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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心动暗恋(GL百合)——来港

时间:2021-09-07 08:56:33  作者:来港
  女人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冷声道:“小卞总。我现在想讨你的开心,你说我该怎么做?”
  余漾的明锐和叛逆刻在了骨子里,一经刺激便全部跳了出来,她掰过卞梨的身子,让两人面对着面。
  她握住对方的手腕,牵引着对方挽起她的衣摆。
  卞梨一有抗拒,她便将身体压近,完全把对方牵制住。两人无缝隙紧密贴合,一下呼吸都牵动着彼此柔软起伏。
  卞梨侧过脸,不再抗拒余漾的强势,她生怕受了刺激的余漾做出两败俱伤的事。
  她的目光到处转悠,就是不敢栖息在余漾的身上,但还是舍不得放弃吃糖的机会,余光稍稍偏过去了一些。
  却见对方白皙光洁腰侧布有几道红痕,像是掐的,又像是咬的,牙印的痕迹明显。
  她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
  暧昧的痕迹太醒目,出于自责愧疚的心理,卞梨只能老实呆在余漾的怀里。
  可对方的动作却愈发放肆过分。
  余漾紧扣着卞梨的手滑过锁骨和柔软,“你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吧?”
  “现在我如数奉还。”
  余漾的身材受过不少人垂涎羡慕,曾被投票选为十大完美身材。浓纤合度,一寸一分合乎黄金定律。
  卞梨稳赚。
  颤抖冰凉的指尖碰过眼尾的痣,余漾兀地笑了。卞梨生怕一不经意就要伤害对方眼睛,用劲了收回被余漾压直抻平的手指。
  她不懂对方在笑什么。可正是捉摸不透的心思才最叫人难为,卞梨一点点后退,终于和余漾隔开了点距离。
  冷淡的眉眼沾上了无措,攒了很久的坏心思全部遁亡。
  她害怕余漾已在来往之间将她看了个透彻。
  ——她再怎么伪装都是一只纸老虎。
  余漾缩回抵住她的长腿,恶劣笑,“卞梨,你也不过如此。”
  两年前的你和两年后的一样,都是个胆小鬼,我都已经把你逼尽这份上了,逼迫你不得不把一颗赤诚的心剖开捧到我面前。
  所以为什么不详详细细地说出僭越心思呢。
  ——那些觊觎的冲动,可以将我们两人都在□□中燃尽的下流心思。
  就在余漾去挑衣服的间隙,卞梨飞快地从她掌心逃脱,跑到外边拿起冰咖啡就贴在脸边降温。
  狐狸精真要命!
  旁边的岳遂左“咦”了声,晃晃悠悠逛到卞梨面前,“呀,小卞总,以公谋私可不行的。我这么干净的地方可当不了地下爱情的约会地。”
  “你以为我喜欢她?”卞梨气得捏瘪了塑料杯,“我拎得清的很!我和段温有婚约,现在不过都是玩玩。”
  都是玩玩?
  这四个字清清楚楚传进了刚换完衣服出门的余漾耳里,她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掩上门,缩回房间里。
  她活该啊,当初玩弄卞梨真心的时候不是很得心应手吗?享受少年人珍视的眼神和被热烈暧昧包围的感觉。
  乐在其中且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纵容了对方很多——于是对当时复杂的愧疚情绪视而不见。
  直到亲眼见证那满怀赤诚被浇灭时才追悔莫及。
  余漾苦涩地笑,现在就把人生当成一出戏来演,让这颗心也被卞梨狠狠伤一次。
  ……那么,她们便两不相欠。
  她潇潇洒洒走到打光板中间,任由过曝的光亮扎在自己身上。金色的长卷发和苍白的脸蛋恍若英国皇室贵族,深v长裙显出胸前白玉似的肌肤,星点红痕格外明显。
  岳遂左啧了声,瞥一眼卞梨,“玩得够野啊。”
  卞梨面无表情地吩咐旁边助理拿来一盒遮瑕膏,亲自过去给余漾抹上。
  亮光下,对方黑色眼眸的颜色变得稀淡,仿佛仍旧充斥着无限的温柔,卞梨瞧得微怔,但下一秒马上提醒自己道,对方冷漠无情,压根没有心,可千万别被骗!
  这样想着,手上便多用了几分力气。
  偏重的力道已经被海绵降解掉很多,可余漾故意似的,嘴里不断哼出音,“小卞总,这种累活你要干的不情愿我可以自己来的。”
  卞梨咬牙切齿:“身为你的生活助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余漾微笑,撩开她脸上的乱发,“那最好了。”
  岳遂左在后边等得不耐烦:“快点。”
  余漾是漂亮妩媚的那一挂长相,生在古代肯定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岳遂左调整姿势拍了十来张,却总觉得差点什么。她的眉眼太冷淡,冲散了艳丽馥郁的特性,这便使美人少了七分颜色。
  美丽常常需要靠氛围、环境和表情烘托。但无表情的漂亮只是一件死物,像花瓶瓷器。
  以前的余漾漂亮得个性,一举一动都像一支舞、一首曲,可削去了棱角的余漾却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
  岳遂左抓耳挠腮,揣手思量。该怎么让里边那人有点儿变化呢?
  他叫过旁边看热闹的师妹,附耳过去,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好几句,同时眼神不停在卞梨身上剐蹭。
  卞梨顿觉毛骨悚然,抱臂偷偷往后退,却被冲过来的岳遂左师妹揽住脖子亲了一大口。正红色的红唇印印在白色衬衣上,刺目得很。
  她烦躁地掏出纸巾想擦,却在对上余漾眼神的瞬间镇定下来。
  真是的,有什么好心虚的?
  余漾冷笑,望向卞梨的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挑衅,她把唇上渗出的血迹抹开,唇周一抹滥情的红色,妖娆多情,又用力咬了口下唇,任由血点滴落在白玉似的下颌上,风流似勾人的妖精。
  岳遂左趁机狂拍好多张照片。
  换了四五套衣服,等拍完时摄影棚内人都走了大半,岳遂左揉揉后颈,坐在办公椅上转了个圈,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收工!”
  选定杂志页中的照片时余漾在换衣服,卞梨眼神似刀,刺在岳遂左身上,他讨好笑了笑,“所有照片打包给你发邮箱啊!”
  卞梨冷冷睨一眼他。
  岳遂左又道:“下次再合作?”
  “……”
  最后定的封面是余漾犀利眼神的照片,金色长发凌乱散在脑后,上半身略微前倾,胸前的沟壑凸显,红唇撩人而眼神具有攻击性。
  漂亮却危险。就如同圈内人对她的评价一般——扎人的玫瑰。
  -
  坐回车内,大概是空间逼仄的缘故,卞梨无端觉得热,解开了领口两粒扣子。她等了半天,也没见旁边那人有记起系安全的意思。
  “安全带,要我给你系?”卞梨讲话毫不客气。
  “嗯。”余漾应道。
  卞梨鼓了鼓腮帮子,十分不爽。
  余漾瞧见,心底微微酸的发软。可爱是一个人身上永远不会变的特质。
  少女俯身过来,细软的黑发下半截后颈柔嫩光洁,余漾禁不住吻住了那块肌肤。
  卞梨浑身一悸,差点软倒在余漾身上,她像只纸老虎似的瞪着眼睛,用自己所剩无几的勇气对抗余漾的过分。
  却被闭目靠近的女人温温柔柔地吻住了。她扶着卞梨的肩,严密封住了对方柔软的唇。
  这个吻和之前自己类似于发泄的啃咬大相径庭,它仿若情人之间的低低呢喃,暧昧的话语通过舌尖表达。
  对方的舌尖仿若春水一般柔柔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角落,卞梨瞪大眼眸,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却甘愿沉溺之中,不愿推开余漾。
  两人靠得极近,卞梨能清晰地看清楚余漾纤长浓密的睫毛似蛾翼般轻颤着,眼睑下布有淡淡的青黑色。
  只是短暂地吻了十几秒,余漾撤离,亲昵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卞梨突然想,要是她们两个真的是情侣该多好啊。一切都水到渠成,合乎规矩。
  可惜不是。
  余漾现在,是不是觉得她仗着卞家大小姐和公司总裁的身份欺压她呢。
  卞梨握住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笑容泛着苦涩,她说:“余漾,你没必要这样。”
  “卞梨,我在吃醋。”余漾一个直球打的卞梨措手不及。
  “嗯?”卞梨抬眸,眼中忽然升起了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欢喜,璀璨得让余漾动容。
  她忍不住笑了,指了指卞梨衣领上那抹鲜艳的口红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刘丹三的营养液。
 
 
第37章 
  卞梨忽地笑,摇摇头叹气,打碎了暧昧的氛围,“别再逗我玩了。”
  ——她在嘲笑自己的蠢,已经不是第一次踏入了同一条河流里了,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余漾满口胡话,能信几句?
  卞梨扭开了头,假装没看见余漾欲言又止的神情,迫使那人别过头,为掩饰情绪一般看向车窗外极速倒退的风景。
  车开至半途,包里面手机突然“嗡嗡”响起来,卞梨眼神瞥一下余漾,示意她帮自己取一下电话。
  “是段温。”余漾说不清什么心理,语调淡淡地说出三个字。
  刚好停在了一个红灯口,卞梨摁下接通建,判刑似的,男人的声音突然在整个狭窄的车厢内响起来。
  卞梨脸上蓦地闪过一丝慌乱,之前手机连上了车内的蓝牙放歌,结果忘给断开了!
  “卞梨,我能邀请你共进今晚的晚餐吗?”段温翘着腿,散漫地道,他转着手心里的首饰盒,语气玩味,“有些生意上的事,需要磋商一下。”
  卞梨瞥了眼旁边的余漾,女人坐姿优雅,仿佛浑不在意,她自嘲笑笑,应下。她打量的目光从余漾糊开的口红上收回,眸光黯淡。
  也是,她们这类公子哥大小姐,在旁人眼中,大多是花心滥情的,乱来是常态。
  她在余漾心里,约莫也是这么个形象吧。
  卞梨先把余漾送回了家,继而换了条典雅的紫色长裙前往餐厅赴约。
  -
  金碧辉煌的餐厅内,徜徉着优雅的乐声,和男女压低了的交谈声音,唯有瓷器互相磕碰发出的声音是最刺耳的。
  穿着灰色西装的段温提前到了,坐在角落处的座位,旁边拿着小提琴的侍者燕尾服笔挺,桌上摆一瓶干红,旁边水晶花瓶里插着一束娇艳欲滴的蓝色妖姬。
  卞梨过去,解释道:“我来迟了,让你等久了很抱歉。”
  段温笑,主动为卞梨拉开椅子,“临时突然预约。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
  卞梨不应话,坐下,直截了当地问:“有什么事?”
  “对你的未婚夫不应该客气一点吗?”段温挽起衬衫袖口,亲自为酒杯添酒,闻言,挑眉看向卞梨。
  “我们是商业联姻,并不存在多少感情。”卞梨抿了口酒,低笑,“建立在商业利益上的婚姻能有多少真情?”
  “卞梨,你不信我喜欢你吗?”段温轻晃杯内的红酒,唇角微勾,噙着懒洋洋的笑,“你父亲一手促成的婚姻,你该遂了他老人家的念啊!”
  “——对了,你父亲,他身体还好吗?”段温眼中闪过奇异的光。
  卞梨面色冷然,支颐,指尖绕着黑发,忽地绽出一抹勾人至极的笑,“言下之意很容易让我理解成,你要娶的是我家拆产呢。”
  段温面色一瞬僵硬,随即大笑,像为掩去尴尬一般,他取过旁边的蓝玫瑰递给卞梨:“红色 太艳俗,蓝色更配你。”
  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底在嗤笑自己太过不识好歹。卞梨将他整个人都分析的透彻,她不接,反是朝旁边的侍者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自己有话要说。
  美丽的女士总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侍者点点头,微笑着轻阖双目,拉了一首小提琴曲。
  段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目光转了几个弯,投向卞梨,他紧抿着唇角,强压下自认为被对方戏耍了而生出来的愤懑之情。
  卞梨不紧不慢地切了一角慕斯蛋糕,她含着冰凉的勺子,等候甜腻的味道塞满了整个口腔,又缓缓褪去,此时小提琴曲已经进行至高潮。
  她摆摆手,示意侍者停下,流水般的乐声像撞在一块磐石上,戛然而止。
  “段先生听过这首歌吗?”
  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揉碎的薄雪,清冽动人。
  段温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他往后稍了稍,背靠在椅背上,抱臂冷觑着卞梨。
  虽说是两家联姻,他也好感卞梨,可并不代表着对方能够愚弄他。
  “这首《爱的礼赞》,”她眉眼挂上怀念一般的温柔,嗓音低低地说出法语名“Salutd\'Amour”,性感撩人。
  段温滚了下喉头,端着酒杯挑了下眉,眼中似有挑逗:“哦?你什么意思?”
  “段先生不了解我。订婚一事,我们便仅当它是一份协议,之后,我会劝卞兴海把它解除。”
  “一切责任由我承担。”卞梨肯定道。
  段温笑了,笑得讽刺,他站起身,指指腕表,“八点半了,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
  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人模狗样的作派,绕过卞梨时却弯下腰,贴着她耳朵冷嘲道:“你以为你是谁?和我结婚你该庆幸。”
  “现在又是为了余漾那个女人?两年的痛苦教训还没教会你道理?我呢,不介意把婚礼提前。”
  不等卞梨动手,他直起身,错开一段距离,笑得轻慢:“就算我等下要去夜店,明天媒体找上段少爷太太,你,问话,你也毫无办法不是吗?”
  卞梨捏紧勺子,指尖泛出僵硬的冷白色。
  不是因为段温最后一句极尽嘲讽,说实话,对方就算天天登上新闻版头,那也和她毫无干系,可是他偏要拿余漾出来刺激她。
  ——那是她的软肋。
  皮鞋后跟叩响瓷砖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卞梨出神似的盯着对面的位置,眼眸中慢慢聚拢猩红色,端正站立的侍者听见两人的低语,心中不免对卞梨多了几分怜惜。
  段温风流成性,娇花落他手里肯定会被他揉碎。
  “小、小姐,您没事吧?”他问,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心疼、愤怒,似在怨怼段温太不怜香惜玉。惹这样的美人生气,还说要去夜店?真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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