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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替身情人(穿越重生)——路翁

时间:2021-08-27 14:05:52  作者:路翁
  既撑起了衣服又不喧宾夺主,她和曾燕维合作了少说也有七八年,就算是之前的姚斌也在她手底下拍了两三年才勉强入得了她的眼。
  “把那颗泪痣再强调一下,很赞!”
  “心情不错啊。”曾燕维打趣儿道,“以后每次工作都这样行不行,不要总把我的片场搞地气压那么低。”
  “那你得先保证每次都能给我这么好拍的模特。”
  “薇姐夸人,太阳真是从西边升起来了。”曾燕维接过化妆师递过来的笔,扶起童渊的下巴,“证明我眼光没错。”
  童渊委婉的丢了个白眼,心情十分不美好,脸上不知道用的什么玩意儿,像是糊了层漆,又闷又干,只想快点拍完了事,催道:“快点。”
  曾燕维不以为意,点了墨轻轻在他眼尾处描了一笔。
  片场外围,裴向禹在侧拍的监视器旁边,看着笔尖落在那张特写的脸上,情绪有点微妙。
  内场中的三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眼神一飘,忽然看到跟在一边的范统,这才终于确定那个人就是童渊。
  几步之外的这个人看起来疏离又冷漠,和以往熟悉的那个大相庭径。
  也许是受了刚才看到的照片影响,现下有关于童渊的撕裂敢较之前几天撞破他戏码的那次更甚。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四天,他有意不告而别把人晾着,然而一连几天,童渊连个电话都没给他,十分沉得住气。
  纵然他心思十分活络,脸上也是一派冷漠,再加之气质出众,一动不动地站了半天,在忙忙碌碌的片场里格格不入,已经引来了不少侧目。
  裴向禹注意到这一点,最后看了一眼场中的童渊,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拖了把椅子坐着。
  “花台搭好了。”
  何薇最后调整完舞台正中的道具,曾燕维从助理手里拿过和礼服同色的手套给童渊带上,又往他脸上扣了一块半遮面的银色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花纹,这才装扮停当放行。
  “你先上去,我看下光。”
  “嗯。”
  何薇跟童渊错了个身,来到曾燕维身边,指挥着几组灯做最后的微调。
  “效果不错。”
  “是不错,”何薇附和了一句,“不过这人你从哪儿找来的,架子倒是摆地挺大。”
  “怎么说?”
  “他刚才一个‘嗯’就把我给应付了!不是我说,都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敷衍我了——灯光好!模特就这个位置不懂,扶着面具给我一个眼神……OK!”
  这一组道具上的花卉比起上一组素雅许多,都是些饱和度低的颜色,衬得素色着装的童渊愈发剔透,精雕细琢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凝视着镜头的独眼和微微压低的眉峰。
  何薇端详了一下相机里的成片,“啧”了一声。
  “拍他真的很没成就感诶,找个小孩儿拿拍立得都能拍出来。”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曾燕维看着花团锦簇之中的童渊,十分欣慰,“说明我眼光很准。”
  拍摄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童渊被镁光灯烤了一身汗,才听见曾燕维叫停。
  “完事儿了?”“快了,先下来休息一会儿。”
  “……”
  童渊把怀里的花束扔在一边,从花台上下来,好在范统有眼色,递了水过来,抽了几张纸给他擦汗。
  童渊脱了手套,解开领口的扣子,揪着吸管喝了几口,拿着小风扇疯狂吹风。
  范统跟了童渊那么久,第一次见他气压这么低,今天一大早不到五点就赶过来,到现在过了七个多小时,就一开始喝了两口米汤。而且这个什么高定礼服什么玩意儿的,也不知道设计师什么审美,搞了个一碰就皱的料子,碰都碰不得,这一上午童渊站了足有五个小时,还一直裹着西服被灯烤着,换他早就崩溃了。
  怪不得童渊这个工作也不接那个工作也不接,敢情也不是漂漂亮亮地杵那儿就完事儿了。
  他随手找了个图册给童渊扇风,正开小差,曾燕维过来了。
  “辛苦了,效果很棒。”
  “还有多长时间能完,这个妆糊脸,难受。”
  童渊对曾燕维没什么好气,毕竟他现在受的苦都是某人一拍脑袋的灵光乍现。
  “再忍忍,等会儿水车准备好再拍一组就好了。”
  “……水车?”童渊横了曾燕维一眼,这又是什么奇思妙想。
  “神的后花园偶尔也会下雨的嘛。”
  曾燕维看童渊怎么看怎么满意,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坏脾气,伸手抚了一下他的肩线,小助理匆匆忙忙地过来了:“曾总,水泵好像出问题了,水出不来。”
  童渊的脸瞬间掉下去三分,连曾燕维也皱上了眉头:“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就让把东西检查好的吗?有没有解决方案给我。”
  “那边说新的设备在路上了,最多二十分钟就到。”
  “确定二十分钟能来?”
  “嗯。”
  “那就通知下去先放饭,半个小时候准时开工。”吩咐完,曾燕维对童渊摊了摊手,“没办法,你先把衣服换了吃点东西。”
  片场时常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理解归理解,心情只有更差。
  童渊顶着一身低气压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便装,身上多少舒服了,脸上还是一如寄往的难受。
  大概某方面有点天赋的人都有些恃才傲物,童渊的脾气明晃晃地挂在脸上,曾燕维都看在眼里。
  可是要知道圈子里论资排辈还是主流趋势,但凡多个几年经历的都不喜欢看新人的脸色,低调点总没坏处。
  他很看好童渊,自然不想他在这方面吃亏,温声提醒道:“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新人这样摆脸色,以后出去要吃亏的,工作做多了你就习惯了。”
  童渊不置可否,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尊容。
  难受是难受了点儿,不过看起来也是十分勾人就对了。
  不是他自恋,实在是镜子里那张脸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意思。
  “我觉得你这个系列可以换个名字了。”
  “什么?”
  “叫天生尤物。”童渊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曾燕维,提起描花的那侧嘴角,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氛围急转直下,瞬间从适才镜头里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范儿变成了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能这样大言不惭自夸的人曾燕维还是头一次见,关键是夸得还很贴切。
  他第一眼从屏幕里看到童渊就感觉到他身上所隐藏的无数种可能性,接触越多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以至于他经常忽略自己面对的还是一个小孩儿。
  尤其在今天,妆容之下的童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稚嫩,举手投足都戳在他心里最完美那个点上,十分令人惊喜。
  “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是个好主意,”曾燕维回过神,“等会儿我把它记在我的备忘录上。”
  “曾总,有人找!”
  “来了——失陪一下。”
  童渊挥了挥手,还没等曾燕维出门就瘫在椅子上:“再给我拿把椅子过来。”
  范统扶着童渊的腿搭在椅子上,挽起袖子跃跃欲试:“我给你捏捏?”
  “嗯。”
  童渊抱着水壶喝了两口,腿上松快了许多,夸道:“技术还挺好。”
  “那可不,我以前老给我妈按来着,老寒腿都好了。”
  “童老师在这里吗?”
  “在在在,”范统一叠声地应道,“什么事儿?”
  “童老师的饭。”
  女孩儿提着两个餐盒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笔:“可以给我签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童渊伸出一只手挡了回去,失望的走了。
  “为什么不签?”范统一脸莫名,“人家喜欢你支持你才找你签名的诶!”
  “喜欢我的人多了,每个都签,想累死我。”
  “可是到目前为止只有这一个要签名的啊。”
  “……”
  “童童,我觉得曾总说得挺对的,你还是新人,要低调,现在宠粉暖男人设的小鲜肉最卖座,咱们好歹讲究一点,稍微往这个方向靠靠。”
  “……”
  不跟工作人员签名合影,这习惯十多年了,连着身上这通脾气也是以往一点一点被惯出来的,现在让他伏低做小地装新人,难度堪比要求他唱歌跑调。
  “这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所幸范统没有继续就签名的事跟他说教,被剧组的盒饭吸引了注意力。
  “亏我还期待了半天,这能吃?”范统用筷子拨了拨餐盒里的汤汤水水,把另一份也拆开,一样。
  “早知道就提前定餐了,你别吃了,我现在定。”
  “来不及,凑合吧。”
  童渊见惯不怪,这么多年他就没吃到过好吃的剧组盒饭,光是运到片场就得至少半个小时,再加上现场拍摄情况,吃到嘴里再过至少半个小时,前前后后闷了个把小时,山珍海味都变味儿了,更何况十块钱成本的大锅饭。
  范统对着餐盒满是感慨,惊奇地发现平常连碗粥都能挑剔出诸多毛病的童渊已经动筷了,看得他啧啧称奇。
  果然,童渊对付着咽了两口白饭就把筷子扔了,继续翘着腿闭目养神。
  盒饭卖相虽然差,味道倒不至于太感人,范统抵不住肚子饿,几口解决掉自己盒里的,还顺走了童渊的一个鸡腿,麻利的收拾桌子扔垃圾去了:“我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
  “不要。”
  裴向禹看了眼曾燕维递过来的餐盒,十分嫌弃的拒绝了他的盛情邀请。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嫌弃,你是没见过饭都顾不上吃的时候。”
  曾燕维拆开一次性筷子,把盒饭吃出了一种米其林餐厅的感觉:“什么时候来的?让我猜猜,是不是乔宁回去跟你告状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经曾燕维提醒,裴向禹才记起来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不过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今天这个人你哪儿找来的?”
  “你想干嘛?”曾燕维警觉地扫了裴向禹一眼,“我好不容易把人说动来给我拍,你别给我添乱。”
  “你想多了。”
  “我看未必吧,你就差把‘我对他很感兴趣’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公司里漂亮的小男孩儿多的是,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找一打来,这个就算了,我不答应。”
  “……”
  “不过这个小孩儿还真不一定吃你这一套,挺有个性的,不像一般的新人。我估摸着他以后要么把人得罪了个遍这辈子都出不了头,要么就是剑走偏锋,一路走高。——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信的话咱俩打个赌,我给你牵条线,他要是肯跟你算我输。”
  曾燕维难得见到裴向禹把情绪挂在脸上,觉得十分有趣,开起玩笑也是毫不客气。裴向禹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不用了,怕你输不起。”
  “嘴硬。”
  裴向禹也不争辩,事实上童渊非但吃了他这一套,而且可以说是倒贴上来的,虽然现在看来动机不纯,但就结果来说,曾燕维已经输了。
  “吃错药了?想什么呢至于笑成这样?”
  “……”裴向禹按捺下心里这股莫名其妙的优越,重新板起脸,摆出公事公办的口吻,“关于乔宁的代言……”
  “哎哎哎,代言已经按你的意思签给他了,别的说好了不干涉的嘛!”曾燕维把筷子放下,看了眼表,不由分说地站起来,“到点儿了,我先忙,你自便啊。”
  半个小时过得飞快,短暂的休息时间一过,棚里立刻重新投入了工作的节奏。
  小型洒水车换了新的水泵,确认过没有问题,花台也重新修饰过,呈现出一种雨水临幸后的湿润和粘稠。
  曾燕维守着水桶,亲自在童渊身上操刀,价格不菲的衣服转眼就湿得有型有款,贴在身上勾勒出愈发明晰的线条。重新打理过的发际线不再简洁,垂了许多碎发下来。
  最后补完妆,他拿喷壶对着童渊的额头和脸侧喷了几下,确认过效果,比了个大拇指:“完美。”
  “没用,等会一出汗全都不对,先拍你再看吧。”
  童渊对于这样的嘉奖十分不感冒,他面无表情地爬上花台,湿哒哒黏在身上的衣服被灯烤着就像一个贴身的蒸笼,前后左右还飘着人工雨,除了热还是热。
  他忽略掉身上的难受,按着之前曾燕维交代的状态找感觉,刚有了那么点意思,眼睛就被滑下来的汗珠儿遮着了,刺得生疼。
  这组动静态足足拍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从花台上下来,童渊只觉得命都去了半条,结果曾燕维竟然告诉他还没完事。
  “……你还想怎么拍。”
  童渊累得都没脾气了,这要是搁在以前,他十有□□直接扭头走人,谁爱拍谁拍。现在在这耐着性子任人摆布,天知道他已经多么低调了,这些人竟然还嫌他摆脸色,真是没见过“脸色”俩字儿到底怎么写。
  新人简直没人权,惨兮兮。
  “最后一张最后一张,我保证。”
  难得遇着称心的人,曾燕维特别不计较。按他以往的作风,只要符合他的创作要求,这人哪怕是个杀人放火的恶棍他都不在意,更何况这点小情绪。
  而且这个主意本来也是他临时起意,怪就怪在童渊总能戳到他灵感迸发的那个点,搞得他心痒难耐。
  “真的是最后一张,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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