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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时有幸

时间:2021-09-01 09:25:02  作者:时有幸
  路采道:“谢谢,我走的时候自己……”
  与此同时,萧远叙说:“挂起来吧。”
  “那我把另一个衣帽间收拾出来,小路之后有什么东西也好放。”她自动忽视了路采的话。
  路采不主动坐下,萧远叙也不主动邀请,两个人僵持了会,有些闹别扭的意思。
  过了一小会,路采听到肚子低低地叫唤了声,随即红了耳尖,吹着口哨妄图盖过这份窘迫。
  萧远叙搁下了勺子:“我饱了,去书房有点事。”
  他前脚走掉,路采后脚就吃起了早饭。
  放料很足的皮蛋瘦肉粥冷烫适宜,恰好能慢悠悠喝进嘴,他一口气干掉了大半碗,忽地察觉出有哪里不对。
  怎么萧远叙是没有温觉吗?之前那么烫也吃得进嘴?
  路采盯着对面的空碗发愁了一会,心说,萧远叙该不会被自己气傻了吧?公司可不能没有老板啊?!
  阿姨有条不紊地做完家务,把厨房蒸着的小糕点端出来,示意让路采吃。
  路采挑了几块,想要送到书房去,被阿姨看出了意图。
  “先生不怎么吃这些。”阿姨道,“是给您点的,您吃得开心就好了。”
  路采咬了口香芋糕:“那他爱吃哪些东西呢?”
  “先生对吃的没太多要求,据我所知,他的一日三餐以健康清淡为主。”
  “唔,可他做饭很好吃。”
  “是吗?”阿姨有些意外,“这我就不知道了,以前有客人拜访的话,都是来了就走,没见过他给谁下厨。”
  早饭美味可口,但是这一上午过得很焦躁,路采走又不敢走,留也不敢留。
  萧远叙没有发话,他就待在屋里耗时间。
  路采打电话给朋友:“我今天不去上课了,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朋友爽快道:“妥妥的,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还想和你一起听歌呢!”
  路采的专辑已经制作完成,被拿去送审,周围人大多听过了样品。
  可正式发表总归是不一样的,到时候理应聚几个好朋友,在歌曲上架后分享音乐和喜悦。
  “嗯嗯,再说吧。”路采道。
  他捉摸不准萧远叙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之后放轻了脚步靠近书房,想看看人类消气了没有。
  本以为萧远叙此刻同样心不在焉,但是男人的情绪控制能力显然比少年强许多,心思早投入到了工作上。
  对方在打电话,语调不着感情,满嘴流利英文,自己听得云里雾里,一个单词都不懂。
  尽管如此,路采没有直接走掉。
  “有事?”萧远叙挑眉。
  路采扶着门框探头探脑:“看你不开心,我来哄哄你。”
  萧远叙长这么大没被人用过“哄”这个词语,一时间有点愣住,继而抬了抬下巴。
  “正好有样东西要给你。”他示意路采坐到书房里来。
  少年总是很好唬住,刚才冷了一会脸就坐立难安,现在自己浮现了些许笑意,他便开开心心凑到了身边来。
  路采接过刚打印出来的纸,上面甚至有模有样地盖了个红章,一度以为是涨工资的通知。
  他看清楚内容后,就不再瞎高兴了,耷拉着脑袋撇了撇嘴。
  他道:“怎么是罚单呀?”
  萧远叙一本正经:“本公司禁止艺人私下醉酒。”
  “什么时候的规定?你去查查路采员工考核的分数,他考了满分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真是好巧啊,今天早上刚出台的,正好被小路赶上了。”萧远叙恭喜道。
  路采觉得之前态度冷淡的萧远叙有些陌生,让自己忍不住萌生怯意,可是现在这样又很讨厌。
  想要弹个脑门或者踩一脚的那种讨厌。
  他敢怒不敢言,也不能问大家喝酒凭什么只罚自己一个。
  万一萧远叙真的全部处罚了,那自己太不够义气。
  “我不要和你讲话了。”他道,“别人认识老板都能有好处,我怎么没占到便宜?”
  萧远叙摆出好商量的架势,说的话却教人很难回答:“那你想占我什么便宜?”
  路采认真地想了一小会,没能想出来。
  他只好被动地说:“没有的。”
  萧远叙再问:“你对这张单子有什么意见吗?”
  路采低下头,再去看具体的条款。
  罚单上写着三条,第一条是他要从宿舍搬到这里来,晚上九点之后出门需要向萧远叙报备。
  第二条是他得每个月上交一部分工资当做房租,正好扣完后去不起酒吧。
  第三条更过分,写着往后再补充。
  谁知道萧远叙还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啊?我喝完酒到底干什么了?”路采的愧疚没消散,可也有点不服气,“做错了什么要被管起来?”
  他还说:“我很乖的。”
  然而路采现在在萧远叙的形象恶劣,三言两语无法扭转。
  无赖又轻浮,而且爽完不认账。
  萧远叙淡淡道:“哦,也没什么。”
  路采打起了精神,说话也有底气了:“我就说!”
  “只不过是要给我表演脱衣舞,又想坐轮椅逛大街,再问我要尾巴。”萧远叙道,“我都没问你要醉鬼处理费。”
  上次路采听到处理费这种东西,是回收站来处理垃圾。
  当然,听完萧远叙的描述,他也恨不得把自己当垃圾扔了。
  他重新落回下风,紧张地问:“我问你要尾巴?”
  萧远叙道:“可能是把自己当成小猫小狗或者别的什么了吧,以前夏泽喝醉了,还问我要过母猪。”
  路采困惑:“为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公的。”萧远叙不以为意地解释。
  路采问:“后来你收夏泽处理费了吗?”
  光这么听描述,他觉得夏泽醉起来要比自己更恐怖一点,看到的人应该收精神赔偿。
  萧远叙道:“没啊,我当时让司机找一个农场把他放下了,毕竟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路采:“…………”
  自己以后还这么直视夏泽啊?
  他觉得人类的世界实在太放浪了,恍惚着要走出书房,萧远叙抬头叫住了他,但一时间没出声。
  路采催促:“怎么啦?”
  萧远叙顿了顿,问:“你这段时间经常去喝酒?”
  他们见面的频率不算低,可也不是日日相对,萧远叙发觉自己对路采的了解程度并不够高。
  路采昨天是第一次喝,但介于自己总被朋友们嘲笑太过青涩,决定不说实话,好让萧远叙把自己当成成熟可靠的大人。
  他装作自己纵横各大酒局,理直气壮道:“对啊,有问题吗?厉害吗?”
  其实他有些想看萧远叙的反应,可对方今天偏和自己作对,表情看上去一点也不佩服。
  路采感觉萧远叙对这答案很不满意,以至于脸色有些沉。
  他揪了揪衣摆,心想要不要改口说实话。
  “没问题,很厉害。”萧远叙扯了张纸巾,明明右手不脏,却反复地擦了又擦,“你可以去搬东西了。”
  路采转过头迈步要走,却被第二次喊住。
  “这次又是什么事?”路采问。
  萧远叙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看到路采脖颈上有一处淡红色的吻痕。
  昨晚路采哑着嗓子喊他名字,自己控制不住吻了上去,没想到会留下印记。
  他说:“你的脖子……”
  路采准确地指了指吻痕,大大咧咧道:“你是在说这个红点点吗?哦,我好像是被蚊虫叮了一下。”
  少年在情i事上稀里糊涂,不知道其中缘由,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萧远叙用指腹摩挲了下那点吻痕,问:“蚊虫叮的?那你痒不痒?”
  其实路采是不觉得痒的,被萧远叙这么一摸,居然真的有点痒。
  他磕磕绊绊:“痒、痒啊。”
  他靠在门板上,目光澄澈又单纯,现在怯生生地盯着萧远叙看,让萧远叙有种自己好似在犯罪的愧疚感。
  萧远叙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解释什么,道:“给你的蚊子包贴个创可贴吧,等褪掉了再撕下来。”
  “需要贴创可贴吗?我以为要喷花露水。”
  路采摸不着头脑,感觉这处理方式和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萧远叙道:“嗯,因为有的蚊子喜欢往同一个地方咬。”
  这理由吓住了路采,捂着脖子急忙去找创可贴了。
  ·
  要是搁前一天,去和路采说他很快能住上大别墅,他肯定快乐得不敢相信。
  此刻他也挺不敢相信的,不信自己可以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萧远叙本来让生活助理过来帮忙收拾,但路采行李很少,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除了最开始萧远叙给自己买的衣服,还有一些乐谱,剩下都是接下来行程的相关资料。
  跑电台、做直播和开见面会是最基本的,密密麻麻地排了大半个月,中间穿插着别的项目。
  董哥争取到了那部综艺,自己可以去当两期嘉宾,能与Fourth乐队共处一段时间。
  还有罗南洲向新剧导演推荐了他,导演正需要一个戏份不多但人设讨喜的配角,给了他试镜的机会。
  这些事情被董哥梳理清楚,全部整合在了日历上,做了好几页的时间轴,和注意事项夹在一起。
  “他怎么舍得跳槽呢?”路采沉思。
  他没再关心过被自己顶替的那个艺人,对方当时已经敲定了不少商务合同,跳槽后小部分停止合作,大部分由自己接手。
  原有的那些资源不算太优厚,但对于刚起步的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足以让许多小明星眼红。
  路采在艺人培训部门看了几轮人来人往,单单是几秒钟出镜的机会,就值得好多人抢破头。
  而那个人居然决绝地走了,不知道所谓的“和高层有感情纠纷”,到底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呢?
  路采抱着纸箱,再想到自己要接受总裁的监督,垂头丧气道:“我也有纠纷,我也想跳槽了。”
  搬家搬得像迁坟,他不情不愿住进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大别墅。
  和想象中不同,萧远叙并没怎么管束自己,两人甚至不怎么能见到面。
  萧远叙公务繁重,有时还得分出精力去协助家族生意。
  而路采开始录制节目,参加各种彩排,同样忙得团团转。
  在称不上长久的接触中,路采渐渐浮出了一个念头。
  萧远叙好像不怎么乐意见到他,尤其不想和他产生肢体接触,但也不肯让他离开视线范围。
  察觉到萧远叙这种微妙的抵触之后,他试探了几次,有时候会好心给萧远叙夹菜,有时候则是找萧远叙聊天。
  偶尔男人会表现得不太自然,路采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没有多想,并且觉得这样的萧远叙很难得,显得非常有趣。
  逗一逗顶头上司,再独自泡一泡双人浴缸,他在这里住得渐渐惬意。
  正式发布首张专辑的那一天晚上,路采坐立难安,在偌大的客厅踱步了几个来回,就差去花园跑个一千米。
  思来想去感觉这样不行,路采扭头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干脆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上楼去洗了个澡。
  因为尾巴泡在热水里太过舒服,加上精神紧绷了一整天,他差点在浴缸里睡过去。
  吹干头发后,离发布时间已经过去几分了,他马上打开手机刷了刷页面。
  “我发新歌了,你要不要听?”路采邀请道。
  见萧远叙点头,他就亲亲热热地凑了过去。
  他没有直接外放音乐,插上耳机后一人戴了一边,再并肩坐在萧远叙身旁。
  萧远叙垂着眼睫,顺便在看手机里的财报,手指在屏幕时不时滑动。
  “你专心一点呀。”路采提醒道。
  如果他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萧远叙虽然看着屏幕,但过了很久都没切换页面,一直徘徊在同一页上。
  这位工作狂刚才显然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可惜路采无暇注意小细节,这时候亢奋得不行,眼睛亮晶晶地等着萧远叙的评价。
  他把手撑在男人的膝盖上:“你觉得怎么样?”
  萧远叙垂下眼睫,看着路采那只不太老实的手,道:“很好听。”
  “那当然啦,董哥说现在的反馈很好。”路采有些小小的得意,“我也很快能变成摇钱树的。”
  萧远叙道:“你下周是不是飞澳城?”
  路采道:“对啊,第一次出远门,我行李都收拾好了,还做了一份旅游攻略!”
  萧远叙猜测:“收工以后直奔赌场,直到返程了再出来?”
  “怎么那么准啊?”路采道,“我能不能一口气变成有钱人,就看那两天了!”
  萧远叙笑道:“那么多欢乐豆都不够你输的,你别把自己赔进赌场里。”
  “才不会。”路采反驳,“你等着,我有钱了就把你的房子买下来。”
  萧远叙弯起眼睛,鼓励道:“这样吗?我很期待你用钱砸我。”
  ·
  下一周,路采看着自己赌桌的筹码越来越少,直到一张不剩,暗骂萧远叙这张灵验的乌鸦嘴。
  纸醉金迷的大厅里,时而响起欢快的调笑声,他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小帅哥,来一起玩啊。”有女人摇着扇子说。
  路采无动于衷:“玩不起。”
  董哥陪他出来玩,在旁边狂笑:“你那点私房钱少得够可怜的了,现在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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