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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心动暗恋(GL百合)——来港

时间:2021-09-07 08:56:33  作者: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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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大厅周围的墙上都贴满了粉色和金色的气球,进门处摆有一道金拱门,土气的红色横幅和氢气球飘在半空中。
  杜柒是遮着眼睛进门的,方缚平的审美实在不敢恭维。
  也不知道当初他交策划案给老板时,卞梨怎么会给通过的。
  但确实,方缚平出丑了。
  公司上下的人现在都知道他一点用都没有,连最简单的年会都组织不好。
  以前还有方飞淼帮衬着他,自从他将亲舅舅气走后更没人搭理他。
  杜柒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人员基本全部到场,连脸色黑臭的段温也来了,却迟迟不见卞梨的身影。杜柒着急的不行,把热场的活动又添了很多。
  方缚平和别人拼酒,梗着脖子吹嘘自己。
  杜柒站在台边,白眼快翻上天。在她还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时,却见方缚平拎着一瓶白酒站到了话筒前,把正在发言的部门总监赶了下去。
  公司大火的艺人坐在前排,中间空出的一个位置属于卞梨。方缚平讲得唾沫飞溅,言罢从台上跳了下来坐进卞梨的位置里,随手揽过旁边盛容的肩。
  她穿着抹胸长裙,方缚平粗粝的指尖摩挲过肌肤,盛容浑身一颤,面露嫌恶却又不敢正大光明拒绝,只能尽量将身子往前靠。
  杜柒看不惯,走过去,不卑不亢对着方缚平道:“方总,请您回自己位置上。”
  方缚平把酒瓶“砰”一下锤在桌面上,怒骂:“你都叫我方总了,那我就是你的上司,你管我坐哪?”
  “你到底,你就一打工的。就算今天卞梨站在这,我也不会动!”
  “是吗?”
  声音从后面传来,卞梨拖着凳子的椅背,色厉内荏的方缚平直接被掼翻在地,顺便拿过桌上的那瓶酒浇在了他脸上。
  “公司的艺人不是你可以随意染指的物件。方缚平,我有时候还真挺好奇你怎么活到二十四岁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卞梨尖细的鞋跟碾磨着他面前的地毯,轻轻地转动,没有刺耳的声音产生,却吓得方缚平捂住下身,他咽了口唾沫,嘴上却还嘲讽,维护他岌岌可危的智商,“爸说公司是你的了么?”
  “快二十五岁的人了,还要听一个老头的话。你真的很没用,”卞梨冷笑,“他是你爹,可不是我的。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性骚扰别人,不管那人是谁,都小心你的命根子!”
  段温落座远处,在心底偷偷骂了一声“蠢货”,好戏都被搞砸了,旁边一个白净的男孩子为他添满杯中的酒。段温舔舔唇,透过白色的液体看向卞梨,垂眸低笑,这样才有意思……
  卞梨喊了保安把方缚平拖走,全场都被她毫不留情的叱骂和动作震慑住了,气氛凝滞。
  很多人虽然面上不显,但都在心底默默叫好。
  主持人连忙接过杜柒递过去的话筒,开始暖场。
  气氛又热烈起来,但在场人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台前的第一桌上。
  大厅变得很吵。卞梨拢了拢眉,俯身靠近盛容道:“你坐许清桉旁边去。”
  盛容摇了摇头,微笑拒绝:“我和他分手了。”
  瞧见卞梨一脸愕然,她又添上一句:“您当时说的对。我确实应该对自己的事业负责。爱情,算什么东西?”
  卞梨听见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点头,顺手把胳膊弯挂着的白色西装外套展开挂在了盛容光裸的肩背上,随口补充一句:“小心着凉。”说罢,便走上台发言。
  盛容指尖摩挲着质地精亮的西装外头,唇稍稍翘起,抬眸却猝不及防,和似笑非笑的余漾对上了目光。
  余漾将灿烂的长发往后拢,笑意不达眼底。
  她目光只在那件西服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抬头看台上的卞梨,对方仪态无可挑剔,一举一动都优雅至极。
  余漾弯了弯唇,眼底却冰封着冷意。
  她咬住唇内侧软肉,一个并不美妙的念头贯穿心底。
  ——她不再成为卞梨狩猎的目标同时,却发现卞梨不自觉地放了很多网,而且还有人主动往里面跳。
  她不再有任何优势挽回卞梨。
 
 
第53章 053
  有明星主动给余漾让了位。余漾欣然坐下,支颐笑着看向台上的卞梨。黑色过肩长发尾端微卷,倾身靠近话筒时锁骨被挤出性感的窝。
  卞梨神色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这不妨碍全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华宣影视肉眼可见的日益壮大了起来。
  她夸了下业绩优秀的员工,背后的大幕布上轮番播放着公司几艺人的照片和成绩。卞梨漂亮瓷白的小脸在光下明明灭灭,神色寡淡,只在余漾封面照停留了03跳过时才变换了一下。
  幻灯片播完,卞梨总结性夸了几句,不算敷衍,也没几分真心。
  有人大着胆子起哄,让小鲜肉上台和老板玩个游戏——这是历年的传统。声音从人堆中传出,卞梨目光瞟过场下,年轻的男爱豆跃跃欲试。
  她长得好看,又是名门千金,和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大不一样。
  卞梨虽然每天冷着一张脸在公司,但下属们心底都清楚她挺好说话的。
  之前有人错发吐槽的话进了大群,提心吊胆过了三天也没得到什么惩罚,又听说杜柒曾不小心碰翻黑咖啡,把办公室的纯羊毛波斯地毯搞得一团糟糕。
  但小卞总也没提惩罚,扣工资或直接叫人滚蛋。
  直接把一平一万的地毯给丢了,过几日又换了一块,而且还同意技术部的王总监进办公室了。
  原本需要脱鞋进的——
  职工们都心照不宣王总肯定会尴尬哈哈哈。
  改规矩后反而使王总都显得可爱了。
  卞梨毕竟二十出头的人,年龄摆在那,面上装得再冷,常常也不太具威慑力。
  但有方缚平先例在前,一堆人也没敢闹太过,顶多捧着玫瑰花束围成一圈,绕着她边唱边跳。
  卞梨绷着小脸,目光和底下余漾不偏不倚地对上,觉得又尴尬又丢脸,她随便选了抽了眼前的一支花束,男艺人脸爆红,愣怔站在那,以为自己是被选中了。
  卞梨趁着“人墙”止住移动,急忙挤了出去。
  余漾心有灵犀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像女王一般张开怀抱,眯着眼笑,等卞梨主动降落在她怀中。
  惯性使得趔趄了几步才停下后退的趋势。余漾庆幸今天穿的是平底鞋。
  少女的身躯柔软馨香,腰肢柔韧纤瘦。余漾抱了个满怀,脑袋埋在对方的发丝之中,环在对方腰上的双手也渐渐收紧了力度。
  红唇距离卞梨的耳垂就一丝空气的距离,两人的发丝互相交缠着,音乐恰好在这时停了下了。
  卞梨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剧烈和,吵闹。
  玫瑰扎手,她向来懂这个道理。
  卞梨指尖刮过光秃秃的茎秆,将它塞进了余漾逼近的红唇里。同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对方唇上玫瑰色的口红。
  余漾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卞梨却将手指上的颜色揩到了她干净的衬衫衣领上。
  平视余漾,笑容讽刺:“可以松手了吗?”
  四周挤过来的目光越来越热烈,还有几声看好戏的鼓掌和口哨声。
  余漾乖乖把双手收回,珍珠白的牙齿咬着青色的茎秆,桃花眼扑闪扑闪,无辜又单纯。
  卞梨抿了抿唇,和她擦肩而过坐进了位置里。
  盛容凑过来说话,肩上的西装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颈,卞梨瞥了眼便移开目光。
  但这并不妨碍盛容话多:“看了刚刚的戏,我挺感慨的。现在的男爱豆门槛也太低了。这要是一群女明星围着一老男人献花,指不定底下的男人们会怎样想呢。一通荡妇羞辱?”
  卞梨喝了一口椰汁,不咸不淡应了声,不予置评。
  确实太低了。但饭圈的眼光就这样,不谈业务能力,男的稍微有点姿色就有一群粉丝为他摇旗助威。
  余漾把玫瑰倒塞进了高脚玻璃杯里,饱满的花瓣充盈着贴在杯壁上。
  严肃吐槽了一堆话,却未换来对方一点回应。
  盛容侧过脸看卞梨,却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又下意识且不自觉地放在了余漾身上。
  她咬了咬唇,决定继续出击,长手一伸捞过那只玻璃杯,“野生的玫瑰一旦养在玻璃房里,就会像现在这样——
  有边界的空间不仅束缚她的成长,也会束缚她耀眼盛放的美丽。”
  她目光一转,对上卞梨的视线,挽唇笑道:“小卞总,我最近无缘无故的感慨有些多,希望您不要介意。”
  卞梨摇头,轻笑道:“当然不会。”
  又补充,“你说的都有道理。”
  余漾明白对方在内涵自己,拔开酒瓶塞子将干红倒进了杯里,酒液缓缓把玫瑰浸没。
  女人的笑声喑哑讥诮:“呵,温室里的玫瑰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迟早被红酒淹没。
  但野外的玫瑰却能永远保持着阳光雨露的清新,她猛烈又放肆地生长着,同时玻璃房永远保质她不凋谢的高贵和美丽。她会心甘情愿为多情的驻留者生在玻璃背后。”
  ——既讽刺盛容被金钱迷得失了智了,同时也在对卞梨剖白自己真实的内心。
  少女左手捏紧了银色的叉子,右手放在下面,不停摩挲着,贪恋之前一触即分的热度。
  二十天不见,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卞梨皱了皱眉,觉得盛容突然变的有些奇怪。
  她没那么自恋,会认为一个直女被男人伤害了就会转而爱上帮过她一回的老板。
  卞梨偏过头,很认真严肃地对着盛容说:“你最近有点奇怪。我提醒一下,在老板眼皮底下和同事闹矛盾不是正确的选择。”
  “噗,”盛容喷笑,“小卞总你是在装傻充愣么?以前没谈过恋爱?”
  卞梨拧起眉毛,不甚开心,“那又怎样?”
  “我都这么明显的表达对你的好感了,你还看不出来?”
  “?”卞梨整个人都呆住了。
  余漾占有欲爆棚,酸味在心底煮开,“咕嘟咕嘟”冒出泡,上半身贴过去和卞梨咬耳朵。
  “小卞总我也会努力的!”
  湿润的热气吹拂在卞梨的耳廓上,卞梨整只耳朵都红了。她靠前坐了坐,避开余漾气息的围堵,这人怎么突然幼稚了。
  她视线看向对方前面的红酒,半支都空了。
  因为娱乐公司的年会都会录制视频,许多女明星为保持粉丝眼中的人设都不会在场合上喝酒。这半瓶很有可能都是余漾喝掉了的。
  都被自己浇过一回了,还这么爱喝酒?
  醺然的酒气盖过余漾身上清甜的香水味道,涌入卞梨鼻腔之中。
  余漾靠在她身后的椅背上,醉眼迷蒙,脸上飘着诡异的红晕。
  金鸥从经纪人那一桌起身过来敬酒。
  卞梨抚着余漾热腾腾的脸颊,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她醉酒的模样,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新奇。
  金鸥讶异,“余漾有些酒精过敏。而且只过敏红酒。”她目光看向卞梨手中的酒瓶,气得半醉的精神一下醒了,“她又喝了?”
  “一个多月前我还陪她去看过医生。搞什么鬼啊这人,不是还在组拍戏吗?”
  去过医院一回了?还是一个多月前……卞梨忽然间就想起了自己浇上余漾头顶的那瓶红酒。
  可次日对方来送饭时分明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只记得余漾脸上的妆有些浓……
  卞梨无力地垂下脑袋,但手心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她深吸了一口气打断金鸥因为担忧而愈加唠叨的话。
  “需要什么药,我去买。”
  金鸥拍了拍脑袋,把医院的单子发给了卞梨。
  “你先送余漾回家。等会我买完药过来。”
  说罢她站起身,手腕却被余漾用力拉着,卞梨使劲想抽出,却发现对方箍得很紧,生怕她跑了一般。
  金鸥走过来,把余漾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交给我吧。”
  卞梨看着手腕上一圈浅浅的红痕,愣了下神,之后呆呆地点头同手同脚出了酒店。
  外面冷风一吹,方才冷静了下来。
  金鸥揽住余漾的肩,恨铁不成钢。
  “你这是在干嘛呢余漾?试探人就试探,有的是方法。为什么要选最损的一招,搭上一张脸可太不值当。”
  “她不爱我的脸。”余漾苦涩地笑,无力地塌下肩膀,“我知道这样显得我很蠢,但我没有办法了,我现在就求她心底能有一丝丝的后悔。”
  “我不要什么真心不真心的了。我只求她能再多看我几眼,不管那关心是出于什么。”
  卞梨辗转了几家药房,才凑够单子上的药。
  车窗敞开,外面的风灌进来,冻得她脸和手都冰冰凉凉的。脸上残留的泪痕被冷风一吹,像被冰刀刮了一般。
  偌大城市里,一个人也孤零零的。卞梨不由在想,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很累,猜来猜去的太累了。
  余漾偏执的行为是让她觉得自责和后悔了,当然也有一些避之不及的恐慌紧张。
  更多是觉得错愕、可笑。
  她们的爱情里,没有人能是胜者。
  -
  金鸥留了消息,说自己有事先离开。能有什么事?肯定余漾要求的呗。
  这样也好,索性就今天问个清楚。卞梨端着一杯温水,手心里躺着七八颗形状不同的药。
  余漾就着她的手吃掉胶囊。
  卞梨随后拆开冲剂,倒入杯子,室内极静,似乎能听见褐色颗粒在水里渐渐溶解的声音。
  冲剂比胶囊难吃很多。余漾蹙着眉喝光,揪着卞梨的手指撒娇:“要糖。”
  卞梨剥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她嘴里。
  硬糖磕碰过牙齿发出清脆的声音,余漾从后边抱住卞梨,温热的脸庞埋进对方肩上。
  “卞梨……”
  说话的时候,起伏的柔软隔着薄被蹭过卞梨后背的脊骨,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节节攀升。卞梨没动,声音很轻问余漾:“今晚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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