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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种田勿扰(玄幻灵异)——欲来迟

时间:2021-09-03 18:39:26  作者:欲来迟
  他这一喊,药铺自己人没喊来,门口又进来一行六个穿蓝衣的修士,浅蓝色的衣袍仙气儿十足,衣服上绣着朱雀翎标志。
  小药童识得,是渭州玄凤门的标志!
  玄凤门弟子显然也是看见了门口木牌上的字,彬彬有礼地问道:“敢问店家,凶冥蛇胆怎么来的?”
  没多久,六个玄凤门弟子,步伐匆匆从药铺出来。
  ………………
  再回到合欢楼。
  白文瀚一手挡开曼娘,一双眼睛一边环视楼内,“有没有两个男的来过这里?”
  “有有有!”曼娘团扇轻点,娇笑着点头,分桃堂里面的男子要多少有多少。
  而且,来合欢楼的可不都是男人吗?倒是也有非正道女修,不过脸皮儿薄,也是扮成男装进来的。
  白文瀚这一个多月来,四处奔波寻找凤越则的下落,确实累了,脑子转的有些慢,也不确认下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推搡着曼娘命令:“在哪?带路!”
  “随我来就是。”这猴急的,曼娘也不计较,毕竟来合欢楼的客人越急,钱来的越快越容易。
  曼娘带着他们三个男修士,紧跟着陶季安他们的步伐,直奔三楼。
  凤越则和陶季安上了三楼之后,实在是找不到房间躲,都锁着门,里面不是喘息,就是不正经的笑声。
  凤越则握住陶季安的手腕,“待会儿打起来,你趁乱跑出去,出城回五谷门!”
  经过一个月的修炼,凶兕精元助他进入了炼气最后一个阶段——炼气周天。他或可和绿林三贼一战,就算打不过,他也有机会逃脱。
  陶季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四处张望,可是连个老鼠洞都找不着。
  这时候,楼梯传来曼娘的声音,“三位爷就找两个人吗?是不是少了点?”
  陶季安头皮发麻,千钧一刻,他看到了舞台上面跳舞的合欢派男弟子……
  白文瀚跟着曼娘上楼之后,一眼就看到了三楼中间的舞台上,七八个男子在跳舞,最中间的是一个重量级的壮汉,一群大爷们浓妆艳抹,扭得那叫一个妖娆。
  唯一能看得过去的,就是背对着他们的高大男子,肩宽腿长,站的笔直,但是从舞台上面露脸的男人可以猜得到,这个人肯定也不堪入目。
  最叫白文瀚觉得恶心的是,这唯一一个看背影稍微顺眼的男子肩上,搭着两只手,虽白皙纤长,但一看也是男人的手!
  手的主人搭着高大男子,脸刚好被高大男子挡住了。
  “人呢!”白文瀚一想到那俩男的面对面,其中一个还搭着男人的肩跳媚舞,他就恶心的够呛,粗声粗气地吼曼娘。
  曼娘一指舞台,“都在上面呢,奴给三位爷介绍介绍,这跳的正是咱们贡城最受欢迎的琵、琶、舞!”
  白文瀚多看一眼都难受,“滚滚滚!”
  他梗着脖子自己去挨个挨个的踹门找人。
  …………
  陶季安无声干巴巴的给自己打着节拍。
  因为凤越则被他拉上台子后,站姿直的跟钢管儿一样,所以他只好左右晃动,不然六个跳舞的猛男边儿上,站着他俩安静的钢管,突兀么不是?
  见白文瀚走开了,而且还听见白文瀚踹门的声音,陶季安刚停住动作,腰上多了一只手,他抬眼一看,凤越则眼神发烫……
  ?陶季安无声瞪了凤越则一眼,一把扯下凤越则搂着自己腰的手,刚准备下台子,好家伙,又飞上来六个人。
  真就是飞上来的,六个浅蓝色衣服的男修士,一站在三楼,眼睛就受到强烈冲击,他们齐刷刷举起右手,用宽大的袖袍遮住眼睛。
  刚好错过了准备下台子的陶季安二人。
  一行玄凤门内门弟子中,为首的举剑,一派正气,“绿林三贼,速速受擒!一个月前,趁我玄凤门妖兽霍乱,伤我外门弟子,躲我门派法器精元,今日必要将你们三人捉拿回山!”
  白文瀚三人被堵在三楼,他咬了咬牙,六个玄凤门内门弟子,且从他们的修为看来,都已筑基,为首的更是金丹期,打不过!
  “撤!”白文瀚一声令下,黑胖和瘦子与他三人三条路,跨栏从三楼一跃而下,各奔东西。
  他们原就是偷盗为主,拿手好戏是逃跑,要是修为高深有本事,谁愿意偷东西?
  玄凤门弟子自动二二分队,追着绿林三贼离开了合欢楼。
  “……”陶季安惊讶到都忘记扒拉凤越则的手了,这也太巧了吧?
  凤越则一定是主角命!三加六,一共九个敌人在面前,他和凤越则都平安无事。
  既然人都走了,此时不溜待何时?陶季安大眼盯着楼梯,随手要拍开腰上的手,却反叫凤越则握住了。
  凤越则反客为主,牵着陶季安匆匆离开合欢楼。
  ***
  陶季安低头看自己的左手腕,从合欢楼出来,凤越则就没松开过他,而且显然玄凤门和绿林三贼已经发现他们的踪迹了,但是凤越则脚步轻松,一点儿也不着急。
  心情这么好吗?陶季安疑惑,“你是不是还在笑我刚刚跳的舞啊?”
  “没有。”凤越则回答的很快,他张了张口,却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
  贪吃弱小,不事修炼,受点伤就交代遗言的陶季安,在合欢楼里,紧紧抓着他,怎么也不愿意丢下自己一个人跑。
  而且,还很有主意,很机灵的完美躲避。他确实是小看了陶季安,危急时刻,被人想尽办法保护的感觉,也更让他想变强。
  无关复仇,就是想着哪怕以陶季安的机灵敏慧,依旧无法躲避危险,他也可以力挽狂澜。
  这就好比,他养了一只乖巧的小白兔,本就是当宠物在养,根本就没有期望这个宠物可以挡在自己身前,但是某一天,这个宠物保护了他。
  这种有意外收获的好心情,他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
  但是不回答,又怕小兔子委屈。
  “季安。”
  陶季安一个腿软,左脚绊了右脚,为什么凤越则念自己的名字,这么缱绻?
  一声称呼吓得陶季安路都不会走了,凤越则又恢复了平静无欲,波澜不惊,语气冷静地说道:“香红离开后,说了一句话,两情长久,朝朝暮暮。”
  “嗯?”陶季安将凤越则刚刚的反常抛却脑后,重复了一遍,“两情长久,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香红是在感叹这个意思吗?
 
 
第10章 
  凤越则根据之前看的话本子,进了烟花巷柳,寻了处僻静的院子,敲响暗门,又使了粒碎银,二人得以有间干净的屋子住。
  院子里栽了一棵梨花树,过了梨花盛开的季节,光秃秃的树枝却依然有鸟雀栖息枝头,不离不弃。
  梨花院子的主人原也是风尘女子,被富家公子看上,到底是嫌弃她的出身,置办了这宅院养着她,随着她年岁的增长,富家公子便再未踏足梨花院。
  于是主人便敞开了院门,继续皮肉营生,也容留一些无处可去的风尘女子,收点儿租金。
  这样的院子多了,自发组成了暗门巷子,只是进出人员混杂,五蕴之气浑浊,正经修士一般不会进来,所以对二人来说,比住客栈安全。
  屋子里,一张简易木床,圆木桌,被褥是蓝色粗麻制的,显然不是用来寻欢的房间,陶季安很满意。
  领他们进来的龟公想捞点儿赏钱,他看这俩人气宇非凡,猜这俩人出身不低,不要姑娘应当不是差钱,是眼光高,瞧不上胭脂俗粉。
  所以,龟公觉得只有在吃穿用度上能捞钱,“房间保准干净,就是咱这院儿里不管吃喝,二位爷要是饿了,可以差小的街上给您买去。”
  陶季安摆手,乾坤袋里好多食物呢,“现在不需要,到时候再说。”
  凤越则让人退下,龟公收起笑脸,心里骂骂咧咧走了,到了晚上,油灯都不往他们屋里送。
  陶季安和凤越则住的小屋子,一夜没亮过。
  ……
  夜幕降临,梨花院内,靠西南,一处偏僻的耳房内,走出来两个男子。
  凤越则背上陶季安,脚步轻点,悄无声息越墙朝合欢楼飞去。
  夜晚是合欢楼最热闹的时候,合欢楼里弦乐伴着欢声笑语,男男女女释放天性,肆意作乐。其中当然也有金丹期,甚至元婴期修士,不过凤越则和陶季安修为实在不高,所以即使察觉到有两个人在屋顶飞,大能修士们也无动于衷。
  毕竟贡城卧虎藏龙,筑基期以上的修士们就是喜欢飞来飞去。
  “买大!老子就不信了,连着小了三把了!”
  “嘿嘿……老把头,你再输可连喝酒钱都没有了,我买小!”
  合欢楼的打手们聚集在后院空地喝酒摇骰子,连有人钻进了姑娘们休息的房间,都没察觉到。
  凤越则根据胭脂味儿寻到了香红的房间,带着陶季安翻窗而入。
  陶季安背抵着门,蹲坐在地上把风,让黑夜视物能力强的凤越则搜寻线索,他不放心,用气声小小声叮嘱,“看看有没有书信一类的东西,有字儿的。”
  凤越则在黑暗中点头,翻箱倒柜,香红在风月场多年,有不少灵丹炼宝和金银珠钗,凤越则碰都不碰这些东西。
  陶季安听着外面喝酒赌钱的声音,瞪大眼睛将视线黏在凤越则身上,因为黑暗看不大清楚,但是他觉得好刺激,所以捂着嘴偷摸摸地笑。
  搜遍箱柜,一无所获,凤越则停下动作环视整个房间。
  屋外打手们依旧赌的火热,陶季安起身想蹭去凤越则身边……
  因为古代没有玻璃,窗户糊着白纸,还打着几根十字木架,白日屋子里都不透光,更别说是夜里了,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
  所以修为低的陶季安,在黑漆漆的房间叫凳子绊了脚,眼看着就要摔了,好在凤越则敏捷,一把揽住了他,但到底制造了一点声音。
  “嘶?老把头,你听着声儿没有?”
  “什么声儿?”
  “就知道你不靠谱,我去看看。”
  “赢了钱就想下桌?想坏规矩那不能够……”
  陶季安紧紧贴着凤越则的胸膛,听着院子外面又响起了玩骰子的声音后,才松了口气。
  陶季安垫脚凑到凤越则耳边,“把东西搬回原处。”
  凤越则松开他,去扶绊到陶季安的圆凳,这一摸,有了意外的收获!
  这圆凳被拎起来,发出了木板撞击的声音,非常轻微,原来圆凳底下贴着一个小木盒,凤越则抽出来,正是一封书信。
  “找到了?”陶季安蹲去人家边儿上,伸手想去摸信封。
  凤越则收进乾坤袋里,揽过他一把背在背上,原路翻窗,飞回了梨花院。
  ……
  “天不老,情难绝?”陶季安打开信封,里面有三张纸,每张都是一首情诗。
  最后一张上面每一个字都叫人无比心碎,上书:
  一别,二相思,
  三番悟,四声叹;
  百般怨,千般念,
  空对前盟,忆红颜;
  吾之妄念何消尽?
  唯愿泉下生玉烟。
  这不就是有情郎给香红写的情诗吗?还求而不得,要以死明志。
  陶季安嘟囔一句:“难道我方向搞错了?”
  古时候的女子出身贫苦的话,一般是不可能读过书的,尤其是香红这种沦落风尘的女子,出身必定不高。
  而香红在他们打听红芍之后,会悄悄叹息一句‘两情长久,朝朝暮暮’,一定是对红芍的评价,又是诗句,所以陶季安让搜寻书籍或书信。
  然而书信确实有,但两人反反复复,一遍一遍,将三封情诗倒背如流,却依旧摸不清头绪。
  “这和红芍有什么关系呢?”陶季安两手撑着下巴,小脸开出愁绪的花。
  凤越则丢开信纸,坐床上打坐修炼,丢下一句简单粗暴的计划,“明日再去合欢楼寻她。”
  陶季安将信纸收回纸封里,过去挨在凤越则边上躺下,两手枕在脑后,盯着房梁,小声念着:“两情长久……朝朝暮暮……”
  他这样子今夜是肯定睡不着的了,凤越则索性将他拉起来,让他打坐,“坐忘无我,感悟天地。”
  陶季安倒是乖,他摸摸索索也盘腿打坐,只是不一会儿,脑袋就栽凤越则肩上了。
  “……”凤越则侧目看他的睡颜,心里很是无语,只要叫打坐修炼,这小家伙就如喝了迷魂药。
  该想个什么法子,来增进小家伙的修炼进度呢?
  …………
  次日清晨,陶季安出房门,在廊下做早操,凤越则打坐了一夜,还在入定中。
  那小龟公一脸谄媚靠了过来,“爷醒了?昨儿个忘了给您送灯油,这不,我一睁眼就赶忙来赔不是了。”
  陶季安脾气好,并不计较,再说了,院里的人不来打扰他和凤越则才最好。
  “实在对不住,爷您看要不今早的吃食,小的给您跑腿儿去?今晚上定不忘了您的灯油。”小龟公说完,两手一捧,要钱。
  陶季安也明白过来了,从怀里掏了一粒最小的碎银,放进对方手心,只希望这人别再来打扰他们了。
  龟公得偿所愿,缩着肩膀跑了。
  陶季安松完筋骨再回到房间,凤越则已经睁眼,对着进门的他说:“今晚就不住了。”
  “嗯。”陶季安点头,如果顺利的话,确实今晚就不用住了。
  陶季安并不觉得那人会送早饭回来,但是他饿了,所以他凑近凤越则去摸乾坤袋,“凤越则,我要吃烤糍粑。”
  糍粑是自五谷门带出来的,凤越则用神识打开乾坤袋,给陶季安取出来一根。
  糍粑像糖葫芦一样被竹筷串着,有人巴掌大小。
  “火。”陶季安叫的理直气壮,两手握着竹筷,把糍粑往凤越则手上递。
  “……”凤越则掌心朝上,从糍粑底下划过,就见白白胖胖的糍粑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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