不得烧出个洞。裴向禹看在眼里,往他旁边挪了两步,黑压压的罩在姚斌头顶:“轻点儿。”
  “放心。”姚斌强颜欢笑,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童渊摘掉眼镜,故作轻松地对裴向禹说:“好了。”
  “谢了,你先回去吧,等他休息好了我让他联系你。”
  姚斌强自镇定地扯了下嘴角:“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我送你。”
  裴向禹亲自看着姚斌离开带上门,这才返回浴室:“醒了?”
  童渊抵着额头靠坐在水里,看见他进来,没什么好气:“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过来看看。”
  “哼……”早不想晚不想偏偏今天想,可真会挑时候,童渊连茬都懒得接,“刚才是不是有人在。”
  “姚斌过来了。”
  “他来干什么。”一听见这个名字,童渊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起床气又有重新冒出来的趋势。
  “约你去听演奏会。”
  “我不去。”
  童渊眉头皱得能几乎能夹住蚊子,裴向禹笑道:“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谁跟我说他是好人来着。”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童渊糊里糊涂地也捋不清以前编过哪些胡话,从浴缸里跨出来,顺手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呆了一下,又缩回水里趴在浴缸沿儿上:“我头还没洗,帮我一下。”
  裴向禹蹲下来戳了一下童渊的脑门:“我服务一次很贵的。”
  “嗯。”
  童渊的声音小得都快听不清了,裴向禹抹掉他脸上的水汽,眼底的两个黑眼圈儿愈发明显,蔫头耷脑的趴着,比片场里拽成二五八万的样子可爱多了。
  裴向禹取过花洒调了下水温,洗头这个业务就熟悉多了,只除了洗出一手的发胶,手感明显没有以往的摸着好。
  “好了。”被热腾腾的水汽熏了一身,裴向禹索性把自己也洗了一遍,等俩人都一身干爽足足过了半个钟,他扶着五迷三道的童渊站起来:“去床上睡。”
  童渊皱着脸,瓮声瓮气的:“头发洗了吗?”
  裴向禹仿佛找到了今日份的快乐源泉,他合手抱着童渊以防他摔倒,假装凶道:“要洗自己洗。”
  童渊这会儿三观五感都离家出走了,完全没看见裴向禹脸上明显的促狭,不耐烦的挣开抱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要去开花洒,忽然脚底一空,整个人头重脚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倒挂在了裴向禹的肩上。
  童渊想都没想,当下就给够得着的地方来了一肘,裴向禹立竿见影地抽了声气,“啪”的一声给某人的腿弯处添了一巴掌。
  “小心掉下去。”
  “你肩膀硌疼我了!”
  裴向禹失笑,把童渊放在床上:“帮你揉揉。”
  他一边说,一边欺身上去,童渊被抓地醒了大半,下意识地一缩,原本应该落在嘴唇上的吻顺势落在了下巴上,沿着脖子蠢蠢欲动,还没有停的趋势。
  童渊生气了,扭着裴向禹的手腕抵在他胸口,用力把人掀翻过去,一肘横上裴向禹的咽喉。
  “再闹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裴向禹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匀出口气,扶着童渊的腰,自下而上看着他。
  童渊显然不是那么清醒,微睁的眼没什么光彩,裴向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本来只想逗弄一下,没打算真的干什么,现在可好,一股邪火窜出来,只往最要命的地方去。然而某人和他贴在一起的地方即便收到这样的邀请也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反应,显得他十分的一厢情愿。
  “睡吧,不动你了。”
  裴向禹看了一眼童渊疲态尽显的脸,摸了摸他的腰窝,开口连声音都哑了三分。
  童渊这才松开手,狎昵地耸了一下腰,微热的手指捏上他的下巴,在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听话。”
  裴向禹顿时觉得气血上涌,然而某人已经裹着被子滚在旁边,留下一个人事不省的后背,活像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撩完就跑。
  他坐起来看着了眼蠢蠢欲动的自己,揉了一把罪魁祸首的后脑勺,又钻进浴室冲了把凉。
  五分钟后,裴向禹回到床上拽了拽被霸占的被子,童渊和往常一样翻了个身,张开手把他盖进来,还搭在腰上拍一拍,完全忘了刚才翻脸不认人的那回事。
  这么长时间,亏他还一直以为捡了个乖巧粘人的猫猫狗狗回来,现在看来好像是个了不得的品种。
  以前没养过的那种。
  不知道曾燕维在场会作何感想。
  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裴向禹调整了一下姿势,贡献出一条胳膊充当枕头,把人拨进自己怀里,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看了看,提着被子盖住童渊脖子上那一串清浅的红痕,又重新拍了一张发过去。
  曾燕维那边秒回了一长串的问号,紧接着电话就拨过来了,劈头就问:“你怎么把人搞上的?”
  “说来话长。”裴向禹看了一眼睡熟的童渊,无视掉对面喋喋不休的追问,回道,“太晚了,详细的以后再说,睡了,你可以准备一下我说的合作了。”
  曾燕维不可思议地挂掉电话,连何薇叫他都没反应。
  “这套图大概就这个感觉,你先看看,有需要调整的告诉我,我先下班了,干什么呢你!”
  曾燕维看了眼屏幕上粗修过的童渊,又看了眼手机:“……我在怀疑人生。”
  ——
  早上不到七点,距离他踏踏实实地躺在床上过了才三个小时。裴向禹放下手机,按着怀里一大早就不安分的人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
  童渊半个身子滚烫滚烫的贴在他身上,呼吸粗重,睡得极不安稳,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单音节,翻了个身蒙着被子滚到另一边。
  他单手打开床头的壁灯把人捞回来,看清童渊的模样,眉头拧作一团。
  “起来。”
  “……干嘛。”
  “去医院。”
  “我不去。”童渊拖着长长的鼻音缩回被子里,“去给我拿点药,在楼下会客厅的边柜里。”
  “这里没有楼下,也没有会客厅。”
  裴向禹看了一眼梦游一样的童渊,拿手机对准他的脸:“睁眼。”
  童渊不堪其扰,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半天才对上焦,镜头里的人满脸红色小血点,右边半面更甚,他愣了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我是谁我在哪儿,遮住手机屏幕推出老远,有气无力地看着裴向禹:“给我叫救护车。”
  “……”
  ——
  某医院值班室,值了一宿夜班的小姑娘丝毫看不到疲态,抓着来换班的同事两眼放光:“你还记得前一阵带童渊过来那个男的吗,就是流了好多血俩人都挂彩那次!”
  “你说咱们医院的金主,院长的哥哥?”
  “对对对,就他,今天又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也是个男的,帽子口罩捂地严严实实的,又换了一个!”
  “不会吧,这才多长时间,两个月到了吗?”
  “一大早的在这聊什么呢?”
  裴鹤闻揣着兜一摇三晃地走过来,两个小姑娘赶紧闭上嘴,笑着打招呼:“院长,今天这么早呀!”
  “嗯,”裴鹤闻乐呵呵地提醒道,“知道规矩吧,咱们是私人医院,看到听到的不要出去乱嚼舌根。”
  “知道知道,一出门我们就忘啦!”
  裴鹤闻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护士径直去了病房。
  童渊脑门上贴了一副退热贴,听见门口的动静掀起眼皮儿看过去。来人油头粉面,眼里桃花乱飞,活像一只发情的孔雀,到处招摇,浑身上下最显眼的就是左手食指上那块翠绿翠绿的大戒指。那人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裴向禹,暧昧地对他笑笑:“又见面了。”
  童渊撩了他一眼,没什么好气:“您哪位。”
  “哟,小屁孩年纪不大,脾气这么坏,真不讨人喜欢。”裴鹤闻遭了个白眼,非但不退缩,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啧啧啧,现在皮相也不行了。哥,你怎么看上他的?”
  他一边说一边作势去摸童渊的脸,童渊一偏头躲开了。裴鹤闻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示意身后的护士上前。
  童渊拧着眉毛,盯着护士手里的托盘,眼瞅着黄色的橡皮筋系到手臂上,还勒地死紧,他把胳膊缩回来,瞪着裴鹤闻:“干嘛?”
  “抽血化验,眼睛也不好用是吧。”
  童渊瞄了一眼托盘里的枕头,躺在这都禁不住一阵腿软:“就是过敏,你给我开点药抹一抹就行,哪用得着抽血。”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再啰嗦把你血抽干,抽!”
  小护士得令,重新把童渊的胳膊抓出来:“很快就好了,不疼的。”
  “……谁说我怕疼,”童渊脸上挂不住,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色的棉球,碰到皮肤的时候冰得他一个激灵,“庸医。”
  “再多嘴小心让你烂脸。哥,也不管管?”
  童渊这会儿全神贯注地看着小护士倒腾抽血的那跟针,早听不见裴鹤闻跟他抬杠,突然脖子一暖,脸就被拨向另外一边,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是该好好管管了。”
  “……?”
  裴向禹那张脸一旦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仿佛冷了两度,连语气都凉嗖嗖的,特别能唬人。童渊愣了愣,一时没想出来自己哪里又惹了他不高兴。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我不知道啊。”
  裴向禹看了眼跟他装傻的童渊,要不是他昨天亲眼所见怎么回事儿,保不准就又要被骗,这家伙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他板着脸:“昨天晚上。”
  “哦,”童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恍然道,“那会儿我在工作,可能没听见。”
  “是吗?”
  “是的呀!”
  裴向禹眯起眼:“那关机是怎么回事。”
  “兴许是没电了吧。”童渊脸不红心不跳,摸了摸口袋,“我手机呢,昨天都没顾上看。”
  “这呢。”裴向禹拿出昨晚从童渊包里缴获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摁下开机键,“还有百分之三十二的电量。”
  “那可能就是我不小心碰着了。”童渊眨了眨眼,淡定地看着裴向禹,就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脸色深沉地看着他。
  童渊有点嘀咕,试探道:“你找我有事?”
  “好了!”护士妹妹的声音宛如天籁,童渊回过头,惊喜地发现抽血已经结束了,护士拿棉棒压在他胳膊上,“摁一会儿,要摁住了哦。”
  “谢谢。”
  童渊心情一下就愉快了,喜滋滋地接过手,真情实感地对她笑了笑,小护士脸上立竿见影地红了一片,低着头走了。裴鹤闻看着童渊那模样莫名不爽:“你是孔雀吗?脸都这样儿了还乱放什么电。”
  “我脸怎么了,还不是你个庸医医术不精,治不好我有什么办法?”童渊对裴鹤闻好感多的也有限,说起话来就很随心所欲,“再说了,我就算把这张脸扔了不要,也比你强多了。”
  “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裴鹤闻日常自恋,浑身上下最钟爱自己的一张脸,这会儿被童渊怼到痛点,气得脸上浮起一层薄红,越嚷嚷越大声,“论脸我说第二我哥都不敢争第一!”
  “脸能当饭吃吗?”童渊看着裴鹤闻跳脚,心情特别不错,眼里升起一丝促狭,“你尽管当你的第一,我看上的又不是你。”
  “还看不上我?你算哪根葱?你看上我我还不稀罕呢!”
  “鹤闻。”
  “干嘛!”
  一直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的裴向禹出声打断这两个人没营养的吵架:“要是没什么事了你就出去吧。”
  裴鹤闻眼睛瞪地溜圆:“我没听错吧,你怎么赶我啊,你是我哥还是他哥?”
  “别这么幼稚。”
  “那你怎么不说他!胳膊肘往外拐。”
  “他多大,你多大,三十岁的人了。”
  “……化验结果中午之前就能出来,没别的事就在这等会儿。”
  童渊见裴鹤闻吃瘪,掀起被子遮住上翘的嘴角。年轻真好,他要不说,谁知道他还虚长裴鹤闻两岁呢。
  怪不好意思的。
  裴向禹推着裴鹤闻出门,顺手落了锁,折回来重新坐在床边,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没来得及收回来的嘴角。
  童渊被抓了现行,十分镇定自若地换上一张表情淡淡地脸。
  自从撞破童渊在他面前一套背后一套,裴向禹看他就用了十成的注意力,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错过,他勾了勾嘴角:“聊聊?”
  “聊什么?”
  病房里突然多了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躁动。
  童渊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表现,作为一只金丝雀好像越来越不称职了。昨儿个才拒接了饲主的电话,今天又当着饲主的面和饲主的弟弟抬杠,可以说是十分不听话了,人设崩了十之□□,苗头不是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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