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说1035,都是熟人,抹个零算1000。
我和喻棠都没反应过来,递钱的时候林禹又问我:“甄南尔,你俩感冒了吗?声音听起来沙沙的。”
我惊了一下,心想这也能认得出来?转眼一看喻棠,林禹把钱都拿走了,喻棠的手还维持着递钱的姿势,脖子都红了,心想孩子经历的还是太少了。
林禹看着喻棠的迷惑姿势,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叠红钞票,“这..是不是要送你们点儿赠品?”
我摇了摇头,比了个“嘘”的手势,一手提着三大袋东西,一手赶紧拉着吓傻的孩子走了。
喻棠开车的时候还有点儿恍惚,这车我都坐的不安心,他一手摘下自己的口罩,疑惑地问:“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我们的两张帅脸太引人注目了,他就多看了两眼,都是一个学校的,难免的。”
喻棠一脸“我不该长这么帅”的自责样子,把我快出口的那句“你知不知道你两次都是同手同脚进的门”灵魂拷问给咽回去了。
我在一旁用手机查攻略,喻棠似乎是想通了,右手拉我左手,说:“南尔哥说得对,是因为我们长得太帅了。”
...
当真了。
————
回到家喻棠就迫不及待的拿着兔子耳朵往我头上招呼,我躲,但没彻底躲开,正好被喻棠别在头顶正中央。
喻棠看着愣了,好半天自我怀疑地说:“独角兽?” ?
见过这么帅的独角兽吗?
我把喻棠推到沙发上坐好,自己顶着一只耳朵整理买回来的东西,一袋子是泳衣,三袋子情趣用品,我都不敢说这次出门是为了买泳衣了。
我整理好这些的时候喻棠还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大概是还没消化掉男朋友从兔子变成马这件事吧。
他见我走过来,眨了眨眼,给我倒了杯水,伸手又摸了摸我的角。
不是,我的兔子耳朵。
————
周六下午的时候我们开车去会馆,路上喻棠兴奋地告诉我他还是第一次秋天泡温泉。
老实说我也是,这都下午四点多了还日头高照的样子,正常人应该不会选择这时候来吧。
我们停车的时候遇上了虞点和一个年轻男人,喻棠喊了声“钟闻哥”,对面男人走过来。
“程小姐约我来提前体验一下这里的温泉,一起走吧。”
喻棠拉着我的手介绍:“这是钟闻哥,我们一起长大。”又对着钟闻说:“我男朋友,甄南尔。”
对面扫视了一下,点头,“你好。”
我被他这么看一眼,觉得有点儿冷,真是冰山美男啊。
冰山美男就这么往前走着,我们三个个子不算低,步子迈的也不小,没一会儿就落下虞点在后面小跑着追。快到门口的时候,冰山美男停下步子,回头催促他:“快点,不要让人等。”
虞点跑步姿势有点奇怪,追上来说了句对不起。
乔炀给我打了个电话问到哪了,要不要过去接,我说不用了,在门口,话音刚落下,他就举着手机走了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乔炀“噔噔噔”跑过来,“小鱼?你也来了?”
虞点看了冰山美男一眼,说:“哥哥带我来。”
乔炀跟着看了冰山美男一眼,“哦”了一声,“你好,我是程美敬男朋友,来接你们过去。” 冰山美男点头,率先迈开步子。乔炀挨近我,小声道:“这一路你们一起走的?你冷不冷?”
我笑了下,作势打了个冷颤。
到了包厢,里面三三两两的坐了几个人,都是程美敬的好闺蜜,她一一介绍了一遍,便吩咐人开始上菜。
吃饭期间乔炀眼睛老往我这边瞟,我真的坐立难安,我知道乔炀不是在看我,可是有人不知道啊,乔炀往这边瞟一眼,喻棠就瞪回去,瞪完了他又可怜巴巴看我,好像是在用眼神无声控诉——你个渣男,我明明就坐在旁边你还跟别的狗男人眉来眼去!
我很难受,所以乔炀看这边一眼,等喻棠看向我的时候我就看向虞点,喻棠随着我的目光也看向虞点,后者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低头喝了口汤。
他左手边的钟闻,气定神闲的夹菜,这宠辱不惊的态度,天生就该当明星。
吃完饭聊了会儿天,就有人带着我们去各自的房间换衣服,泡温泉。
我和喻棠先下水,过了会儿程美敬和她的小姐妹穿着性感泳衣走过来,喻棠连忙低下头做沉思状,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转头看我睁着眼睛,又慌乱的用手把我眼睛遮住,小声说:“不看,不好看。”
我一只手附着他的手腕,在他耳边答应,“我只看你。”
喻棠遮住我眼睛的手微微用力压了一下,总算放心的拿开了。
对面的小姐妹瞅我们这样笑了,“怎么对男朋友管这么严格呀。”
喻棠胡说八道,“南尔哥最近眼睛不太舒服,有时需要遮一下。”
“你们男生之间谈恋爱还这么黏糊,不会腻吗?”一个穿橙色泳衣的姐妹问。
这下喻棠也紧张的看向我。
我无奈,水下攥着他的手,“怎么会腻,只觉得一天只有24个小时的时间相处真是太短了。”
乔炀正下水的时候听到了我这句话,脚底一打滑,扑腾出一个大水花。
程美敬看他这样笑出来,“祖宗,你干嘛去了?”
乔炀惊魂未定地看了我一眼,对程美敬说:“去了趟后厨,你们是在搞什么文学交流会吗?”
程美敬白了他一眼,“人家小两口说句情话把你给吓得,我可在这儿酸着呢。”
乔炀听了立马有样学样,“我也觉得,一年只有365天跟你相处,时间真是太短了。”
程美敬给了他一拳。
虞点和钟闻最后过来,脱掉浴袍的时候虞点那满身青紫痕迹看得我心惊了一下,不知道乔炀看见了没有。泡了一会儿我又不经意一看,虞点的面颊不自然的潮红,我觉得这里也没那么闷啊,他怎么一副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这时程美敬说口渴,乔炀自告奋勇去买水,一一记下了大家要喝的东西,然后看着虞点问,“你喝什么?”
见没人应答,他又问了一遍,“虞点,你喝什么?”
狐狸耳
虞点听起来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回答,“水就好,谢谢你。”
乔炀回来时提着个大袋子,把水分给大家,跟我说:“南尔,没有甜牛奶,我买了纯的,可以吗?”
我说可以,接了过来。然后把手里的橙汁递给喻棠,自己插了吸管喝起牛奶。
本来看喻棠晚上只顾着瞪乔炀没吃什么饭,想让他喝点儿牛奶的,可孩子什么都喝,牛奶就是不喝纯的,爱喝添了各种糖浆的。
乔炀把一瓶矿泉水递到虞点面前,钟闻替他接过来,道了声谢。乔炀说“不客气”,又拿了瓶水给钟闻。
大家泡完温泉都累了,打着哈欠要回房休息,乔炀扶着程美敬上去后问我:“你们还不走吗?”
喻棠拽着我,身体下移,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乔炀哥先回去吧,我和南尔哥想再泡会儿。”
乔炀的目光像是在看不怕开水烫的死猪,盯着喻棠脸上浮现的红晕,规劝道:“那..你们也不要泡太久,会缺氧的。”
喻棠在水下拉着我的手摸到他的那处,我怕乔炀看出来,赶紧让他走了。
乔炀一走,喻棠就压着我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这里温度很高,呼吸声也格外的重,喻棠滚烫的气息不断打在我的脸上,使我神志不清。
他放开我后让我等一下,然后上岸拿了个包回来,我看他从包里一件一件的掏出兔子耳朵和项圈,哽住了。
“你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喻棠一边给我戴上一边说:“泡到一半让这里的服务生送过来的,我让他好好藏起来然后告诉我。”
感情中途偷偷摸摸打电话是在说这个,我还以为是在谈什么大买卖呢,一脸神秘的样子。
喻棠给我戴好兔耳朵,系好项圈,伸手拨了下铃铛,叮叮当当响,他轻啄了一下我的脸侧,然后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哪边也不冷落了,手隔着泳裤揉捏我的阴茎。
“喻棠。”我叫他。
“嗯,怎么了老婆?”他吻也不停的回我。
“还有吗?耳朵。”
喻棠从包里又翻出了一对雪白的狐狸耳,递到我手里,我让他弯腰低头,给他戴上。
我伸手摸他的头,狐狸耳衬得喻棠整个人格外魅惑,泛红的眼尾勾人,殷红的嘴唇微张着,在月光的衬托下像只专门吸人阳精的真狐狸。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喻棠拉下我的手含在嘴里,努力吸吮着,脸颊微陷进去,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感觉含在他嘴里的东西像是换了别的什么,呼吸重了起来。
喻棠吸了一会儿又把我的手放在自己头上,蹲下身陷进水里,拉下我的泳裤,张嘴含住了我的阴茎。
从一个热源换到了另一个热源,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我下意识按了下喻棠的头,喻棠给我做了次深喉。
我怕他在水下太久容易窒息,把他拉了起来,喻棠一起身就用力吻住我,抢夺我的呼吸,我一点一点把气渡给他。
分开后我看着喻棠滴水的头发和耳朵说:“湿了。”
喻棠把手指伸进我的后穴,“嗯,这里也湿了。”把我转了个身压在边缘,“好湿。”
我踮起脚尖让他顺利的进入,喻棠进来时好像带了些水进来,不然我怎么老觉得肚子里有水声呢。
他一下下撞着我的屁股,肉体之间的撞击声,项圈铃铛的晃动声,动作带起的水声和喻棠一声声的呻吟刺激着我的耳膜,他两手掐着我的腰问:“哪个声音更响一点?”
我喘了两下,回他“铃铛?”
喻棠说不对,“明明是水声。”他拉着我一只手摸在交合处,“这里的水声最响。”
我羞怒,趁他拔出来时掐了一下,喻棠松开我的手,连续用力撞了几下。
“不许掐,会坏的。”
“这里的水是不是都是从老婆屁股里流出来的?再不止住就要漫出去了。”
他假意教训我,“兔子妖精整天就知道流水,把这里淹了怎么办,要用大鸡巴堵住。”
我说你不要随便污蔑人..不,是妖,不要随便污蔑妖,我没有流这么多水。
喻棠说那是被堵住了吗?
我感受着他在我后穴里进出,我说是,被堵住了。
喻棠又开始用力起来,“堵住了就要用大鸡巴通通,捅开了就好了老婆,不怕。”
我气,怎么都说不过。
小兔子
我一直踮着脚腿有点酸,喻棠把东西拔出来,自己坐在地上,扶着我想让我坐他腿上,我把着他那根东西对准了就要坐下去了,隐约听见了人声,吓得我拉下喻棠就陷入水里不敢吱声。
“奇怪,我也没去过别的地方呀,怎么会不见了呢。”是程美敬的小姐妹。
程美敬说:“找找池子边缘吧。”
我在水里秉着呼吸,妈的热水,好难受,喻棠还不老实地扶着阴茎往我屁股里捅,我怕岸上的人发现不敢挣扎,咬紧牙受着。
那个小姐妹说话了,“会不会是掉池子里了。”
我操,月黑风高的,不会要下水吧,万一来个水中对视多尴尬啊。
喻棠还一寸寸的往里捅,磨到了一点,我没忍住哼了一声。
“美敬,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毫不意外的说,我整颗心脏悬到嗓子眼了,喻棠也不动了,不过那处一直磨着我那点,我还是好难受。
程美敬淡定的回,“听见了,据说鬼这种东西最喜欢猫在水里头了,然后趁人不休息探出头来索命。”
“啊?你别吓我了,我不找项链了,咱赶紧回去吧。”
小姐妹拉着程美敬离开了。
我和喻棠两只水下鬼冒出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喻棠躺在地上,让我坐在他腿间,我问他“凉不凉?”
喻棠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把直阴茎回答我:“不凉,快坐下来。”
我撑着他胸口缓慢坐了下去,太涨了,留了一截在外面,喻棠不高兴了,掐着我的腰把我向下按,还在撒娇,“老婆,全吃下去,留在外面冷。”
“你后背贴着地面不冷,这里还能感觉到冷吗?”
喻棠哼哼,“不一样。”然后向上挺腰,一下子进入到最里面。
我就射了。
我泄了力气压在他身上,总觉得不服气,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先交代,很有损男人的尊严好不好。
我一手垫在他脑袋后面怕他磕到,一手从他颈下穿过就这么抱着他,喻棠由着这个姿势挺了一会儿,开始给我讲故事。
是,骚话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已经开始讲故事了。
“有一天,小兔子去森林里找吃的,遇见一只大狐狸,小兔子转身就要跑,狐狸说‘我这儿有胡萝卜你要不要呀’。”喻棠拥着我坐起身,扯过一旁的浴袍铺在地上,让我跪在上面,边问我“小兔子,你要不要?”
我喘着气说要。
喻棠继续讲,“小兔子说他要,大狐狸就说‘那你把嘴张开,我喂你吃’,小兔子张开嘴,大狐狸说‘不对’”,他把阴茎一下捅到底,说:“是这张嘴。”
我错觉可能是顶到胃了,变成跪趴的姿势,喻棠拉起我一条胳膊快速撞击着臀部,连带着黏腻的水声。
“不,喻棠,轻一点。”我受不住了。
“小兔子红着眼睛说不要了,大狐狸不行,这根胡萝卜跟他以前吃过的都不一样,再等一下胡萝卜就会爆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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