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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心动暗恋(GL百合)——来港

时间:2021-09-07 08:56:33  作者:来港
  卞迟看不惯订了婚的段温勾三搭四。他不舍得卞梨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段温怒极反笑,“好,很好!卞梨你还敢找小白脸打我?!”
  卞迟很少在芜城活动,以前也不参加圈内的活动,段温不认得他也正常。
  他推开旁边箍着他的人,松了松领带,经过卞梨和卞迟时靠近卞梨耳边,准备嘲笑几句,被卞迟毫不留情地推开。
  段温冷笑一声,甩手走了。
  卞梨盯着卞迟的脸,有些小擦伤,“我陪你去医院上点药吧。”
  卞迟轻碰了碰伤口,没有很疼,不严重。
  “大晚上的,你先回去吧。我让我朋友买些药回去涂就行了。”
  两人往门口走。卞梨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卞迟塞上了出租车,卞迟咧了咧嘴,想笑一下,却牵动了伤口,他蹙了蹙眉,“快回去,听话。”
  “回去记得擦药!”卞梨担忧地看着他。
  卞迟比了个“ok”的手势。
  卞梨坐在车上,回头看去,卞迟走开的身影逐渐被闪烁的霓虹灯覆盖。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心底涌来的难过像要把心脏扯碎。
  司机问道:“美女,去哪?”
  卞梨报出一个英文的酒吧名字。
  后又打电话给贺菲菲,开门见山问:“能出来陪我喝酒吗?”
  电话被阮鹊接上了,“菲菲在洗澡,我转告她。”
  -
  桌上有空了的三只杯子。还有些打开了的酒,主人没来得及喝。
  卞梨扶着脑袋,很难受地窝在沙发角落里。
  从小到大,卞迟帮她打过的架就不少。当年搬去小镇后,因为特别的口音,父母的传闻,不合群的性格,她没少被当地的小霸王吓唬威胁。
  都是卞迟护着她长大。
  卞梨还记得哥哥小腿内侧有一道疤,摔倒时被石头划伤的。因为不敢和卞兴海梁矜说,伤口没能得到很好的处理,那道疤很深。
  卞迟用小溪流冲刷伤口,不喊疼,反倒安慰一旁站着哭的卞梨,“哥不怕疼的,你看!”
  他拉了下卞梨的手,劝妹妹别怕,“一点都不疼。”他龇牙咧嘴笑起来,少年白皙的脸庞完全被太阳晒黑了,青涩的轮廓初露锋芒。
  他示意卞梨蹲下,用洗干净的手,一点一点摘去妹妹羊角辫上的草屑。
  夕阳照在背上,很温暖。
  ……
  卞梨手背盖在眼睛上,泪水沾遍了袖子,眼妆被抹得乱七八糟。
  酒精让意识昏然,卞梨的哭声渐渐变大,自暴自弃沉溺在发泄悲伤的快感中。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拉下她的胳膊,怜惜地用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卞梨扑进来人怀里,用力锤了下对方的肩膀。
  “余漾你干嘛不早点来!”她抱怨道,将对方抱得很紧,“你真的好讨厌。我费那么大劲折腾回国就是为了被你欺负的么?为什么不说实话,今天去见的人是谁?”
  贺菲菲被卞梨勒得喘不上气。好吧,自己是个工具人,卞梨更希望现在陪着她的人是余漾。
  她束手无策,只能一边拍着卞梨的背安抚,一边小声哄人。
  阮鹊站在一边看戏,贺菲菲生气地瞪她一眼,求救一般地问:“怎么办?”
  阮鹊耸耸肩,拿过卞梨丢在桌上的手机,“打电话给余漾。”
  余漾接了电话,阮鹊交代了位置、卞梨说着醉话吵得不行,贺菲菲把这只醉鬼从怀里扒出,气喘吁吁把人摁在沙发上。
  卞梨抽抽噎噎,脱离了温暖的怀抱,更加委屈。
  她抱着手机,额头抵在屏幕上,呜咽呢喃。
  “余漾我真的累了,我……”
  余漾突然挂掉了电话,她害怕听到后面的半句话。
  虽然这是卞梨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出的,但谁又能证明,这不是她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为什么要去追逐一件没指望的事?”
  不会再喜欢你了。
  ——这回是真的。
 
 
第48章 048
  清吧的灯光很昏暗。卞梨小小一团缩在沙发角落里,像一只淋了雨的流浪小猫,头发和眼睫都湿了。台上的歌手换场休息,她抽噎的声音便清晰起来。
  贺菲菲心疼得不行,一面抚着卞梨伶仃的背脊,一面偏头对着阮鹊说道:“余漾这个渣女!气死老娘——”
  阮鹊目光落在她张合的红唇上,贺菲菲马上改口:“气死我了!你刚还让我打电话给她?你要我怎么放心的下!谁知道她是怎么欺负我家小梨子的!”
  “她们之间的事,我们最好不要掺和。”阮鹊无情道。
  “喂!你这人怎么老这样!”贺菲菲气道,“以前也是,路上碰见流浪猫不让我喂,大学小组作业不让我帮忙,还有书粉送的礼物也——”
  “贺菲菲,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说你单纯还是笨好,”阮鹊无奈笑,“可我还偏偏为此着迷。”
  “等卞梨亲口问余漾问个清楚。这两个人性格别扭,却也只喜欢从对方口中听见实话,我们帮不了忙,可能还会适得其反。”阮鹊眼眸闪着琉璃般的辉光,酒吧内的灯盏轻轻旋转,带动清浅的光线印入她的眸底。
  她坐到贺菲菲的旁边,轻声哄着傲娇的女朋友,“不让你近距离喂猫是怕你被咬伤;小组成员都是白眼狼,不需要你白费好心;我家里的地址从来没给过粉丝。”
  她不厌其烦地解释着,贺菲菲有时想得太少,也将别人看的太好太重,阮鹊之前都懒得解释,因为这样类似的事太多了,可这回贺菲菲明显是生气了。
  卞梨是她最看重的朋友,刚才让她放弃管卞梨说的那番话确实有些过分了。
  “卞梨可能真的追逐累了,”阮鹊从背后抱住贺菲菲,有些委屈地道,“像我当初追你一样。迟迟得不到回应就会畏惧的那种累。”
  贺菲菲的心猛地一下被她戳疼了,她把卞梨小心放倒在沙发上,转而抱住了阮鹊,有些急的反驳:“你都已经把我追到手了啊!不许再这样想!大不了、大不了……”她说得磕磕绊绊。
  阮鹊低低的“嗯”一声,尾音像带有勾子,把贺菲菲彻底惹急了,“大不了我每天都让你压……”
  “让我压?”阮鹊乐了,笑眼弯弯,分外勾人,“你说说你哪天不被我压?”
  贺菲菲看着空气认真想了一会儿,随后放弃抵抗一般反问:“那你说吧,咋办?”
  “回去,把之前没干完的事干了,”阮鹊贴近贺菲菲耳畔暧昧道,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嗓音轻细,“你想想怎么色诱我吧,不让我满意的话……”
  贺菲菲捂住耳朵,猛地往后退,杏眼里满是惊惶、无措,“你想怎样?!”
  “不怎样,”阮鹊弯唇,顺带掐了把贺菲菲的腰间的肉,“你顶多最近三天都别想睡好觉。”
  “!!!”贺菲菲哭了。
  贺菲菲又炸了,她从沙发上跳起来,来回踱步,想把这个话题甩出脑袋或者当成完全没听见过,偷眼瞥着阮鹊,一边又道:“你说余漾怎么还不来啊?”
  卞梨哭完了,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盯着剔透发亮的酒瓶子发呆,目光空洞又茫然,唇翕动着,似乎在说话。
  贺菲菲蹲下来,凑近听,无非是些“余漾,我讨厌你!”、“你真的很烦,讨厌死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没营养的话,反反复复。
  贺菲菲抽了几张纸,替卞梨吸去沾在眼睫毛上的泪珠,在心底深深叹气。
  -
  虽然是家偏僻小众的清吧,坐落在城市的郊野边上,但余漾还是怕被狗仔拍见,很小心细致地做了伪装,避开热闹熙攘的人群进入店内。
  秋凉的天气,她穿着咖啡色大衣,黑色铅笔裤,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似乎和大街上往来的每一个人一般,但出众的气质和姣好高挑的身材却又免不了让旁人的目光都聚拢在她身上。
  余漾循着贺菲菲的指引找到了角落的沙发。这里有一面垂落纵横的藤蔓作为隔断,余漾绕过它,一眼就看见了垂首坐着的卞梨。
  她注意到桌上零散摆放、歪斜滚落的酒瓶时,心底的疼痛盖过了愤怒。
  ——是的,一开始她是生气的。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晚上就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不喜欢了、讨厌她了,没头没尾,无缘无故。
  这就算了。问题是卞梨一个人跑去酒吧买醉,多危险啊!
  但真的看见可怜巴巴的小姑娘,余漾却心软了。
  她小心绕开地上流成一滩的酒液,走近蹲在沙发旁边,温柔抚着卞梨的脸颊,轻声说道:“卞梨?醒醒。”
  没有回应。
  余漾抚着卞梨垂落的长发,余光瞥见贺菲菲的长靴,这才想起来了坐在旁边另外两人,打了招呼又道谢。
  贺菲菲有气无力摆手,刚想问问余漾却见女人别过头对着卞梨轻声细语地说话。
  被无视的阮鹊和贺菲菲默默帮忙结账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人。
  长时间蹲在地上有些腿酸,余漾便坐到了沙发上,并将卞梨的脑袋扶到自己腿上。一番动静让少女醉醺醺的意识变清醒了少许,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被余漾按住腰,下巴也被对方擒住。卞梨扭开目光,不愿对上余漾漆黑深邃的眼眸,那像是一个无底的海眼,会将她缓慢吞没。
  余漾她在装什么啊?假模假样的深情装出来给谁看?
  卞梨逃避地想,还不如彻底醉了。醉了就不用怕面对上难过的事。
  她捞过背后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流过光洁白皙的下颌,顺着纤瘦的脖颈流入领口内。她岔开腿坐到余漾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眼尾烧红,睫根上翘,目光凉薄又玩味,叛逆的大小姐心性展露无遗。
  余漾滚了滚不明显的喉结,掐住卞梨的细腰,嗓音轻柔,又带着不明显的哑,“小小,别喝了,跟我回家。”
  “回家”两个字惹得卞梨快速红了眼,胸口复杂的情绪翻涌上来,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快将理智吞噬殆尽。她舌尖舔舐着瓶口,卷起上面残存的酒液吞入腹中,她抬高酒瓶,不管不顾想把自己灌醉。
  唇上润泽的水光和殷红的颜色愈加撩人,余漾掐在卞梨腰上的两只手情不自禁多用了几分力度,仰头问道:“不喜欢我了?讨厌我?”女人的嗓音艰涩沙哑,长睫轻轻扇动,她动作缓慢地抹去卞梨嘴角的红色酒液。
  红酒瓶中还剩着三分之一的酒,卞梨“呵呵”笑着,她将酒瓶翻倒,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浇下,打湿金发,流过余漾漂亮的脸庞,从尖细的下巴汇聚滴落,把珍珠白色的毛衣弄的一塌糊涂。
  她似笑非笑道:“这样够明显了吧。”
  少女的手腕纤细白皙,像精美昂贵的瓷器,此刻却变作了捅人的刀。余漾握住她的腕,声音轻到几不可闻,“是吗?”
  她似乎不敢相信一般,眼眸依旧明亮,“是这样吗,卞梨?”
  漆黑的眼中闪烁着卞梨最喜欢的光,永远璀璨骄傲的星火,她现在心底却多出来一种期待它们熄灭的凌虐快慰感觉。少女唇角恶劣地弯了弯,笑意盎然,点点头道:“是啊。”
  于是那双眼睛中耀眼的光真如期待中一般缓缓暗淡下来。
  卞梨轻轻吐出一口气,别开目光,从旁边拿过来自己的包,掏出一张支票,唰唰签上名字塞进余漾手里,继续笑道:“既然学姐不喜欢我,我也懒得再浪费时间。”
  “索性用这种方式解决难题,对你对我而言都好。”
  “怎么样?一个亿,和我谈恋爱。”
  卞梨眉头深锁,步步紧逼地问,逼迫余漾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支票就躺在余漾的手心里,分明只是一张薄薄的纸,余漾却觉得它重若千钧,也非常烫手,恨不能将它立即丢掉。
  卞梨似看透了她的想法,一双温软的手覆上去,迫使余漾捏紧了手心中的支票。
  “这不是你最想要的?答应我,我能把所有的资源都送到你手里。”
  对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敲在自己的心上。钝痛感从心口开始,一寸寸朝躯干四肢蔓延。肺和胃都挤作一团,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但余漾舍不得也不敢甩开卞梨的手,因为她害怕这会成为两人间最后的和仅有的联系。
  她甚至慌不择路地把支票攥得更紧了些。卞梨感受到挤压的力度,压迫着两人的指缝指骨重叠、汗液交融。
  余漾长睫扇动,她抬起脸看向卞梨,酒红色的液体在她白玉似的脸上蜿蜒纵横,凌乱不乏魅惑。漆黑的眼睛中皱着潋滟的水色,很难在余漾脸上看见脆弱无措的情绪。
  像把她整个人劈开了一般,看进了灵魂最深处。
  卞梨不可避免被戳中了心窝,惊艳的情绪捏住她的心脏,可嘴上还是毫不留情地说着刻薄的话语。
  支票沾了酒液和汗水,湿软,黏糊糊,像跗骨的水蛇。
  “你不就是想要它吗?对我比以前热情很多不就因为想要钱吗?我给你——”
  “不是。”余漾摇了摇头。高傲的颈弯折,凸起的两节骨骼更加刺眼,“我不要了。”
  卞梨咬了咬唇内侧的软肉,笑嘻嘻截住她的话头,“你有的选择吗?你已经被封杀雪藏了余漾。你只能仰仗我、倚赖我。我也懒得再跟你玩些你追我赶的幼稚游戏了!”
  卞梨刺伤害对方的同时也在自己心口狠狠刮着刀子。
  今天邮箱中突然多出一封新的邮件,未署名发件人。照片拍的是两个并排坐着吃饭的男女,余漾和刘屹,两人聊得畅快,脸上都是愉悦的笑容。
  发件人留言是今日下午拍的。可余漾不是说去参加见面会了么,为什么要骗她?
  卞梨清楚自己不该相信邮件上的内容,其中可能有误会。
  可她控制不住酸涩交加的情绪。
  暧昧时期患得患失的感觉最叫人难捱。而更叫人难过的事是,她根本把不准余漾的心思,她可能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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