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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他是病美人(穿越重生)——廿四铜钱

时间:2021-09-03 18:37:19  作者:廿四铜钱
  众人皆不敢再出言反对。
  营帐里唯有沈辞不高不低的声音:“举目接渺茫,身后是要守护的百姓,如此冲动,又如何护得住大楚江山?”
  “咱们如今不正面相抗,一来试探对方的实力,如此我才好安排诸位将军与敌军交战,二来磨一磨对方的心性,他们粮草不足之时必定着急,一着急便会乱了阵脚,届时便是我们的机会,我要的,是不殃及城中百姓的情况下,得胜而归!”
  营帐中默然无言,诸位将军皆是心服口服无话可说,楚阆低笑一声,道:“先生教训的是。”
  众人这才道:“沈帝师教训的是,是我们井底之蛙,狭隘了。”
  待众人离开,楚阆本想伸手去拉一拉沈辞,却又顿了顿,将手收了回来,他勉力一笑,对沈辞道:“先生,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沈辞看向他:“这几日军中议论的声音臣都听见了,自然知道他们定然会质疑,陛下会回护臣,臣自当来说个明白。”
  楚阆点头:“先生挂心了,待此间事了,朕便带着先生去寻神医,求他替您医治。”
  沈辞略一犹豫,摇头道:“不必心急。”
  心内有损,恐怕即便是神医也无力回天,那一箭穿心本就是要了他的命的,如今还能活着,实在是天方夜谭。
  见没什么事了,沈辞抬步要离开,却又在走了两步后停住,转身回望:“陛下,您最近…”
  “什么?”楚阆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沈辞最终摇了摇头:“没什么。”
  楚阆眼睁睁看着沈辞离开,营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落落的。
  “陛下,有信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来报。
  楚阆有些疲惫地将人叫了进来,那是一封看似十分普通的信,却是用特殊材质制成。
  楚阆一看便知,是那位神医送来的。
  楚阆挥退了旁人,拆开手中的信。
  这是他派人送去那么多信唯一回来的一封。
  楚阆有些紧张地展信,信上只写了八个字,却让楚阆心中一惊。
  “祭天大典,一箭穿心。”
  楚阆瞳孔一缩,微微眯起了眼眸,他将信放在烛火之上,信纸被火苗舔舐,焚烧殆尽,只余一捧灰烬。
  看来等战争结束,他势必要再去找那神医一趟。
  沈辞的计谋如此反复,林禹那边虽然士气高涨,但他到底也反应过来,只是已然有些晚了,固然没有被拖到粮草殆尽,却也被沈辞摸清楚了战力。
  沈辞知道林禹有所反应,一改之前隐忍的态度,主动出击,打了林禹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大楚将士之前憋了一口气在心里,上来战场更是所向披靡。
  此仗打得并不凶险,只是当楚阆骑在马上,拉开金羽箭打算一箭射中林禹心脏之时,对方却推出了被绑住的顾清。
  往日一身战甲的顾清被绳索绑住,两边有人压着他上了战场,这也是他头一次以如此模样上这战场。
  大楚将士本在浴血奋战,见到他,却是纷纷停了手中的动作,齐齐望向楚阆。
  楚阆抬手示意暂且停战。
  林禹骑在马上,目光落在城楼上的白笙一瞬,随即对楚阆喊话:“楚阆,顾清顾将军的命,你可舍得?!”
  其实他倒也不奢求楚阆会心软,即便楚阆心软,还有沈辞拦着,但他需要拖延时间,利用顾清手中的虎符将其他地方的兵马调过来。
  沈辞站在城楼之上居高临下,他望着底下的战况,微微沉眸,他看了一眼身旁同样站着的白笙,那人望着顾清,没什么表情,只是眼中的恨意终究无法遮盖。
  沈辞知道,林禹未必会用顾清换白笙,白笙于他们来说并无任何作用,而林禹绝不会放弃手中最后的胜算。
  破解之法唯有…
  楚阆看着挡在林禹面前的顾清,扬声问他:“顾爱卿,你可愿为国捐躯?”
  顾清虽然口不能言,他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告诉楚阆,他虽死无悔。
  楚阆冲他轻轻点了点头,手中金羽箭由一支变成了两支,在林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对准顾清,不,准确的来说,是对准林禹,两箭齐发。
  然而这两支箭并不是冲着林禹的命去的,而是解开了顾清身上的绳索,这两支箭的力道刚好划破绑着顾清的绳子,力道之精准令人叹服。
  顾清解开绳索连封嘴的带子都未曾扯下,先一把制住旁边的人,夺了那人的兵器,而他离开原地的下一秒,又一支金羽箭冲着林禹射去。
  这一串动作利落干脆,若是顾清稍稍迟疑一秒,被第三支金羽箭射中的人便是他了。
  显然林禹并没有想到楚阆会这般毫不犹豫地射出第三箭。
  当金羽箭穿心而过,他惊愕的目光都还未曾收回。
  他…就这样败了?
  兵马还未曾调过来,他还没有为父母报仇,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他不甘心!
  林禹倒下前看向了城楼上迎风而立的沈辞,那人神情淡漠如立云端,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沈辞的谋划,他在沈辞那里翻了一个跟头,没想到第二次,他依旧败了,对方自始至终都站在了楚阆身边。
  他不甘,到死也没有闭上双眼,落得个死不瞑目。
  只是,一眼也未曾分给城楼上,沈辞旁边的另一个人。
  “不!!!林禹,你这个骗子,你给我站起来!你说好了就替我复国的!”
  京都城楼上的白笙看着林禹倒下的身影,心中拔凉,他知道,他们大凉,彻底完了。
  顾清身处战场中心,却丝毫不畏惧,他夺了兵器一路杀到楚阆面前,单膝跪下道:“陛下,臣失职,让林禹设计抓了,险些坏了大事,臣自请死罪。”
  顾清说完,抬起手中的剑便要自刎。
  楚阆眼疾手快打掉了他的剑:“你学什么不好学先生那个脾气?别动不动自请死罪的。”
  大凉战士被杀的杀,被俘的俘,白笙见败局已定,不堪受辱,从城楼上一跃而下,血溅当场。
  从前他再被凌/辱总也知道,自己是为了复国,为了报仇,做什么都可以,而如今,大凉旧部一个不留,他身为大凉皇子,早该死了…
  只可惜,没能杀了狗皇帝替爹娘和大凉百姓报仇雪恨…
 
 
第54章 你记得上辈子的事
  此一战大楚大获全胜, 城中百姓与将士们皆在欢呼,楚阆抬头望向沈辞,他的先生也正微微含笑, 满怀欣喜,楚阆亦不由得展颜。
  楚阆带着沈辞回了皇宫,沈辞看着他一路上都十分高兴的模样,忍不住问他:“陛下,打了胜仗如此高兴?”
  楚阆笑着摇了摇头:“除了胜仗, 还有一事也值得高兴。”
  “何事?”
  “神医说,或许有办法治好您的病。”
  沈辞眼眸微微一亮:“当真?”
  楚阆点了点头:“等庆功宴结束,朕便带着您去找神医。”
  沈辞由衷道:“多谢陛下。”
  两人到了皇宫, 楚阆便匆匆忙忙去商议后续事宜,沈辞站在无人的宫道上,一时间有些恍惚。
  没有人跟着他,没有人看着他, 他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他是自由的。
  沈辞想了想,离了皇宫, 朝国师府而去。
  国师府大门紧闭, 两盏灯笼依旧高高挂起, 没有贴封条也无人把守。
  沈辞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过于熟悉, 九曲回廊和白玉桥,桥下一片清清池塘,池中锦鲤成群游荡,庭院内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就连上面放着的棋盘也丝毫未动, 一如他离开之前。
  一瞬间沈辞差点都要以为自己不曾离开过,他不过是进宫了一趟,又回来了罢了。
  “主子!”
  沈辞回过神来,又听见有人在叫他,那分明是棠梨的声音,可棠梨…如今在哪里呢?那小丫头和莫棋在一块儿,应该能过得挺逍遥的。
  沈辞半天没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后背被拍了拍,沈辞回过身,入眼竟是棠梨那个小丫头,旁边还站着莫棋。
  两人这小乞丐的模样,令沈辞失笑:“莫棋,你怎么把棠梨弄成这样?”
  莫棋撇了撇嘴:“你好意思说我吗?自己和楚阆跑了,把我和棠梨丢下自生自灭,哼,我看错你了。”
  沈辞笑着摇了摇头:“那天林禹带人围了院子,你和棠梨没有现身,我便知道你会有办法带她离开的。”
  莫棋轻哼一声:“我那是觉得要是你俩被抓,好歹我还在外头,可以想法子就你们,才不是我贪生怕死哦。”
  沈辞“嗯”了一声:“知道知道,不过你俩这是…什么时候混进城的?”
  “我们早就进城了,在你们和林禹打仗之前。”
  沈辞了然:“这院子里…是你们收拾的?”
  棠梨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我们回来的时候,这里就是和没走的时候是一样的。”
  沈辞默了一瞬,国师府的主人离开了,还有谁能时常来这里打扫,答案不言而喻。
  莫棋问沈辞:“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还走吗?”
  这个问题其实问过很多次,有别人问他,也有自己问自己,以前坚定不移,如今…却竟有些犹豫了。
  若是他治好了病还是打算离开,陛下…还会再抛下江山追出来吗?
  …会的吧。
  莫棋许是知道沈辞在内心天人交战,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听说今夜有庆功宴,我能去吗?”
  棠梨也道:“我也想去!”
  沈辞淡淡道:“随你们吧。”
  “好哦!”
  夜里繁星璀璨,快入秋的风微微吹在人身上,舒适且惬意。
  皇宫宫门口停了不少马车,都是赶来参加庆功宴的。
  沈辞下了马车,望着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皇宫,他似乎,已经许久不曾这般,同大臣们一道入宫了。
  有人看见他,上前来打招呼:“这位便是国师大人,沈大人吧?”
  沈辞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认得,朝中大臣多数他都能记得,哪怕只是见过一次,这人一身红袍头戴赤羽,位置不算太高又是新人,腰间坠着一块令牌,晃晃悠悠写着礼部,看来是春闱的新科状元,如今的礼部侍郎。
  沈辞止了他的礼:“沈某如今一介布衣,不是什么国师大人了。”
  状元郎从善如流:“不是国师却也是帝师,沈大人,这礼您还是受得起的。”
  沈辞淡淡道:“侍郎客气。”
  状元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沈大人不愧是传闻中才智双全的人物,一眼便看出在下是谁,佩服佩服,哦,在下礼部侍郎周瑾。”
  沈辞随意地点了点头:“不敢当,侍郎请吧,莫要耽搁了陛下的庆功宴。”
  周瑾连忙称是,退了开去。
  莫棋看着周瑾的背影,低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辞朝宫内走去:“没什么,打个招呼罢了。”
  原本沈辞路上还在担心,楚阆会不会给他安排一个十分显眼的位置,进了门发现除了首位上陛下的位置,其余位置左右排开,并没有什么特殊待遇。
  沈辞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却也升起异样的感觉。
  楚阆似乎真的变了,变得更加沉稳克制。
  沈辞挑了个不大显眼的位置落座,没多久门口赵殷高声道:“陛下驾到!”
  沈辞和众人一道起身,朝门口望去,楚阆一身繁重的明黄锦袍,绣纹复杂,头上戴着垂帘冠,将那轮廓分明,丰神俊朗的模样微微遮掩,也遮住了那人眼底的锐利。
  他抬步进了宫门,众臣行礼:“陛下圣安。”
  楚阆路过沈辞的身边,在众人弯腰低头看不见的时候,他抬手扶了扶沈辞,对众人道:“众爱卿免礼吧。”
  众臣抬头之时,楚阆已经行至首位落座。
  沈辞垂着眸没有去看楚阆。
  席间觥筹交错,楚阆不知是不是因为高兴,多饮了几杯,众臣见陛下兴致颇高,纷纷劝酒。
  沈辞在席间待了会儿,便出了门朝上林苑散心去了。
  无人留意到席间少了一个人,唯有一直注意着沈辞的楚阆,他目光落在没了沈辞身影的座位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沈辞站在院中的梧桐树下,静静感受着夜间的微风,突然被人用身后拥住。
  沈辞垂着的手顿了一下,他闻到了很浓的酒味。
  楚阆的声音闷闷的,在他身后响起:“先生,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席间有些闷,出来散散心。”
  “先生,等您病好了,您还要离开吗…?”
  沈辞轻轻闭上眼眸:“或许吧。”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现在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自由,我绝不会再将你困在皇宫,困在我的身边,你不要做我的皇后也没关系,只是…能不能待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
  这大楚江山的帝王,何曾如此卑微祈求?
  沈辞握了握掌心,又松开,反复几次,他转身,看着楚阆,认真道:“楚阆,我没有爱过人,也不知道如何爱人,也…不需要别人的爱。”
  沈辞终于喊了他的名字,可却是如此认真且严肃地拒绝他。
  楚阆的心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他颇为悲伤地望着沈辞:“为什么?你不会爱没关系,我来爱你就好了,为什么不需要呢?”
  沈辞抿着唇,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与陛下无关…”
  楚阆打断他的话:“不,与我有关对不对?你还是在怨我,怨我困住了你,也在恨我,恨我在祭天大典上射出那支金羽箭,对吗?”
  沈辞闻言,眼眸顿时一抬,他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楚阆刚才…说了什么?
  祭天大典射出那支金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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