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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管理笔记(玄幻灵异)——一挽故友顾古今

时间:2021-09-01 09:24:24  作者:一挽故友顾古今
  我伸手将许究扶起,试着走入了花海,却发现那防护罩对我根本就不起作用,任由我走了进去。
  玫瑰花的花瓣很软,也很美。抬头往前看去,又是那道人影,白发,蓝衣,这次的他手捧玫瑰,微微冲着我笑。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不穿防护服在这儿站着的。
  不过他到底是谁?为啥子频频出现在我眼前却不说话,还冲着我笑?
  嘶......有点熟悉啊.......
  “知了哥,醒醒!!”白羽毛里传出了许究的声音和静电声,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倒在花海里面,连忙爬起来朝花海外跑去,跑出后顺手拎起需要的绿植向驾驶器跑去。
  在现实中通讯里从来都不会出现静电声,除非是,“浪潮”正在逼近!!
  疯了般地朝驾驶器跑去,许究也向着那儿跑,手里还拎着几瓶绿植,我也是一样。
  我们无路可退,只能跑向那孤零零的驾驶器,身后呢,便是一片巨大的、灼热的浪潮,那一场会将大部分生灵与水源全都吞噬的浪潮!
  隐约间,我竟听到了黑鸦与白鸽的惨叫,听起来像是在吟唱最后的挽歌。
  难道,古籍里记载的都是真的吗?
 
第4章  浪潮逝水
  灼热的浪潮渐渐逼近,几乎要把人活活烤得外焦里嫩。这个浪潮也是有些引力在的,一个不留神差点就给它生生吸进去,连骨灰都不剩。
  我拼力将绿植向许究的方向扔去,在驾驶器门感应到他的到来自动打开时正巧落入后座,许究已经溜了进去,慢慢启动驾驶器,这一举动气得我喘不过气来,这小子不要命了?这么慢,还不如我来开。
  身后灼浪逼近,猛地加速,许究却也让了位,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主驾驶上,虽说有些生疏,但好歹也是被总部集体培训过的,一个操作把前后的门都关上,猛一转方向盘,向着总部的方向疾驰而去。
  灼浪像是不满足于这种猫抓老鼠般的游戏,向着我们所在的驾驶器投起了碎石。
  虽说这种东西样子极像被人砸碎的石头,可这种东西可比石头要邪门、坚硬得多了。连忙转着方向盘疯狂地躲闪,连带着驾驶器也一晃一晃的,不过幸好,躲过这一波了。
  知道这种东西是冲着活物来的,在快到总部的那一瞬间,我又打了一发,绕了个大弯。
  可副驾驶的安全带被我拽断了,而那驾驶器的防护罩又被碎石砸碎,许究就这么因为高速而穿过防护罩的漏洞被甩了出去。
  连忙将驾驶器开到他身边。却见他倒在地上抽搐着,一边脸上的防护罩已经稀碎得不成样子,划破了他的脸。忙下去将他扶起扔到后座上,再一门心思地对付这棘手的灼浪。
  几乎每个季度都会这么来一波,可这些灼浪却偏不把阴阳交界线推回到曾经的赤道上,甚至还带走了大部分水源。
  要不是我们管理员都注射了血清,恐怕早早因缺水而死了吧。
  可这也非常痛苦,细胞在死去后会再生,想死也死不了,只能承受着常人无法接受的苦难。
  以自己的命去修复苦难,也就是我们的使命。
  只是面对这灼浪,管你有没有注射血清或药剂,只要碰到了,通通得死。
  “我靠,知了哥你够狠啊,别人用驾驶器是耗青石,你呢,你这她妈是耗命啊!”许究喘息着躺在后座上,都这样子了还不忘怼我几句。我也懒得理他,毕竟这时候如果分心,死的可是两个人。
  祈祷着总部里的羲冀能把领头所设置的十几层防护罩都打开吧,反正能挺过这一波就行。
  也不知道以前是哪个团队,把我们推到了灼热的恒星附近,还因引力的关系而不能离开,只能在这里生活了。
  再绕了个大弯回了总部,灼浪紧随其后,一脚猛然加速冲入总部,一拳砸去,按下了开启第二十层防护罩的按钮。
  但一路上都安静得彻底,好像许究那张嘴巴被胶布封住了。情况很不乐观,拉了下耳坠的白羽毛让羲冀下来把绿植拿上去,我么就背着许究踩上升降梯上去了。
  他躺在医务室里,我在外面看着光屏,刺眼的绿勾,任务的确完成了。
  不过......这代价倒挺大。
  好一个“并安全带回来”,刚好碰上“浪潮”,可真够安全的。
  安全得差点丢了朋友的命。
  沈络泽是常驻管理员,难得出现在总部里,而这次,则是去找总部的三个领头讨个交代。
  “Y病毒吗?”看了眼报告,许究那被烧伤的脸倒是修好了,只是还有些触目惊心的黑色裂痕趴在上面,就像白色的陶瓷上开裂了一道又一道的缝。
  沈络泽点点头,转头看了看闭着眼睛的许究,耸耸肩,走去了。
  他曾在冰天雪地中救下一人,名唤孟青山,很好听,不过倒有些熟悉感。
  那人是被影子怪团团围住杀死的,被抽干了灵魂的身子还紧紧地抓着一把白伞,听说白伞上画着什么花纹,花纹中又有三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据说开头那个字好像是沈。
  “Y病毒”好治,但留下的痕迹却格外漆黑,就像变异了一样。
  害,可惜了许究这俊俏的脸咯。
  许究的左腿截了肢,隔壁复刻部像是提前知道一样准备好了一个假肢,拿来就给他装上。
  没过多久,许究就出来了,左脸戴着一张用死去黑蟒藤制成的面具,左腿是仿真的机械腿,样子活像以前影片里看到的半机械人。
  黑蟒藤的年岁越大,颜色就越白。
  “嘿,看我画的小花哥呢?”完成了任务,便作死打开了许究的光屏,看着他画出来的小花哥。
  只是这画技,有待提高啊.......我看着光屏上那红发粉瞳的火柴人这么想。
  刚回应一句嗯,对方便来了句拿来吧你,就抢了回去。
  “啊对了,你没打开那个绿色的文件吧。”许究突然这么问,我人都傻了,因为他抢过去的时候,隐约看到他点开了那个绿色的文件夹,光屏上还闪出了一句“程序准备完毕”就黑了屏。
  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许究大拇指刚刚按到的文件夹,看对方面色一冷,然后傻愣愣地看向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白色的装置在我们面前伸出了八条腿,竟是爬了起来,和蜘蛛一样,但它爬到墙上后往前一跳竟是原地起飞,从口子喷出来的一条条光链,吓得许究面色惨白,连忙往右一滚到墙边躲了过去。
  “你这,这什么玩意儿啊!”光链步步紧逼,愣是把我整得跳到了大厅的悬浮桌上。
  “无人机里装了羲冀的光链,没关系的吧。”许究见那种机器不揪着他就打,就悠哉游哉地走过来瘫在沙发上看着我这狼狈样。
  一脚踏上墙壁,又一躲闪,往那无人机的方向扑去,把它死死地按在地上,然后将它生生掰开,把它里头的光链生生拆了下来。只留下一台嗡嗡作响但已经报废了的无人机。
  双手也为此被割得鲜血淋漓的,道道血痕触目惊心。不过幸好现在我体内植入的芯片能自动修复伤口,也就是那个控制芯片。虽然发作起来很疼,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许究知道我身上是植入了一种他们没有的芯片。不过这样想想,也许我身上的某一种芯片他们并没有植入吧。
  透过显示屏去看外面的世界,灼热的浪潮把外面荒芜的世界又蒙上了一层死气。
  现实中水源本就稀少,热浪这么一推,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所有人,现在去异世集合。”耳坠上的白羽毛又连通了,不过这次下达的指令倒也奇怪。毕竟现实中若是没人守着,两天后,不仅异世会支离破碎,现实也会为此变得更加令人绝望。
  但毕竟是上头下发的指令,只能执行。不过幸好许究由于“Y病毒”暂时不用到异世去,这两个世界就算是保住了。
  以前“逝水”仪式可没动过那么大的阵仗。
  两人走入传送门后就一个劲儿往城镇的尽头走,顺带租界了两匹马,一白一黑,好似山边的水墨画。
  “羲冀,这个季度不是你哥管吗,怎么这么冷。”明明是春季,却冷得跟我管理的冬季一样,甚至还要寒冷,还要死气沉沉。
  “‘逝水’仪式需要的人很多,管理员当然也去了。”羲冀翻了个白眼,应该在嫌弃我记性不好吧。
  既然管理员去了,那异世的季节错乱也好解释了。这个时候下雪.......也正常了。到时候冬季也得做好准备,免得起台风。
  白羽毛滋了一声,那边的人又催着我们去了,说是快拉不动了,大部分人都吃不住身后的力,滑一跤落入了水中,却再也没起来。
  那地方我依稀记着,踩着水底的时候还好,摔个跤脸部入水就会掉到遗忘所,也不知回不回得来。
  越往那个方向走就越死气沉沉,马儿受了惊,把我从马上甩了下来,滚到了崖边,要不是抓住了那血红色的草,可能就会落入那万丈深渊里去。
  手臂一用力,弯了一下,就回到了结实的地面。面前是一条破破烂烂的桥,上面挂了许多白色的条,有点像孝衣的碎布条条。但也没什么,只要那东西不飞过来抓我就好.......
  我走在前头,夏天比冬天重要,冬季自然要“以身试毒”。
  哪知刚一踏上那因破旧而被风吹得咯咯作响的桥板,白色的布条就像活了一样朝我们飞来,我一把把羲冀捞起夹在胳肢窝下。努力忽视那疯子般飞来飞去的孝衣布条,在老旧的桥上踩着桥板,去赴那“逝水”的“宴席”。
  这里是被总部三大领头忘掉的地方,所以这里怪物横生,时不时就会有怪物来犯,想让你和他们一样,拽入那无尽的深渊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那个地方,那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
  要不是这个鬼地方不能设传送点,咱早就来了。
  我把胳肢窝下夹着的羲冀放下,自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踩入水中,抓住那磨手的绳子把它往岸上拉。
  这个水是金黄色的,好像是从黎明的光辉里裁下的颜色。而几根绳子绑着的是一盏巨大的花灯,是我们的几十倍大,而花灯里灌入的就是现实中稀缺的水源。
  花灯的光亮把泉水给照亮了,好像我们拉着的不是珍贵的水源,而是挂在天空上的太阳,格外亮堂。
  过了许久,终于把这大玩意儿拉上了岸,但我们却提不起心情,因为这么多人为了这件事坠入了遗忘所,这,真的值得吗?
  这不仅是逝水仪式,亦是逝世仪式啊.......
 
第5章  门前落花
  再踩入水中,我吆喝着让存活下来的居民不要动弹。不然到时候摔一跤落到遗忘所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部里的青石好像怎么用也用不完,也不知是通过什么渠道得来的。
  我和羲冀还有羲望下水去,让居民圈住自己的脖子,自己再抱起两个,一下就能送三个回到岸上。
  虽然说,这样圈着脖子,很难行走,也很难呼吸。
  但把他们安全地送回岸上,那是我们的职责。
  “我靠,累瘫了啊,冬,没想到啊。”羲冀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岸上,看着好不容易被拉上来的人们一个接一个跟投胎似的拥挤到桥上,去往他们的家。
  “怎么没想到了?”我体力还好,至少还能站立在岸上。
  “你呀,看起来斯斯文文瘦胳膊瘦腿的......”
  “怎么力气这么大啊!!”最后这句话是羲冀和羲望两兄弟同时说的,也许这就是双胞胎之间的心有灵犀吧。
  我没有一定的武器,当然,除了那把光刃。所以我打架靠的基本全是拼力气,在被气浪振飞了无数次之后,就成了现在力气与身板不符的情况。
  不过这样也行,扮猪吃老虎这档子事儿我倒是挺感兴趣,下次试试。
  没有回应春天和夏天震惊的喊声,等到他们有力气起来了,三个人就一块踏上破桥。
  也许是这玩意儿的设定本来就是针对几位管理员吧。前头居民走得好好的,没出半点差错。可当羲冀一脚踩上去的时候,要不是他哥羲望紧跟在他身后察觉到不对一把把他抱回来,可能羲冀这孩子就要被那些孝衣布条给拽着扔到下头那深渊去了吧。
  而遗忘所呢,就是建在那深渊的最底下,窥探不到半点它的样子。
  见那两兄弟一脸惊恐的小表情,我不禁笑出了声,示意羲冀和羲望到我这边来。当他们走近的时候,两手抓住羲望的外套一卷,把他整个人当成房梁扛在肩上,也是轻松。
  “我靠,你做啥子,放我下来啊!”
  “莫慌,这里我带你们过去。”说着,我又把羲冀扛起,两兄弟刚好可以在我身后聊天。
  先踩一脚那破板子,孝衣布条就像活了一样感应到有人踏入了它们的领地,疯了一般向我们扑来。不急不急,一个弯腰就躲了过去,不成想有个布条从我打开的两腿间窜过,差点没给我断子绝孙。
  老规矩,边走边躲,甚至要注意一下肩上扛着的两兄弟有没有什么不适。不过入耳的并没有那两人难受的□□,反倒是骂骂咧咧的喊叫声。
  也不怪他们,莫名被同僚扛起还晃来晃去,换谁谁都头疼。
  脚刚一松开最后一块破旧的踏板,那些孝衣布条就落了回去,老实本分的,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把肩上的“两根房梁”放下,就见他们一溜烟地窜到了我前面,哥哥把弟弟护在身后。
  “好啦好啦,同行这么多年了,真的没对我放下过戒备?”我摆摆手,让他们放松点,再者,我看上谁都不会看上男人的吧。更何况是有兄弟的男人。
  回到那个城镇,哭爹喊娘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差点没穿破他们的耳膜。
  夏季留下在城镇里进行季节交替,羲望则跟着我回去了,回到总部,竟看到大厅的桌上放着几枝蓝色的玫瑰,送来的人还贴心的把玫瑰花刺儿给摘掉了。
  许究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敲着键盘在处理着属于他的任务。时不时碎碎念几句,像是在与谁人埋怨工作量的巨大。
  “许究,这花是你放的吗?”总部里头只有一个许究在那儿休息,想来也应该是他放在桌子上的。但他听到这件事而之后也就摇摇头,否认了这件事,然后又埋到他的工作里去了。
  回到了休眠室才发现,那蓝玫瑰花瓣愣是从客厅铺到了我的休眠舱,心觉奇怪,但下一刻,却被人捂住口鼻,欲要挣扎,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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