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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时有幸

时间:2021-09-01 09:25:02  作者:时有幸
  萧远叙道:“地表温度能有七十度,我还不想让自己的新郎变烤鱼。”
  路采若有所思:“对喔,那冰川呢?”
  “你不是一直想穿西装吗?”萧远叙道,“去冰川的话,我们只能穿羽绒服了。”
  对此,路采略感遗憾,自己既不想变烤鱼,也不想穿羽绒服。
  不过他很快打起了精神,在手机上搜索起结婚策划。
  中式婚礼、教堂婚礼、草坪婚礼……各种方式五花八门,路采挑花了眼睛,感觉每种都很好,每种都想来一遍。
  “老公,你想不想去热带雨林?”他亲昵地喊着萧远叙。
  想到热带雨林里飞舞的蚊虫,萧远叙:“……”
  可结婚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路采喜欢,这方面自己很愿意去满足对方的一切想法。
  萧远叙道:“老公没有问题,只要适合人类和人鱼活动就好。”
  路采今晚计划着要去雨林,查过相关资料后,喜滋滋地抱着萧远叙胳膊入睡了。
  到明早一起来,他又改了主意。
  “不行,我梦见我们在雨林结婚了。”路采道,“要换个新地方。”
  萧远叙恍惚:“梦里也能算数的吗?”
  虽然他觉得很迷惑,但态度上依旧是路采说了算,他向未婚夫表示了绝对的支持。
  ·
  最后婚礼定在了欧洲的古堡里,当地季节适逢草长莺飞,广场边白鸽啄着喷泉涌出的凉水。
  城堡尽管年代久远,好在保存得当,经过主人的几度翻修,没有颓败荒废的感觉,高贵优雅地立在郊外。
  这里开车半个多小时能到城区,周围风景优美环境清新,庄园打理得生机勃勃。
  堡主是萧母的老友,得知是萧远叙要结婚,祝福过后将这里借给了他们。
  “我在这栋房子里要迷路了。”路母道,“附近有海滩吗?我看咱们凑完热闹,还是连夜游回家吧。”
  路父道:“你不是想吃汉堡么?不想吃了?”
  路母与这边口味不合:“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还是烤鸭更好吃点。”
  二楼的屋子被特意调整过,床铺都换成了带有氧气泵的鱼缸,过来参加婚礼的人鱼们扎堆住在这里。
  而三楼四楼住着人类,宾客们不算多,都是与这对新人相熟的前辈和亲友。
  加起来总共有八十多个人,花园内恰巧能宽松摆下九张大桌子。
  他们陆陆续续地入住,管家、厨师和佣人贴心安顿好所有人,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礼服由设计师妥帖地修改搭配,当地的婚庆公司做了场景布置,仪式当天的清晨就开车过来。
  货车上载满了沾着露水的鲜花,让空气沉浮着馥郁的芬芳。
  钟楼传来了十下沉闷的声响,路采手捧了一束铃兰,和萧远叙穿过鲜花拱门。
  现场没有乐队,不过人鱼们围在一起,哼唱起了悠扬的曲调。
  没有配词,也没有伴奏,这是族内古老的歌谣,传达他们心里最真挚的祝福和祈祷。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路采红着耳尖清了下嗓子。
  池承宣捧场道:“是啊,大家别说了,这新郎要念抒情小作文了。”
  路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展开后有A4大小,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话。
  其中有段落删改了数次,可以想象他写的时候抓耳挠腮,左思右想费了很多的工夫。
  他道:“对的对的,再吵我要念不完了,几点才能开饭呀?”
  “你以前的获奖感言从没这么长吧?”罗南洲笑着说。
  路采道:“不长,很多车轱辘话被删掉了!原先我听校长讲话,就在心里琢磨,等有我发言的场合了,我一定要长话短说。”
  别人道:“没事,今天你有特权,说到天黑都行。”
  “我们早饭吃饱了来的,比起开饭,更想听你写的什么东西。”
  路采腼腆地笑了笑:“最近每次参加婚礼,我都忍不住去想,自己结婚那天是怎么样的呢?”
  “应该是个好天气,不好也没有关系,我一定是最幸福的人——在遇到你的时候,我就被幸运女神眷顾了,一直、一直地幸福着。”
  他看了眼纸,念道:“亲爱的阿远。”
  他的阿远现在就衣冠楚楚地在身边,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很喜欢这样叫你,学着你爸爸妈妈那样,变得更像一家人。”路采道,“在很早之前,你就是我每天醒来最想见的那个人,也是天黑最想接回家的人。”
  他道:“想起来真的很神奇,我到现在都说不明白爱情是什么,但我清楚地知晓,自己的爱情是在十八岁的冬天降临的。”
  “看到你的时候,我被你吸引,本能地去依偎你,慢慢的也想被你依偎。”路采道。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台下响起了起哄的口哨和鼓掌声。
  “这种感觉跟卷进旋涡里一样,失重又不能自拔,不过是和你一起的话,不能自拔也可以,让我们一起去看看是什么把自己淹没了。”
  路采抬起眼睫,这双漂亮的眼睛依旧清澈烂漫,看向萧远叙道:“我猜答案是很多的爱意。”
  这是他猜的,但萧远叙确实被爱意淹没了。
  宾客的起哄声更响了些,萧远叙对路采回以温柔的目光:“今天还有这种惊喜。”
  “小路讲了你也得讲点什么吧?”有人道。
  “萧总不能偷懒,快把自己的稿子拿出来!”
  祭司道:“哎呀,之前确实设计了这么个环节,是萧先生有话要说,不过小路说得真好,我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你也有稿子?”路采看向萧远叙的口袋。
  萧远叙道:“没有,是婚礼前突然想到了几句。”
  台下闹腾道:“几句啊?说来听听啊?”
  这些话其实是萧远叙在几个月之前想的,这个婚礼之前,可以追溯到路采兴冲冲要去热带雨林的那个晚上。
  少年已经长成青年,安稳地枕着他的胳膊睡在他的怀里,他摩挲着路采的无名指,想象自己不久后和恋人在司仪面前发誓。
  或许路采自己都不记得了,在十八岁那年,曾经和萧远叙说过自己不打算结婚。
  有关婚姻的丧气话,有关婚姻的烂摊子,足以教人望而却步。
  二十四岁的路采应该听得更多,也见得更多,可他现在选择了鼓起勇气,和萧远叙走上更远的路途。
  在漫长到想象力无法填满的未来里,要和同一个人一天天地度过,是否会让人感到茫然或恐惧呢?
  以前的路采或许有过,以前的自己大概也有过。
  不过现在可以笃定的是,他们都很期待余生的漫长厮守。
  萧远叙道:“今年是我们恋爱的第六年,听上去很久了,可是我觉得没够,时间过得这么快,每次你出现在我眼前,我都觉得没喜欢够。”
  他常对路采说情话,可那都是在私下,更何况这么直白。
  路采的耳朵变得更红,抬起捧花挡在脸前笑了一阵。
  萧远叙也泛着红,道:“谢谢你在第六年允许我从男友变成新郎。因为你,宝宝,我开始相信丘比特的箭命中过我,而箭的另一端注定写着你的名字。”
  “同时我也开始相信,有些事物是永恒不变的,现在的我就想给你永恒的誓言。”
  “我发誓,我会一直爱你。”萧远叙道。
  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心肝,他的绕指柔,他的梦里和眼中,最珍贵的纯净之地。
  是灵魂的另一半,找到了对方自己才算完整。
  他道:“我会一直虔诚地爱你。”
  繁盛的花草围绕着他们,耳边是亲友的祝福,萧远叙注视着路采的眼睛。
  他们交换了戒指,也交换了一个吻。
 
 
第81章 
  01
  窗外白光闪过,  紧接着响起一声惊雷。
  冬风吹着雨水敲打梧桐叶,潮气让衣服沾染寒意,叶灯脱掉羊毛大衣,  疲惫的身体在洋房的空调中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行程实在太满了——这对于明星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大家挤破了头也想多争点资源。
  但也许是因为体力临近极限,大脑迟钝地顾及不了其他,叶灯除了累以外,只觉得茫然。
  “叶灯,你不在家休息?”有人喊住他。
  叶灯转头瞥了眼,  是彭正卿,是自己经纪人手下带的一个演员。
  “十几条消息催我来玩,  我过来坐一会儿。”叶灯懒洋洋道,  “听说夏泽找了个新男友?”
  彭正卿道:“一个吃流量饭的小鲜肉,  不算男朋友,  就是走得挺近的。那人你应该认识,和你一起有过活动。”
  圈内这么多人,  红的不红的,  退隐的新来的。叶灯在风口上,  如同位于圈子的中心,周围来来往往,经常要接触生面孔。
  他不是每个都记得,不过彭正卿说的小鲜肉,  自己确实很有印象。
  因为那人跑来试图约过炮。
  这里物欲横流,叶灯看惯了阴暗面,  自认自己也算不上清正。但听对方言语露骨地问约不约的时候,还是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当时那个人顶着张满是胶原蛋白、人畜无害的娃娃脸。
  他说:“叶老师,我听说过你一些事,  在澳城那个老板身边过得很辛苦吧?我可以安慰你。”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灯在踏出那一步时,就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
  如果说这是反噬,被反噬的时候,他并没有惧怕,理解对方的言下之意后,更多的是觉得可笑。
  大概周鸣庚又被猜测成了阴晴不定的油腻中年人,在别人眼里,自己与他周旋之后,还得需要找年轻靓丽的□□寻求安慰。
  “你在想什么呢?”彭正卿打断他的走神。
  叶灯勾着嘴角:“我记起那个人了,不过和他没说两句话。”
  “难得你有兴致跟后辈聊天啊,说什么了?”
  叶灯微笑不变:“让他滚。”
  彭正卿:“……”
  叶灯推门进屋,走进今晚热热闹闹的派对。
  水晶灯下,小鲜肉和夏泽坐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氛围里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鉴于夏泽是个浪荡子,有兴致时冲着街边的野花都能撩上几句,所以眼前这场景并不能说明他俩有什么关系。
  果然,过了几分钟夏泽就跟腻了似的,找了个倒水的借口,来到台球桌这边没再坐回去。
  他主动凑过来和叶灯搭话,被晾在一旁的小鲜肉因此也注意到了叶灯,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
  “待会他该朝你发脾气了。”叶灯道。
  夏泽道:“你说段舒?不会的,最近新找的情人,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该消失的时候消失,有什么脾气好发?”
  包养和恋爱不是一回事,他拿捏得泾渭分明,最好双方各取所需各当消遣,走心只会让人避之不及。
  叶灯淡淡地“哦”了声,道:“划清楚点挺好的。”
  夏泽调侃:“话里有话啊,叶老师。”
  叶灯道:“怎么会,夸奖你有分寸还不行?”
  不像自己,也不像周鸣庚,稀里糊涂,不清不楚。
  虽然畸形的不该见光的关系结束了近两年,但他们不像其他人那样直接没了交集。
  这个过程很磨人,最开始周鸣庚特意不在叶灯面前出现,生怕彼此再见面就会断不干净。
  事实证明不见面也断不干净,他们看似当起了普通朋友,可真要说没有越界,彼此点头时都会心虚。
  “被你夸了,我居然不开心。”夏泽道,“感觉这话侧面说明姓周的当时没有什么分寸。”
  叶灯漫不经心地抱着胳膊,看上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不知道是被带坏的,还是天性相吸,反正他现在这副样子跟周鸣庚有些相似。
  他瞧着夏泽暗戳戳羡慕,好笑道:“唉,毕竟他是第一次,没你这么熟练。”
  夏泽装纯,学着路采的语气说:“什么?我也不是熟练工呀。”
  叶灯听了起鸡皮疙瘩:“没路采那张脸,别学他说话,我买不了你卖的萌。”
  夏泽大为受挫,郁闷地默默喝着酒。
  他一边好奇没分寸的周鸣庚当时有没有挨揍,一边疑惑叶灯这一点也称不上乖巧的脾气,周鸣庚几年来怎么吃得消。
  而叶灯举起红酒杯,与他的杯子轻轻碰了下,随即将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没有敬酒词?”夏泽问。
  叶灯想不出文绉绉的话,道:“爱喝不喝。”
  夏泽嘴角一抽:“你以前没得罪过人吧?”
  “被折腾过半年,你说呢。”叶灯笑道,“我也没分寸。”
  他骨子里很疯,带着刺,太过有棱角的存在总是容易引来注目、欣赏和摧折。
  这对于没有底气的人来说,太显眼是很危险的,可是刚入圈的叶灯不懂。
  他不爱陪资方喝酒,不喜欢虚与委蛇、忍让地处理一些暧昧邮件。
  拍戏一直是他的梦想,他本以为自己会一步一个脚印,接到更好的资源,拥有更多的粉丝,去上星剧去大荧幕,乃至去颁奖台的中央。
  可是他还没走多远,就被推下了深渊。
  在某次推脱不掉的酒局上,有人手脚不规矩,千方百计地想吃他豆腐,让尚且稚嫩的叶灯很害怕。
  周围那么多人,大家都看出了他的难堪和惊慌,大家都装作看不见。
  再之后,叶灯把酒泼到了那人身上,对方扇了他一巴掌,告诉他他以后再也接不到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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