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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巨佬闪婚后(穿越重生)——惗肆

时间:2021-08-27 14:10:22  作者:惗肆
  不过,抛开当年那场记不得的生日宴小插曲不算,明天算得上骆令声和施允南重新相遇后的纪念日。
  施允南以为骆令声是记得‘一周年’的日子,笑着吐槽,“你现在就给我预告了?那明天岂不是一点惊喜都没有?”
  “你想要惊喜?”
  骆令声反问,语气里藏着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施允南只觉得耳根子被缱绻染了通红,都说‘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为什么,这回骆令声同样出国一个月,他却比之前都更为迫切地想要见到对方。
  “不需要惊喜。”
  施允南顿了顿,刻意隔着电话用气音撩拨,“只想要关起门来,和骆先生多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
  电话那头的气息有了一秒的加重,察觉到这点的施允南忍不住失笑,“行了,等你回来再说?我这边还有点事。”
  “怎么了?”
  施允南隔着车窗,瞥见不远处标着的‘帝京一区看守所’这七个大字,如实坦白,“我最后再去会一会谢可越。”
  有些事情的开端,源于那个光怪陆离却逼真的梦境。
  有些事情的结尾,施允南希望是和这位‘主角’面对面的斩断。
  …
  十分钟后。
  施允南自在坐在探监室的椅子上,隔着一面透明玻璃等待着那道身影的出现。
  很快地,内部的铁门被狱警打开,戴着手铐的谢可越出现在了施允南的视野里——
  和上次的订婚宴相隔不到两个月,但谢可越瘦得已经只剩下皮包骨了,黑眼圈显得疲惫感尤为浓重,胡渣更是青色一片。
  这样的人,完全看不出昔日一点‘施家三少’的风采。
  施允南的打量持续了不到五秒,淡定开口,“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同意这次见面。”
  谢可越在狱警的指挥下,坐在和施允南一玻璃之隔的对立面。
  他是在海市被抓获的,前两天才在两地警方的对接下回到了帝京看守所。
  谢可越的双眸黯淡一片,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我被移交回帝京看守所才两天,你就能找上门来,真是比我亲妈都及时。”
  “是吗?”施允南随口一回,完全没有‘胜利者’趾高气扬的姿态。
  谢可越瞧见他不咸不淡的态度,竟没由来地觉得羞辱,他双手撑在台面上,呼吸急促了两分。
  “施允南,你来果真就是为了看我笑话?你、你一个靠着骆令声的人有什么资格看我笑话!”
  “你说我靠骆令声走到今天,那你靠什么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施允南看穿谢可越深压在瞳孔深处的不死心,这才玩味一笑,“靠着你对这个世界的可笑认知吗?谢可越,真的是你吗?”
  “……”
  谢可越瞳孔骤然一颤。
  “你自以为熟知这个世界一切事物的轨迹发展,去结识一个又一个有助你的人脉,再利用他们去完成你的‘投资’事业?然后理所应当地觉得自己可以操控一切了?”
  施允南一点一点地质问。
  谢可越的冷汗就一点一点地渗出,他目眦欲裂地逼近玻璃隔板,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会知道!”
  他是名义上的‘穿书者’,而且从小就取代了‘谢可越’,只可惜在这本书中世界,他是彻头彻尾的失败炮灰。
  谢可越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这般定下结局。
  所以,这些年他依靠着对这个书中世界的认知,不断地结识各种有利于自己的人脉,试图一步步改命、发展出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
  因为最开始的投资成功来得太容易,谢可越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初心,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他可以拿捏、可以利用的工具。
  施允南冷笑,一针见血地点破,“谢可越,你错就错在太自以为了,而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围着你而转的。”
  “你以为自己真的有投资能力?你以为自己有拿捏人心的本事?”
  “可你后续的投资步步错,不仅施家抛弃你、原锐抛弃你,就连一向和你狼狈为奸的骆延川也抛弃你?”
  “……”
  谢可越沉默无语。
  施允南挺起身子,挨近那道玻璃隔窗继续说,“你愿意巴结施老爷子是因为觊觎施家的私产,但老爷子一开始是真心把你当成继承人培养的。”
  “但凡施家当初破产时,你愿意给予一丝一毫的资金助力,施老爷子大概都不会对你寒了心。”
  那样的话,或许施家私产和公司早就是谢可越的囊中物了。
  “原锐这么仗义赤子之心的一个人,只因为当初你弄虚作假的几句安慰,他就坚定地站在你的阵营,甚至不惜和原师傅反抗也想拉你入股。”
  “可你又做了什么?”
  “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他的处境和苦楚,还在他自觉被父亲、被师兄抛弃的时候,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可惜了……”
  谢可越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可惜什么?”
  施允南故意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讽刺,“原锐是个实实在在的潜力股,而你有眼无珠地选择了顾觉那狗玩意儿。”
  再能‘预知未来’又如何?
  待人不真心,识人不用心。
  失去了家世的依仗,失去了朋友的依靠。
  明知道骆延川和顾觉算不得什么好货色,偏偏要和他们狼狈为奸,这一切难道不是谢可越自找的?
  谢可越嘴硬回击,“成王败寇,你现在当然怎么说都有理了。”
  “算了,你还是不明白,对事的硬实力和对人的真用心,才是在世上的立根之本。”
  施允南的指尖轻敲台面,摇了摇头,“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你怎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施允南原本以为,在订婚宴的事情爆出后,谢可越会就此消停一阵。
  毕竟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但他没想到对方的心急成这样?
  和走私案扯上关系?这分明就是自寻死路——
  关于这次走私案的具体判决还没开始,不过就凭这次走私的数量和金额,谢可越作为共犯帮凶,初步要判十年以上的刑罚。
  谢可越胸口起伏着,如同死灰的眼里再度涌上浓烈的恨意,“你懂什么?我的人生早在那一场订婚宴上就毁了!”
  “那个视频传播的范围那么广,即便我有朝一日能重新回到众人的视线,也躲不开那些鄙夷的视线、避不开那些难听的嘲讽!”
  因此,谢可越想到了出国发展。
  他要逃离这个存在着他无数不堪黑历史的地方,逃到一个全新的环境中站起来。
  订婚宴的丑闻爆出后,谢可越曾经拿着碎玻璃瓶和骆延川拼命,只可惜腹部反被刺中进了医院。
  住院期间,他卡里的余额被谢薇偷偷用了个干净,仅剩在灵玉设计里的那点投资,也因为对方的掺假破产而彻底没了。
  谢可越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早已经无法忍受没钱的穷酸日子。
  “我第一时间想到去找施盛重做了亲子鉴定,但他把我当成疯子给赶了出来……”
  谢可越想起那段不堪的过往,整个人深陷在仇恨的泥沼中挣脱不得,“我恨!我恨你们!我恨施家所有人!”
  他明明就是名正言顺的施家三少爷,明明身上就留着施家的血,凭什么到头来一个个翻脸不认人?
  于是,当俞铭找上谢可越合作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这是他唯一翻身赚钱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谢可越拿着俞铭提前给予的丰厚报酬,收买了他曾经认识的、在海市的高级仓管,然后利用自己‘施氏三少爷’的名义去哄骗底下那群不了解豪门圈的员工。
  伪装身份签个字,只要冒险一个月,谢可越就能拿到百分之三的走私提成。
  等到了国外,更改了国籍,他就拥有了重新生活的资本。
  “当然,我设想过不成功。”
  “反正我在华国就是声名狼藉的废人一个,就算失败,我正好拉下施氏来泄恨!”
  谢可越想起如今的结局,发出一声渗人的、几乎癫狂的笑。
  “施盛不是想拿施氏来重新笼络你们两个宝贝儿子吗?这下好了,我谢可越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两兄弟也休想得到!”
  “——休想!”
  施允南听见他扯着嗓子的失控的叫喊,眼露鄙夷,“谢可越,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你在意的施氏财产,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堆垃圾,我不在乎。”
  “不!你在乎!你一定在乎!”
  谢可越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陷在自己的认知中无法抽离,“那么多钱,你凭什么不在乎!那你在乎什么?那你在乎什么!”
  守在门口的狱警走了进来,强制性将他压下斥道,“发什么疯!给我坐下!”
  施允南觉得这场对话已经没了再继续的必要,他算是知道了——
  就冲谢可越这偏执到快要丧失理智的疯样,就该待在监狱里一辈子到死,免得再出来祸害其他人。
  施允南冲内侧的狱警点了点头,主动结束这场谈话,“麻烦你了。”
  时至今日,谢可越这位‘世界主角’已经彻底落入败局。至于他梦境里的那个结局?早就不复存在了。
  施允南刚转身没走两步,谢可越就突然喊住了他。
  对方像是精神分裂似的,语气从疯癫忽地归为可怕的冷静——
  “施允南!你既然猜到了我的来历,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第84章 
  施允南停住步伐,回身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其他人好过?”
  谢可越从喉咙中溢出一丝含糊的笑,那双眸底没了疯狂,只剩下一种微妙的可怜,“施允南啊施允南,你真以为骆令声心里有你?”
  玻璃隔层上方的电子表开始了倒计时,剩下的探视时间还有一分钟。
  “看来,你是不想让我好过?”施允南慢悠悠地走了回去,站定在玻璃隔窗前,“别废那个心思了,我知道他曾经有过喜欢的人,但我不在乎。”
  “不在乎?你要是真的爱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谢可越完全不信他的说辞,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施允南,你永远活在温亦北的影子里,不累吗?”
  一字一句,像是注入了杀意的弯刀,猛地刺入施允南的心脏。
  “和温亦北对比起来,你知道你自己有多不堪吗?当年施温两家争孩子的时候,谁不想要温亦北?有人要你吗?”
  “你以为现有的骆家是你的归属?错了,大错特错了。”
  “你不信?我比谁都明白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
  谢可越一瞬不瞬地贴着玻璃隔窗,目光刻意往施允南的指尖一落,“骆令声要是真的爱你,你们领证这么久了,他为什么都不肯送你一枚戒指?”
  “说完了吗?”施允南冷静地接收了他的挑拨,从容发笑,“我,信得过骆令声。”
  “……”
  简单七字就将谢可越打退了回去。
  “我是该好好向你炫耀的,有老公,有兄长,有外公,有舅舅,有好友,对了,还有一个每天抱着我撒娇的小外甥,你知道被爱意环绕的感觉吗?”
  谢可越上扬的嘴角彻底僵了下来。
  施允南双手撑在玻璃隔窗前,身子微微前倾靠近。
  “我忘了告诉你,你一直讨好的施盛和老爷子,前段时间也想把施家私产和公司都交到我手里。”
  “你和施氏走私会出事,我也提前得到了你们对家的风声,只可惜我不稀罕那点破资产。”
  “……”
  谢可越胸口被施允南刺得一阵起伏。
  对方越是表现出不在意,越发衬得他过往的偏执追求有多可笑。
  “谢可越,你该承认了。”施允南重新挺起身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告,“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这话就像是一道天雷,骤然将谢可越砸得面色扭曲。
  探视时间到了。
  施允南转身朝外走去,身后依旧是谢可越毫无章法的叫嚣——
  “施允南!我没有说谎!”
  “你也不想想,温亦北他比你优秀了多少倍!”
  “你现在得到过的这一切都是温亦北给你的!”
  “早晚有一天,你会彻彻底底失去!你才是那个永远没人爱的人!”
  施允南听见这些言论,瞳孔中破出一丝细微的裂痕,快步朝着监狱外走去。
  谢可越见自己的谎言激不起对方丝毫的失态,狠狠地喘了两口粗气,最终还是颓废地跌回到了位置上。
  “……”
  谢可越慢半拍地捂住自己的脸,后知后觉地放声痛哭起来。
  有些人擅于在逆境里抓住机会、靠过硬的能力翻盘转赢。
  而他呢?
  在一帆风顺的开局下,硬生生地将自己蹉跎到了这般结局。
  事到如今,谢可越所有的不甘心都归于一个认知——他彻彻底底输了施允南。
  …
  车门发出沉闷的一声。
  施允南倒回在车椅上,随手搭上了方向盘,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波动的情绪。
  忽然间,他的余光瞥向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下一秒,他的双手就不自觉地捏紧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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