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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万人迷保命[穿书]——千春景

时间:2021-09-07 08:58:54  作者:千春景
  阮棠眼前一亮,问道:“这好吃,这是什么?”
  “臣自己研制的健胃消食丸,里面主要是山楂,所以酸甜可口。”余太医微笑道,“陛下喜欢,多吃几颗不妨。”
  既然可以消食,又这么好吃,阮棠又拿了一颗含在嘴里,开玩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朕今晚吃多了?难道你在朕身边布置了什么眼线不成?”
  余太医微微一笑,说道:“臣怎敢让人暗中窥视陛下?”
  阮棠一边吃一边说道:“别告诉朕你能掐会算,朕才不信这些。”
  “这是有人再三央求臣给陛下送来的。”余太医看着阮棠,说道:“臣是个只会治病的医生,别的都不懂。但是,太(子)……有人的确很关心陛下,连臣都能看得出来。”
  阮棠:“???!!!”
 
 
第17章 恩宠有加
  “这是有人再三央求臣给陛下送来的。”余太医看着阮棠,说道:“臣是个只会治病的医生,别的都不懂。但是,太(子)……有人的确很关心陛下,连臣都能看得出来。”
  阮棠:“???!!!”
  这个消食药丸,是温霁云让他……?!
  温霁云怎么会……?!
  他对自己巴不得拒之千里,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怎么会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他怎么连自己吃多了都能知道?他既然想远离自己,又何必要余太医给自己送药……?
  阮棠的心头仿佛有一只小船游来荡去,被一阵狂风一掀,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往两边的岸上乱撞。
  “世上本无生而相知之人,皆是人力所为。”余太医看着阮棠,说道,“陛下方才说他没有知心之人,只是昔日没有,安知今后也没有?”
  阮棠不吃了,盯着桌上的小药丸,没有说话。
  “往往那些平日看似冷静淡泊,有什么心事都不说的人,一旦用心却最是真挚。”余太医微笑道,“他人之言,世俗之见,本不需理会。臣祝陛下幸福。”
  余太医的声音和人一样柔和,如同山间的涓涓细流。
  而他说出的话,虽然慢声细语,落在阮棠心上却字字重如千钧。
  阮棠听了余太医的话,半晌没回过神来。
  直到余太医收拾离开,又过了好一会儿,阮棠才恍然听到耳边李奉君的声音道:“余太医今日竟然如此疯疯癫癫起来,请陛下切勿听他胡言乱语。”
  阮棠没有说话,垂眸看着桌上摊开的纸包里,剩下三五颗小小的药丸。
  他伸出手,将药丸用纸细细地包了回去,捏在手心里。一双盛着盛着星星的眼睛里光华熠熠,星光几乎从眼中溢了出来。
  这可是来自自家爱豆的关怀。
  这些日子,阮棠终于亲身体会到他那些爱慕者为什么能誓死追随了。
  虽然他不爱说话又对人疏远,可他这样的好性子,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关怀,以德报怨的为人,谁也扛不住的啊。
  就算阮棠知道,温霁云为人善良习惯性对人好,但是并不代表他对自己的好,就可以置之不理毫不在意。
  温霁云本就是一个值得人去守护的爱豆。既然温霁云对自己不是铁石心肠,阮棠觉得自己今后也许可以不再单方面把他当朋友了,也许真的可以试着去走进他的内心?
  如果真的没有那个温霁云的知心之人的出现,真如余太医所言,自己也要尝试着去帮温霁云。
  他一定要努力和温霁云成为好朋友!
  ————
  翌日
  皇宫茅厕外,几个小太监早上刷完恭桶,坐在树荫底下偷懒,看见路过或者来上茅厕的太监和侍卫们,就一个一个评头论足,聊以消遣单调枯燥的时光。
  “这一个是后厨做饭的小土豆,我看他好像比上次来又白嫩了一些,嘿,估计没少偷吃。”
  “那个侍卫憋尿憋得那个样,哈哈哈,估计不太行吧?”
  “诶?这一个是……???”一个小太监看了看刚刚走进茅厕一身宝蓝色官服的男人,问道,“这是谁?我在茅厕五年了,哪个大臣来上茅厕我没见过,这个大臣以前从来没有来过?”
  “这个人我见过。”一个嘴角张痣的小太监从众太监里探出头,望着进入茅厕那个大红色的背影,笑道,“咱家以后的好日子,就在这个人了!”
  说着,嘴边长痣的小太监就起身跟了上去。
  “诶?王福?你干嘛去?”其余太监敢道,“这个王福真是疯了!得罪了陛下被发配茅厕,还敢不知死活去偷窥大臣上茅厕?”
  “算了算了别管他,一准是活的得不耐烦了……”
  那身穿蓝色官袍的大臣上刚解完手,正要提裤子起来,却见一个嘴角长了一颗痣的太监,满脸堆笑地站在茅房角落里,满脸堆笑地问候道:“何将军,别来无恙啊?”
  “大胆!”被称作何将军的蓝衣大臣脸都白了,连忙提起裤子,怒吼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来窥视本官!还不滚了出去!”
  “哎呀何将军息怒。”王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奴婢是来救何将军的啊!”
  何将军蹙眉问道:“你此话是什么意思?”
  “何将军,了不得了哦!”王福站起身来,走近何将军身边,悄悄地说道,“还好您回来得早,若是晚上两日,只怕得被温霁云给陷害了。轻则和奴婢一样被革职发配,重则要人头落地啊。”
  何将军大惊道:“你说什么?!”
  这位何将军,正是前梁国的禁军统领何义成。因为官时多有贪.腐谋私之举,先帝昏庸不察不问,但恐皇太子清正,打退敌军回来追查自身,干脆带兵围困皇宫逼死了先帝,再与燕国里应外合夹击了温霁云,后奔逃燕国投降。
  因为梁国亡国出了一份大力,燕国小皇帝龙颜大悦,特加封为左将军。
  他本早该到燕国安享富贵的,但燕国那位镇国大将军袁翊州,说梁国余孽未清,有何面目回朝高坐,硬是留在南方,要将梁国逃走的福王和潜逃山林的诸多重臣全都抓出来才罢。
  何义成因原是梁国人,对南方水土形势多有了解,又能弥补北兵不善水性的不足,就被小皇帝留下袁翊州共同剿灭梁国残余势力。
  这一滞留就是一月有余,那边大将军袁翊州一根筋非要继续与梁国那些潜逃余孽死磕到底,他何义成只想安享富贵。听闻半月之后乃是小皇帝千秋寿辰,便采买了厚礼入京,声称是为袁大将军来给小皇帝送生辰礼的。
  他今日入宫面圣,不仅是想讨好讨好小皇帝,希望能留在京城享福,更是要打听打听温霁云近况如何,巴不得温霁云被折磨死了才好。
  听闻这小太监提起温霁云,何义成顿时心头一紧,沉声说道:“你最好给本官把话说清楚。温霁云怎么样了,他如何陷害本官?”
  “奴婢看,何将军和袁大将军这一个多月都是白忙活不讨好了,只怕还得得罪于圣上呢。”王福悄悄地看了一眼何义成的脸色,说道,“陛下如今宠幸温霁云,每日让他驾前侍奉。恩宠有加……”
  何义成的脸色更白了,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
  “昨日里,三位托孤老臣一起面圣,请陛下处置温霁云,都被陛下给轰走了。奴婢也是因为说了温霁云几句不是,才被发配刷恭桶的。”王福说道,“大概过不了几日,温霁云就要爬上龙床,翻雨覆雨咯!”
  “何将军认为,温霁云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会是谁?”
  听了王福说的话,何义成脸色煞白,手颤抖不止,沉默了良久方才缓过劲来,阴沉沉地问道:“你一个内侍,为何要与本官说这些?!”
  “奴婢和将军您一样,都想人往高处走不是?”王福叹了口气,对王福说道,“可惜奴婢看错了形势,不知道温霁云有这般厉害,把圣心给蛊惑得团团转,才被发配到了这里。”
  “如果奴婢给何将军传的消息没有半点假话,日后何将军飞黄腾达之时,奴婢还要请何将军时候多多关照。”王福说道,“奴婢说的是真是假,等会儿面圣之时,何将军自己一看便知道了。”
  “你若是所言非虚,本官自然会报答于你!”何义成咬牙道,“本官这就去面圣!本官倒要看看,温霁云一条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蛊惑圣心的能耐!”
  ————
  上阳宫的荼靡花谢了。
  荼靡花架下,几个宫人正用扫帚打扫着石径上堆成白雪的落花。
  荼靡花荫后,是一排宫中下人的居所。相对宫中巍峨的殿宇,显得低矮简陋,窗户也不甚敞亮。
  正值早晨,宫人们都已经离开居所各自去岗位上干活。一整排小屋子隔着窗户看去,里面都是空空荡荡,门内外也没有一个人出入。
  不闻人声,只闻鸟转莺啼。
  唯有花荫尽头的一间小屋里,隔着小窗还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人影。
  房间里,李奉君手中捏着一条白丝编织坠着白玉的宫绦,放在桌上:“这条腰带,是小暴君让属下送来给殿下的。”
  温霁云看了一眼桌上的宫绦,没有去碰,也没有说话。
  “昨晚上他不肯睡觉,去珍宝库里翻遍了,才找出一条全白的来。”李奉君说道,“他说殿下的腰带太松,万一又自己松掉了,会坏了他的名声。”
  温霁云:“……”
  “太子殿下隐忍过人,令属下敬佩。这小暴君对殿下怀龌龊之心,殿下还能如昨夜那般待他,这一招实在高妙。”李奉君说道,“小暴君虽然嘴硬得很,但看得出来,他对殿下的心意已经越来越松动。”
  “似这等感情用事的好色之徒,久后必将引火自焚,实非殿下对手。”
  听到李奉君这般说话,温霁云心中莫名不悦,正声道:“不得胡言。”
  “外面近况如何?”
  “是。”李奉君说道,“听闻袁翊州在江南翻江倒海,差点抓住了福王,多亏得一名侍卫假扮福王,福王得以躲过一劫。目前虽折损少许人马,并未伤及元气。”
  “未可大意。”温霁云道,“袁翊州此人,狼视鹰顾,勇猛不失狡诈,燕国能有今日,多赖此人之力。若在南方湮留日久,必为大患。需设计使他回京,孤自有应对。”
  “今日龙傲堂不让孤去侍奉,想必南方有重要人来?”
  “殿下所料不差。”李奉君听温霁云对小暴君改了称呼,也随温霁云改了称呼,说道,“是何义成那个杂碎,来提前送龙傲堂的寿辰贺礼。”
  听闻何义成的名字,温霁云的衣袖下的手猛然握紧。
  他微微眯起眼眸,看了一眼桌上被冷落许久的宫绦,终于抬手去拿起来,郑重地亲自系在腰间。冷冷道:
  “孤亲自去会他一会。”
 
 
第18章 顺水推舟
  何义成上一次得以面圣,还是一个多月之前。彼时他叛了梁国投奔大燕,那燕国的小皇帝高坐中军帐里,身边尽是狐狸和虎狼一般的谋臣武士环绕簇拥。
  小皇帝如群兽之王,年少骄矜。执掌生杀予夺,雷厉风行毫不留情。
  当时他被小皇帝的威严暴戾所震慑,大气都不敢出,根本没敢抬头看清楚小皇帝是何等模样。
  这一次是巍峨华丽的殿宇之内,比起当时情形险恶的边境,少了令人时刻紧绷的危机和肃杀,多了十分的雍容华贵之气。
  何义成走进前殿,这一次终于敢悄悄地抬起头往殿堂之上望去。
  那个他曾经不敢直视的骄傲小皇帝,正坐在桌后,摆弄着桌上的瓶花。他身上随意披着一件紫色单衣,两条长长的腿在桌下交叉,膝盖上覆着白绒毯子。一只手撑着脸颊,一只手拨弄着桌角青瓷瓶里的鲜花。
  那是一束粉蓝相间的绣球,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少年白嫩嫩的手指沾了花上的露水,更显得如雪如玉,白皙莹润。
  小皇帝的脸,像鹅蛋一样微圆,脸颊带着一点点肉感。今日气色不错,双颊粉嫩嫩的像是被花瓣染红了。眉眼之间娴静从容,退去暴戾之色,展出少年的俊美来。
  这小皇帝,竟然生得这般好模样。
  世人都说温霁云姿容绝世,何义成倒觉得似那般冷如冰雪不近人情的山间明月,又怎比得眼前这等雍容娇贵的人间富贵花?
  何义成盯着座上的小皇帝,心口像踹了一只兔子,不等人再次通报就自己走上前。
  他在梁国就善于在君王驾前奉承,从未出过差错,因此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案前,距离又没有近到令人警惕地地步,看着小皇帝,十分不把自己当个外人笑道:“臣何义成,请陛下的安。”
  “臣在南方听说陛下遇刺,日夜悬心,恨不能插翅飞来京城看看。今日得见圣面,陛下容光焕发光彩照人,朕令臣心中惊喜,这真是江山社稷之福啊。”
  阮棠本在摆弄花瓶里的花,猛然听得耳边的声音,手指一顿,抬起头看去,却见何义成就站在自己面前。
  这是阮棠第一次见到何义成。这何义成生得端端正正人模狗样,穿着得体满脸微笑,满嘴里都是花言巧语,若不是阮棠知道他的为人,哪里能想到他干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
  这个人自己为官不正多贪污受贿利用职权徇私舞弊,梁国的昏庸先帝不管不问,他因为害怕温霁云继承大统就会和他清算,就吓得逼死君主卖国求荣。
  别说温霁云看到这个人会有多恨,就说阮棠自己,每次看书看到何义成这个名字,都恨得牙痒痒。
  见到真人站得这么近,阮棠差点没一巴掌呼到何义成脸上去。
  还好自己提前知道这家伙要来,让李奉君去通知温霁云不要过来了,不然温霁云若是在,估计能忍不住直接把这小东西的头给拧下来。
  何义成自然不知道小皇帝此时心里已经已经用巴掌把他扇成了猪头,隔着桌子站着,看着小皇帝笑道:“陛下也喜欢绣球花吗?南方有一种绣球,整团白如冰雪,插瓶更是美观,下次臣给陛下送上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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