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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管理笔记(玄幻灵异)——一挽故友顾古今

时间:2021-09-01 09:24:24  作者:一挽故友顾古今
  再醒来,还是在自己的休眠室,但气息却变得陌生,已经不一样了。
  伸手想把休眠舱给掀开,才发现我的双手已被铐住,也许是谁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干的吧。
  幸好那铁棍子放在休眠舱边上,也就是总部送我的那把光刃,挪动几下身子应该能够到。
  扑腾几下才发现自己的两个脚腕也被铐住了,衣服不知道被谁撕得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的人会把我整成这样。
  大脑一阵迷糊,甚至不用休眠气体都可以睡着了。我借势往后一倒,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很疼,很晕,但没流血。也好,就这么就地睡会儿吧。
  岂知我这么一睡,再起来已经天亮了。刺眼的阳光甚至穿透了可有可无的窗帘。
  磨蹭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往门那儿走去,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嘿,阿蝉哥。”声音从窗帘后面响起,隐约间可以透过白色窗帘看到模糊的人影。正把黑蟒藤当秋千荡,看起来他的手里好像还轻捻着一朵花。
  还未等我磨蹭过去拉开窗帘。就看到他一脚踹开了窗户,跳了进来,拉开了窗帘。
  白发,粉瞳,蓝衣,蓝玫瑰......
  很是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谁,只能让我的脑袋越发得疼痛。
  头疼,就不想了,看着他就好了。
  “我是即墨,唐突您了。”对方还赔礼似的笑笑,娇艳欲滴的蓝玫瑰在他指间把玩着,此时我的速度当然要比他慢许多。还未等我往后退时,却见对方跨了几步走到我面前,伸手环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又跟个小孩子一样把那朵蓝玫瑰别到了我耳朵上。
  “你这是干嘛?”不明所以的,我开口问他,我可是个纯爷们儿啊。
  “你这样好看。”即墨低沉的声线在我耳边响起,惹得我虎躯一震,想往后退却被那人死死圈住。
  “我跟你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阿蝉哥,”即墨像孩子一样委屈地和我鼻尖贴鼻尖,还轻轻蹭蹭,给我别好花的手又把我的腰圈住了,“你以前可是最喜欢买我的花呢,嗯?”他慢慢靠近,而我也借势慢慢往后下腰,就不让他离自己太近,不然自己被大男人占了便宜,该怎么向以后的媳妇交代?
  虽然说,这家伙长得还挺好看的,挺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好啦好啦,管我以前喜不喜欢你,放开我吧。”我想哄孩子一样哄着这家伙,缩着自己那双被拷在一起的手。对方似是知道我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也没有半点印象,就把我给松开,自己则出门去了。
  我顺便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冲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喊:“大兄弟,记得给我带件衣服回来哈!”
  那人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了声都听你的,就关上了门。
  透过他刚刚踹开的窗户往外看,此时正是夏天,却下起了细细的雪,应该是我这个冬季在夏天到了异世的原因吧。
  季节错乱,也成了异世的常态。
  我就这么被关了很久,想出去都没得出去。不过也好,省得羲冀许究他们看着我尴尬。
  已经习惯了戴着枷锁的日子,我挪腾到窗边,倚着墙看着窗外两季交杂起来的景色,看着火红的落叶飘下,归于尘土。
  看来秋天到了啊。暗自叹着时间走得可真当是急,跟急着去投胎的灵魂一样。
  但如果都这么急,也许孟婆大大都忙不过来吧。
  只听身后的门被谁推开了,转过头看去,即墨回来了,还带着新的衣裳。
  “回来了?”
  “嗯。”他走过来把那件新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似是知道我比常人要更怕冷些。
  虽然我管理的是冬季,但我还是挺怕冷的,毕竟我这个人.......嗯,好像在哪儿哪儿就下雪。
  我靠着即墨的胸膛,也许是他的身上比较暖和,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方向蹭蹭,外套也裹得紧了些。
  “还只是秋天呢,就这样了,嗯?”他在我耳边吹气,调皮得像个孩子,很熟悉,但我懒得去回想了。
  敷衍似的回应了声嗯,静静地看着窗外秋冬合在一起的景色,很是神奇,也很是漂亮。
  他身上有玫瑰花的香气,仍旧是白发,粉瞳,蓝衣,耳坠是黑色的三角形。
  这人的样子好像就没怎么变过,气味也一样。
  “冬季总要让我出去吧。”我询问着他的意见,却被他一口否决,理由竟是把他弄丢了怎么办。还说我以前说过要回来接他,不能食言。
  果然,小孩子心性,真以为我挣脱不开呢。
  我只是懒你信吗?
  到了冬季,他知道我要出去了,便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套了个蓝宝石的戒指。不过那蓝宝石里头,隐约好像还有些红光。
  不过套在我无名指上是什么意思,当我不知道西方人是怎么求婚呐。
  那戒指花纹很古朴,宝石湛蓝如海,那银色的环像是从月亮上采下来的银石,格外漂亮。
  但再怎么好看.......我也是个正直的大男人啊。
  道了声谢,披上白斗篷翘着二郎腿坐在休眠舱的框上。在他出门后,我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拉扯,再一用力,这个手铐就这么断了。脚腕上的铐子也这么处理,不过残留的铁链子看起来还是有些违和。
  拿起放在桌上未开启的光刃就出去了。
  也许是我这冬季管理员体质所为吧。刚一出去就起了狂风,下起了大雪。
  我有一脚没一脚地在雪地里走着,隐约有点记忆涌现,但还是有点头疼。
  突然,身后有人把我圈在他的怀里,挺温暖的。有熟悉的玫瑰花香,是即墨来了。只听他呢喃似的在我耳边说道:“阿蝉哥,这次,可别把我落在你身后的雪地里了。”
  原来.......我和他以前认识?
 
第6章  只是克隆
  还未等我想起来他到底是谁,就被他拉入了隐秘的一个角落,猛地摔在墙上。我转过身来刚想揍他,手腕就被钳制住了。
  “你,做什么?”我试探性地发问,却被他用他的双唇把我的嘴堵上了。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自然是不知所措了。
  可在我打算把他推开时,他就很自觉地松开了。就当我以为他终于放过我时,他竟微微低头凑过来咬了我的脖子。
  “喂喂喂,住口啊,我男的!”我以为是我的样子长得太像女的了,就出声提醒他,却不料他说我男的女的他都喜欢,然后继续咬,整一跟个小野狗似的。
  被他咬得疼了,耸耸肩想把他颠下去,却不成想他却咬着我脖子上的一块软肉不放。不过按照刚刚痛感的移动,他不会是......想把我脖子上的芯片咬掉吧。虽说那玩意咬掉之后,动了情也不会痛,但伤口就不会超常人速度快速愈合了,在打怪时要不方便许多。
  “啊......啊!”脖子上的疼痛实在太剧烈,忍不住就叫了出来,再是一阵剧痛,好像脖子上有什么东西离我而去了。
  意识越发清醒,看向面前叼着芯片歪头朝我笑的不要脸的家伙。暗叹总部还算英明,把控制芯片植入得特别浅,有时我自己闲了抠脖子都有可能会抠下来,不然我不得被面前这人咬得没命不可。
  “好了,去吧,守护这个世界去。”他死皮赖脸地笑着,气得我想直接冲他脸上来一拳,但异世规矩是不允许如此的,除非两人是夫妻关系,便只好捏了捏拳头,警告他下次再这样就揍他了。
  但即墨却像是也知道这异世的规矩,脸上害怕的表情没有,笑意更甚,还把脸凑过来,挑衅道:“来,冲这儿打。”
  要不是异世的规矩,我早揍你了。
  绕过他向小巷外边走去,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刚刚被咬掉的芯片的位置,竟奇迹般的复原了。是我的体质本来就与我的同僚们不同,还是控制芯片在最后一刻发挥了作用?
  雪地还是那么深,走路也真是费劲。我向着总部安排的居所去,也就是上一轮我住的地方,斗篷拖在雪地上,拖出一道道痕迹。我向后看去,即墨已经不在了。
  搓着手,时不时向掌心哈几口热气,也不知是我身体不好了还是最近越来越冷了,竟比以前要更要怕冷了些。
  我回头看看,感觉膝盖下被雪冰得快动不了了。没想到啊,我这么一个冬季的管理员,竟然怕冷了。
  继续往前走着,感到身体一轻,竟有人把我从后面抱起,扛到了他的肩上,向着那居所走去。
  这蓝衣,不是即墨还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
  突然被扛起,斗篷的帽子把我的头给盖住了,而后摆则落到了地上,只穿了总部厚重却修身的制服暴露在空气中,冷得要命,好像冰渣随时都会结到我的背上。
  也许是即墨他的身板真的比我要高大上些,走在没过我双膝的雪地竟要比我轻快许多。好像走过了许多次,熟练得不行。
  到了居所门口,我竟觉得被扛习惯了,不想下来了。但他像是晓得我那心思,就站在那儿不动等我下来,为了不再受冻,我就老老实实地下来了,双脚踩在与他脚底截然不同的厚实的地板上。
  “不冷吗?”我双臂抱住自己搓着,想要再温暖些,即墨对于我的问题,只是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就踩着雪离去。也罢,他这样子.......应该要比我这种人扛冷许多。
  走入居所,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只是桌上多了张字条,想来应该是我那些同僚留的吧。
  把那斗篷脱下,又走到窗边借着雪反过来的月光看了看即墨送我的戒指。澄澈的蓝与莫名透出来的诡异红光点,也不知他送我这个戒指是怕我丢呢还是怕他走丢。
  回到客厅看看桌子上的字条,那字迹潦草得不行,仔细瞅瞅才能看清那家伙写的是什么玩意。
  “孟蝉壹,你看到的话就给总部连个线,我和羲冀在总部里头等你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出来,还有,你那份工作量还真是巨大,不过我都替你做掉了,记得明年赔给我哈。”
  啊.......果然,就知道是许究这人了。
  相比起来,春季羲望和秋季许究的工作量还真比我和夏季羲冀少,也许是因为异世的人都在工作,碰巧帮他们弄掉了。
  去客厅里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顺手轻拽了下耳坠上的白羽毛,接通了总部的消息。
  “这里羲望,编号03710,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孟蝉壹,编号03712,请帮我转接到许究,编号0371.......”
  “你又记不住?”
  “是的。”我尴尬地笑了几声,对面似是悄声笑骂了几句什么,便给我转到许究那儿去了。
  刚一接通,许究激动的声音就在那头炸响,差点把我整得把耳坠扯下再扔到垃圾桶,不过当他说到季节混乱的时候,竟有些罪恶感涌上心头。
  冬天与夏天本就不能同时存在,除非六月份的时候有人被冤枉了。春天和秋天倒是不要紧,这两个同时存在并不会影响到异世里的气候,也不会影响到异世里人们的生活作息。
  说起来,春季管理员和秋季管理员可是在工作量上占了大大的便宜。
  “对了,今年冬天怎么啦,怎么格外的冷。”我开口询问这一缘由。而对面的许究却像是犹豫了一阵才回过神来,问:“我们这儿气候仪没发生任何异常啊,也许是你体质变差了吧。对啦,最近给你准备的黑咖啡粉儿你记得冲,我们也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糕点,放在二楼桌上。”
  我晃了晃手里的黑咖啡杯,喝了口,暗自谢着他们的好意,走上二楼去。
  “也多谢你们了,不然我可得冻死不可。”我苦笑着,也不知自己体质怎么了,但我们管理员本就这样,能活就活,管他体质怎么样呢。
  对面叽叽喳喳的许究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道了声这是咱作为同僚应该的就匆匆挂断了,也许是现实的总部那儿出了什么岔子吧。
  现实总部那儿的困难都会化作异世这儿的影子怪,那玩意儿棘手得很。穿着漆黑漆黑的袍子,长长的围巾几乎拖到了地上,泛着刺眼的白光。没有手,只有两只纤细的尖尖的脚,袍子兜帽下的脸也是漆黑漆黑的,好似从夜幕中剪下来的一般。两只眼睛泛着刺眼的白光,在它们发现目标后,泛光的白色围巾上便会闪出猩红的符文,极其可怖。
  但一般总部那儿不会出什么岔子,除非没有一个人在总部那儿守着。
  当然,这种情况是非常的罕见,除非异世这里出现了格外巨大的?毒穴,需要所有人来此修复所有bug,再就是杀死那些影子妖怪。
  关键是,只要被那些怪物的围巾缠住21秒,就会成为它们的同类。
  同样的丑恶,同样的黑暗,同样的孤独,同样的窒息。
  将黑咖啡一饮而尽,放到二楼的桌子上。拿起糕点就往嘴里塞,没办法,谁叫我太喜欢这东西,而这糕点在现实和异世都极其罕见呢。
  据说这东西,在很久以前,叫冰皮月饼吧。
  很甜,很糯,也很有嚼劲,我很喜欢。
  我一边调整着异世的天气一边吃着冰皮月饼。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窗外的风雪却也就停了一会儿,又继续下了起来。没办法,也许就这是冬天的缺点吧。
  下楼去,敲门声响起,推开门是一盒冰皮月饼,上面摆放着一枝蓝玫瑰。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位仁兄干的事了。
  也是多谢他了,虽然偷听这事儿很不好,但他至少能帮我做点好事,不是吗?虽然这种对异世和现实来说这一点都不算好事。
  望着窗外风雪,道了声谢谢,就转身回到了屋内。没什么怪可以打,最近也没什么?毒穴可以修,我就试着与总部的三大领头连线,听听传说中三大领头的声音与话题。
  岂知刚一接通,他们就道了句在忙事情就不理我了,把我晾在一边,自顾自地继续谈论那件事情。
  “对了,冬季管理员作为克隆体,他的身体可能吃不消,真的要让他继续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明明很清脆,却刺痛了我的耳膜。
  但对方那边在谈话,我也没法插嘴,耐着性子只好静静地听了下去。
  “只是个克隆体而已,管这么多干嘛?”男人不耐烦地回应女人的问题,似是在耻笑女人的忧虑。
  “但对我们来说他并不是克隆体,他已经是总部的一部分了。”这个声音很是年轻,像是羲冀的同龄人,不过是个女孩子。
  没想到啊,这样一个女孩子竟当上了总部的三大领头。
  “我可不管这么多,他必须得去做这个活儿,只有他知道怎么做吧。”男人像是不耐烦了,竟将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嘶.......在总部那儿,对于我们来说,这东西很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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