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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师(玄幻灵异)——麦瓶草

时间:2021-09-07 09:04:55  作者:麦瓶草
  钟黍离无辜道:“我不是故意的,阿池吓我!”
  池生砸了一下嘴:“日上三竿还在睡觉,到底谁疯了?”
  阮晏这才清醒,他打了个哈欠踩着钟黍离下了床,后者被踩的弓起身子大叫:“阮晏你是不是人!报复!”
  客栈一楼大堂零零散散坐了些人,在清晨这会儿算得上是清静了。
  而在角落的地方却坐了桌面色都不太友善的人,像是随时会打起来一般,店中伙计无人敢上前问话。
  掌柜唤来了店中最能说会道的伙计,瞥那桌好几眼小心道:“你去瞧瞧那桌客官有没有什么需求,要不要吃些什么。”
  伙计应下搭着毛巾往那桌走去,他走近看清了几人的脸,脸色顿时煞白。
  昨夜竟不是在做梦?这几位当真是活人!
  他心中打起了鼓,靠近听见几人似是在争吵,他咽了咽口水壮胆打扰道:“几位客官,可需要吃点什么啊?”
  说话声戛然而止,几人都抬起头看着那伙计,看的那人额尖都冒出了冷汗。
  池生看了片刻认出这是昨天哪位伙计,他温和道:“给我们随便来些好菜便可。”
  伙计拿毛巾擦了擦额头忙不迭道:“得嘞,您且稍等。”
  待那伙计走远,阮晏黑着脸接上刚才的话:“你少放屁,我与黍离折腾了大半宿才开始休息,仔细算来也没几个时辰。”
  池生捂住嘴眼神扫在两人身上不敢置信道:“你与黍离...?”
  岁星拿着茶杯的手都顿了下,看了一会对面两人,然后又默默低下头。
  阮晏回味过来说得有些不对,他脸色更不好了,咬牙切齿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一整晚都在讨论黑衣人与狼妖的事情!”
  钟黍离不明觉厉的跟着道:“是的,我与阿晏刻苦了一整晚!”
  池生“啊”了一声,神色不变摸着下巴道:“我就是此意啊,没想到你与黍离还有如此刻苦的时候,当真惊讶啊!阿晏觉得我是如何想的?”
  “......”知道被戏耍了一番,阮晏深吸了一口气:“无事...”
  阮晏瞟到岁星,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看着岁星正色道:“你可操纵别人法器?”
  总算问到此处了,岁星放下茶杯:“可以暂借。”
  “从未听过有灵使可以暂借别人法器,是你化形技能?”阮晏逼问。
  “确实如此,除此以外我也并无其他攻击手段,只靠灵击无法出全力。”
  “你不像灵使。”阮晏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出他眼中情绪,但是对方并无任何反应。
  “但我确实是灵使。”岁星眸色一沉:“由不得阮公子多次质疑,阁下若是不信我,就让你这位朋友解契便是。”
  池生听见这句话顿时面如菜色。这厮昨天还说不必,今天怎么又变了一出?
  “你!”阮晏气急:“如此态度,并不让人确信。”
  “万物皆有灵,可有千百种人,为何不能有千百种妖?你猎妖时日不短,难道妖的性格是千篇一律的吗?”岁星扯了扯嘴角,声音却听不出笑意语气沉沉:“阮公子自己懂得少,却偏要怪别人懂得多。”
  阮晏抽出机关翎扇直逼岁星身前,池生与钟黍离根本没想到变成这样,大气不敢喘一声。
  周围的人听见动静都看向了这边,池生忙伸手拦住阮晏的扇子低声道:“阿晏,坐下!”
  阮晏朝看过来的人瞪了一眼,直吓得那些人回过头不敢再看,只敢竖着耳朵装作若无其事的偷听。
  岁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是何意?”
  “我不信你,并非因你是妖。”阮晏将扇子收起来,忍着怒火压低声音:“你懂得东西太多了,这不是妖会涉及到的,你身世不明,路上随便一捡就能捡到你这种比普通灵使强百倍的,你自己可信?”
  岁星看了一眼池生,那人有些坐立不安,他道:“他救我于危难中,如若不是他救我,再强又如何?早就不知在那只妖的肚子里了,我知恩图报便做他的灵使又有何不可?”
  阮晏鼓了鼓腮帮子没说什么坐下了。钟黍离偷偷瞧了岁星好几眼没敢说话。
  池生听了岁星一席话,心中很是感动,他并无什么朋友,如今能有一个强大的灵使时时刻刻保护自己当真极好,就连平时的碎碎念都能有人听了。
  他顿了顿道:“阿晏,我知你并非有意针对岁星,我自作主张与他结契也只是出于救他心切。我并不了解他过往,但我能感知他并无恶意,也不是恶妖,你担心我,我知,岁星不会害我,我也知。”
  阮晏脸色好了很多,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伙计正好端着菜来了,打破了众人沉重的气氛。
  池生想起昨夜那所宅子贴的封条,拦住上完菜要走的伙计问:“小二,与你打听些事情。”
  伙计顿住脚步,转过身笑了笑问:“客官您问,小的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池生犹豫片刻,开口:“我昨日去北边街坊,路过一处被官府封了的宅子,这宅中族人可是犯了什么事情?”
  伙计“嘶”了一声想了想道:“客官说得可是黔州城北上头的那间大宅子?”
  池生点了点头:“不错,就是那间。”
  伙计陷入了沉思,他道:“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
  几人凝神看着他:“如何?”
  “北上头儿前的那间宅子,是当初黔州知府所居住的宅子。”伙计弯着腰压低声音冲几人说:“两年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一夜之间宅子里的人全死了!”
  “如何死的?”池生也低着声音问。
  伙计扶了扶肩上的毛巾:“没人知道是怎么死的,也没人看见宅子里人的尸体都去哪儿了。只听街坊都说黔州知府是被仇家寻了仇,将他一族人全杀死了,一个也没留,个个死相可怖!”
  竟还有此事?池生问:“黔州知府为人如何?”
  伙计回忆了一番:“这位白知府好像是个清官,听说为人清廉正直,坊间传言都说他是位不多的好官。”
  池生拧眉疑惑:“如此之人怎会有仇家?”
  “这小的就不知道,兴许是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呢!”伙计唏嘘道。
  “后来如何?”
  “哦哦。”伙计又“嘶”了一声回忆道:“后来啊官兵就把府邸贴了封条不让百姓靠近这里,也不让百姓提及此事,朝廷没有公开查案,没过多久百姓自然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又接道:“再后来被委派来的知府都改住了东北边,没人愿意靠近这间宅子!都说靠近会不幸啊!”
  “如此......”池生了然,冲伙计抱拳:“多谢了。”
  竟然是位知府所居住的宅子,一夜之间全死了当真可疑,朝廷命官,朝廷竟不严查死因。
  难道是知府犯了事情被朝廷暗中处死?还是有人隐瞒了知府死因?既如此又为何传言个个死相可怖,传言又是否属实?
  宅中一族人死得不明不白,怪不得宅中恶念如此重。
  黑衣人为何在这间宅子,是靠着恶念让这些狼妖实力大增,还是有意引他们探查?
  事情如同线一般越扯越乱让人理不清。
  池生拉着脸痛苦道:“我真的不喜猎妖。”
  钟黍离嚼着嘴里的东西,含糊道:“你不是向来不会轻言放弃吗?如此不像你的风格啊。”
  “......”池生咬牙道:“但是我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真的事,我以为只是普通的猎妖,怎么还查起案了,我们又不是官府的!”
  钟黍离眯着眼笑:“你若想罢工不干,我回去定向你师父揭发你!”
  池生怒道:“我们不是患难兄弟吗?你别忘了之前我怎么拜把子的,有福独享,有难同当!”
  岁星手一抖:“......”
  钟黍离回嘴:“你少放屁,都是我替你背锅,这次你要是想扔下我与阿晏走,我定让你难过!”
  阮晏实在没脸看:“......应该没有那么复杂,不过牵连朝廷命案,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他补道:“你莫忘了,你如何答应那荷妖的。”
  池生耷拉着脑袋生硬道:“那狼妖极恶,为了不让它继续作恶,我等身为灵师自然要为民除害,不可因个人情感而放任恶妖作乱......”
  “......”
  阮晏听他念叨的脑袋疼:“行了,多大点事,快些吃两口,我们便去那宅子看看吧。”
  钟黍离已经饱的打了个嗝,他揉着肚子道:“我们还要去那宅子看?”
  池生随便吃了两口菜,翻了个白眼道:“废话。”
  岁星赞同:“那宅子确实需要再去查探一番。”
 
10、凶宅(五)
  这宅子附近果然没什么人靠近,离得最近的那条街道上都空无一人,连巡逻的士兵都不去往那边,此处十分萧条,看起来与黔州城的热闹繁华格格不入。
  池生找到邻街离宅子最近的摊主买了点东西,装作好奇地低声问:“阿婆,前面那处是什么地方啊?”
  卖东西的阿婆抬眼看了几人打扮,咧嘴一笑:“几位,不是当地人吧?”
  “确实不是,阿婆怎么看出来的?”
  “若是当地人,可不会有人问这宅子的事情。”阿婆将东西包好递给他,神叨叨地说:“不可问,不可知。”
  “为何不可问?”
  阿婆面露古怪:“有诅咒啊!”
  诅咒?几人面面相觑。
  阮晏有些急得问:“什么诅咒?”
  “靠近这里的人,都会生病!”阿婆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听着像佛经。
  再怎么问阿婆,阿婆都不愿意开口再说。没有法子他们再次来到了白宅,白天看这宅子更加清晰。
  这宅子十分大一共有十几间厢房,四个院子,还有一个后花园。他们那日是在东门处的院子遇见的狼群。
  果然如岁星所说,这宅子只有后花园的草坪是鲜绿的,其他地方的草早已枯萎,这宅子一眼看去便能知许久未来过人。
  几人分开查探每个院子,池生只身来到这后花园,他扫视着这里的每一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草坪上,他盯着看了许久,忽然发现一抹于草坪不相仿的绿。
  池生将此物拾起来,是一枚翡翠耳坠。这里怎么会有一枚耳坠,何时掉落的?
  他疑惑之间,突感虚相颤动,眼前一股白光,恢复晴明后他定神看了看,还在后院,刚才是怎么了?
  “夫人,这后头风大,还是先回去吧。”
  谁在说话?池生大惊,发觉自己动不了,他忙看着周围,是后花园,但是这不是他在的那个后花园,这是翡翠耳坠的记忆?自主召魂!
  当虚相有太强烈的执念,会在魂师灵识不稳时主动召魂上身。
  “不用,羚儿回来了的话我再回去罢,没人会寻我的。”说话的是一名身穿黄粉衣服的妇人。
  那妇人一直站在花园池塘旁发呆,也不与身边人交流。
  这翡翠耳坠的主人是这夫人的婢女?为何有如此强的执怨,竟可以自主召魂。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穿着一身蓝色的妇人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两个婢女,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流露着贵气。
  他感觉到耳坠主人的惊慌,只听她开口道:“大夫人,三夫人近来头晕,我带她出来透透气。”
  似乎很害怕这位大夫人?
  下一秒只见眼前掀起水花,大夫人竟然将这位三夫人推入水中破口骂道:“贱胚子,少装柔弱招人心疼了,哼。”
  好生泼辣的一位夫人!
  那大夫人走后,耳坠主人立马大喊:“来人!快来人!夫人落水了!”
  不待他琢磨耳坠让他看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眼前画面一转。
  这是在厅堂中?
  地上趴着一位年轻女子,女子穿着一身红衣,十分张扬艳丽,她双手被绑住,面前坐着一男一女,女子便是那泼辣的大夫人,男子应看着年纪穿着应当是家主?
  “老爷,你今天可得好好教训一下白羚,她竟然不顾尊卑,跑来我院中对我破口大骂!”大夫人拿手绢擦着眼角哭啼道。
  这哭得比我躲我师父时的装哭还假!真是看得人牙疼!
  中年男子先是安慰了一番哪大夫人,随后神色严厉道:“白羚你怎如此不懂尊卑,这是家中主母,乃是你的母亲,你对母亲呼三喝四真是无法无天!”他一拍桌子:“来人,上家法!”
  两名仆从拿着戒板走到白羚两侧,挥动手中用力拍打着白羚,传出“啪啪”拍打的沉闷之声。
  池生感觉到这耳坠主人更是浑身颤抖似乎在强忍怒气。
  只听白羚大叫道:“身为主母,却因嫉妒欺辱妾女,不贤!为了一己私欲谋害推人下池,不德!如此不贤不德之人也配称为家中主母?我母亲含冤而死,你身为家中主人,不管不顾,竟还来批判我不懂尊卑?!”
  她不惧疼痛的哈哈道:“可笑!你堂堂知府连家中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要处理朝中政务,你如何担得起此官,此职!”
  三夫人竟然溺死?等等!我的天爷,这竟是...白知府家中?!
  池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一开始怎么就没反应过来。
  耳坠主人为何让我看这些?是要寻仇?可是白府早已死透,况且灵师也不杀人啊!
  那便是有别的所求,可她所求又与狼妖和黑衣人有何关系?莫非灭白府之人恐有可能与黑衣人或是妖有关?
  如若白府灭门并非人所为,而是妖所为,死相可怖也能解释得通,但白府又与妖扯上了什么联系呢?黔州城这么大妖若作恶又为何偏偏只灭白知府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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