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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他对我垂涎已久(近代现代)——炸天貂

时间:2021-09-03 19:03:58  作者:炸天貂
 
 
第51章 
  顾言喻没有想过结婚的事。
  发展中的国家再开放, 对待他们这类群体的包容度还是有限的。
  远的不说,只说眼前,他就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徐依梦还有季明奎坦白这件事。
  扪心自问, 他可能未必会有季寒舟的魄力, 第一个男朋友就公开。
  这样一想, 季寒舟开玩笑时说他渣也有几分道理。或许……他不是开玩笑呢?
  顾言喻看着他:“我渣么?”
  “……怎么突然这么问?”季寒舟总感觉有点危险,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可能会出人命, 他脑子里的螺旋桨飞速运转, 道:“你只渣我一个就好, 我喜欢被你渣。”
  “操。”顾言喻气笑了。
  季寒舟大大方方搂着他, 一块笑。
  “我们找时间去约会吧。”季寒舟说:“我还从来没有和你单独去过游乐场, 也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
  “没有单独吃过饭,好多事情都没有一起做过——除了昨晚的事。”
  “……”顾言喻想骂人:“你还想再找两个人一起?”
  “不不不不……怎么可能。”季寒舟赶忙憨笑。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顾言喻那个样子。意想都不行,“我就是想和你约会, 就我们俩。”
  “你随便。”顾言喻说:“男朋友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得到允许,季寒舟立刻拿出手机, 打开某软件,在一个“等待支付”的页面进行指纹付款。
  付款成功后页面自动返回商品订购信息, 顾言喻看见他订的是一个1999元的滨海观景套房……
  他还眼尖的发现了下面的一排小字——情侣浪漫风情主题,超豪华水床, 给你的伴侣度过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顾言喻:“……”
  仿佛掉进了一个精心编制的圈套。
  “咳咳……”季寒舟发现小僵尸在看他的手机,也没解释, 就说:“我是想着玩累了肯定要住一晚上的,回家太远了, 省的路上折腾。我是不是很贴心?”
  顾言喻:“……”
  你他妈没安好心,还很黄暴。
  没等两个人进一步讨论约会的行程,龚涛就已经把他们拽进了办公室。
  顾言喻/季寒舟:“压床童子?”
  龚涛坐在椅子上点头:“对啊, 民间习俗,嫁娶前一天晚上,得找两个小童子在新婚的大床上睡一晚上。”
  有些地区民间嫁娶的传统习俗是这样的,婚床不能空,更不能让新郎独睡,否则夫妻不会白头到老。
  这习俗本来应该是找一对童男童女,象征新郎新娘。但龚涛考虑到班里的学生已经成年。大晚上的,异性躺在一起影响不好,于是就决定找两个童男。
  两个阳气十足的童男。
  他看着眼前的一对少年。唇红齿白,相貌俊朗,别说是民间童子,就说是画里的小仙童也有人信。
  “你们两个是我最得意的两位学生,怎么?我结婚,你们两个不会不帮忙吧。”
  季寒舟:“那倒不会……”
  顾言喻:“我是真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习俗。”
  他们俩一心以为自己会是伴郎。
  龚涛笑了笑:“东北这一片确实少,不过我祖籍不是东北的。”
  顾言喻:“你可以入乡随俗。”
  龚涛任性:“我不。”
  顾言喻:“……”
  夏薇把刚泡好的咖啡放到龚涛的办公桌上,笑着说:“顾言喻同学,季寒舟同学,我们结婚,麻烦你们了。”
  夏薇真不像是个快奔三的女性,一颦一簇,举手投足间尽是些妙龄少女温纯可人的模样。
  顾言喻:“……也不是很麻烦。”
  季寒舟:“我和言喻非常乐意帮这个忙——老龚你得记得给红包啊。”
  龚涛:“知道了知道了,床压好了我自有重赏,你们两个退下吧。”
  龚涛和夏薇的婚礼办在这周六,在中山区香格里拉饭店举办。
  当天早晨,男方会从中.央公馆出发,于选好的黄道吉时,带着车队,到裕景中心接亲。
  周五放学。
  天已经变得昏暗起来。
  季寒舟和顾言喻站在校门口,等着龚涛把车从车库开出来。众人一块去新房。
  “冷不冷?”季寒舟把顾言喻的手放在自己口袋里。
  这个时间点,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就算有,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出来是谁。
  一阵冷风吹过来,顾言喻刘海微动,他眯了眯眼。紧接着就被人抱在怀里。
  “唔——”他的嘴唇贴在了季寒舟的胫处:“我不冷,不用抱。”
  “嗯。”季寒舟轻声应着:“我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顾言喻没再反驳,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
  季寒舟抱着顾言喻,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拨通老季的号码。
  “喂?爸,嗯,我今晚不回家了。”
  “我们班主任结婚,要两个童子去压床。”
  季寒舟的下巴就抵在顾言喻耳尖处,说话时吐出一阵热风,弄得顾言喻耳朵痒痒的,躲了一下。
  季寒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不让他躲,凑过去咬了一口。
  顾言喻浑身一个激灵,乖乖站着不动了。耳畔传来少年轻轻的笑声。
  外面的风不小,顾言喻听不清电话那头季明奎说了什么,只能通过季寒舟的回答,大致猜出父子的通话内容。
  “一个是我,另一个是言喻。”季寒舟说:“我们两个都不回去了,今晚一起睡……啊疼。”
  季寒舟抬头看小混蛋:“你踩我干嘛?”
  “……”小混蛋没说话。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寒舟对着电话叫了两声爸,显然是季明奎他老人家已经沉默良久。这时,沉默已久的季明奎不知道说了什么。
  顾言喻觉得季寒舟握着自己的手突然收紧,然后有些磕磕绊绊地说:“不……不会,我有分寸,挂挂挂挂挂挂了啊……”
  “滴滴——”
  一辆银灰色大众行驶到二人身边。
  龚涛把车窗放下来:“别抱了你们两个,快上车。”
  ……
  龚涛先带着两个小伙子去吃了饭,然后才来到中.央公馆。
  “就是这里,进来吧。”龚涛把新房门打开,请两位童子进去。
  这套房子地脚不错,是一个约有80平方米的两室一厅。因为是高层,采光好,显得特别透亮。屋内整体装修风格偏欧式温馨。此刻已经布置了许多红气球、喜庆对联。
  季寒舟来回打量一番:“不错啊老龚,合着你这几天没怎么上学校,就是躲在家里准备这些。”
  客厅天花板上全是红色气球,季寒舟指着道:“都是你吹的?”
  龚涛:“我哪有那个铁肺。”
  他指着客厅茶几上的打气筒:“它吹的。”
  婚期在即,今晚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
  龚涛时间紧迫,赶紧把人领进主卧,交代道:“今晚你们俩就睡这里。冰箱里有吃的,抽屉里也有零食,浴室里的东西一应俱全,都可以用。只要别给我弄得乱七八糟就行。”
  主卧是一间带有落地窗的大房间,大红色双人床,床头挂着龚涛和夏薇的婚纱照。
  季寒舟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好说好说。”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龚涛说:“晚上早点睡,明早四点我会和化妆师还有摄影师一块过来。”
  “嗯嗯。”季寒舟点头答应。
  龚涛是真的着急,赶紧拿起车钥匙走到门口,皮鞋都穿上了一只。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穿着一只鞋走到季寒舟身边,只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耳语:“你们俩别在我床上做些不该做的啊。”
  季寒舟面色复杂扭头看他:“……你怎么跟我爸说的一样?”
  都说知子莫若父,令尊高瞻远瞩。
  龚涛藏狐脸:“……我能相信你么。”
  另一头。
  幕天遥、林镜辞、段弋、徐开阳、韩旭、张伟、纪涵佳等一众小姐妹,都在新娘的婚房里。
  女生们坐在沙发上,人手一只黑色打气筒,在打彩色小气球。
  男生们则分布在窗户、墙上、门边等各个角落,负责挂气球。
  段弋把气球拍给徐开阳:“哎你们说,寒哥和喻哥可是最受老龚宠爱的两员大将,他们怎么没跟咱们一块儿过来?”
  徐开阳把气球拍给幕天遥:“不会是婚前被打入冷宫了吧,不能够呀,你说呢老幕?”
  幕天遥把气球拍给林镜辞:“临走时我问狗币,他说他今晚有个很艰巨的任务。”
  林镜辞用牙签把气球扎破了:“顾言喻也说今晚有任务。多一句也不肯透露。”
  众人:“……”
  好奇。
  十分好奇。
  这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是夏薇拎着一袋子水果和零食回来:“辛苦了,小家伙们,我买了些吃的,你们休息一下再弄气球。”
  众人上前帮新娘子拿东西,不过大家似乎不是很在意吃的。
  段弋用胳膊肘拐了拐徐开阳。
  徐开阳拐幕天遥。
  幕天遥拐林镜辞。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传递信息。
  林镜辞接收到幕天遥的信号,单刀直入问:“老师,顾言喻和季寒舟去哪了?”
  “哦,他们没跟你们说呀。”夏薇转身去厨房洗水果,清亮的声音从悠悠传来:“龚老师找了两个童子给新房压床,他们俩被叫去压床啦。”
  压床………童子??
  徐开阳惊了:“我操,大学霸居然还是童子?”
  幕天遥也惊了:“狗币居然也是……”
  他以为那天在宿舍,季寒舟已经把顾言喻给……他还真算是有点良心。
  不对——那天段弋说,他们在宿舍待了里一个多小时呢。
  那这货没办正经事,到底他妈干什么了啊???
  纪涵佳更惊讶:“难道是我猜错了,他们两个居然还没对接???”
  段弋地铁老人脸:“我以为寒哥只是那方面不行,没想到他这方面也不行。压根就没把喻哥拿下。”
  “这这这……这可是顾言喻啊,不上还留着干嘛啊?我不理解,留着过年吗?”
  纪涵佳啧啧嘴:“季寒舟不行。”
  徐开阳叹口气:“他很不行。”
  幕天遥摇摇头:“他相当不行。”
  韩旭:“我明天把他不行写在黑板上。”
  张伟:“听桑去好刺激的亚子。”
  季寒舟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微信传来一条提示,然后就同时来了很多条。
  他打开一看,是有人在他官宣的那条朋友圈下面留言,清一色的“你不行。”
  季寒舟:“……”
  什么鬼???
  幕天遥直接评论:[来!兄弟们!把季寒舟不行打在公屏上!]
  季寒舟:“……”
  “怎么了?”顾言喻躺在季寒舟身边的位置,看他皱眉便问:“谁发的消息?”
  季寒舟直接把屏幕举给他看:“他们是不要命了,居然说我不行。”
  顾言喻毫无波澜看完后,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行不行他们怎么知道。”
  季寒舟:“……”
  对啊。我又没跟他们试过,他们哪有幸观赏到我的持久力。
  想着,季寒舟突然翻身上马,两腿分开在顾言喻身体两侧,把人按在身下。
  顾言喻依旧波澜不惊:“这可是别人的婚床。”
  大红色的床单衬托的少年皮肤白里透红,房间的灯被粉红色气球笼罩,以至于投射下来的光都变得暧.昧不清。
  床上的少年像盛夏丰硕的果实当中最大最好、露汁最多,最甜的水果。看的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去采摘、忍不住咬一口、忍不住吃干抹净。
  甚至忍不住——想日。
  搔首弄姿的也就罢了,季寒舟对那种的提不起兴致。
  偏偏顾言喻什么反应也没有,就用那双透彻的眸子清冷地看着他。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天晚上,在宿舍里时的样子。就反差很明显。
  无欲,才是最大的欲。顾言喻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长在季寒舟的点上。
  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就引得季寒舟上下窜火,好想做点什么。
  他好想把他弄哭,弄疼,弄得气喘吁吁,像那天那样。
  脑子里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争论不休。
  小天使:“季寒舟你还是人吗?”
  小恶魔:“老子早就不是人了。”
  小天使:“这可是别人的婚床!”
  小恶魔:“婴儿床我都照做不误!”
  做人真的好难,季寒舟都快疯了。他动了动喉咙,压制住小腹的暖流,低声道:“但凡我再努努力,你今天也不能躺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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