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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1-08-30 14:42:06  作者:空菊
  “我好像挡住了你的腿。”郑明弈道,“这么曲着不舒服吧。”
  “确实。”江迟景改为平躺的姿势,伸直小腿,搭在了郑明弈的大腿上,他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借你的腿放一下。”
  郑明弈直勾勾地盯着江迟景的小腿没有动。
  平时穿惯了制服,江迟景的脚丫比他的脖子还要白。他翻了个身,改为面朝沙发椅背的方向,而他的脚尖也随之指向了郑明弈的那个部位。
  “江警官。”郑明弈的声音里带着一股隐忍。
  “嗯?”江迟景的脚尖漫不经心地擦过西装裤的拉链。
  “你平时研究过脚底的穴位吗?”郑明弈说完便捏住在他腿间作乱的脚丫,用拇指划过了脚板心的位置。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脚底冲向小腿,江迟景咬牙忍下痒意,报复性地用另一只脚的脚后跟在郑明弈的那里蹬了一脚,挑衅道:“怎么,你还学过中医?”
  郑明弈明显皱起眉头,微眯起双眼,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在江迟景的脚丫上捏出了红印。
  “很疼,郑明弈!”江迟景想要把脚从郑明弈的手里抽回来,为了方便使力,他的另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蹬上了郑明弈的腹肌。
  这下郑明弈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倾身上前,挤进江迟景的腿间,双手撑在他的耳侧道:“你赢了,江警官。”
  由于郑明弈的衬衣解开了三颗纽扣,从江迟景的视角看去,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肉简直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他咬了咬舌尖,努力维持理智,高傲地看着郑明弈道:“你就这点能耐?”
  “是,我认输。”郑明弈俯下身来,咬住了江迟景的嘴唇。
  江迟景享受着郑明弈臣服的亲吻,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时,只听郑明弈喘息着道:“你的制服呢?换上再继续。”
  “呃,”江迟景愣了愣,“没带回来。”
  郑明弈停下亲吻,难以置信地看着江迟景道:“手铐和警棍呢?”
  江迟景心虚道:“也没……”
  郑明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压抑着心里的怒火:“你明知我今天要出来,然后什么都没准备?”
  这事也不能怪江迟景,他真以为郑明弈是出来查案,哪知这人打算一整天都腻在他家里?
  只能说男人智商太高也是个问题,有时候跟不上他的思路,惊喜就会变成不默契。
  “我有做准备。”江迟景没底气地挽救道,“醒来看到你在楼下,我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洗漱。”
  要不是在意郑明弈,江迟景也不会花这份心思。就他身上简简单单的家居服,都是他在衣柜前挑了好久的搭配,既不能显得太过随意,又不能显得太过正式。
  郑明弈没辙似的呼出了一口气,捏着江迟景的脸颊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嗯?我一周前就在计划今天的事,结果你就只花了两倍的时间洗漱?”
  江迟景也觉得有点好笑,郑明弈这么精于算计,甚至算好了自己的出狱时间,结果却栽在他的不解风情上。
  “别生气。”江迟景揪住郑明弈的衣领,双腿夹住他的腰,借力从沙发上蹭了起来。
  郑明弈顺势扶住江迟景的臀部,跟他一起竖起身子,而这样一来,江迟景便比郑明弈高出了半个头。
  江迟景也说不出什么哄人的话来,他抓着郑明弈脑后的头发,迫使他仰起下巴,垂下眼眸看着他道:“你只有24小时的时间,你确定要浪费在生气上?”
  “还剩23小时。”郑明弈看了一眼腕表,彻底撕下最后的体面,凶恶地看向江迟景道,“1秒都不能浪费。”
 
 
第47章 眩晕
  燕麦哗地翻倒进牛奶之中,搅得奶白色的液体不得安宁。
  草莓酱兴冲冲地加入进来,无法跟燕麦牛奶融为一体,却把牛奶染成了一片粉红。
  被染红的牛奶被燕麦霸道地侵占,直到彻底沾染上燕麦的气息。
  江迟景趴在郑明弈的胸口平缓呼吸,距离冲顶已经过去好久,两人却都还喘着粗气,仿佛刚才疯狂的一切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力气。
  “累吗?”郑明弈轻抚着江迟景的后背,上面渗着细密的汗珠,摸上去湿热又粘腻。
  江迟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实在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放在两个月前,江迟景绝对想象不到他脑海中的废料可以变为现实,那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男人简直比他还要疯狂,发狠地开垦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或许是两人都憋坏了的缘故,客厅被发疯的两人弄得一片狼藉。
  领带早已失去原有的形状,变成了一根破绳,茶几上的《围棋基础知识》被压出乱七八糟的褶皱,只因郑老师非要逼江警官念书给他听,而念了不到一页,江迟景便坚持不下去,无力地趴到了茶几上。
  空调的运转声逐渐压过了两人的呼气,江迟景总算缓过劲来,忍着下巴的酸疼道:“你饿吗?”
  之前他夸下海口,要表现得津津有味,但实在太过吃力,根本无法做到这一标准。这也继手铐和警棍之后,再次让郑老师心生不满,又用其他方式弥补之后,才勉强放过了他。
  时间临近中午,折腾了大半个早上,江迟景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他问了郑明弈饿不饿后,郑明弈停下抚摸他后背的动作,问道:“你家有吃的吗?”
  江迟景下班时间早,经常在家里做饭,但今天他实在不想搞那么麻烦,没精打采道:“冰箱里有速冻的牛排。”
  “我给你做。”郑明弈说完便从沙发上蹭起来,光着脚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江迟景跟着坐直身子,埋下脑袋,扯开缠绕在下面的医用纱布,道:“牛排在冷冻室第二层。”
  “好。”郑明弈打开冰箱,“围裙在哪里?”
  “在……”江迟景心头一动,看向郑明弈的背影,只见这人果然没有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郑明弈,继续道,“在冰箱旁边的抽屉里。”
  郑明弈拿出两块牛排,放到微波炉里解冻,接着从抽屉里拿出围裙,就这么穿在了身上。
  他时不时背对江迟景,时不时露出若隐若现的侧面,光是这样就已经香艳到不行,偏偏他的脚踝上还戴着一个电子镣铐,给人的冲击感又多了几分。
  以往郑明弈在家煎牛排还会穿着裤子,而来到江迟景家后却彻底放飞自我,就像在邀请江迟景偷看一样。
  “你要几分熟?”郑明弈背对着江迟景问。
  “两分。”江迟景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翘挺的蜜桃上,脑子里只剩下数字二,因为那蜜桃是两瓣。
  “两分?”郑明弈地诧异地回过头来。
  “七分。”江迟景及时改口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郑明弈又转过头去,专心煎牛排的样子比牛排的香味还要诱人。
  煎速冻牛排没有任何难度,的确不需要人帮忙,江迟景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去厨房而已。既然郑明弈说不用,那他悄悄过去便是。
  他光着脚来到郑明弈身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道:“好饿。”
  郑明弈微微侧过脸来,看着江迟景问:“我没有喂饱你?”
  江迟景手上使着坏,咬住郑明弈的耳垂,低声道:“还差得远。”
  郑明弈收回视线,继续翻弄锅里的牛排:“时间还早,下午继续。”
  目前还是吃饭要紧,江迟景收回使坏的手,把盘子和刀叉从橱柜里拿了出来。
  两人安静地吃过午饭,最后还是郑明弈主动洗碗。江迟景坐在沙发上搞着手机,表面上一本正经,手上却检索着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收好餐具,郑明弈捡起地上的西装裤,从里面掏出手机,来到江迟景身边坐下。
  江迟景顺势靠在郑明弈的肩膀上,眼神仍旧盯着手机屏幕,朝郑明弈伸出手道:“手机给我。”
  郑明弈的手机是旧款的智能机,里面下载的应用很少,语音软件被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江迟景新建好联系人,按下拨出键,等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后,再挂掉电话递给了郑明弈。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串陌生号码,十一位的数字中竟然有五个1。江迟景慢悠悠地新建联系人,这时,只听一旁的郑明弈突然对着自己的手机叫了一声“老婆”。
  江迟景莫名其妙地坐直身子,看着郑明弈的手机问:“你叫谁老婆?”
  “你。”郑明弈专心地操作着手机,江迟景凑过去看了一眼,原本他给自己的备注是“江迟景”三个字,结果现在郑明弈用语音输入法改成了“老婆”,还在后面跟了个警车的小图标。
  “谁是你老婆。”江迟景皱起眉头,想抢过郑明弈的手机。
  但郑明弈不仅没让他得手,还把他箍在怀里,用下巴指了指他的手机道:“把我改成老公。”
  “不改。”江迟景抗拒道,对他来说,这种称呼实在太过肉麻。
  “不改?”郑明弈不满地挑起眉尾,“刚才是谁受不了了一直叫我‘老公’?”
  刚才是特殊情况,江迟景都觉得他都快死了,还有什么话他叫不出来?再说床上的事是床上的事,什么老公,他还能说出更下流的话来。
  “不要把床上的事带到床下来。”江迟景一板一眼道。
  “不改是吗?”郑明弈翻身把江迟景压在身下,“你这种渣男就该被人收拾。”
  两人的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液,要是换作平时,江迟景早已去浴室冲凉。但他就喜欢跟郑明弈一起做运动出汗,更喜欢看郑明弈在他身上流汗的模样。
  明明屋子里已经足够凉爽,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却滚烫似火。郑明弈托住江迟景的双臀,把他抱起来,用眼神示意楼梯的方向道:“去楼上?”
  一楼的地图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前往新的地图了。在二楼的大床还摆在窗边,如果郑明弈发现,可能会暴露江迟景的偷窥的事实。
  江迟景在心里犹豫了一瞬,不想在这时候停下来去楼上挪床,索性道:“去吧。”
  正常人的确不会把一米八的大床放在窗边,但这不代表所有人都必须按大众的逻辑来做事。
  当郑明弈推开卧室门时,江迟景已经编好了理由:“我喜欢靠着墙睡。”
  这话说得有些突兀,连江迟景自己也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因为郑明弈不一定能发现他家的大床摆放有问题。
  “靠墙?”郑明弈扫了一眼卧室的布局,眼里当即露出了了然的玩味。他把江迟景扔到床上,接着爬到窗边,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了他家的小洋房。
  漂亮的小洋房变成了一栋乌漆墨黑的破房子,从江迟景家的卧室看去,隐约还能看到被烧坏的衣柜和沙袋。
  江迟景难免有些紧张,怕郑明弈这高智商看出些许端倪来,他爬到郑明弈身边,掰过他的脸,想要用亲吻引走他的注意力。但郑明弈没有让江迟景得逞,他很快又看向对面,问江迟景道:“那天晚上,你就是在这里朝我的卧室扔香水?”
  尽管这已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事,但江迟景本能地想隐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你怎么就确定不是路过的人好心提醒你?”
  “因为香水砸到了我的衣柜上。”郑明弈看向江迟景道,“如果是有人在楼下朝我的卧室扔东西,那东西不可能直直地砸向我的衣柜。”
  江迟景了解郑明弈家卧室的布局,衣柜在进门的那面墙上,正对着窗户,也只有在他家卧室这个位置,能够让香水接近直线地砸向郑明弈家的衣柜。
  江迟景没法再隐瞒,装作不在意地跟郑明弈闲聊道:“那天晚上正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你家徘徊。”
  “正好?”郑明弈道,“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吧。”
  江迟景习惯在睡前偷看郑明弈家的情况,但这一点他显然没法说出口。他立马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形,暂且松了口气道:“那天我表坏了,修到半夜一点多,正好听到对面有奇怪的动静。”
  其实那黑衣人基本没发出响动,也多亏那晚江迟景的手表坏掉,否则他还真没法那么凑巧地提醒郑明弈。
  “这样吗。”郑明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歹是舍得离开窗边,把注意力放回了江迟景身上。
  看样子是糊弄过去了。
  江迟景彻底放松下来,把郑明弈按回了床上,但就在这时,郑明弈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戏谑地看着他道:“江警官,你在偷窥我的时候有摸自己吗?”
  江迟景猝不及防地愣了愣,只听郑明弈又道:“是不是就躺在这窗户边上,一只手拿望远镜,另一只手做坏事?嗯?”
  “你、你在说什么?”江迟景慌乱道,“我没有偷窥过你。”
  “你真当我不知道?”郑明弈笑了笑道,“小色胚装什么正经人?”
  江迟景的大脑顿时乱成了一团浆糊,那感觉就好像无数埋在地底的黄色废料被大型挖掘机挖掘出来,放在郑明弈面前供他欣赏。
  “我没有……”江迟景的脸颊红成了一片,执拗地否定道。
  “没有偷窥过我打拳?”郑明弈问。
  江迟景咬紧了牙关,不敢直视郑明弈的双眼。
  “还是说没有偷窥过我穿围裙?”郑明弈又问。
  江迟景咽了咽口水,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力气。
  “你真以为我是暴露狂?”郑明弈笑着咬上江迟景的嘴唇,“都是给你看的,江警官。”
  江迟景的脑袋晕得不行,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暴露,而且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郑明弈是在各种意义上,扒干净了他的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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