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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万人迷保命[穿书]——千春景

时间:2021-09-07 08:58:54  作者:千春景
  “无风不起浪。何将军想必是听了什么有凭有据的传言,不见真相不能信服。”袁翊州深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幽幽说道,“不如让他进去看一看。”
  袁翊州这样说了,就是心中也不相信小皇帝就在宫中,要纵容何义成闯入宫中之意。
  既然连袁大将军心中已经有了偏向,宫门口的禁军也不敢出手阻拦,只怕拦住何义成,反导致袁翊州闹将起来,更加无法收场。
  何义成趁机推开宫门,径直冲了进去。
  李忠国连忙带人跟了进去。
  袁翊州也亲自举步踏入宫殿中。
  宫殿中静谧无声,唯有几个宫人默默立于两旁。正中的大床上,床幔低低垂着,没有人睡过起身的痕迹。
  房间中自然也是无人梳洗,何义成得意地勾了勾唇,冲上前去掀开床幔,床上空无一人。
  “李总管,这您怎么说?”何义成放下手中揪着的床幔,回过头笑道,“陛下不是正在梳洗吗?现在陛下去了哪里,您要不要向袁大将军解释解释?”
  李忠国故作吃惊,一脸困惑地说道:“不可能啊,陛下方才明明还在大殿之中梳洗的,怎么……”
  “袁大将军明察秋毫明辨是非,李总管还在强行为陛下遮掩?!”何义成转头一脸谄媚地对袁翊州说道,“大将军若是真听信了李总管之言去前殿等候,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呢,这简直就是被人当猴耍。陛下和温霁云还不知在什么地方玩乐,到何时才能回来……”
  “嗤——”大殿的角落里忽然传出一声轻笑,一名年轻俊朗的内侍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何义成问道,“何将军,你从各处听来污言秽语,就敢污蔑圣上?”
  “你……”何义成先被吓得一惊,转眼看去仔细辨认了一番,认出了说话的人是内府副总管李奉君,只道他是李忠国养的一条走狗,帮着李忠国一起狡辩来的,并不放在眼里,傲慢地回答道,“圣上和温霁云的关系,如今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需要本将来出言污蔑吗?”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一大清早的,陛下为何不在宫中,去了哪里?!”
  李奉君本被留在皇宫管理宫中事务,但是昨夜小皇帝不见之后,又被李忠国连夜悄悄地派人请出来共商对策。
  李忠国一向喜爱李奉君聪慧过人机敏应变,果不其然,李奉君的心理素质比李忠国还要强,这等情况下竟然依旧面不改色,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去了何处,恐怕并不需要与你汇报。”
  “哼,你们父子二人沆瀣一气欺上瞒下,还企图瞒骗袁大将军!到了现在还敢强词夺理狡辩!”何义成转头对袁翊州道,“袁大将军,休要再听他们啰嗦!不如先将这两个欺上瞒下的内侍拿下,再派人围城搜索,定能得知陛下的下落!陛下一定与温霁云在一起!”
  “啧啧啧。”李奉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何将军果然是天生反骨,听闻您在前梁国时就是造反逃来燕国,如今才过去几个月,又要造反谋害陛下。袁大将军若真听了何将军之言,就不怕又被反贼所害吗?”
  何义成被人揭了短处,恼羞成怒指着李奉君破口大骂道:“李奉君你……!”
  “够了。”袁翊州冷冷地出言打断,看着李奉君说道,“你们既说陛下就在宫中,本大将军就去前殿等待一刻。”
  “倘若一刻之内不见陛下,本大将军少不得为了圣上安危,一查究竟。”
  言罢,袁翊州拂袖而去。
  何义成连忙紧跟着袁翊州的脚步一起跑了出去。
  李忠国见袁翊州暂且离开,可小皇帝还不知下落,一颗悬着的心还是没敢放下来,愁眉苦脸地对李奉君说道:“陛下还没回来,这一刻之内上哪儿去找?”
  “父亲大人放心。”李奉君道,“陛下其实已经回来了。”
  李忠国震惊道:“什么?!”
  “陛下就是想看看,这个何义成究竟意欲何为,故而没有现身。”李奉君胸有成竹地说道,“父亲大人尽管放心,一切都在儿子身上。”
  ————
  前殿,袁翊州和何义成在交椅上坐下。
  袁翊州目不斜视,坐得身姿端正,脊背如钢枪一般笔直,宛如庙宇殿堂之内端坐的神将。
  何义成如坐针毡,目光在殿内转来转去,心中着急不安,只怕夜长梦多。
  一名内侍端上一只茶盘,盘上放着两只茶杯。
  内侍先将茶杯恭恭敬敬地放在袁翊州面前。
  “温霁云怎么不见?”袁翊州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杯,说道,“撤下。”
  “听闻温霁云不是很会伺候人么?让他亲自来给本大将军倒茶。”
  内侍对袁大将军的畏惧,不比对小皇帝少,听闻袁大将军这么说,吓得哪里敢多言,连忙应了一声“是”,将茶杯撤下端了出去。
  半刻钟之后,一身粗布白衣出现在袁翊州眼中。
  当年与他在战场上胜负难分,甚至让他吃亏数次损失惨重的梁国太子,如今一身奴仆的粗布长衫。原本弯弓提剑的手伤痕遍布,如今却是端着茶盘,走进前殿来。
  温霁云神色淡然,看不出半点忧伤忧伤痛苦。
  他的忧伤和痛苦得不到任何共情,唯有敌人的快意,因此他不会流露出一丝情绪给旁人看。
  温霁云自走入前殿,自始至终都没给过袁翊州和何义成一个眼神,只是垂着眸,淡淡地将茶杯放下。
  虽然他在极力克制,但是端着茶杯的五指还是在微微颤抖,茶杯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你就这样给本大将军敬茶?”袁翊州凌厉的目光从温霁云端茶的手上扫过,“宫中没人教过你规矩吗?”
  温霁云放下茶杯,抬起眼眸,淡淡地看了袁翊州一眼。
  “呵,你一个亡国罪奴,也配站在本大将军眼前?”袁翊州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果然是陛下太纵容你,让你忘记了自己低贱的身份。”
  “给本大将军跪下敬茶!”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错了,睡了一下午,加更被我拖到了凌晨,而且还不肥,嘤0^0这么瘦好怕它被台风吹走。
  我们这里预计是台风中心经过的地方,有点方,不知道到时候台风经过会怎么样,害QAQ希望明天不要断水断电,让我可以再多码几千字!如果我断网没更新,那我应该是被风吹走了,别催更我TAT
 
 
第29章 今非昔比
  温霁云不卑不亢地笔直站着,毫无畏惧地直视着袁翊州,眼神冷冽如冰刀霜刃。
  袁翊州的目光凌厉如翱翔捕猎的鹰隼,牢牢锁定在温霁云身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将猎物带血吞吃。
  锋芒相对,剑拔弩张,各不退让。
  何义成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着袁翊州,而且还是直直地对视如此之久。
  若是换一个人,莫说与袁翊州这般对峙,就是看一眼袁翊州的眼睛,只怕也会被吓得手脚发软,浑身哆嗦。
  他心中对温霁云的恨意更甚。
  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就还敢如此嚣张?他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甚至只是可以任人驱遣随便践|踏的奴仆而已,也敢如此猖狂?
  上次温霁云那一根锋利的树枝指着他,把他吓得不轻,他心中就早已恨不得把温霁云连骨头都一起剁碎了,当时只碍于小皇帝在场,而且还一心护着温霁云,导致他只能忍气吞声,白白受了一个奴仆的气。
  如今今非昔比,袁大将军是何等人物,有袁大将军在此,温霁云怎么还敢如此猖狂?
  他要把先前丢掉的颜面都找回来,他要把温霁云踩在脚下不得翻身。
  何义成坐不住了,对温霁云吼道:“大胆!袁大将军让你跪下,你还不跪下?!”
  温霁云转头淡淡地看了何义成一眼,冷声问道:“你是在对我说话?”
  冷淡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威严与压迫力,何义成顿时毛骨悚然,出了一头冷汗,不敢吭声了。
  “嗤,本大将军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一个奴仆也敢如此放肆。”袁翊州哂笑一声,对温霁云说道,“看来本大将军是得替陛下好好教一教你,一个奴仆应该如何说话做事。”
  “来人。”
  袁翊州一声令下,殿门外四名军士立刻应声而入,整齐地列于殿中。
  袁翊州阴鸷的目光打量着温霁云,幽幽说道:“让他知道知道,在本大将军面前该如何回话。”
  “是!”
  军士正要上前动手,袁翊州忽然又说了一句:“慢着。”
  军士不解地看了袁翊州一眼,又退了回去。
  “听说你打伤龙禁卫,陛下都不曾治罪?”袁翊州盯着温霁云紧握成拳的手,幽幽说道,“本大将军可不比陛下仁慈,不如本大将军先提醒你一句,你敢打伤本大将军的一个人,本大将军就命人去天牢里,照着模样打一个梁国的人。”
  温霁云深吸一口气,紧握的手缓缓松开。
  袁翊州哂笑一声,给军士使了个眼色。
  “砰——”重重的一棍猛然从身后打在膝盖窝上,温霁云的膝盖狠狠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以手撑住地面,方才跪直没有倒下。
  虽然双膝跪地,温霁云脊梁依旧挺得笔直,目光桀骜若一匹被牢笼禁锢的孤狼,身处囹圄没有一丝驯服之意,只要逮住一点机会,随时都会扑向敌人,一口咬断敌人的咽喉。
  越是不好驯服虎狼猛兽,越是容易激起人的驯服之心。这世上最痛快之事,莫过于亲手让英雄|低头,烈女宽|衣。
  眼前这个人,虽然跪是让他跪了下去,竟然还是这么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傲模样。
  袁翊州一双阴鸷的紫眸打量着温霁云,显然对他的下跪还不尽兴。
  狂风暴雨,还在后头。
  何义成仗着有袁翊州在场,温霁云又投鼠忌器不敢和人动手,不过是一条森森都可以痛打的落水狗。他咽不下之前屡屡在温霁云面前委屈受气,决定给自己争回一口气,坐不住了站起来,对温霁云厉声呵斥道:
  “温霁云,你一个亡国罪奴,还敢在袁大将军面前放肆,还不给袁大将军磕头道歉?!”
  何义成说着,抬腿就往温霁云的心口一踹。何义成抬起的一脚还没踹到温霁云身上,脚踝上猛然一痛,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打在脚踝上,整个人都摔飞了出去。
  “砰——”
  “呯——”
  何义成的身体被重重摔在地上,连带着桌上的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原本站在温霁云身后的四名军士怕他再出手,连忙将温霁云围了起来。因为上山时都解了剑,手中都用几尺长的粗棍子拦在他面前。
  何义成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靠近温霁云,转头对袁翊州哭诉道:“大将军!温霁云竟还敢在大将军面前动手伤人,大将军若不让他知道知道厉害,他日后岂不翻了天……”
  袁翊州眯起眼眸盯着温霁云,脸色阴沉得吓人:“你当本将军方才的话是说说而已?”
  “大将军说的是打伤你的人。”温霁云冷冷地轻笑一声,反问道,“难道大将军将一个卖主求荣的叛国反贼当自己人?”
  何义成虽然出卖梁国,于燕国破梁有功,但这等作为到底是为人所不齿。由于梁国南方还有残余势力未破,急需用他这样熟悉南方的本土将领,故而小皇帝暂且给他加官进爵,燕国百官也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轻蔑之意。
  对于这样的人,大部分人心中本就是轻蔑不屑。何况袁翊州一向孤介高傲,连先帝德行不佳都不屑与之为伍,何况对于何义成这种人,更是十二分看不起。
  袁翊州虽然为了破南方势力暂且与何义成共事,但若说把他当“自己人”,心里确实十分膈应恶心。
  温霁云一句笑问却正是戳在袁翊州心上。袁翊州死死地盯着温霁云,一个字也没有说。
  虽然他恨不得手刃温霁云,但他轻易不会被任何事拖下水去。现在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自然有人替他摆布温霁云。反正两个都是他厌恨之人,他更想借刀杀人,看狗咬狗。
  何义成听了温霁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果然沉不住气,指着温霁云骂道:“温霁云,你不过是陛下养的一条狗,陛下暂且饶你性命,高兴了玩一玩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普天之下,有谁不是陛下的狗?”温霁云微微一笑,抬起头看着袁翊州,说道,“袁大将军,不也是陛下的一条狗?”
  袁翊州手握大权,连天子都敬他三分,准许入朝不解佩剑。自从出生以来,哪里听过这种话?
  他霎时气得血涌攻心,拔出腰间佩剑就往温霁云身上砍去。
  四尺长刀光如闪电,势如雷霆千钧,向温霁云的颈侧劈下。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小皇帝的喊声从门口传来。
  阮棠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他的声音已经急得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怒吼。
  他惊得满头冷汗,吓得命都快没了,想要快点进门偏偏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听到小皇帝声嘶力竭的喊声刚落,少年单薄的身影猛地扑到眼前,温霁云心下来不及思考,本能地抱住他侧身一闪,在地上滚了一圈方才停住,将少年压在了自己身下。
  但袁翊州的刀是何等迅猛,虽然温霁云出手极快,已抱着小皇帝避开那一刀的锋芒,但小皇帝肩上被刀风微微带过之处,还是霎时鲜血如注。
  阮棠的脑袋懵了一下,从摔倒的一瞬间都是空白的。
  直到肩膀上的疼痛将他的意识拉回来,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没想明白才一会儿功夫,这两个人怎么能闹到这个地步的。他记得原文里袁翊州一开始虽然对温霁云并不友善,但是并没有做什么伤他性命的事情。虽然有一点冲突,但也没到拔刀的程度,反而可以推进他们的感情。
  因此阮棠赶回行宫以后,放放心心地慢慢换好衣服来见袁翊州,还特意给袁翊州和温霁云留足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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