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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离我远点(GL百合)——马甲随便穿

时间:2021-08-30 14:43:20  作者:马甲随便穿
  月白应她,牵着她的手带她起来。笑着的季无念有些安静,月白暂时也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她们一起步入深郁的竹林,月白在前,季无念在后。
  长夜的月打下斑驳的影,洒在了她们交汇的手上。
  季无念看着看着闭上了眼,任由月白带她去往所有的地方。
  脚步与土地的碰撞被树叶的摇晃埋藏,一切的声响被前进的身影遗忘。
  大人停下来的时候没有话语,只是张开了手请季无念欣赏。
  这里和秋海给她看过的场景一样,写满壮阔、布满忧伤。
  月白和她讲述了许多的过往。长夜的由来,阵法的创建,她们在这里洒下的诸多时光,以及最后将一切付诸一炬的疯狂。
  “其实说是柬衣也不全对,”月白站在悬崖的边上,望着这满目的残觞。她举起手臂,指向空中的一条黑痕,“那些、是我弄的。”
  撕裂空间的伤疤只有她能留下,就跟被抹去一半的魔界一样、这里也承受了月白失控的怒火。
  如果说柬衣的目的是重置这里的生灵,那月白就真的是从底子上把这个地方毁了个干净。
  这是属于“神上”的忽视与傲慢,月白意识到的时候已然无法挽回。就跟朝之越之他们一样,这里的“人”们、永远死在了与他们无关的地方。
  “……你也需要自保……”季无念站在月白身后,转身看向了另一边破碎的夕阳,“可她为什么……?”
  据说月白曾在那里濒临死亡,季无念无法想象。
  “……当时她的状态也不太对……”月白顺着她的目光回忆,有些想不起当时具体的情况。她好像追问过柬衣为何对她如此,但那些内心的晃动早已随着时间远走。她现在心中很平,平到不太想追究,“已经无所谓了。”
  伤害也好、背叛也罢,月白不多的情绪不打算花在怨恨柬衣上,没意思。
  大人的冷淡季无念懂,但当她的手放在月白的胸口,她还是忍不住问,“不疼么?”
  刺穿和剜肉都是极其痛苦的体验,月白真的不在乎了么?
  大人没有直接答,反问,“你呢?不疼了么?”
  月白问得很轻柔,似是刻意提到了语气中的温度。季无念微微一愣,目光还停留在自己搭在月白胸前的手上。她隐约记得这只手失去骨节支撑的模样,甚至是它在黑暗里白红相间的阴森。但疼痛的感觉确实没有,她便照实回答,“不疼了。”
  不疼了的手被月白轻轻按住,不疼了的脸被大人柔柔亲吻。凑到季无念身旁的月白散发着一种怡人的冷香,跟她的音色一样,清泠而迷人。
  “我也不疼了。”
 
 
第257章 
  不疼了,不想了,不在意了。
  淡漠的大人没有那么多空余的心思。她的注意力只愿意放在此刻重要的事物之上。那个事物现在被她拢在怀里,对她偶尔主动的亲近表现出了些许无辜。
  她并不躲避,只是在月白亲她的时候睁大了眼睛。还按在月白胸前的手微微缩紧,皱了月白衣服的同时也扣了大人的指尖。季无念此时露出了兔子般的本性,单纯且真诚、简单而信任。
  月白一定不会伤她,所以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不论是环住她的腰肢还是亲吻她的脖颈,不论是引导她的身体还是解开她的衣服,大人的轻和淡贯之如一。她一向不是侵略的,做的每一步都像有似有似无的预示。季无念有足够的时间和底气推拒,但在这样的温柔里、她甘之如饴。
  “月白……”
  季无念仰起头轻轻得唤,声带振动的地方有一种柔软的暖。
  大人在那个位置回了一个升调的“嗯”,问询的同时某种色彩带到了她的耳畔。
  梦幻般的颜色浮现在季无念的脑海。她试图去看,发现那是一片橘红相衬的灿烂。季无念觉得熟悉,便慢慢张开眼眸。一样的炫幻缓缓铺开,这好像就是属于长夜的色彩。
  迸裂的夕阳洒尽余晖,沉静的红将每一处都染上暖色。
  然而炫彩背后的世界散发着死气,那一条条黑色的裂缝就是伤疤。
  这些疤痕还留在月白的身上,虽然不疼了、但也消不掉了。
  季无念好像迷迷糊糊地懂了什么,轻轻抚上月白的脸颊。她的大人因此转换了亲吻的地方,在她的掌心落下柔软的触感。体贴的月白也会在这时候注意到季无念的注视,放下流连、柔软地问上一句,“怎么了?”
  大人的手也在这时候贴在了季无念的脸侧,惹得她忍不住去贴。另一人的体温让季无念的想法有些朦胧,似是在云雾里看不清轮廓的影子。她隐隐约约得抓住,说出的话她自己都有些不懂,“月白……没关系的……”
  “……”月白的回复没有很快,但也不像平日那样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停顿了一下的大人笑起俯身,把接下来的表情埋在了季无念的肩头。
  季无念拢着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月白的重量。自己撑着身体的大人在她的耳边落了一个吻,用了很温柔的语气,“别这样说……”
  怎样说?
  季无念不懂,只能等待后续。她没有等到下一个吻,身前的温暖反而离开。大人慢慢变回了居高临下的姿势,用着季无念从来没有在她脸上见过的笑容,很温柔、很淡漠。
  “无念,“她说,”我、是很任性的。”
  生来强大,自幼宠溺,被一切眷顾的月白有着所有为所欲为的资本。她可以跨越时空,可以创灭天地,她的一举一动皆可以随她心意,而她的前行路上也几乎没有障碍……
  这是月白顺遂的人生,也是月白任性的来源。
  她并没有那么在乎他人,也很少对别人的遭遇感同身受。她顶多能出于修养保持礼节,但在某些情绪失控的时候、她的高傲就会展露无遗。
  这里的毁灭是佐证之一,那被她削去一半的魔界也在为此证明。
  “神上”的眼中不存蝼蚁,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冲动就能将他们毁灭殆尽。
  面对这样的月白,眼前的小狐狸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大人可以轻松得将她囚禁,从此将她锢于掌心。季无念将没有任何的手段逃离,会被永远永远得禁锢在月白这里……
  很可怕的……月白已经这样想了。
  残阳的血色铺在眼前白皙的肌肤,月白伸手触碰、从她的胸口一路滑到小腹。月白还记得这里黑沉的阴影,那个想法又不可避免得冒了出来。
  “你这样说的话,就逃不掉了。”
  大人不喜欢在意的东西从手中失去,任性的性格又让她难以委屈自己。就算她还能努力尊重季无念的心意,在某些事情上、月白也已经做不到任她来去。
  这是就算伤害她也没办法的事情,大人留给季无念的余地、真的不多了。
  然而这不多的余地并不为人珍惜。对方灿烂得笑起,指尖点在月白凌乱的衣襟。
  “我本来也没想逃啊……”
  她不仅不想脱逃,她甚至等在了牢笼里。这位看守者的归来令她欢欣,甚至想再要一些囚犯的待遇。她看着月白,眼神里是不同于无辜的清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也明白接下来的挑衅可能会让大人不爽,但她还是想说。
  “比起逃,我更想你让我疼。”
  月白果然动了眼睛,季无念却只是慢慢得撑起身体。她接过了月白的右手贴在脸边,目光向着大人深沉的眸。此时的月白有几分不赞同的神色,但都还积蓄在那里。季无念不打算太多理会,她顿了顿,垂下了眼睛。
  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季无念跪在了自己身前。她的手被季无念牵引着、贴上了她的嘴唇。那对柔软在贴服之余发出诱惑,配着季小狐狸真诚而勾人的眼神。
  “大人……”
  没有动弹的大人被捕捉到了喉口的吞咽,季无念再往前贴上一些,成功得将大人逼得闭上了眼睛。
  要面子的月白大人垂死挣扎,但扣在季无念腰间的手臂又暴露了什么。她冷淡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份忍耐,却还坚强得保有着几分理智,“这样挑弄他人,是不好的。”
  “……我没有‘挑弄’,”季无念在她耳边狡辩,“我是在请求……”
  ……她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说辞?
  月白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心情的不对,某种冲动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那里有一条绷紧了的线,正在因为季小狐狸的话语变得脆弱。
  季小狐狸并不是想要受伤,她只是需要某种强烈的刺激。
  这样的刺激最好是大人放肆的表现,以不再克制的本性倾诉她想要施加的束缚。
  月白可以满足她,但月白怕她受不住。
  季无念并不想躲,只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好像要拉开她与疼痛的距离。
  季无念有一瞬间的恐慌,将大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月白第一感觉是她害怕疼痛,但略微的松弛换来的却是愈发的紧绷。
  她不想离开,她不想要疼痛离她远去。
  为什么?
  月白不知道。月白理解不了。月白能做的只有满足,哪怕这会擂起她自己的心鼓。
  快要跨线的欲望和害怕伤人的警觉来回拉扯,月白已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她想要、还是自己想给。
  心底一个疑问随之而起,大人得不出答案,那另一个人就来告诉她。
  “月白……”季无念沉下身子,深深接纳月白的同时亲吻她的嘴唇。她知道月白是个温柔的人,温柔到自己都意识不到。她得告诉她,她得把之前没有说过的话、好好得放在她耳边。
  “月白,”她唤。
  “谢谢你。”
  谢谢你的出现,谢谢你的陪伴。谢谢你带来的改变,谢谢你对我的宽容。
  季无念要谢月白的地方太多太多,就连此时疼痛都是月白的纵许,填满着她心里“想被渴求”的愿望。
  这样的渴求只能来自于月白,因为只有月白不会伤害。
  这是她想要的,这是她请求月白给的。这是她在了解月白之后生出的心愿,如果恰好能嵌在大人心上、那她会更开心的。
  这份开心她没有掩藏。就算颤抖之中,她也会露出笑容。
  弱势的兔子无辜得讨要占有,根本不知道自己挑弄了多少神伤。
  月白觉得自己都要发起抖来,“会疼,可以么?”
  季无念轻轻笑起来,在她耳边吹气,“大人,太轻了。”
  ……这小混蛋。
  月白心里骂了一句,嘴上和手上同时发力。血腥的味道漫上舌尖,某人应激的轻呼伴着忍耐而成的呜咽。她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止,后续还有为了弥补而深吸的长气。
  这是大人施舍给她最后的适应,被这样诱惑的月白、实在没有照应她的心力。
  第一次展露如此强硬的月白让人欣喜,季无念就算被狠狠压制,也只因为眼前人的沉静而感到欢欣。
  大人没有与她说太多的话,似是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留下痕迹。
  被舐咬的地方大概都留了牙印,被吸吮的小处也都落了花影。季无念在这样那样的刺痛里保持着时有时无的清醒,眼中的红光是长夜坠落的太阳。
  她不知自己是如何睡去,只知道醒来时月白不在身边。记忆中的疼痛并没有留在身上,她撑起身体观察时,一切如常。
  褪去的衣服只剩一件中衣挂着,季无念拨开了盖着的外衫,转头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残阳中空流云水,夕红不乱苍天茫。
  遥远的深处有鲜红映照不到的地方,那里的蓝色深沉、天远界苍。
  季无念拢着中衣,走去了月白所在的方向。她的大人坐在殿门口的台阶上,目向远方、安宁沉静。
  季无念走过去拨开了她的手脚,坐到了她怀抱的中央。
  月白任她,随她拉过自己的双手拢她。大人此时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只是亲了亲她的头发,问,“好些了么?”
  季无念转过头来,笑眯眯的,“非常好。”
  “好”字说的有些兴奋,季小狐狸的眼睛里都在发亮。
  月白陪着她笑,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她的脸颊。季无念扬了头来应,还是笑嘻嘻的。
  看来她真的开心,月白也觉得松弛了不少。
  刚刚她在这里坐着,那些冲动在静止的时间里平缓下来。无夜的世界里没有风、不动云,月白的耳边一下子只剩了季无念浅浅的呼吸。规律的起伏联动了她的心跳,让胡思乱想的大人慢慢梳理清楚了心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怕不怕、疼不疼的,无非就是她想要季无念在她身边,而季无念也不想她离去。
  她们一个需要占据、一个需要填补,正好互相倾诉。得出的结论双方都很满意,那她又为什么要在无意义的地方徘徊反复?
  月白大人的情绪珍贵而稀少,要花费在真正有价值的事物。
  这件事物此时眨着眼睛,拉住了她的前襟。月白低头,拆穿了她写在星辰中的秘密,笑问,“怎么?没闹够?”
  季无念调皮地一笑,“想闹你。”
  刚刚都是她在承着,现在她想把同样的诉说还给月白。
  大人连那样过分的要求都已准许,现在小小的胡闹、自然也是随意。只是放松下来的大人也喜欢闹她,逞点口舌之利。就算自己的身体已被笼罩在了阴影,月白还是扬起了头。
  “看来身体不错啊……”她笑着说,“可以去抄书了。”
  季无念的门规破了厚厚一本,把整个思过峰抄完大概都不够赎她的罪孽。某厚脸皮的狐狸还能想到回去之后师兄的唠叨,皱起脸的同时也决定破罐子破摔。先堵了大人这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嘴,季无念在抱住她的时候调笑,“我自己肯定是抄不完的……”
  那怎么办呢?
  大人用含着笑意的眼神询问,某人用低去的亲吻与指尖回应。
  所有的触碰都是温柔,这里有相互依赖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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