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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时有幸

时间:2021-09-01 09:25:02  作者:时有幸
  全盘托出的效果没好到哪里去,形象保不住了。
  他抵触道:“不行,我弟还小,我怎么能当个坏榜样?”
  “您胡来的时候,为什么没考虑到这一层?”
  “我根本想不到会和他撞上!”周鸣庚道。
  人性何其复杂,当少东家的时候强势霸道,当死对头的时候难缠狡猾,怎么看都与正直不沾边。
  但他在路采这里是兄长,别说当面干坏事了,不留神嘴瓢说了句脏话,都要自我谴责半天。
  Jill剑走偏锋:“那您继续装下去,装到七老八十,您熬过他的那天就可以解脱了。”
  周鸣庚悲观地认为自己熬不过弟弟:“我爸妈生他生得晚,他比我小好多呢。”
  “那您带着秘密入土?”
  周鸣庚:“……”
  他觉得顶着小白脸的头衔非常丢脸,可是坦白交代也很尴尬。
  正当纠结之际,路采的手机响了。
  周鸣庚拿起来一看,未读消息一大堆,还有电话拨过来。
  上面的备注写着:[救命恩人]。
  光凭这四个字看不出来关系熟与不熟,但应该帮助过路采。
  想到路采独自在危险的人类堆里不知道待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受过委屈,他就恨得牙痒痒,想把那玩忽职守的侍卫大卸八块。
  他接起电话,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和缓些,道:“谁?”
  “周鸣庚?”
  对面的嗓音太过耳熟,前不久刚在山城碰上过本人。
  周鸣庚眯起眼睛:“萧远叙?”
  他把手机拿远了些,一瞧未接来电的数量,二十多通全是萧远叙打来的。
  神经病啊?!他在心里骂。
  萧远叙懒得废话:“路采在哪里?”
  周鸣庚与他兜圈子,散漫道:“在我这里啊,你和他什么关系?打那么多电话过来干嘛?”
  这边旁敲侧击问得警惕,那边答得滴水不漏。
  “他是我签下的艺人,突然在杀青宴上没了人影,我不该过问?”萧远叙冷冷道。
  周鸣庚第一次听到萧远叙用这种语调说话,在自己的印象中,对方从不教人窥探真实情绪。
  他稀奇道:“可别假惺惺了,你有这么在意自家艺人么?”
  萧远叙嗤笑:“他是被你带走的,我没办法不关心。”
  察觉到萧远叙此刻的脾气意外糟糕,周鸣庚反而来了兴致。
  他也没多想,因为送人去抢救室的事,自己的风评恶劣至极,萧远叙会碍着这个有顾虑也正常。
  “你觉得我又会闹出人命啊?”他问。
  萧远叙道:“他在哪儿?别让我问第二遍。”
  周鸣庚轻蔑道:“你在我这里摆谱没用,路采的事不归你管了,我改天会派人来解约的。”
  他不肯好好说话,故意为难的态度非常明显,屏幕里沉默了一小会。
  萧远叙道:“他不是和你一条路上的人,你找他找错了,五分钟内我要看到他被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周鸣庚道:“是不是一条路,是萧总说了算的?”
  萧远叙的声音不带温度,已然降到了冰点:“要是我到时候看不到他,你不会喜欢这件事的后果。”
  “你威胁我?”
  “你大可以这么理解。”
  周鸣庚想抽烟,可房内睡着弟弟,即便在外面抽都怕味道飘进去。
  他靠在沙发上:“五分钟足够我秘书来解约,你等着她来啊,想开多少价尽管提。”
  把弟弟放到这人手上是万万不允许的,或许别人觉得萧远叙风度翩翩,但周鸣庚觉得他很虚伪。
  自己宁可和直白的恶人打交道,也不要和虚伪的好人有交集。
  周鸣庚道:“人在我手上,你别和我讨价还价,以后路采和你的公司没关系。”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骂了句邪门。
  Jill的基佬雷达再度滴滴作响,委婉道:“萧总对你弟弟真好。”
  “我弟弟本来就该被上心……不对,萧远叙这次真的不对劲。”周鸣庚道。
  Jill道:“是的呀,你见他出面管过谁的事情?听都没听说过。”
  然而周鸣庚对弟弟的滤镜太厚,刚开始起疑,便很快地打消了顾虑。
  他道:“管他呢,这备注是救命恩人又不是男朋友,一看就知道我弟对他没意思。再说我弟才多大,怎么会想那种事?”
  Jill捧场:“嗯嗯。”
  “而且你知道吧,兄弟之间冥冥之中是有默契的,该称作什么来着?心灵感应?我讨厌萧远叙,我弟肯定不约而同地也讨厌他。”
  周鸣庚自信地讲到这里,怕Jill不相信心有灵犀能真实存在,还分享了往事以作证据。
  他道:“路采有段时间喜欢收集石头,每天都在到处捡。有天我发现一块挺漂亮的,想要给他,你猜怎么着?他也捧着一块,说终于找到满意的石头了,要送给我当礼物!”
  Jill听他笃定地诉说着推断的理由,腾升起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可以说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实并没那么简单。
  可给自己发工资的是周鸣庚,于是她继续无条件地支持观点。
  她点头:“嗯,您说得对。”
  “操,刚才没录音可惜了。”周鸣庚回味道。
  胜利的喜悦充斥着内心,他优哉游哉地吃了几块糖。
  过了会,房内传出了细微的响动,应该是路采醒了去拿床头柜的水杯。
  周鸣庚立即起身要去查看情况,紧接着门外被不太客气地敲了敲。
  不用多想,是萧远叙凑巧同一时间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论心有灵犀的典例(
 
 
第44章 
  当时路采晕倒得突然,  周鸣庚说不用去医院,于是便在这家酒店匆匆开了一间房。
  照理来说,所住的房间号不会被透露给外人,  但周鸣庚不讲道理,  萧远叙属于回敬。
  Jill犹豫再三,望向紧闭的卧室,  再瞧了下周鸣庚的脸色,又被逐渐不耐烦的敲门声夺去了注意力。
  “老板,我去外面看看?”她问。
  周鸣庚一脸暴躁,  道:“你对付不了,  我去吧。”
  前有亲情危机,  后有对头添麻烦,  他想赶紧把萧远叙敷衍走。
  周鸣庚出去点了根烟,道:“萧总,  过来怎么也没打声招呼。”
  这么说着,他打量萧远叙阴沉的脸色,  看戏似的觉得过瘾。
  萧远叙道:“你把我的人带走,好像也没打招呼。”
  “哦,  事发突然,  来不及交代太多,  既然你来了那也正好。”周鸣庚道,“我懒得看签约合同了,  你开个违约金吧。”
  萧远叙道:“不巧,我没这打算。”
  周鸣庚道:“这么快就谈不拢了啊,我和你怎么一直不合拍。”
  “别的都好说。”萧远叙冷漠道,“周先生,没必要为了路采和我把关系搞死。”
  周鸣庚拿着主动权,  偏偏不顺他的意:“我非要搞死呢?”
  不同于这人的淡定,萧远叙心烦意乱,几近伪装不出稳重自持的假象。
  他很后悔,为什么没把路采牢牢护住?
  占有欲逐渐加重,时常在心里作祟,当他看着少年烂漫纯净的笑容,不自禁地想把人藏起来。
  他知道这样的念头太偏激,路采理应渐渐摆脱自己的帮助,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瞩目被喜爱。
  萧远叙尝试松开手,尝试退后半步,尝试不再挡在路采前面。
  然而就这么一次,被横生枝节。
  “那你等着吧。”萧远叙道,“大不了今天砸了这套房,明天再砸你场子,我不嫌局面闹大了会有多难看。”
  话音落下,他再问:“让别人动手好像不够尽兴,你说叶灯乐不乐意加入?”
  周鸣庚的表情僵了下,道:“你拿他威胁我没用。”
  萧远叙道:“少和我装了,我爸家的保姆演戏都比你好。”
  周鸣庚简直要被气笑:“路采对你很重要?”
  萧远叙道:“这是我安排的工作,我让他怎么来的,就该让他怎么回去。”
  圈子里水浊,如果说路采是他的人,或许眼下能让周鸣庚心生忌惮。
  但含糊地传出去了,只会让路采被非议和骚扰,贴上不清不白的标签。
  肆意妄为如周鸣庚,都懂得为此撇清叶灯,那他干干净净的男孩凭什么沾上暧昧的传闻。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周鸣庚不屑道,“怎么着,路采给你赚了多少钱?一时半会衡量不了价格啊?”
  萧远叙道:“我耐心有限,你不交人我马上打电话。”
  “你当叶灯是谁?用他来威胁我?”
  听到周鸣庚如此反驳,萧远叙笑了声,切换了下手机页面,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录音了,要是你想,还可以让他听听。”他道,“不想就快点放人。”
  周鸣庚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做,道:“妈的,你这个小人?!”
  本就糟糕的印象因此跌入谷底,自己更不想把弟弟交回这人手里。
  解约,必须马上解约!!
  “路采一天也不能在你公司多待了!”周鸣庚道,“这钱你爱要不要,希望下回你是带着解约合同上门的。”
  说到这里不够解气,他暗骂了句脏话,继续说:“当然,下回你也看不到路采!因为他……”
  他想说,路采是自己的弟弟,只会听自己话。
  然而讲到半截,路采道:“哥,你在和谁吵架?你能不能消停点?”
  周鸣庚:“……”
  细开的门缝被他反手一推,试图借此合上,却遇上了阻力。
  路采的力气比不过他,撑了半秒就连人带门要被推回去。
  “你要夹到我手了!”路采恐吓道。
  萧远叙听清楚了那声软绵绵的“哥”,安静地垂下眼,确认路采是瞎说的,再谴责般盯向周鸣庚。
  周鸣庚:“…………”
  手飞快松开,路采硬是挤了出来。
  抬眼看到萧远叙的时候,他弯了弯眼睫,再扭头朝周鸣庚说:“他是我老板,你可不可以对他客气点?你想让我丢饭碗呀?”
  他手上还捧着空杯子,往哥哥手上一塞,道:“温水喝完了再倒点,我和萧总有话要聊。”
  周鸣庚不可置信地愣了半晌,道:“我是想让你解约。”
  “我解约?最该辞掉工作的人是你啊……”路采难以启齿道,“你、你的Jill姐还在里面。”
  周鸣庚百口莫辩,恨不得当场甩出财产证明……然后形象因此轰然倒塌。
  他忍了忍,捏着空杯道:“要不点杯牛奶让人送来吧?”
  “我不喝了,不花你的钱。”路采抢回杯子。
  好家伙,周鸣庚心说,造的什么孽啊?
  他警惕地瞥向了萧远叙,看这人正儿八经的,貌似真的有要紧事要谈,也没嬉皮笑脸诱惑自己弟弟。
  “聊完了就回来,哥哥也有话要和你谈谈。”周鸣庚道。
  路采板着脸:“你动作快一点,Jill坐在沙发上发愁呢。”
  周鸣庚按了按太阳穴,转头对萧远叙说:“这是我亲弟弟,你别搞什么花样,不然我整死你。”
  路采听见他一边吃着软饭一边口气这么狂,对萧远叙这么没礼貌,不由分说地把他塞回了房间。
  顺道被周鸣庚夺走了水杯。
  “他叫路澄,就是我哥哥。”路采道,“刚才突然遇到了。”
  萧远叙道:“路澄?”
  虽然疑惑周鸣庚怎么另有名字,但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财富榜上的家族大多会互相来往,可是周鸣庚和其他世家子弟不一样,出现得非常神秘。
  大家完全不清楚他的过往经历,学校和亲友统统是空白,大概他曾经真叫这个名字。
  “唔,他没吓到你吧?”路采问。
  萧远叙摇头:“没有,但你们好像在吵架?”
  路采支支吾吾道:“也不算吧,只是他做了很不好的事。”
  家丑不可外扬,他不太愿意直说,可是闷着又难受,于是蔫巴巴垂下了脑袋。
  萧远叙没有逼问,转而道:“你的腿不疼了?”
  “不知道哥哥给我吃了什么药,好神奇,睡了一觉感觉痊愈了。”路采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萧远叙承认:“我来带你回去。”
  相遇以来的共处消磨完了路采的防备,比起几年没见浑身是谜的哥哥,他和萧远叙更熟一点。
  只是现在既然找到了家人,他没理由和萧远叙走。
  萧远叙显然也想到了这样不合适,又怕路采在周鸣庚身边过得不好,问:“你这里方不方便?”
  说完他就对自己无奈了,周鸣庚有钱有势,要精心照料少年再方便不过,自己真的考虑过多。
  但他控制不住,不捧在自己手心里就不放心。
  路采道:“还真的有件事……”
  萧远叙道:“怎么了?”
  路采瞄了身后一眼,看大门紧闭,再拉了拉萧远叙的衣袖。
  “我们去远点的地方讲。”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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