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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悬黎(GL百合)——玉珂君

时间:2021-08-30 14:29:28  作者:玉珂君

 夜悬黎

作者:玉珂君
晋江2019-11-04完结
【文案】 ★互宠 双洁1v1,慢热 微虐 He。
  我从隔世走来,跨越了时空,亲身融入一人之岁月,历尽三年的守望;得与她倾心相待;而后,与她受尽了三年的第六苦,爱别离……
  我并未知晓,她是沧海遗珠,直至她浴火成凰。
  我从不曾惧怕过岁月予我的考验,即使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亦未曾改变过心意。大抵,我便是这样的人,痴痴傻傻恋着一人,算不上是懂情爱之人。
  尽管,阿元说:“阿欢,你是我最好的情人,恋人,爱人。此一生,我都许给你。”
  ——她过奖了,我不过是,……除了她,不想去爱别人罢。  
CP:聪明痴心穿越女×善良温柔村姑娘
★完稿每日17点更,敬请关注收藏,谢谢ヾ(@^_^)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文元,应尽欢 ┃ 配角:应笑语,长星 ┃ 其它:温柔互宠,爱成痴狂,夜明珠
一句话简介:十年一瞬,得倾心以待。
 
 
遇之章:十八道祝福
1、正文前
  
  ——【正文前·楔子】——
  
  十八道祝福,三年又三年的倾心相待。
  守望与思念酿成酒,浓得化不开。
  她用万金,酬我对她的收留之恩,我曾予她满身的伤害。终破开桎梏那日,渺万里之遥去寻。
  此一生,心许她,余生都赔给她!
  
  【卷一·遇之章】
  
  应尽欢,是我从山里捡回来的姑娘。唔,真不知我当时那根弦搭错了,背回这么个调皮捣蛋鬼。
  ——“本姑娘可是应承天命,来人间尽欢的。”对此,我实在无话可言。她带来了欢乐,亦惹了许多心酸。
  她的泪惹我心疼;她的笑使我愣怔;她的容言令我痴迷。她的爱意,……我愧不敢受。
  
  穿女的委屈:“江文元,那回亲你,是我的错。可那也是因我喜欢你啊,我知道那很唐突。一直在弥补,不奢求你能喜欢我,我只是想对你好些。如今,我连怎么对你都不知道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你若不答应被我抱着睡,我就哭给你看!”
  
  ——哭给我看!……真是好厉害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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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离之章】
  
  ——救命之恩,不能以身相报,很是遗恨;十里红妆,没能践诺相赠,万金以替;愿阿元余生喜乐安康,万事顺遂!
  
  应尽欢你真是好样的!两年前是你招惹的我,既然招惹了,你为什么又要逃?我因你一言,心已许之,再容不下他人。两年多来,日夜等候只盼待你归来一见。
  你当初既然言之凿凿说了那些话,而今,为什么连人影也不出现?随便派了个人送来一匣子银票,带来几句话,此生便不复相见了吗?
  你怎可如此这般,……这般便算了结了么?
  
  ——应尽欢!混蛋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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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聚与散】
  
  腊月那么些日子她早出晚归的,定是心里有别人了。我怒得跟她吵起来。现下想来,我很为那夜自己的所为深深后悔,悔得不知所措,除了央她谅解。而她,根本就不曾怪过我,为此,我哭得难以自抑。
  我打的是我心悦之人。而她任由我打,从不还手。
  我这样没几分气力的女子,与有矫健身手的阿欢相较,她若是动手,估计百十个我亦未必是她对手。她只是让着我。
  殷红的血,从阿欢的鼻孔流出来。她浑不在意地抹去,我格外喜爱的眸子里,失去了往日的星光,只有些晦暗。
  我疼得紧,心疼的紧,脑内倏忽抽疼。而后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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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夜悬黎】
  
  阿元很听话去取银针,扎了手指尖,挤出一滴血。鲜红的血滴到悬黎珠上,渗入了珠子里,瞬时——冰蓝耀眼,华光四溢,屋室被照得如同白昼。
  我蓦然呆怔:阿元她,真的是那人的血脉啊?看来,真的是那人的血脉不假!
  
  七载光阴,我从十七岁到二十四,已脱去了旧日稚气,成长得更加有“女人味”,这词是阿欢说的。我知她狡黠笑着说着这词时,有些微的不怀好意,却也不恼她。知她,痴心爱意,并无亵渎。
  岁月似乎格外善待我的阿欢,三十岁的她与当时我初次见着的阿欢,形容样貌并无多少区别。除了眼神从往日的顽劣调皮,变为了此时的温厚广博。她的模样,仍是一如当初,灵雅动人,似不曾老去七岁这么多。真好!
  愈是与她在一处待的久了,愈是知道她的好。
  
  是,情人!——彼此一生情之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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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卷·与卿归】
  
  远山,雨水,云雾,木屋,你与我的小家……
  归家,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从隔世走来,跨越的时空,融入一人之岁月,花了三年苦苦等待;又花了三年与她倾心相待;而后,与她受尽了三年的第六苦,爱别离……
  我并未知晓,她是沧海遗珠,直至她浴火成凰。
  我从不曾惧怕过岁月予我的考验,即使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亦未曾改变过心意。大抵,我便是这样的人,痴痴傻傻恋着一人,算不上是懂情爱之人。
  
  尽管,阿元说——“阿欢,你是我最好的情人,恋人,爱人。此生,我皆许给你。”
  
  她过奖了,我不过是,……除了她,不想去爱别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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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只与一人倾心相待,这是,最幸福之事。
  
  你定然,比我懂爱,亦能比我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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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捣蛋鬼
  
  ——【卷一·卷首语】——
  
  山中相遇,是一种缘分,不必寒暄,无需多言。你来,为你烧水,煮饭,浆洗,缝衣。难得的是,你恰好来,我恰好在。
  与我相遇,你好似走了很远的路,绕过千山万水。你说,今生得遇了我,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说,穿过了时空,跨越了年代,这样相遇也是重逢。
  ·
  
  “文元,你渴不渴?”
  “不渴。”
  
  “文元文元,你看这花长得漂亮,要不咱挖回家种到院子里头吧!”
  “那是荆芥草,喜阳喜湿,只怕院子里养不活。”
  “是药吗?那咱们采它?”
  “别!荆芥草我已经采过很多了,这些就留下,来年又能长出成片的荆芥草。”
  
  “文元文元,你瞧,这朵蘑菇彩色的,好看不?”
  “丢掉,有毒。赶紧净手。”
  “啊?我刚刚闻了闻,不会中毒吧?”
  “不会,毒性很浅,吃下去的话顶多会拉几回肚子。”
  
  “文元,快过来歇歇,这里的风儿吹得甚是舒服啊!”
  “……”哎,这人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帮倒忙的。我望着才半篓的药草无奈吐出一口气。
  
  我走到“捣蛋鬼”择的树荫下,靠着树坐下,吹着山风。捣蛋鬼殷勤带笑地拧开盛水竹筒,倒了一筒盖的水递给我,我接过慢慢喝着。
  
  自从身边多了这捣蛋鬼,再与往日采药时境况大不相同。
  从前我无暇去顾山间的野草野花;彩色的毒蘑菇也会避开;偶尔坐在树荫下歇歇,喝上几口水,也未曾留意过拂面的山风是不是吹得舒服……
  
  从前,乏善可陈。
  
  捣蛋鬼叫应尽欢,应承天命尽情欢乐。
  
  她是这么说的——“本姑娘应承上天之命,来人间尽情欢乐”。
  她来历不详,算是我在南山腰捡回的奇怪女子。看她近日表现,我丝毫不怀疑她说的“来人间尽情欢乐”这话。
  
  嗯,五日前……
  
  那日天气阴沉,并不知会否下雨,我依旧背着药篓上山采药。
  
  我是农家女,却自小未下过地,未耕过田,爹爹疼我并未让我学过那些。家中仅余我一人之后,采药是我贴补日用银钱的唯一来源,如非特殊,四季不辍。
  
  那日我在后山南面采药,抬眸时,坡上一片雪白在闯入眼帘,我好奇走近查看后方知是个人,是个女子。躺着的女子装扮很奇怪,衣着样式与我往日所见都不相同。
  
  她阖目躺着在草地,宽襟筒袖上衣,裤子也宽大,腰间扎着黑色的缎带,结在正中。我头回见着这般怪异装束,猜不出她的来历。无怪她说自己是应承天命来此的,大抵真是从天上来的也说不定。
  
  我瞧见她是个女子,方细细打量她,见她发黑如墨,润额黛眉,琼鼻珑唇,面色红润。莹颈和玉腕裸裎处的肌肤细腻白皙,养得极好,看起来似是双十年纪。
  
  唤了许多声,并未能唤醒她。
  
  观她脉象,节奏有力不似伤病,且呼吸均匀,十之八.九是睡着了。我心笑她,长得倒极为好看,衣着怪异便罢,一个姑娘家连鞋子都未穿,躺在荒山野岭中睡得这么沉,也不惧被野兽叼了去。
  
  当时天快黑了,唤她并未有用,她全无反应!
  
  我无力地瞅了会子她,也不知哪根神经弦搭错了,把沉的不行的她给背回了村里,我的家中。
  
  我们村叫江家村,是个很简单的村落,其名的来由亦简单,因村里人多姓江,我亦姓江。爹爹给我取的大名是文元,几乎没人叫过,村里人不是唤我四姐儿,便是四丫头。
  
  嗯,捣蛋鬼应尽欢唤我与村人不同——文元。
  
  捡回个睡不醒的姑娘,头一夜我是与她同榻共眠的,家中只一方榻,她亦是女子,我未曾多想。
  
  只是次日醒来,我哭笑不得。
  
  这姑娘的睡相着实不可言表,手脚并用缠在我腰间腿上,我侧头去瞅她,见她珑唇微翘,鼻息轻缓,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身子被她压了一夜,手脚皆酸麻,醒后我半晌起不来身。
  
  只在我起身穿衣的一小会儿功夫,她又换了两下睡姿,摸摸索索地把被子团了,揉到怀里抱着,又眉眼恬恬呼呼睡着。
  
  这模样可真像个孩子。有点可爱。
  
  我去伙房准备早膳,熬了粥,想着家中有这样的“贵客”,又将梁上仅剩的一小块熏肉取了下来炒了,再炒了一个青菜,想着做得尽量丰盛些。
  
  “喂——有没有人?”
  大声的叫唤传来时,我手里正搅着蛋液。
  
  “有没有人啊?这是哪里啊——”
  
  听着她不停呼喊着,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碗,推了卧房门去见她,只见她茫然着正张嘴又欲急呼。
  
  那会子她见我后,语如连珠急声问:“吓,太邪门儿了!姐姐怎么一觉醒来在个奇怪的地方?小妹,快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随身的东西呢?你有没有见着?我的衣服呢?包呢?还有我手机呢?……”
  
  她问题太多,我听不甚懂她那许多话,只拣几个回答:“姑娘,你现下在奴家的家中。姑娘随身的外衫脏了,奴家已替你洗过晾晒了。”至于其他,我实不知。
  
  “奴家?姑娘?这什么称呼?在拍戏吗,我俩是群演吗?……你穿的这是什么哪个朝代的衣服啊?”她问题很多,杏眼睁着,面上一副满是奇异的神色。
  
  这回她说的话我完全弄不懂,一时怔愣无语。
  
  她试探着问我:“小妹,你没事吧?”
  
  我才想问她有没有事,怎么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呢!只又觉着她的嗓音格外清冽好听,我一时有些痴痴,讷讷言道:“哦,我没事。”
  
  不对呀,这是我家,我是主人家,怎地能对着客人怔怔发愣呢?
  
  太失礼!
  
  我很快回神过来,好脾气地指了指榻边小几上的衣服,对她道:“姑娘,今日你先穿奴家的衣裳罢,”忖了忖又与她解释道:“这是奴家新做的,还不曾上过身。你换好衣服,出来用些早膳吧。”
  
  她的衣服料子极好,我恐她不爱穿我的旧衣,下意识把前不久做的新衣翻出来给她备下。我觉着,这是应有的待客之道。
  
  片刻失措后,她又大方自如地应声:“噢!好,谢谢!我就来。”说罢她就掀了被,露出她仅着了小衣的白皙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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