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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管理笔记(玄幻灵异)——一挽故友顾古今

时间:2021-09-01 09:24:24  作者:一挽故友顾古今
  隐约间,面前像是有个大块头拖着把大斧子朝我这边走来,带着粗重的呼吸声和沉重的脚步声。再细微些,好像还能听到爻鲲的哀鸣和拖曳铁链的声音。
  莫名感到不对,一步步退后,那压迫感越来越近,趁机转头看了眼居所,也不知那小孩怎么样了,毕竟自己从上楼开始,就没有进过卧室了。
  算了,先发制人罢。
  疾步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奔去,速度越来越快,转而如离弦之箭一般,来到了那物的面前。
  等等等等,这怪物是新出的吧,这样子怎么这么像变异的猪???
  顿时傻了眼,以前倒是没见过这种离谱的怪物,连它的弱点也不知道在哪儿,还打个知了啊。
  可也无奈,毕竟这是管理员的职责。
  挺身向前,欲图将光刃刺入那“猪”的心脏,没成想那家伙皮糙肉厚,连光刃也劈不开了,这年头怪物是升了级还是开了挂?
  正面不行,那反面。刚一被甩出去,我猛地跳上了一边的立方体屏障,再一用力便跳到了那怪物的背面去,但身下却传出了爻鲲如哭泣般的哀鸣和铁链晃动的声音。
  我揪着它的体毛慢慢往下爬,想要靠近那些瑟瑟发抖的爻鲲,但这意图好像被它察觉了一样,猛地一晃,差点没给我晃回雪地上去。
  好家伙,你个贪嘴的怪物,吃啥不好你吃爻鲲,打谁不好你打管理员?
  赶忙从兜里翻出那残缺的玫瑰,咬下一片来又将那枝花放回兜里,艰难地爬到它的头顶,两手猛地抓住它的大獠牙,狠狠地往后拽。
  果不其然,那杀猪的嚎叫几乎要击穿我的耳膜,整个猪身猛一震颤,把我震到了雪地上,将花瓣融入光刃中,飞踏上“猪”的身子连花带刃给它刺进嘴巴里去。
  一翻身又到了背后,攀爬下去,见光刃怎么劈都不能把这铁链子给劈开,直接上手去扯,竟生生给我扯下来了。
  不过也好,省得我费力气。
  抓着锁链猛地往上一甩,死死勒住那怪物的脖子,差点没让它把那花瓣给吐出来。
  “咿呀————”嚎叫声响彻天地,那家伙刚刚一直往前走,我自个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手上又使了几分力道,那猪怪物的嚎叫声也越发地凄厉响亮,赶忙喊道:“像残缺的红色一样,在黑暗中死去!在黑暗中凋零!”
  大抵是起了效果,那猪怪物不过一会儿就抖了几下,砸在雪地上死掉了,尸体那股恶臭过于上头,就不给你们描述了。
  我回头看看那猪怪物走过的路,也不知有多远了,爻鲲小心翼翼地飞来,用没有羽毛的洁白翅膀轻轻蹭蹭我的脸颊,成群结队地飞向空中。
  它们的身躯格外洁白,长得也格外可爱,像是迷你般的,传说中的鲲。微微发着白光,好似从天而降的神灵。
  顺着猪怪物踏过的脚印回到城里去,天还未亮,那小孩却在那儿守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哥哥.......”那小孩发话了,但语气中却带了点生气。
  “在。”我赶忙回应,免得那小孩生气了我哄不好。
  还未等小孩子闹脾气不肯让我抱,我就一下子给他抄到了肩上,让他骑着,一并回家里头去。
  等等,“家”.......是什么?
  一个冬季过去,我也在这段时间里听闻了不少关于那少年的事情,按照他们对于黑鸦病毒的外貌描述,大抵可以确定这娃子就是野生的黑鸦病毒。
  但这种病毒出生时,只有这样一个躯壳,并不会有什么□□,也不会发生什么分裂。
  就好像,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与我一样。
  那孩子说他叫即墨,是个挺好听的名字。
  每次在异世界修复一个bug,都需要管理员去冒极大的险,飞入最深处再快速飞出,这件事在以前,可是很费管理员的。
  不过到了现在,对于我们当代四季来说,不成难题。
  “哥哥,你修好那最后一个bug,你会回来接我吗?”天渐渐转暖,即墨蹲在我旁边,指着天边那黑色的洞说。
  “当然,你瞧好吧。”
  “......”
  见即墨没有回应,我便展翅飞向那个洞,可再回来时落在门口,看不见即墨的身影了。
  也许是回家去了吧.......
  把那玫瑰掏出来看了看,想来应该回去了,便吹下了那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开启了传送门,踏入,回到现实去了。
  即墨的消失实在太突然,感觉我和这孩子共度的一个冬天,只是我的一场大梦,在踏入传送门的那一刻才醒来。
  趁着休息的间隙,我去总部的书馆里找了些黑鸦病毒的资料,希望能找到些关于那小孩的过往与现在。
  不过这一切好像还没许究的小花哥来的靠谱。
  我借用了许究的电脑,虽然说他为此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那小花哥呢,也就跟我讲了黑鸦和白鸽的故事。
  “你晓得不,废墟的黑鸦其实也可以拥抱教堂的白鸽......”
 
第3章  黑鸦白鸽
  “但我以前听到的好像都是废墟的黑鸦不能靠近教堂的白鸽啊。”我敲着键盘回应颜华,也就是小花哥。
  “您老这可就片面咯,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的打字速度应该很快,不一会儿就整了个回复。
  “啊对了,你们总部的书馆里头应该有这本书,《黑鸦与白鸽》,去找找看?”还未等我回话,对面便发来了消息,为了能够快速回复消息,就端着笔记本一块去了。
  虽然这样做,许究在事后肯定要追着我打了。
  书馆里放着的都是古籍,只有古籍才会是纸质书,而我们这种管理员发表的文章或是平日里异世居民发表的文章什么的,都是直接在一本书里放着,随便戳戳目录里的标题便可以看看他们写的啥了。
  而古籍虽然好看,但书页却有些磨手,字迹清瘦,蓝墨水有些淡了,不过仔细看还是能够看清上面的故事的。
  来自废墟的黑鸦先生停在枯树上,黑色的风衣猎猎地响,墨色的羽翼与墨色的眸,丰神俊朗,他把稀少的金色抹成眼影,黑发如瀑,教堂的白鸽是他的心之所向。
  来自教堂的白鸽象征着圣洁,常常落在教堂顶上唱歌,悦耳清澈,身披白色长袍,松松垮垮,白纱蒙眼,眼眸金黄,温润如玉,却经常注意到那位来自废墟的信徒。
  黑鸦每日扯着嗓子为爱人唱着赞歌,渴望着得到他的回应。而他的神明没有听到,依旧高高在上地赞颂善良与圣洁。当他飞下教堂,黑鸦欣喜,想迎上前去,却发现他下来只是拎了一篮面包送给了挨饿的可怜乞儿。
  他爱着他,渴望与他并肩,但他的心呢?只属于他所眷恋的红尘与苍生。
  每一个物件都有属于自己的尽头,白鸽也随着教堂的淡去也在人们的记忆中逝去。
  黑鸦依旧来教堂聆听白鸽的歌声,那是一场大雨,白鸽蜷缩在教堂檐下,哼着歌,挂着笑,身上湿漉漉一片,亦打湿了洁白的羽翼。
  “你怎么这么傻?”
  “我怎么就不能这么傻?”
  在人们的眼中,白鸽是圣洁的,亦是不会计较一切事物的。
  那把他扔下,扔到时间的角落去,也没关系吧。
  黑鸦带着白鸽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废墟,把白鸽藏得好好的,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伤害他。
  相依为命十余载,花开花落亦十次有余,只是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微妙,越来越不可言说,却还是跟着时间走了下去,走到了一起。
  人们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废墟的黑鸦会与教堂的白鸽一起,只说最为圣洁的白鸽一定是受了黑鸦的什么蛊惑,流言与蜚语也如潮水般将他们扔上风口浪尖,受人人之唾弃。
  黑鸦为了保护白鸽,欲图上那教堂顶,给自己的颈上绑红绳,再一跃而下,给自己心爱之人一个清白。
  可翌日,站在教堂顶的却是白鸽,这次他不再赞颂人们,唱的是属于黑鸦的赞歌,是送给他的回应与爱。
  颈上并未绑红绳,像是要放弃飞翔的本能一跃而下活活摔死。但赞歌到了尽头,他的面容上却依然满着笑意,纵身一跃,落入谁人怀中的声音闷着响。
  是的,黑鸦一伸手,就接住了他的神明。
  “这故事好短。”我又往后翻了翻,就全是专家们的点评了,至于那些专家是谁,我也不大清楚。
  “自然,古籍嘛,缺失了几页很正常。”对面的给出了回应,头像却一下变成了灰色,听许究说这种老古董里头,一个人的头像如果灰了,应该是下线了吧。
  我将书页合上,把它放回了书架。顺手把笔记本合上,找许究去把它换了。
  转头看了眼自己的编号,嗯,这次应该记得住了,03712嘛。
  “喂,你还真去看了那本书啊。”羲冀趴在沙发上,许究则瘫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着发着蓝光的屏幕,敲着手中的键盘,核对着总部大佬传给自己的信息。
  我点点头,把笔记本还给了许究,好让他继续和他的小花哥闲聊,毕竟我好像没那么多时间来闲聊。
  从自提室里取出今日的便当,随意扒了几口就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完成,把便当放在一边,从漫天飘飞的数据里抓出自己的工作量,展开,差点没把我吓得把这玩意给关上。但如果明天不提交总部上头的那帮大佬可是会把我扔到遗忘所里去,只得边吃饭边处理,百无聊赖,全然没有在异世里来得尽兴。
  羲冀东瞅瞅,西瞅瞅,像是在找着什么,挠了挠头,问许究:“你咋不吃中饭呢?”
  许究白了他一眼,继续敲着键盘,道:“上午不是被你吃了吗?”
  看这个样子,这两人在早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出于好奇,我开口询问:“你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未等羲冀“自首”,许究就指着嘴边粘着饭粒的羲冀跟个小孩子说道:“这家伙,抢我饭吃。”
  这事儿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俩的相处方式还真像两个小孩子一样。虽然羲冀和许究都是两个顶了张二十岁的皮的百岁老人。
  继续敲着键盘,几乎坐了整整一下午,坐到了晚上,屁股和腰都坐痛了,还是没能写完。想着晚上熬熬夜还能整完,就先关闭了文件,跟在羲冀和许究两人身后等着清洗自己的身子。
  这两人的想法应该和自己一样吧。走入浴室,拧开水龙头,花洒中的水和雨一样,淋在我身上。
  管理员向来都是不需要感情存在的,水珠滴在脸上,在眼角停留一会儿就滑落。一抬头就有一滴水滴入眼中,好像一滴纯天然的眼药水。
  淋了一会儿就停了,毕竟水源有限,也可以谅解。
  回到大厅,两人正处理着指定的文件,但又挡不住困意,我干脆边走边处理,就这么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把这个处理好之后,就要在休眠舱里休息个几天,再起来就又有新任务了。
  靠在舱边处理文件,习惯性往窗外看去,星空很安静,远处一片干枯,都碎了块,好似全无生命的存在。
  除了管理员之外,其他人员都已经歇息了,作为管理员,工作量自然是最大的,也是最枯燥的。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躺入了休眠舱,看着舱门渐渐关上。休眠气体也随之喷出,弥漫了我的双眼,晕晕乎乎的。但隐约间,透过舱门可以看到窗台上蹲了个小孩,冲着舱里的我笑着。
  白发.......粉瞳.......蓝衣.......
  还未等看清他的面貌,我就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再去想这件事,竟觉得头脑炸裂般的疼痛传遍全身,赶忙晃晃脑袋止住这个思想,穿戴好制服便出去了。
  客厅里还是那两个人,春季还没有过去,我抬头看了看高高挂在总部顶上的任务栏,看来这次的任务是去阴阳交界线那儿采集绿植。
  那任务栏挂得高高在上的,虽然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写的是什么,可就是有点酸脖子。许究这家伙甚至干脆把每次醒来后的任务栏都背得滚瓜烂熟,这样就不用抬头去看那个任务栏了。
  羲冀瘫在沙发里敲着键盘,应该是在处理他的任务。而我的任务就是那最危险的——和许究合作去阴阳交界线采集绿植,并安全带回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些天还看到别的工作人员在外头采集的,现在呢,竟一个都不剩了,好像整个总部只剩下了我们四季和两个隐藏在异世里的常驻管理员。
  我没见过那两人,但我从许究嘴里听说他们那其中之一好像叫沈络泽,是个不错的名字。
  我在大厅等了很久也没见许究从他卧室里出来,只好自己先坐着升降梯下去,却发现在那儿,他已经穿上了防护服准备着坐上驾驶器扬长而去了。
  “知了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等得我花都谢了。”许究不满地抱怨着,那样子像是要抛下我独自去那个地方。但还是点了个按钮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招呼我进去。
  “谁叫你起这么早,跟都跟不上。”我抱怨了句,坐到副驾驶上,安全带被我绑得死死的,从口袋里掏出小白棒子,往外一拉开便是一个发着微光的光屏,上面记载着所有我们需要带回总部去的绿植和一些需要寻找的古籍。
  据这任务表上头记载,教堂的地下室里还有些古籍没有被我们带回去。
  从热界到阴阳交界限确实有些远,不过用驾驶器上都会快上一些,只要几分钟就够了。
  我看着光屏上显示的每一种绿植,寻思着那地方到底会不会有花朵的存在。
  阴阳交界线是个很好的地方,但也只有这么一条线,还在时时变化着位置。如果去到阴阳交界线的另一边,越往里去就越冷,到极点时便会跌落到绝对零度,也就是-273℃,据说在那时候连时间都会变得很慢了。
  不过每一次阴阳交界线位置的彻底变换,嗯,挺粗暴的。
  到了那儿,我想解开安全带下来,但绑得太紧,本来不想破坏安全带的,只好向刚下去的许究比了个道歉的手势,然后两手抓住安全带一用力,两条安全带就被我拽断了。
  害,穿着防护服行动还真有些笨拙,但也只能这样,不然会被活活烫死。
  那里和光屏上记载的一样,有许多绿植,但我们只需要找到我们需要的就好了。
  远处是一片红艳的花海,许究那儿也收集好了总部需要的绿植,像是对那里也感兴趣,带着我去到了那边。
  那片红艳的花海很美,浪潮的“水滴”是红玫瑰,许究看起来想继续走进去,却被一层防护罩猛地弹到了后头,整个人还被弹得打了两个跟头。幸好装着绿植的容器够硬,才没有伤到那里头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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