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行舟放在两侧的手还是动了动还是向前伸手去抱住君莫离的脖子,夜行舟把头埋在君莫离的怀里颤抖的哭泣和不尽的自责“对不起”君莫离抬走沾满黑色液体的手轻轻的抱着夜行舟的后背“没事了”
君莫离蹲下来夜行舟也跪在地上头靠在夜行舟声音很小感觉非常虚弱“为什么……怎么叫都不醒?是不是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夜行舟抬头看着君莫离流着泪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脸摇摇头“师尊,没有”
“是吗?”君莫离靠在夜行舟的肩膀上慢慢的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夜行舟沉默了许久才把自己很想说的都说出来“师尊,我……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你,所以你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君莫离已经晕死过去夜行舟说的话一点也没有听见,夜行舟见君莫离没有动静,就以为君莫离不想原谅自己,即使哭红了眼却依然忍着哭声扭一边,一边擦着泪一边笑着说“没关系的师尊,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所以你想讨厌我就讨厌我吧,我只是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夜行舟放下手,伸直了身体抬头把额头靠在君莫离的额头上,就在这个时候场景突然发生变化那些尸体和血都消失了,白色的雾气围绕着周围周围变成一片白,一股神秘的白雾在地上向君莫离他们飘过去,凡是沾到的一切东西都会结冰白雾沿着君莫离的身体往上飘正好把君莫离和夜行舟冰在一块。
“可是……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管怎么样……我至少也找你找了一辈子你又怎么能这样对我?”
就在众人迷茫的时候,一道光降到众人面前众人纷纷走过来,光消失了只见沈修铭和洛秋苏夜北尘玥四人个个一表情阴沉,苏夜更是紧紧的握拳,众人上前问道“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沈修铭和洛秋叹了口气各扭各的一边去,苏夜呆呆的站在中间眼角泛着泪光,苏夜低着头走了出来站在众人的面前,众人惊呆了你看我我看你的“你,怎么了这是?”苏夜抬头看着众人的中间。
众人顺着苏夜的视角寻过去,众人往后看去于是众人的目光停在那名生死境女子身上,众人靠边退去在中间让出一条路出来那条路的尽头到那名女子面前,苏夜面无表情手中轻筋爆起握着拳头向那女子走过去。
那场景感觉像是苏夜去打架一样,苏夜走到那女子面前站在女子的面前,突然苏夜爆走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女子的肩膀泪流满面面孔变得狰狞恐怖,苏夜用力的摇着那女子像疯子一样大喊“你们都干了什么啊?你们知不知道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被天遣的?”。
北尘玥听闻紧张的扣扣手不知所措左右为难,苏夜的举动吓坏了众人,众人反应过来回连忙上前去把苏夜拉开,那女子听完低着头沉默着仿佛这辈子都抬不起来一样,众人拉着苏夜“行了行了,他只是个女生”
“兄弟差不多可以了,有什么事咱们当面解决不要冲动啊冲动是魔鬼”
“兄弟别冲动”有人拍了拍苏夜的胸口“消消气”苏夜虽然冷静了下来但还是满脸的仇恨,苏夜用力的把他们的手都扯了下来,这时那女子声音细小满满是愧疚的说道“对不起”苏夜咬牙切齿的忍住不发火冷漠的说“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苏夜转过去背着手冷漠的说“堂堂古神一脉,居然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那女子沉默不语,众人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苏夜那么生气,苏夜对后面的那些人问道“你们当中谁会招灵之术?”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懵圈了“你问这个……干嘛啊?谁死了?”
苏夜无奈的摇摇头“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找不到,我们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众人惊讶恐慌“这是为什么啊?你们不是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
“很遗憾的告诉你们,我们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有人急“那法阵的主人呢?,你们不是去找法阵的主人了吗为什么没有办法?”
“找是找到法阵的主人了可是……”苏夜沉默了很久,有人忧心忡忡忍不住问道“可是什么?”苏夜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直看着前方沉默着,沈修铭走了过来“法阵的主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众人惊下的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那……意思是……我们都要死吗?”
苏夜“所以,我才问你们到底谁会招灵之术”
有人站了出来顾忌的问“招灵之术我会,但是你怎么那么肯定招出来的是法阵的主人而不是其它人的?”
这时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没有任何声音苏夜很不情愿的说“我自有办法叫他出来,你只需要帮我招出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我自己解释”
众人迫不及待的“那还呆在原地干嘛?还不开始干活?不想回家的吗?”
于是那人坐在地上,召出来一把琴然后闭上眼睛手指在琴弦中来回跳动,悦耳动听的声音,苏夜闭上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他所在的地方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
原本青山绿水突然变成红红的一片,一个长像与君莫离一模一样的人红发红瞳站在苏夜的面前,苏夜突然间变得冷漠起来,苏夜望着眼前这人质问道“十几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到底怎么了?”
那人冷笑一只血晶体的蝴蝶飞过来,飞到那人的手指间那人冷淡的问“怎么?那么快就不想装了?这就是你对主上的态度?”苏夜冷笑抱着手不屑的说“主上吗?笑死人了,你难道忘了是你自己以莫需有的罪名把我赶出去?”
那人笑了笑继续把玩手中的蝴蝶没有看苏夜“我若是想杀你,又何必留你?”苏夜仿佛已经对那人厌恶到极点并不想继续多说“我不想和你浪费口舌,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出去就行”
那人冷笑“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帮你们出去的可是现在……”苏夜质疑“为什么?那法阵不是你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出去?”
那人看着手中的蝴蝶叹气道“你知道吗?”苏夜“你说什么?”那人“我被困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久到我已经渐渐忘记自己是谁了?”
苏夜疑惑质问“你不是死了吗?你又胡说些什么东西?还有那些与你长的那么像的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人冷笑“死,谁说我死了,至于那些人不过是些替身而已”苏夜震惊不敢相信“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几万年了吗?还有什么替身?”
那人冷笑“我没死啊,我只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感觉好冷好冷”
苏夜“那你为什么不出来?”
那人“我也想出去啊,可是我好像在这里丢了什么东西以至于让我对他念念不忘”
“丢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了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苏夜冷笑“我当然知道你丢了什么,可是你却忘了你自己明明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对别人动心”
那人“我动心了吗?应该是吧,可是我到底对谁动了心呢?”
苏夜扭头走了出去“算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如何帮我”苏夜走出来后众人挤上去担心又好奇的问“怎么样了?怎么出去啊?”
“看见人了吗?可是出去了吗?”
“你快说句话啊?真的是急死人了”
苏夜不管不顾的走了出去,走到那女子面前“七月初七红血月之夜出生的是他,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给我说说吗?”那女子流着泪冷笑“也是怎么多年了,虽然我很不想说出来但是……”
众人看着他们两个人,那女子边哭边擦眼泪边说道“七月初七红血之月,降生的是清寒王嫡出的第二个孩子族名叫做北尘……楚冥,他的性格很让人猜不透一会冷漠安静一会邪恶恐怖,他很高傲高傲到要命总之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看透过他所有人都希望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可是他偏偏是个男孩,族中有规定。
凡是嫡出的男子,长大后注定要为了争夺王位而自相残杀胜者生输者死,他出生的那年他的法术发生变异,变成那种世人从未见过的法术也因此他在生死境里人人躲着他嫌弃他讨厌他甚至有人认为他的出生污染了神脉。
因为法力的原因他满月的时候他的父王和母后便去了边境守护生死境,只留下了他和他的哥哥,但是后来因为族中的规定要杀死对方,但是他哥哥根本下不去手他的哥哥为了他只能请战去了边境,他的哥哥以为也去了边境就能保住他,可是也因为他哥哥的离开让他们的政权发生了动荡,生死境里的人每天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的政权。
甚至有人以那层薄弱的血缘关系强迫他让出政权,因为当时他的法术的原因生死境没有一个人支持他,他当时也不过只是个孩子,他每天坐在那个位子上那些人每天都不是在逼迫他让位就是在逼迫他让位的路上。
当时的他很无助心里很难过甚至想哭但是他不取哭出来,后来他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举起那把创,那个时候是他第一次杀人,到了最后他渐渐的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到了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那个时候啊,他已经和以前那个人不一样了他想的只是如何保住全家。
他杀了和他争夺政权的人,其实他根本不想要那个政权但是因哥哥的原因,他也只是好好的保住政权但是四王之首的政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保住,每天都有人在他的食物水果里下毒然后晚上准备刺杀以至于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活下去,也因此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他凭借一己之力让对自己有害的所有人离开。
好不容易他终于安安稳稳的保住政权,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在他们认为可是安静的活下去的时候,一群神秘的黑衣人来到生死境。
他们对生死境的皇族发出挑战,并且说如果生死境的皇族输了他们就要同意他们入住皇宫并且有政权,原本那些皇族觉得无所谓反正他们又赢不了所以随口便答应了。
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那些居然那么厉害,皇族节节败退最让人恐惧的不是那些人而是那些人口中的主上,他们那位主上坐在后面从未露脸过,不过他身上散发的恐惧气息足足能压死生死境的所有人。
要连胜二十场,可是结果是皇族连败了十九场,就在这最后一场的时候站在台上的黑衣人对四王之首提出挑战,坐在北尘问天左侧的北尘楚冥站了起来“我就是四王之首”可是令我们震惊的是那黑衣人口中的主上就是冲着北尘楚冥来的。
不是为什么仇恨也不是什么情敌,不为别的为的只是那段在世人眼中见不得光的感情
36、第 36 章叹月沉(7)
规定了谁先赢二十场谁就胜利,那天他一个人在擂台上,虽然连胜了十九场但是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伤口已经严重恶化,但是他没有放弃他以为自己可以的,但是他高估了自己他忘记了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即使他再强大,也维持不了成年人太长的时间就在最后一场的时候失误发生了,当时所有人满怀期待的看着擂台上的北尘楚冥,就在他快赢的时候他突然变回小孩的模样。
由于小孩的身躯打不过成年人的所以他输了,也因此引起大众的怒火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红指责北尘楚冥的不足和弱小甚至有人开始认为北尘楚冥是叛徒他故意输掉比赛,那场闹剧持续了三天。
那三天里只有人指责北尘楚冥的不足,却没有人去关心他的伤那天我亲眼看见,他自己捂着受伤的右手从地上爬起来他阴沉的走下擂台,而旁边的只有那些指着他骂他是叛徒怂货的人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
北尘楚冥阴沉着从万声谩骂之中走了下来,他紧紧的捂着受伤的右手一步一步的走下来,他每走一步他的血就滴一滴北尘楚冥阴沉的低着头望着地上,一双黑鞋子挡住了他的目光他抬起头。
就在这时谩骂声停止了,众人抬头惊讶的,北尘楚冥看着眼前这人,那人一身黑衣一双冷清的紫瞳温柔的紫发散在空中随风飘荡,他就看着他他就一直看着他北尘楚冥冷漠傲慢的说“好狗不挡道”说完便推开面前的人,两人擦手而过这个时候微风往后吹。
那人抬头深沉的望着天空紫发往后漂浮“你受伤了……”北尘楚冥停下脚步冷漠的瞟了身后一眼“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那人道“要不要我……”没到那人说完北尘楚冥便抢着说“用不着,谢谢”。
那人对身后的北尘楚冥有声音有些小的说“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北尘楚冥无所谓的笑了笑便迈开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呵,说的好像我们认识一样”
那人喉结一上一下眼神恐慌飘荡不定张口想说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手忙脚乱有些自卑紧张的扣扣手“这……这样啊”
北尘楚冥正好走到门口上左手扶着门,刚要出去时听见这句话会心一笑“呵,今年谁又陷入纯情了?”那人一惊猛烈的扭头回来瞪大眼睛的看着北尘楚冥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恐慌“你……你确定?”
北尘楚冥已经走远自然听不见的,第二天的时候北尘问天遵守不得不让那群神秘人住进来,于是那张长桌又加长了一次神秘人们口中的主上被封为永城王他的地位与北尘楚冥平起平坐。
那人就坐在北尘楚冥的对面,那些神秘人坐在两侧,此时的北尘楚冥已经可以变成成年人的样子,所以他现在是成年人的样子,北尘楚冥手放在桌上一只手覆上另一只手。
神情冷漠的看着对面的那人,而那人一直看着北尘楚冥四目相对,北尘楚冥不屑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着说“陛下真的是言出必行啊居然一来就给怎么大的位子?”其实北尘楚冥是故意说给北尘问天听的。
北尘楚冥站了起来,随之原本坐着的几个生死境贵族也纷纷站了起来当然除了那群神秘人没有,北尘楚冥拉开椅子走了出来贵族也照做,上方的北尘问天站了起来质问道“世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北尘楚冥原本就是背对着北尘问天的,北尘楚冥扭头过来看着北尘问天双手张开“本世子没什么意思”北尘问天一副奇高在上的样子威胁性的“世子殿下是对本座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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