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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春风无邪

时间:2021-09-01 09:23:09  作者:春风无邪
  他以为苏铭是还有什么工作的事要和他商量,想也没想就同意道:“好。”
  然而,等他去了苏铭约的餐厅才意识到不对,餐厅里到处都是粉红的气氛,看到门口的宣传广告我才知道今天是“520”。
  可他已经走到了这里,不好再半路返回去,只好进去,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苏铭已经在位置上等他,见了他就挥手打招呼。
  “戚总,这里。”
  戚宁玉坐到苏铭对面的位置,如常和苏铭只讨论工作,苏铭也没有说什么过界的话,他们就格格不入地在氛围暧昧的餐厅里谈工作,吃完饭他就和苏铭告别。
  “苏经理,今天谢谢,我先走了。”
  “戚总不介意我送你吧?”
  戚宁玉担心晚高峰堵车,所以是坐地铁过来的,苏铭这么说,他下意识想拒绝,可他饭都已经吃了,总要给苏铭说话的机会。
  于是,同意地点头。
  苏铭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路上苏铭没说什么,直接他开了车门下车,苏铭也跟着下车来。
  “戚总。”
  苏铭挡到了戚宁玉面前,“宁玉,希望你允许我这么叫你。我知道我有些唐突,但是我还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戚宁玉对着苏铭认真地回答:“抱歉,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苏铭瞬间失落,他没打算再多说,直接告别道:“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戚宁玉绕过苏铭往小区大门走去,却在门口碰到了站在门边的邢誉川。
  邢誉川的视线从他越过去,看向了苏铭。
  苏铭这时忽然坚定地大喊起来,“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
  戚宁玉没在意苏铭的话,他望着邢誉川,想到了以前邢誉川偏执的样子,以为邢誉川又会像以前对雷森,对薛原那样。
  邢誉川却只是看了苏铭一眼,就转回视线对他说:“兰姨寄了一些吃的,上楼我拿给你。”
  戚宁玉意外地看着邢誉川,感觉仿佛不认识了一般。邢誉川说完就走在前面,去开了进小区的门,在里面等他。
  他跟上去,和邢誉川一起走回去。
  上楼到了门口,戚宁玉在过道里等邢誉川进屋拿东西给他,邢誉川对苏铭一字未提。
  过了一会儿,邢誉川抱着一个箱子出来,递到他手里什么也没说。
  “替我谢谢兰姨。”
  戚宁玉抱起箱子转身去开门,正要进去时邢誉川忽然叫住他,“宁玉。”
  他回过头看着邢誉川,“怎么了?”
  邢誉川欲言又止,最终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忍不住说:“你没话说我就进去了。”
  “等等!”
  邢誉川叫住他,犹豫地问:“我可以说吗?”
  戚宁玉反问:“我有不许你说吗?”
  结果,邢誉川还是半天什么也没说。戚宁玉懒得理他,打开门进去了。
  戚宁玉进屋后把箱子放到餐桌上,准备把里面的东西放进冰箱。
  他刚把箱子打开就看到最上面放着一朵白花。
  白花很眼熟,他立即就想起了邢誉川当宝贝的那盆仙人球。
  花是刚摘的,花茎的断痕都是新鲜的。
  戚宁玉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花拿出去,开门果然见邢誉川还站在他门外。
  他问:“你的仙人球又开花了?”
  邢誉川双眼一亮,重重点了下头,“开了。”
  “好不容易开一朵,你非要摘了?”
  邢誉川连忙解释,“今年开了两朵。”
  戚宁玉微微一怔,盯着邢誉川片刻,最后说了声,“恭喜。”
  说完他就又把门关上了。
  邢誉川愣在门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想戚宁玉说的“恭喜”。
  是恭喜他的花开了吗?是还记得那时他们说的话吗?
  他想敲开戚宁玉的门问清楚,可是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他又回去,在卧室的阳台上盯着那盆仙人球。
  剩下的那朵白花仙人球头上微微摇曳,他又自觉拿出手机,却对着戚宁玉的号码半天,始终一动不动。
  直到一个月后,全市连下了一个星期的雨,到处都不是涨水就山体滑坡。
  戚宁玉去林绍老家参加婚礼,回来的路上下了大雨,发生了山体滑坡。
  邢誉川看到消息时正在开会,一屋子高管盯着他,见他慌忙拿起手机拨电话,但是连拨好几次都没人接,他立即站起来。
  “会到这里。”
  邢誉川说完人走已经跑出了会议室,他冲下楼去开车,冒着大雨开去出事的路段。
  一路上的车都在往回开,只有他反向行驶,他边走边给戚宁玉打电话,可是戚宁玉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当他发现路况越来越不好时,路上已经看不到别的车了,由于雨太大,他没看清前面的路况,车开到一座桥上突然山上的泥石树木一起滑下来。
  他急忙踩刹车,可车没法立即停下,他还是被泥石冲下了桥。
  车被泥石掩盖了一半,还在往下滑,他拼命地推开了车门,从车里爬出来。
  “宁玉!”
  戚宁玉并没有遇上山体滑坡,只是被堵在了路上,大约是附近的信号塔出事了,所有手机全都没有信号,又是在荒山野岭,他也联系不上外面。
  没多久就有救援队赶来,他们被疏散到附近的县城。
  手机重新有了信号,戚宁玉才看到邢誉川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
  他回过去,接电话的人却不是邢誉川。
  “你是这个手机的家属吗?手机主人的姓名是什么?”
  戚宁玉怔了一下,回道:“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车被泥石流冲翻了,受了伤,还非要从穿过山体滑坡的区域,说要去找人。被强制带去了医院。”
  戚宁玉听完没有意外,反而觉得这样才正常,邢誉川始终还是那个邢誉川,哪怕确实很多地方都改了。
  他问清楚了地址就赶过去。
  到了医院,戚宁玉先找到医生问了邢誉川的情况。
  “他伤的不严重,可能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留观24小时。另外他的旧伤,右腿骨头上的钉子有点错位,需要休养,回去要注意。而且他肺部有切除,平时要多注意一些,不能过度消耗,家属多劝劝他。”
  “他的腿打过钉子?切除过肺?”
  戚宁玉问出来就确信了,那时邢誉川伤成那样不可能没有留下损伤,只是他不知道邢誉川那时明明一直昏迷,是怎么让医生瞒着他的。
  眼前的医生惊讶地问:“你不是他弟?你不知道?”
  “我知道,谢谢医生。”
  戚宁玉回答完就回去了邢誉川的病床旁,由于受灾伤患较多,病房不够,邢誉川也只能在急诊室里。
  他坐在病房旁边,盯着邢誉川一动不动,一直到邢誉川醒过来。
  “宁玉。”
  邢誉川睁开眼就看到了戚宁玉,连忙扑过来抱住他。
  “你没事!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戚宁玉任邢誉川抱着,等到邢誉川抱够了松开他才说:“那你呢?”
  邢誉川顿时没了声,像是知道自己错了不敢回答。
  戚宁玉又问:“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听到戚宁玉这么问,邢誉川立即明白戚宁玉什么都知道了。
  戚宁玉一眼不眨地盯着他,他解释道:“我不是要瞒你,我是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伤同情我。宁玉,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同情。我更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伤勉强自己面对我。”
  “你什么时候跟医生说的?”
  “我不知道,二叔说是我昏迷时求医生的。”
  戚宁玉惊了惊眼,又问:“还有吗?”
  “没有了。”
  半晌后,戚宁玉站起来转身要走,他连忙说:“宁玉,你要去哪儿?”
  “办住院手续,医生说要留观。”
  戚宁玉走出了病房,去给邢誉川办了住院手续,又给邢誉川的助理打了电话,再才回去找邢誉川。
  晚上,邢誉川住在医院,病房里没有陪护的床,戚宁玉就去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林绍看到了新闻,打电话来问他,听说他在医院急了。
  他说:“不是我,我没事,是邢总跑来找我,出事了。”
  林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阿玉,你们、虽然我不清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年我都能看出来,你要是也没放下他,你们就别拖着了,和好吧。”
  “没别的事我挂了。”
  戚宁玉直接挂了林绍的电脑,睡觉。
  第二天,医生检查完后就说邢誉川可以出院了,戚宁玉去办完了出院手续,出病房时,他去扶邢誉川。
  邢誉川避开他的手,站得笔直的说:“我可以走。”
  “医生说你的腿要多注意。”
  戚宁玉强硬地扶住邢誉川,带他下楼,上车,然后开车回去。
  路上,邢誉川偷偷地看了戚宁玉无数次,每次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们回到小区,上楼到了门口,戚宁玉这回站到了他的门前。
  “开门。”
  邢誉川愣了愣,才连忙去摸钥匙,等他把门打开,转头看向戚宁玉说:“宁玉,我可以自己进去。”
  戚宁玉探头往门里看了一眼,“有什么我不能进去看的?”
  邢誉川蓦然惊喜,虽然他和戚宁玉已经做了很久的邻居,但戚宁玉从来没进去过这道门。
  戚宁玉没等邢誉川同意自己进去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电视墙的位置没有电视,整面墙都是他的照片。
  他不算太震惊地看向跟进来的邢誉川。
  邢誉川刚想要解释他又把视线转开,在客厅各处都看了一遍,发现邢誉川把之前公寓里他的东西又全搬到了这里。若是只看房子,就仿佛是他们一起住在这里。
  邢誉川局促地站到他面前,他抬眼看过去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我不想每天进门就看到满墙自己的照片。”
  “我马上都收起——”
  邢誉川话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他不确定地对戚宁玉问:“宁玉,你是说你每天都会、进来?”
  “我房东说要把房子卖了。”
  戚宁玉淡然地一句话,邢誉川仿佛同时领会到了人生的四大喜事般。
  他反反复复回想了好几遍戚宁玉说的话,还是不敢相信地问:“你是说愿意,搬来和我、一起住吗?宁玉。”
  戚宁玉没回答,往里面的房间进去。
  房子一共有三间卧室,邢誉川用了一间,另外两间都空着,不过邢誉川的卧室里也同样满是戚宁玉的照片。
  邢誉川就像等待领导临检,紧张地立在门外面,深怕戚宁玉对哪里不满意。
  等戚宁玉看完了所有房间出来,他才终于问出口。
  “宁玉,你不生气吗?”
  戚宁玉回答:“有一点。”
  只是一点。邢誉川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又问道:“你是可以原谅我了吗?宁玉。”
  戚宁玉站到他面前,“不是,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
  “没有如果!”
  邢誉川打断了戚宁玉的话。
  “宁玉,我的余生分分秒秒所有一切全都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看任何人一眼,不会有任何如果,我保证。”
  戚宁玉看着他,他迎上戚宁玉的目光,上前一步试探地抓了抓戚宁玉的手,宣誓一般地开口。
  “戚宁玉,我用我两世的——”
  “邢誉川。”戚宁玉打断了邢誉川的话,“我再信你一次。”
  戚宁玉反握住了邢誉川扣上来的手,对着他微笑,一如他们第一次见,他握住了邢誉川朝他伸来的手。
  也许爱情并不是要证明什么,而是一次为了彼此的改变,有的人一开始就能找到最合适的位置,而有的人需要用漫长的时间和伤痛才能学会如何与人相爱。
  他们都是后者。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成都》《rightherewaiting》,因为一些事,结局拖了很久,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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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
  贺寅洲:你的嘴就只会说说心疼?
  薛棠牙一咬,亲了上去。
  贺寅洲喉结滚动:薛棠,你就是想死!
  -
  贺寅洲因报恩入赘薛家,却从未被薛家当人看,尤其他的“妻子”,对他百般羞辱,他只等3年之约一到,将他所受的苦一一还回去。
  不想他的恶毒男妻突然精分了,一边羞辱他,一边想要他的“命”。
  后来,他认了,哪怕薛棠真要他的命,他也要把薛棠圈进领地狠狠弄哭。
  可等他翻身复仇,唯独放过了羞辱他最狠的薛棠,薛棠却跑了。
  他劳师动众把人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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