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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管理笔记(玄幻灵异)——一挽故友顾古今

时间:2021-09-01 09:24:24  作者:一挽故友顾古今

 《异世管理笔记》作者:一挽故友顾古今

 
文案
 
 
异世管理员照常管理,却捡了个孩子是个病毒,最后知晓自己是克隆体的身份,甘愿沉睡来换取人们的安宁。千年后,冰棺开启,他躺在病床上,那个孩子,守在他的床边。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即墨x孟蝉壹 ┃ 配角:无 ┃ 其它:无
 
一句话简介:不管是异世还是现实,我都在
 
立意:现实与异世交织,是真是假,你能分清吗
 
 
第1章  异世玫瑰
  三千年后,现实一片荒芜,如果是你,你会留在现实,还是沉入异世?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医生高呼着,欢庆着新生命的诞生,那样子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要激动。
  在那时,人类的生育成功率降低到百分之十以下,有了新生命就相当于给现实增添了一抹希望。
  奄奄一息的母亲在病床上喘息着,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一般。父亲却看也不看医生抱出的婴儿一眼,径直冲入手术室,攥住了母亲微微颤抖的细手,眼角噙着泪轻吻着,像是在害怕生命的离开。
  医生傻愣愣地看着手术室里的两人,想劝他们来看看这新生的孩子,但他们却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时,怀中的婴儿哭得更响了,医生没办法,只好找个隐秘的角落拉开自己的衣服,给婴儿喂奶。
  她是这医院中仅剩的女医生了,也是众多新生儿的奶妈,都亲切地唤她为天使妈妈。
  当然,这群小家伙中,也有我的一份。
  我叫孟蝉壹,年方.......也不清楚了,毕竟在那时候,每个新生的生命都会被注射一种药剂,能使人长生,也能使人不得任何疾病。听起来很好,对吧?跟远古时期秦始皇的愿望如出一辙。不过一切好东西都有一定的坏处,每个注射过这一药剂的人,最后都会慢慢长出翅膀,也不知是什么老东西毒蘑菇吃多了来发明这种玩意儿。
  展开双翼,也真是有够奇怪的,别人都是洁白如雪的羽翼,而我呢,跟小明把我翅膀当自个儿试卷往上边疯狂撒墨水了一样。不过该庆幸的是,也只是白色的翅膀上有了几片黑色罢了。
  “知了哥,异世冬季到了,该你去了。”管理秋季的许究从异世传送门里头如耗子般窜出,拍了拍身上的灰,朝我挥挥手,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我点点头,转身看了眼窗外的现实,很是干燥,炽热的阳光铺在开裂的地表上,时不时溅起些火花。还有些坚持的人身着白色的防护服在外头走着,捧着仅存的绿植,想把它们带回研究所来。
  只期盼着他们的期望能够成真吧。我靠在传送门里,久久不踏过去,享受着两边不一样的景色。
  一边一片荒芜,寸草不生。另一边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一边生存艰难,出门都有可能会被阳光活活烧死。另一边人民安居乐业,处处充斥着欢声笑语。
  重新看了眼失去希望的故乡,走入了传送门,开始了属于我的凛冬。
  凛冬之际是最无奈的时刻,前三个管理员都因为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常常给后来的一些管理员留下一些漏洞,也就是游戏里所说的bug。管理员们需要展翅飞跃过一个又一个漆黑的漏洞,我们也称之O毒穴,异世里的人民们若是靠近,必死无疑,会被极大的引力生生吸入遗忘所。而那些会飞的管理员则可以用劲扑棱翅膀来让自己脱险。
  踩着厚厚的积雪,挨家挨户地检查着,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平凡,却又是那么的让人羡慕。
  对管理员来说,那是求之不得的安逸。
  “哥哥,买支花嘛?”少年的声音在问我,我抬起头,却看见那少年根本不在我面前,而是坐在不远处树上的黑蟒藤上荡着秋千,腰间插了几枝鲜艳的蓝玫瑰。一股淡淡的清香如顽童般撞向我,一下就清醒了,连忙走上前去想将少年从黑蟒藤上抱下来。
  那少年长得很俊俏,白色的头发和凛冬的白雪一样,眸色却是如春季桃花般的粉嫩。浅蓝色的衬衫和灰色的长裤像是成了他的标配,但不知为何,少年的手腕和脚腕上绑上了绷带,就连脖子上也绑了三指宽的绷带。
  “哥哥?”我将少年抱了下来,但少年却不乐意了,挣扎了一下跳到地上,眨巴着迷惑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我。
  “啊......没什么,给我来朵花吧,我喜欢。”把人家抱下来却没想到人家不乐意,赶忙岔开话题买下了他的花,挥挥手转身便向总部安排的住所去了。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那少年在我身后自言自语说:“哥哥,你长得好像天使,你知道吗?”
  我耸耸肩,也许小孩子心性使然,看什么都觉得好看。我这么个丑东西,爹娘都嫌弃,又怎么会好看。
  习惯性打开了住所前的信箱,果不其然,被一沓情书塞满,预定的日报都只能被夹在门把手那儿。一张一张地把信箱里的情书抽出拿在手里,另一手将日报拿下夹在咯吱窝里,转开门把手,回到了住所。
  房子很干净,好像没人住过。此次前来并没有准备什么行李,人和武器倒是准备好了。去到书房,那里很安静,只有在冬季时雪白的伶鼬会跳到窗台上,窜进屋子里来要摸摸,然后又一溜烟窜出去,藏匿于皑皑白雪之中,时不时会冒出个小脑袋来讨点吃的。
  果不其然,一只伶鼬窜到了我的书桌上,正啃着管理笔记呢。刚走上前去,那小家伙就瞅了我一眼,然后窜出去了。
  唉?刚刚是不是有个大白耗子窜出去了?
  走到书桌前,无奈地看了看被啃得稀巴烂的笔记,也没什么用处了,便将其扔到窗户外头让那些小家伙做窝去,反正我带了备份的。
  此时,总部打来了通话,伸手拽了下耳坠上的白色羽毛,只听“滋”的一声,对面便传来了许究的声音。
  “咋样咋样,我放桌上那笔记没被雪貂啃烂吧,上回都已经快被松鼠们整死了。”听着对面的声音,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笑着说:“您可找你家小花哥歇会儿吧,那玩意儿早被小家伙们啃烂了。”
  对面的许究听到这消息,震惊地“啊?”了声,看样子像是被小动物们惊人的破坏力给吓着了。不过小生我自然是身经百战,面对这种情况内心早就波澜不惊了。这不,我带了份备份的笔记,顺带也跟他说了,许究兄弟这才松了口气,将通话掐断,去陪他的小花哥了。
  那家伙的小花哥也是去年才出现在我们总部的,不过听他的描述,应该是个长得好看的哑巴,只能用笔记本这种古董跟他交流。而那痴汉也不介意,乐呵呵地就答应了,抱着笔记本就不撒手了。
  粉发红瞳,经常身披棕色风衣,右眼角还有一颗痣,想来应该是个美人角色。不过现在我观察的来看,应该是只有许究兄弟能看见他,不然这等美人肯定早被拽去当异世常驻管理员了,正好让四季管理员们摆脱一下每天信箱被塞满的痛苦。
  推门出去,瞥见刚刚那卖花的小孩子偷偷地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边上的什么东西,一溜烟窜入了人流之中。我低头看了看那小孩看向的地方,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朵蓝玫瑰,很是漂亮。
  应该是这孩子急于把这蓝玫瑰卖出去好跟他爹交差吧。我这么想着,弯腰将那朵玫瑰拾起,冲着那小孩逃开的地方点点头,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将那朵蓝玫瑰插入即将被塞满的花瓶里,与刚刚买来的花和信件里附送的花放在一起,显得清爽多了。
  但走出门后,那孩子却蹲在我家门口,绷带像是被生生撕开了,露出了那底下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还淌着鲜血。脸上还留着淤青,他的左眼像是睁不开了。
  我赶紧将那小孩抱起,他身子骨很瘦,白花花的头发不停地蹭着我颈窝,痒得很,但又不能把他的脑袋掰开,只能这么任由他靠着。
  “哥哥.......我好怕.......”小孩哆哆嗦嗦的,就像一个受了惊的羔羊,紧紧地贴着保护它的牧羊犬。
  也无奈,小孩的受伤可以算是我的失职。堂堂一名管理员,竟连施害者是谁都不知道,也是对这挨打小孩的愧疚吧。
  我把他放在沙发上,想来这样睡应该对这小家伙的身子不太好,索性重新把他抱起,放到了原本属于管理员柔软的床上。
  那床软软的,睡起来挺舒服,但对于小孩子来说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休息场所了吧。
  小孩原本在一个劲儿地哆嗦,像是对陌生的环境格外不习惯,很是害怕,急得我脑瓜一激灵,下意识哼出一首小曲儿来,可能是最近闲疯了就学了吧。
  “春琴款款,鸟儿和音唱歌谣;夏笛潇潇,风儿离散传热浪;秋表慢慢,怀表嘀嗒走不停;冬花灿灿,花香残缺浅入眠......”
  不押韵是不押韵,但好歹能让那小孩睡着,希望他梦里能好好的,不受任何人的毒打吧。
  那小孩也如我所愿,沉入了梦境的怀抱。
  也总算能安静地出去写管理笔记了。
  走出门去,大雪纷纷扬扬如鹅毛一般,雪地厚得已经没过了我的膝盖,小伶鼬们也在雪地上调皮地跳来跳去,时不时会一鼓作气猛地跳上我的肩膀,嚣张地跳到脑袋上耀武扬威,然后再窜回同伴的身边去炫耀。
  这些小家伙,还真不愧“冬天的精灵”这一称号呢。
  我从管理笔记自带的口袋里翻出属于我的象征物——一朵残缺的玫瑰,是从现实里好不容易带进来的。
  数了数它仅剩的花瓣数量,安心地放了回去。
 
第2章  如梦一场
  每个季节管理者的象征物都有属于它的尽头,竖琴的琴弦会崩裂,笛子的笛身会断裂,怀表的发表会走到尽头。
  而我那一枝残缺的玫瑰呢?自然是会凋零的。
  在冬季的终点........
  这时,小孩从房中走了出来,仍旧是那衣衫单薄的样子,好像天生就不怕冷。我习惯性地将外套脱下把孩子裹住再抱起来,免得他被这厚厚的白雪给埋了。无意间触碰到小孩没有被衣物覆盖的皮肤,竟有刺骨的寒冷覆了全身,转瞬即逝,那孩子很轻,身子骨精瘦精瘦的,一把就把他捞起来让他骑在我脖子上。
  “小孩儿,几岁了?”
  “........十一.......”肩上那孩子似是犹豫了会儿才说了这俩个字,着实是把我给惊到了,因为这孩子轻飘飘得跟白纸似的,真怕一阵风过来给他吹走了。
  但十一岁的正常娃子......不应该这么轻的哇。
  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加上被别□□打脚踢吧。我这么个在心里头想,背着小孩挨家挨户去进行检查。
  可这次的检查奇怪得很,打开门后刚想询问,那开门的人却又像看到什么东西一样一脸惊恐地把门狠狠摔上,听声音好像又把人锁住了一样。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渐渐得没过了我的腰,不过还好,那小孩坐在我肩膀上没出什么大问题。
  为了能够正常检查,我就让小孩拽着我的衣服落到雪上,就这么带着他去检查他们。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突然感到背后一轻,艰难地转过身子,不见小孩的踪影。低头看去,却见小孩已经被白雪埋没得只剩下一颗头露在外面,眨巴着大眼睛傻愣愣又迷惑地看着我。
  连忙把他从雪里□□抱在怀里捂热,也不管我那外套被丢哪儿去了。但触碰到他肌肤时那刺骨的寒冷又更深了一层。
  “哥哥......”小孩在我怀里嘟囔着,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像是刚刚被埋在雪里冻坏了,看他这身高也不大可能是站在雪里的,也许是摔了跤吧。
  胸口的布料一紧,低头见那小孩正抓着我衣服,筛子一样的抖着,像是想把整个人都缩到我胳膊里头。
  赶忙抱着小孩回到总部安排的居所里,让他好好在床上歇息,突感手背和脖颈处一阵被火灼烧的痛,连忙躲到另一个房间去。
  那房间是干净的洁白,镜子也安静地映衬出那白发银眸的来人。
  我冲着镜子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那阵剧痛更甚,脖颈上的裂缝中钻出了肉眼可见的蓝光,手背上也与脖颈上的情况相同。脖颈上的控制芯片可以微微看到,毕竟是植在皮肤那地方,而手背那儿的记忆芯片倒是植入的比较深,根本就看不出来有记忆芯片的存在。
  我期望着有一天,有谁能帮我把这控制芯片给摘掉,毕竟在对人投入感情时,太痛了.......近乎难以承受........
  曾试过用我随身携带的短刀把这玩意给挑掉,但还是因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而打起了退堂鼓。
  突然,“滋”的一声,又有谁拿总部的通讯器打了我的代码,心情正不好着,但只得耐着性子接通,否则那遗忘所里头要多一枝残缺的玫瑰了。
  “喂,孟蝉壹不,我哥他有事儿找你。”羲冀的声音从那头响起,他是夏季的管理员,性格也和夏天一样,好像没什么事能让他心烦意乱。
  人长得也不错,橙色长发蓝色瞳孔,面貌妥妥的一美人坯子。
  “你哥怎么不亲自打给我?”我疑惑着,毕竟这通讯器并没有限制谁谁谁不能打给我啊。
  “他说他忘了。”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回答道,不过春季管理员的记忆力也真是挺逊的,代码都能忘。
  好吧,虽然我也经常忘记我自己的代码。
  不过总部的名单上有记载,应该是可以查到的吧。
  春季管理员羲望,出了名的记性不大好,有时跟我一样,连自己的代码也记不清。
  “对了,你哥叫我有啥子事?”外面像是起了暴风雪,我走到居所二楼的书房,将书架推开,走进了控制室,边调按钮边回话。
  “我哥说他在院子里头埋了个机器,自己也不敢开起来,所以说让你来咯。”对头的羲冀像是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把这一消息传达给我。
  我也没听清他刚刚到底在说些什么,上边的对话还是我后期查通话记录才知道的。将按钮调好之后每家每户的房子周围都竖起了一个立方体一样的屏障,一面暴雪来临时将他们的房子埋没。
  顺带也可以防防怪物什么的,反正就是杂七杂八的混搭生物吧。
  虽说这样做,冬天的存在好像就毫无意义了。
  挑挑眉,下楼去泡一杯热茶,来不及喝就听闻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机关被哪个作死鬼给触发了,赶忙将茶杯放下披上斗篷寻到屋外去。
  将短棍从口袋里掏出,借着风势,短棍的两端窜出了光刃,那光刃像是刺破了模糊的风雪,应该可以借用光刃的微光看看前头发生啥事了,才让警笛声如此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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