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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春风无邪

时间:2021-09-01 09:23:09  作者:春风无邪
  他一定觉得戚宁玉也是这么想的,哪怕戚宁玉总是工作很认真,但再认真也是为了帮他,所以他都不需要戚宁玉帮忙了,戚宁玉也不会在乎手里的工作怎么样。
  邢誉川第一次怀疑自己,他错了吗?他真的不了解戚宁玉吗?
  他连戚宁玉睡觉时的小动作都知道,连戚宁玉弄哪里他一定会哭他也知道,他还知道戚宁玉小时候睡觉喜欢咬指头,为了纠正过来他抓着他的手睡了好几个月。
  可是,他不知道戚宁玉能一招把他制押到床上,不知道戚宁玉为什么非要和他分清界限,为什么要说不做他情人的这种话。
  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哪个情人难不难过,高不高兴,疼不疼了?他怎么可能当他是情人?
  邢誉川蓦地站起来,把那份解约合同塞进了碎纸机,再径直下楼,去了戚宁玉的办公室。
  戚宁玉如常上班,没想关于邢誉川的事,他刚发现了一个问题,叫了李薇进来,听到门响抬起头就说:“昨天工——”
  他蓦然发现进门来的是邢誉川,说到一半的话哑声了。
  邢誉川进门把门锁上了,他站在门前开口,声音出来才发现嗓子有些哑。他又走到戚宁玉的桌边,就着戚宁玉的杯子喝了口水,把杯子放下去后说:“宁玉,我们谈谈。”
  戚宁玉放下文件捏了捏鼻梁,转过身连椅子一起退开,隔着一米的距离对着邢誉川,“邢总要谈什么事?”
  若是平时戚宁玉这么和他说话,他已经生气了。今天邢誉川没有,他不是忍着,是真的没有生气。
  他往戚宁玉跟前走了半步,拉近了一点距离,看下去问:“你是因为工作的事,在气我吗?”
  戚宁玉抬头看他,面无表情。
  他保证地说:“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说让你换岗位,也不会随便再插手你的工作了,你想做哪个项目都可以。不要跟我生气了,好吗?”
  戚宁玉忽然笑了,“邢总,你是集团最大的股东,是董事会主席,是首席执行总裁,你想让我去哪个岗位我都无话可说,我怎么会生气?”
  “那你是为什么?”
  邢誉川不受控制地吼了一句,他以为他找到了原因,结果戚宁玉还是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就像把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眼睛,一下又戳瞎了,瞬间让他变得更加分不清方向。
  他把和戚宁玉剩下的那半步也跨过去,俯身下去扣住了戚宁玉的后颈,沉着声说:“你要想什么,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告诉过你,可是你并没有在乎。”
  “什么?”
  邢誉川脱口而出,觉得他问得不够明确,接道:“你告诉过我什么?”
  “已经不重要了。”
  戚宁玉把邢誉川的手拿下来,“以前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太胆小了,我什么都怕,我怕苦,怕辣,怕痛,怕一个人。现在我才发现,我怕的其实我都经历过了,原来没有那么可怕。”
  “宁玉宝贝,你在说什么?”
  邢誉川心里发慌,他忽然间意识到他真的不了解戚宁玉,他甚至听不懂戚宁玉的话。
  他下意识上去抓着戚宁玉,连人带椅抵到了后面的墙上。
  他满是恐慌地问:“你在说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宁玉,你告诉我。”
  “我不想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你可以成全我吗?”
  邢誉川莫名地看着戚宁玉,“什么叫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哪里不清不楚?你要我成全你什么?成全你不要我吗?”
  他越想就越觉得是戚宁玉腻了他了,戚宁玉背着他偷偷去见雷森,从头到尾都没有否认他喜欢雷森。
  要他成全什么?成全他离开他去和雷森在一起吗?
  “不可能。我不可能成全你的。”
  邢誉川坚定地说出口,然后掐着戚宁玉的下巴,低头吻过去。
  什么最后一次接吻,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就是要戚宁玉,除了戚宁玉谁也不行。
  他都想过死了要和戚宁玉埋在一起,他永远不可能放戚宁玉走,也不可能让戚宁玉和别人在一起。
  他贴到了戚宁玉的唇,戚宁玉不肯张嘴,他诱惑地说:“宁玉,乖,让哥哥亲。”
  戚宁玉下巴被捏得难受,拒绝地哼出了一声,邢誉川就趁机吻进去,刚刚得到了相互纠缠的满足,满心的焦躁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然后,他被咬了。
  戚宁玉趁机推开他,对着他骂:“邢誉川,你混蛋。”
  “对!我就是!”
  邢誉川舔了下唇角的血,也怒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当年为了找你,我一个人打进了戚家,那时你看到我打人不是还说‘哥哥厉害’吗?现在亲你一下就是混蛋,那你那时怎么敢来招惹混蛋?”
  戚宁玉不说话了,一眼不眨地望着他。他继续说:“戚宁玉,当初是你自己抓着我的,是你让我救你的!你惹了我这混蛋就别想跑!明白吗?”
  他说完了,抹掉唇角的血,又扣着戚宁玉吻下去。唇刚贴上去,戚宁玉就忽地挥手揍了他一拳。
  这是戚宁玉第二次打他,他又懵住了。
  戚宁玉站起来,推开他要走。他倏地把人抓住,一下拽回来摁倒在办公桌上,戚宁玉挣扎把桌上的文件扫了一地。
  这一回戚宁玉没能再推开他,他抓着戚宁玉的双手摁在桌上,直直盯着戚宁玉。
  “满意了吗?这世上就你敢打我。”
  戚宁玉喊:“放开我。”
  邢誉川又狠下了声,“我不放,你要我说多少遍?宁玉,我不会放的,你说的那些话,我也不会听。我就是要你,我只要你。”
  “可是我不想再这样了!我都讨厌我自己!”
  戚宁玉僵了半天的表情终于失控,他红着眼睛对着邢誉川,“我想要自由,为了自己而活的自由。哥哥,你能给我吗?”
  “我什么时候没给你自由了?你背着我偷偷和雷森出国去,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也没逼你说!我什么时候让你不自由了?这就是你的借口吗?”
  借口!说了半天,邢誉川只当他是在找借口!
  “啊——”
  戚宁玉失控地大喊了一声,他再也不想和邢誉川讲道理,在邢誉川心里,大约永远也理解不了,他就像他掌中的风筝一样,他飞上天,邢誉川觉得那就是他的自由。
  “宁玉,你怎么了?”
  “出去。”
  戚宁玉怒吼。
  “戚宁玉!”
  邢誉川也跟着吼,他压抑的脾气这一刻终于突破了理智,他压着戚宁玉说:“我不出去。你是我的,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让外面的人全都听到,听到我是怎么艹——”
  砰——
  戚宁玉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在了邢誉川头上。
  杯子没有砸碎,落到地上碎了,一声脆响。
  邢誉川额头的血滴下去,落到了戚宁玉脸上。邢誉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摸了摸流血的额头,好半晌才出口了一句。
  “戚宁玉,你真敢!”
  “滚出去。”
  戚宁玉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邢誉川终于走了。
  他一手捂着额头,大步走了出去,狠狠把门甩上。
  外面的人看到邢誉川出来的模样,顿时连呼吸都藏起来,深恐一个呼吸不对就惹到邢誉川。
  他们平时私下管邢誉川叫死神,是因为他行事风格利落,任何事犯在他手里,你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死”透了。
  可是此时的邢誉川,是活脱脱连外表也像了死神,他捂着的额头不像是受伤,像是藏着死神的镰刀。
  李薇离得最近,隐约听到了戚宁玉办公室的声音,她本来想去看看,但又不敢。
  这时邢誉川径直地朝她走过来,她瞬间感觉明天的太阳在向她告别。
  邢誉川满身瘆人的寒气站到她的桌前,声音冷漠得毫无语调,对她说:“宁玉办公室有杯子碎了,叫人清理干净,千万别让他碰,万一被划伤了。”
  邢誉川交代完就走了,李薇松了口气又满脑子不可思议,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猜不出来,但她邢誉川额头的伤,肯定就是被那碎了的杯子砸的。
  李薇不敢多想邢大老板的事,按吩咐亲自去戚宁玉办公室收了碎杯子,戚宁玉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脑,从头到尾一句都没说,她也不敢多问。
  之后半个月,邢誉川再也没有来过他们这一层,他们都在和平宁静中度过,任何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除他们之外的其他项目,据说堪称地狱。
  邢誉川向来十分放权,一般项目内的事都由负责人做主。
  可从他那天脑袋被砸了之后,整个人都不正常,所有到他手中的文件都能挑出错来,重点是他挑的错虽然吹毛求疵,但是在理,一时间全集团的人都战战兢兢,深恐什么地方被他挑出毛病来。
  李薇正庆幸她跟了全集团最有排面的领导,唯一敢往邢大老板头上砸杯子,邢大老板还不敢来找茬。
  然后,她马上就收到了邢誉川让她上楼去的消息。
  她骂了自己一声乌鸦嘴,胆颤心惊地去了楼上,发现冉特助没在,就直接去敲了邢誉川办公室的门。
  “进来。”
  邢誉川的声音隔着门就能听出来寒气,李薇推了门进去,却看邢誉川靠坐着椅子,额间有一丝异常的颓败感。
  她不敢多看,走到桌前问:“邢总,你找我什么事?”
  邢誉川怔了一会儿才说:“宁玉他、他好吗?”
  这个问题让李薇意外又不意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说:“挺好的,按时去食堂吃饭,天天加班,和以前一样。”
  邢誉川又怔了半晌,然后说:“你告诉他,后天爷爷大寿,到时衣服给他送到酒店的房间。……他如果不想去、没事,他一定会去了。”
  李薇等了片刻,确定邢誉川说完了才回:“好的,我会告诉戚副总。还有什么要我转告吗?”
  “还……算了,没了。”
  “那我走了。”
  李薇悄悄观察邢誉川,发现邢誉川说了就垂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界存亡的大事,根本没注意她。
  于是,她下楼去了,然后把邢誉川的话都转告给了戚宁玉。
  戚宁玉连头都没抬,像是一心二用地听她说完,最后回了一句,“知道了。”
  李薇偷偷想,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戚宁玉真的厌烦邢大老板,翻身做主人了?
  不过,她发现最近戚宁玉确实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又能明显地感觉到不同。
  戚宁玉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同,只是每天省了路上来回的时间,他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倒是他没回去吃饭,兰姨送了好多次饭到办公室,每次来都要说冉烁怎么了。虽然他不太想听,但见兰姨实在想说就随意过了过耳朵。
  到了邢誉川爷爷大寿那天,他一早就收到了邢誉川发来的消息。
  【宁玉,我等会儿去接你。】
  他看了一眼直接拒绝了,那天来酒店后他就忘了他的车,后来想起来时发现车停在酒店的车库里。他肯定是邢誉川叫人开过来的,他也不在意邢誉川查他去了哪里。
  接着,外面有人来敲门,说是给他送衣服的。
  他想起李薇前两天说的衣服,于是开了门拿进来,准备往衣柜里挂时,才发现他这段时间换下的衣服,在衣柜前扔了一堆。
  “衣服怎么洗?”
  戚宁玉苦恼地挠了挠头,平时每天的衣服都有兰姨帮他拿去洗,这半个月虽然酒店会打扫房间,但不会随便动他的东西。
  他翻了翻实在是无从下手,就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洗衣的步骤。
  首先,翻一翻衣服口袋里有没有东西。
  于是,他把所有脏衣服的每个口袋都掏了一遍,倒是没掏出什么,他并没有往口袋放东西的习惯。
  最后只在一件衬衣里掏出来一张纸条,他奇怪地打开一看。
  是一张手写的便签,内容是一个手机号码和一个地址,落款是:阿伟。
  戚宁玉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阿伟”是谁,然后脑子里浮现出了薛原的脸。他犹豫了片刻,把号码和地址都存进了通讯名片里,再才继续洗衣的步骤。
  不过,他最终放弃了,因为实在分不出什么是丝质什么是棉质,还有什么羊毛纤维之类的。他准备什么时候叫兰姨来帮他分。
  放弃之后,他就心安理得地又把衣服换下来扔到一堆,去洗了个澡,换了邢誉川送来的礼服,下楼去,开车,出发。寿宴的地址在邢家的老宅,半山上的一栋百年别墅。
  戚宁玉开车上去,到了地方刚把车停好下车,后面就有一辆车跟过来停在他旁边。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发现是邢誉川的车。
  今天邢誉川没有自己开,从后座推开门出来,对上了他的视线。
  接着,车的另一边车门也打开,冉烁从车里走下来,站到了邢誉川身边,两人穿着同色的礼服,仿佛情侣装一般。
  “宁玉。”
  邢誉川叫了他一声,朝他走过来。
  他无视地转身,走了。
 
 
第29章 
  #029
  邢家在战乱年代前就是经商世家,几经大起大落,在邢誉川爷爷邢隋堂这辈稳定下来。
  邢隋堂有三子二女,却没一个有能力承担家业,邢隋堂原本对邢誉川的父亲寄予了厚望,但邢誉川父亲大学中途偷偷换了专业,跑去学了地质考古,邢隋堂知道后气得几乎要断绝关系,直到后来邢誉川父亲在外面结了婚,有了邢誉川。
  邢隋堂第一次见到邢誉川就觉得这孩子像他,于是和邢誉川父亲说:“你要是想继续搞你的研究,就把儿子给我。”
  邢誉川父亲一开始不同意,但邢隋堂处处阻拦他的工作,逼得他几乎走投无路,最后不得不同意了。
  那时的邢誉川才4岁,全世界最舍不得的就是他母亲,小小年纪便懂了是他父亲把他“卖”了,从此恨上了他父亲,也看邢隋堂不满意。他虽然不喜欢邢隋堂,但从小跟着,不自觉学了邢隋堂的手段,也学会了邢隋堂的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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