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淞不可避免呛咳了一阵,一边咳一边还有点惊慌失措,“吱吱……咳……你……”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沈嵘之又把他推进床里,自己也跟着爬上床,先把手铐的链条卡进床头专门设计的铁环里,然后扒掉顾淞的裤子,将他微硬的性器在手中揉得完全挺硬起来,接着用一根鲜红的缎带将根部勒紧。
这还没怎么样呢顾淞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强势甚至有一点点鬼畜的沈嵘之,让他既胆怯又心动,顾淞现在很矛盾,他恨不得能立刻挣开所有束缚操翻沈嵘之,又很享受这种立场倒置被主宰和征服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谦卑又忠诚的骑士,渴望着白雪王子的临幸与垂怜。
沈嵘之才不理会他的纠结,按照自己的步调,膝盖顶在顾淞身体两侧,跨坐在他身上,将两人的性器挤在一起轻轻磨蹭,顾淞屏了屏呼吸不由自主抬腰,沈嵘之一手按住他的胸口不让他起来,另一手自己去后面扩张。
后穴其实还软着,直接坐下去完全没问题,但是沈嵘之就是想让顾淞多焦躁一会,淋了润滑液的手指在里面细致地进进出出,偶尔会翻搅出咕叽的水声,激得顾淞呼吸发烫,几次抬腰又落下想颠开他往后穴里顶,无奈沈嵘之贴得太紧,两人的下体似是胶着,顾淞简直又爱又恨,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吱吱,换来沈嵘之一个安抚的浅吻,再无其他。顾淞哼出类似呜咽的鼻音,与心智不足的小傻子有一拼,仿佛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
沈嵘之宠那个哭哭唧唧的小傻子宠习惯了,见他这样霎时心软,终是把手指拿出来,扶着顾淞硬得有点骇人的性器抵到穴口。
小孩急吼吼就想往上顶,沈嵘之硬是按住他的小腹和他较劲,片刻顾淞就懂了,连忙卸掉力气老老实实躺回床上,沈嵘之赏了他一个褒奖的眼神,直起身子自己掰着臀肉,沉腰缓缓坐下去。
顾淞的孽根也是个冤家,被沈嵘之撩得全然硬热胀烫,龟头都像是有棱角,挤开肉壁狠狠刮搔,那种鲜明又强烈的酥麻感,让食髓知味的沈嵘之瞬间丢兵卸甲,没有停顿直接一口气坐到底。
“唔……”沈嵘之因着那在身体里乱窜的电流而扬起脖颈发出舒爽的喟叹,双膝夹紧顾淞的腰,后穴也咬着肉棒一下一下吮吸。顾淞忍到这会真的是极限了,再顾不上配合他,抬起腰胯将沈嵘之顶起,亟不可待地抽插起来。
沈嵘之乐得享受,闭上眼睛放松身体,细细感受性器的抽出和插入,又粗又长又硬又烫,感觉怎么会那么好?尤其腺体被碾过的瞬间,极爽直冲天灵,每每都让人浑身颤栗,沈嵘之很快就压不住自己细碎的呻吟,当着小孩的面,一边被顶得颠起又落下,一边忘我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揉捏套弄。
顾淞狠狠操了他一阵,焦躁感却不减反增,这才想起来沈嵘之把根部给绑住了,此刻性器胀得几乎能炸裂,他操得越快越狠就越是憋得难受,求而不得顾淞片刻就大汗淋漓,熬红了一双近乎狰狞的眼,又见沈嵘之自顾自享受,简直想把这个妖孽直接生吞活剥才好,咬牙切齿喊出这个人的全名,“沈嵘之……沈雾……!!”
沈嵘之终于睁开眼看他,染了水汽和情欲的眸子虽然透着媚态,却比平时少了些许温软,多出几分咄咄逼人,沈嵘之再一眯眼,顾淞明明早就烧到顶点的气焰瞬间熄灭,呼吸和动作都被锁住,顾淞腰也不敢动了,眼角一垂满脸委屈,张口又讷讷唤了声吱吱。
沈嵘之绞紧后穴轻轻地喘,居高临下一副“让你再接着横”的优越感,膝盖用力撑起身子,让性器从甬道缓缓抽出,开口说了回家之后的第一句话,“顾淞。”
只是名字而已却让顾淞心口酥麻到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毫不夸张哆嗦到呻吟出声,沈嵘之揪了他汗津津的衣领,直接扯掉一颗扣子,沉腰坐下去,湿软柔嫩的内壁缠上性器讨好地挤压爱抚,沈嵘之埋头撕咬顾淞的唇,“你记住,你是我的。”
顾淞吃疼,眼底泛出些许湿意,沈嵘之如此直白的占有欲让人措手不及,把他已经饱和的兴奋撩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顾淞的腰腹在不受控制颤抖,沈嵘之骑在他身上卖力地“上”他,“你不可以被其他人惦记……嗯呜~!也不可以,喜欢别人……”
顾淞急切地想解释我没有,但他已经混乱到连话语都无法好好组织,胡乱摇头,本能想捕捉沈嵘之的唇,猛地坐起却被扥得手臂酸疼,手铐的链条清脆作响,沈嵘之被这个声音取悦了,撕扯开顾淞上半身的衣服,埋头舔咬他的锁骨,“类似的事情,再有下一次……我就这样锁住你,囚禁你……你再不会有接触其他任何人的机会。”
顾淞汗流浃背,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冒烟,如果眼神可以造成实质伤害,沈嵘之现在恐怕要被吃得连渣都不剩,顾淞拼命挣动被铐住的双手,哆嗦着呵出滚烫的气,颤颤巍巍的唇,只勉强能拼出吱吱两个字,这期间沈嵘之一直没停下,汁水淋漓的小穴被完全拓成了顾淞性器的形状,热情地裹着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沈嵘之自己也是说着说着就呻吟起来,“呜……啊……就算,就算你觉得可怕,也晚了……哈啊——!你只能,哼嗯……是我一个人的。”
顾淞躁郁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沈嵘之被他这模样吓到,有点心虚下意识低头看了眼两人结合的地方,小孩的命根子憋得都发紫了,担心再绑下去会真的出问题,沈嵘之俯身吻了吻顾淞唇角,“想射?”
顾淞气喘如牛猛点头,性器又在沈嵘之身体里猛地一抽,沈嵘之伸手勾了缎带的,一边抽散一边在小孩耳边不知死活地撩拨,“再用点力,操死我……”
回应他的是小孩又快又狠的无规律顶弄,比一开始要激烈得多,臀瓣和腿根撞击在一起,发出毫不夸张的啪叽啪叽声,沈嵘之连叫都叫不出来,呼吸噎在喉间,脚尖绷得直挺挺,腰却软得像面条,整个人就这么化成一汪春水,半晌稍微适应了这种激烈,隐隐约约听见小孩在跟他撒娇,“手……吱吱,手……放开……”
沈嵘之呜咽着抬手,顺着顾淞的胳膊摸上去,酸软的手指努力了好几次才将一边搭扣解开,猛虎被放出牢笼,小孩二话不说自己解开另一边,然后就死死捏住沈嵘之两片臀肉,掰开,如他所愿对着那淫荡不知羞耻,每次抽插都被带出一片媚肉的小嘴近乎疯狂地责罚。
“呜——!!啊啊啊……深,太……停下……呜啊——!”自己动和被顾淞操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沈嵘之就算后悔也已经迟了,屁股里面被顾淞的肉棍捅得无比酸麻,整个下半身都充斥着源源不断的电流,沈嵘之爽到痉挛,胡乱摇摇头,口水就糊满了顾淞的颈窝,然后随着啪叽一声臀肉几乎被撞得变形,硕大炽热到极致的性器往他身体深处一顶再顶,终是一股黏腻的热液喷薄而出。
第64章 番外 10
沈嵘之是什么时候射的自己也不知道,被顾淞嘴对嘴喂了一口清水,冰凉的刺激直透心底,让沈嵘之瞬间有种活过来的错觉,眯了眯水汽模糊的眼,沈嵘之衔着顾淞的唇爱不释口地舔舐吮吸,顾淞一边回应他,一边试着调整两人的姿势。
一动起来相连的下体反应最激烈,沈嵘之一颤闷哼呜咽,顾淞也是挤了挤眼睛,明明都快被操烂了怎么还这么紧?顾淞扣了沈嵘之的腰把人举起,抽出自己蠢蠢欲动的孽根,沈嵘之停了吻,泛着春色的眼角微勾,很明显喜欢他这个没出息的小动作。
顾淞的鼻腔有点烫,要命……!他的白雪王子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撩死人不偿命了,顾淞舔舔唇,心甘情愿踏进沈嵘之给他挖好的坑里,换手指插进那湿软滑腻的小穴,穴口因为有点肿所以进去有点困难,穴腔里面却别有洞天。
暖烘烘如同濒临融化的巧克力,软得可以随意挤压拿捏,顾淞指腹碾着内壁又抠又磨,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搅得咕叽作响,沈嵘之还没完全平复的呼吸立刻再度紊乱,一边扭腰躲闪一边啜泣出声,“呜嗯~~!顾淞……”
顾淞吻了吻他耳朵,湿热的呼吸带来新一番颤栗,沈嵘之用仅有的理智捏紧小孩的肩,“腿酸,跪不住……啊……”
言下之意是没有不想要,只是这个姿势受不住了而已,顾淞猛地吸了吸鼻子,抽出手指来翻身夺回主导权。
沈嵘之说跪不住不是骗人的,尤其大腿根两侧,长时间维持打开的姿势,现在动一动都酸疼无比,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所以那已经过度使用的小穴到底是什么状态,顾淞低头便一览无余。
褶皱完全被撑平,甚至有个一指宽的小洞根本合不拢,随着沈嵘之的颤抖收收缩缩,内里充血鲜红的媚肉也跟着若隐若现,亮盈盈的黏着些许白浊,着实淫靡。
顾淞连忙移开视线,捏住自己的鼻子狠狠揉搓,希望能压下鼻腔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燥热,沈嵘之却不肯给他冷静的机会,双腿往他腰上颤,自己掰开屁股往性器上凑,“还要……”
顾淞脑子里万马奔腾,强自镇定,伸手去擦沈嵘之鬓角的汗滴,“今天不能再做了。”嘴上这么说着,下半身却很诚实,一不留神顶端就把小口挤开,沈嵘之舒服得直哼哼,大腿在他腰侧轻轻磨蹭,“能做,能的……再来……”
顾淞瞪着他不说话,脸上似是有怒意,沈嵘之自己扶着那烫手的肉刃往屁股里塞,顾淞的眉头拧得死紧,看了一眼沈嵘之软趴趴的性器,“再做下去你会射尿。”比起失禁,顾淞故意用了更羞耻的表述,沈嵘之确实犹豫了一下,却只是理直气壮反驳他,“又不是没尿过……”
顾淞歪了歪脑袋既懵逼又血脉贲张,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沈嵘之抽了一巴掌,抽的是脸,不疼……明明有羞辱的意思顾淞却莫名心脏狂跳,他都分不清沈嵘之到底是在撒娇还是真的不耐烦了,“叫你插进来就插进来!啊——!”
到底还是经不住撩,沈嵘之有点得意地想,成就感让蚀骨的酥麻翻倍,沈嵘之偏过头去衔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呜呜嗯嗯享受顾淞的操弄,肉刃简直比烙铁还烫,进进出出把敏感不堪的小穴捅得失魂落魄,他的腰不受控制地上下摇摆,也不知是躲闪还是迎合,没操几下沈嵘之的呼吸就颤得不成样子,顾淞真的怕勉强到他,停下动作俯身将人拥住。
沈嵘之的眸微阖,睫毛颤了半晌,渐渐理顺呼吸,未及睁眼被轻轻吻了眉毛,沈嵘之心口一悸,睁眼,对上顾淞含情脉脉的眸,愣愣抬手去勾勒。眼神始终痴迷,夹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痛楚,随即渐渐染了水汽,这时候被顾淞叫了名字,沈嵘之浑身剧震,泪水瞬间决堤。
顾淞没给他擦眼泪,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攥成拳,小孩这会甚至有点冷酷,“吱吱,你为什么哭……?”
沈嵘之偏头,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顾淞就看不见他的脸了,顾淞却没打算妥协,握住他半软不硬的性器轻抚揉弄,“沈嵘之,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呜……别弄……啊……”性器是最容易接收快感的地方,只是沈嵘之早已没有存货,还被强硬爱抚撩拨,酸胀感远远大于酥麻感,比起舒爽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涩,沈嵘之攥住顾淞的手却没办法阻止他继续用指腹磋磨铃口,沈嵘之绵软的双腿不受控制乱蹬,“别碰……啊啊……会,会出来……”
眼前一点点被染成白光,尿眼可怜兮兮一张一翕吐出蜜汁,性器酸涩到无法忍耐,感觉到膀胱里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的一瞬间,沈嵘之全然放松准备迎来解脱,然而加诸在性器上的刺激却陡然撤得干干净净,沈嵘之颤抖着顶起腰腹,却只能生生受着成倍反噬过来空虚和焦躁……懵了片刻回过神来,张口就咬在罪魁祸首肩上,“你这混蛋……!!”
顾淞不躲不闪,也暂时不去碰他,沈嵘之满腹委屈被这么这折腾了一通终是再也憋不住了,“都是你不好……明明都是你不好!我不原谅你,我也不想跟你讲道理,你混蛋,你就是混蛋,呜……”
“吱吱,你当然可以不原谅我,你也绝对有理由对我发脾气……我是混蛋我惹你伤心,但是唯独一件事你必须相信我,”顾淞吻了吻他惶惶不安的白雪王子,小幅度抽出性器轻轻顶进去,“它只会对你一个人硬,就算那天你没来,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呜……”沈嵘之现在混混沌沌,被哄了就下意识胡搅蛮缠,“你是傻的吗!我怎么可能忘记!是你搞砸的,都是你,都怪你!!”
老实说这种把人抱在怀里踏踏实实地哄的感觉,比眼睁睁看着沈嵘之离开却百口莫辩的感觉要好多了,顾淞悄悄恢复抽插,一开始并不激烈,只惹来沈嵘之细碎的呻吟,“啊……唔……好麻……呜……别动……你别动……”
哪知道肉刃反而动得更欢,刚才分明还小心翼翼,这会抽出去再切进来只一下比一下狠厉,小孩沙哑的声音也飘忽在意识的边缘,“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得意忘形,我恃宠而骄,可我心尖尖上只有吱吱一个人……”
“呜呜——!”不可以操这么狠,真的会坏掉的……沈嵘之睁着不聚焦的眼,打着哭嗝语无伦次,“呜……不——!呜嗯……一个人……你喜欢我,你只能,哈啊~~!只能喜欢我……”
“我只喜欢你,吱吱,过去,现在,将来,永远。”
“再……再说一次……啊……”
“我爱你。”
“再……还要……啊——!不……别!不要顶——!啊……说你爱我,说爱我……”
“沈嵘之,我爱你,淞淞爱你,小傻子爱你……”
被操得软烂的穴眼已经失去自主收缩的能力,先前还娇羞地藏在甬道里的嫩肉,即使顾淞插进去也不能将全部塞回,沈嵘之瘫软的身子一直在痉挛颤抖,他不知何时早就失禁了,尿水随着抽插绵绵细雨般滴滴答答漏了满床,这时候身体里的凶器终于显出了要射精的前兆,沈嵘之惊了惊,勉强剥离出两分清明,“不……哈啊……不行……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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