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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师弟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近代现代)——西陵不是西

时间:2021-09-07 09:22:17  作者:西陵不是西
  顾司予露出了一丝茫然,这是怎么了?
  “师哥”安瑾年委屈巴巴的看着顾司予,小扇似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赵导叫我来找你来对戏”。
  顾司予一听立刻就明白了,小朋友大概是哪条拍的不符合赵崇明的要求,而被骂哭了。
  他轻叹一声,让安瑾年坐下后转身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谢谢师哥”安瑾年轻轻地抽泣着,肩膀哭地一耸一耸的。
  “你是哪一段没演到位?”顾司予问道。
  是哪一段呢?
  是他和墨漓分离的那一段,今天难得演荣亲王的那个老戏骨有空闲,本着好学的态度,他跑过去请教了王权中赵骁阳和墨漓分开那段,那是在一场家宴上,在那场家宴中他一句台词都没有,但却需要用眼神演戏。
  从欣喜到震惊,从震惊再到不可思议,从不可思议再到厌恶,又从厌恶到了迷茫,最后从迷茫变成了痛苦。
  这是非常复杂的一段戏,但却也是整部电影中最高潮的地方,他迫切的想要将赵骁阳这个角色演好,想要将这种复杂的心路历程通过他的眼神传递出来。
  可是他怎么也演不好,后来赵崇明过来了,他看了几眼后,就开始批评他,说他根本就没有吃透赵骁阳这个角色。
  最后试了好几天,才勉勉强强的有了那么一点味道。
  之后赵崇明就要他过来和顾司予对戏,好好再掌握住那种感觉。
  “所以你就把自己弄哭了?”顾司予皱着眉头问道。
  安瑾年点了点头:“赵骁阳那么喜欢墨漓,看到那样的场景他心里一定很难受,我将自己带进去后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诶”顾司予叹了一口气,笔尖在纸上轻轻点了点:“赵导说的没错,你却是没有将赵骁阳这个角色的性格吃透”。
  “你觉得我是墨漓吗?”顾司予认真地看着安瑾年问道。
  安瑾年看着顾司予一眼,犹豫了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你觉得你是赵骁阳吗?”顾司予又问道。
  安瑾年顿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和他不一样,我不会让我心爱之人受半点委屈”。
  “对,你不是赵骁阳,所以你现在也压根没把自己当作赵骁阳,你只是在演一个叫赵骁阳的人,你对他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心路历程根本一点都不懂”。
  “你觉得赵晓阳是个恋爱脑对吗?所以那才会哭出来”
  顾司予顿了顿,看了安瑾年一眼后,继续说道:“不,赵骁阳不是恋爱脑,他是一个野心家。”
  “你在仔细看看那场家宴,那场家宴就是针对赵骁阳的,也是那一天之后赵骁阳才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墨漓只不过是他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一个幌子”。
  “你说,如果是你,你绝对不会这样。所以你演的还是你,而不是赵骁阳,因为赵骁阳不会这样做,在看到墨漓被辱后,你看他先是震惊”。
  “这说明了什么?”
  安瑾年不自在地揪了一张纸巾在手心里扭来扭去:“墨漓的他的月亮之神,在他心里他是纯洁的,是无暇的”。
  “是的,那一天他以为的月亮之神在他面前跌落神坛,变成了一个裤腿上的泥点子,所以他的情绪才会一变多变”。
  “你以为墨漓是他争夺野心的原因,其实不是那就是他争夺野心的导、火、索”。
  安瑾年久久不语,经过顾司予给他的这一番剖析,他似乎明朗了许多。
  “师哥,我想我明白了一点”。
  顾司予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欣慰的看着他:“赵骁阳这个角色有点复杂,你可以再仔细琢磨琢磨”。
  “那师哥可以跟我对一下戏吗?”
  安瑾年可怜巴巴地看着顾司予,好像一只邀宠的小奶狗,拼命地朝着主人摇尾巴。
  顾司予看了一眼时间,下午那场戏是三点的,除去吃饭以及一个半小时的服装和化妆时间,满打满算也还有两个小时。
  于是顾司予点了点头:“可以,那就从家宴前面那段开始吧”。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诶。已经好两天没有码字了,感冒药吃的,连爬起来开电脑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试图码了几个字,码完一看我这乱七八糟的都写了什么玩意儿,果然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还是别码字了,现在脑瓜子嗡嗡的,就跟里面装了台信号不好的老式电视机一样。所以春天到了大家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啊,多注意保暖OWO。
  这里也想请两天假,等我感冒好了我一定爬起来更新!拍胸脯保证,jpg.
 
第二十三章
  ◎晋江专属小马甲◎
  顾司予看到安瑾年那双狗狗眼,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他点点头对安瑾年说道:“好,还有两个小时,我们抓紧一点吧”。
  【赵骁阳日子近些日子过得那是越发越舒心了,在他的真诚和每天不懈地死皮赖脸下,墨漓终于松了口。
  而他也获得了每日过来做他的机会。
  这天赵骁阳又从偏墙处翻了进来,墨漓看见了,顺手就抄起手边的瓜子壳朝他砸去。
  赵骁阳抬头看了一眼,墨漓正趴在窗边言笑盈盈地看着他。
  “墨漓倒是不知小殿下有这做贼的潜质”。
  赵骁阳也不恼,他将脸上的瓜子壳抹去,调笑打趣墨漓:“要做也是做的那采花贼,好来一尝卿卿芳泽”。
  墨漓被他打趣的脸上瞬间惹上红色薄雾,他伸手将窗子一合,不理会这个登徒子了。
  采花贼到底还是尝到了美人的滋味,轻纱一解,两个人瞬间就滚到床上去了。
  窗外的桃花谢了一些,新打苞的花蕊又长出了一茬。
  一朵云雨飘来,细细密密的雨珠打湿了花瓣,吻在了花蕊之上,细蕊含苞,湿软的春风吹来时,桃花苞就颤颤巍巍的在枝头打着颤,粗壮的枝干就托着花骨朵儿,将它牢牢钉住,不让它轻易被风吹了下去。
  两个时辰后,这阵突如其来的小雨才算是停了下来。
  被雨露疼爱过后的桃花更加鲜艳欲滴,粉嫩的花瓣缓缓地舒展开,带着些许动人的魅惑。
  芙蓉帐内,赵骁阳圈住怀里筋疲力尽的阿漓,看到他眼尾那抹还未散去的红,和如扇般灵动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心思微动,赵骁阳轻轻的用唇捻住了那一小撮睫毛,将上面悬挂着的泪珠含入口中。
  窗外的雨停了,一阵软风抚来,满院的桃花花香便从庭外飘进了小楼里,冲散了屋内些许石楠花的味道。
  赵骁阳将墨漓抱到身上,累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墨漓自然不回去拒绝这个温暖的怀抱,他魇足地蹭了蹭赵骁阳的胸,然后安心的窝在他怀里,就像一只讨蹭蹭的小坏猫。
  丝缎一般的长发散了下来,赵骁阳忍不住在发顶处落下一个吻。
  他最爱墨漓的这一头青丝,每回同他做、爱的时候,这些发丝就会被汗打湿,乖落落地贴合在他鬓边、额前,看着他一点一点的为自己而情动,而湿漉漉的发丝则是宣扬他功绩最佳的道具。
  “阿漓想不想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墨漓原本困倦地眼睛瞬间就睁开了,他扭过头认真地去看赵骁阳的眼睛,想要看看那双会哄骗人的眼睛是不是在说谎。
  可是他没有看到任何戏谑、玩笑,赵骁阳一把捏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把玩。
  “怎么阿漓不信我?”
  墨漓笑了笑,艳丽的桃花在他唇角绽放:“我的小殿下”。
  一个带着桃花香味的吻轻轻落在了赵骁阳嘴角。
  “阿漓信你”。
  赵骁阳笑了出来,少年的眉目也变得明亮起来。
  “阿离,等我给你赎身后想要去哪里?”
  墨漓看了一眼窗外的桃花林,桃花最美却多情,他不喜欢,可是那人要他喜欢。
  赵骁阳不一样,墨漓看着他,那个人满眼都是他。
  他信他,信他能带自己脱离这华美的樊笼。
  “想要去江南”墨漓望着窗外:“以前嬷嬷教习我的时候读了好些诗词歌赋,那些诗人将江南描绘的太美了,我想去看看,看看赵国之外的地方”。
  赵骁阳从后面搂住墨漓的腰,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肩头:“我也想去,那到时候我牵着阿离,漫步在清澈澄亮的河边,雪白的柳絮跟着风落了我们满头,发梢、肩上、衣襟处... ...我们会笑着、会闹着,然后我会把阿漓一把扑到,我们会躺在苍石上亲吻,你的眼里装着星星,我的眼里啊就装着盛满星星的你。我们还会撑着竹筏,手拉着手一起畅游在山谷间,一起听两峡的鹃鸟欢快地叫个不停,以天地为席、地为被,我搂着你看清风朗月,看朝辞暮谢,然后窝在篷舟里共赴巫山云海”。
  “然后我们的阿漓就被我弄的人也晃、舟也晃... ...”。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墨漓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
  墨漓被赵骁阳搂在怀里轻轻摇晃着,赵骁阳给他虚构了一个美好的未来,不得不说他心动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樊笼,想要拥抱山间的清风,田野的落日和荒郊的银月。
  “小殿下说的可当真?”
  墨漓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底那对那面美好世界的向往取悦了赵骁阳。
  他捏了捏墨漓的手,软软的,就像晴日中天际浮着的洁白云朵。
  “当然,过几日就是花朝节了,阿离想要出去玩吗?”
  墨漓看着赵骁阳,咬着唇纠结着。
  那天...那个人应该不会来吧,毕竟他的美妾成群,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外面登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儿。
  “阿离?”赵骁阳轻轻唤着墨漓:“你怎么了?”
  墨漓不吭声他将头埋进了赵骁阳怀里,调笑道:“在想我的小殿下什么时候娶我?”
  。
  花朝节很快就到了,赵骁阳如约而至,带着墨漓从墙上翻了出去。
  赵国民风开放,整个王都城一片繁荣盛况,因着佳节的气息,东西南北街都点了灯。
  街上也多了些摆放着稀奇古怪玩意儿的小摊位。
  墨漓鲜少出来,依赖嬷嬷不许,二来将他困在小院的达官贵人不让,还派了些护院守在院门口,美名其曰保驾护航,其实是怕他偷偷跑了出去。
  今日乘了赵骁阳这股东风,难得出来玩耍,倒是对这些东西都充满了新奇。
  赵骁阳牵着他的手,陪着他东看看西望望。
  墨漓今日着了一身素色长衫,做的一身清隽书生打扮,虽比在小院内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气质。
  周遭为婚嫁的姑娘瞧着他两,拿着帕子遮嘴小声同身边女眷、丫鬟谈论着。
  既是花朝节,姑娘们少不了带着制作精美的绢花或者芬芳的鲜花出门,这要是遇上喜欢的,就会将绢花递给那人,那人要是接了说明对那姑娘有意,要是不接,便要同姑娘说清楚,祝她早日觅得良配。
  赵骁阳生的一副好面孔,又做着一副世家公子的清贵打扮,不一会儿就有好多姑娘上来赠花。赵骁阳一一拒了,今日他可不是过来看姑娘的。
  等他看向墨漓那边,不知何时他周遭都被姑娘围住了,一个个生猛地好似墨漓不接受绢花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赵骁阳有些吃味,他拽着墨漓的手腕将他从脂粉堆里拽了出来,有些委屈又有些别扭,最后只能凶巴巴地对着墨漓说道:“以后都不许你同她们说话”。
  墨漓拎着袖子捂唇笑道:“小殿下这是吃醋了?”
  “才没有?”赵骁阳扭过头去,傲娇地哼哼。
  “你是本殿下的所有物,所以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墨漓弯起嘴角轻轻笑着:“好,小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赵骁阳到底还是觉得墨漓那张脸招人的很,他有些气恼地拉着墨漓的手腕走到一家摆满了面具的小铺,随意拿了一张半脸花旦的面具给墨漓戴上。
  这样好多了,赵骁阳满意地将钱给了老板,拖着墨漓来到了河边 。
  朗朗星空下,墨漓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小殿下带我来这里是?”
  “准备抛尸荒野?”
  “要先奸后杀吗?”
  赵骁阳不解地看着他:“你在想些什么?”
  说完他便从袖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两盏河灯,还将其中一盏塞到了墨漓手里。
  “喏,放河灯许愿”。
  赵骁阳指了指不远处零零星星的几个放河灯的人说道:“在赵国逢这些热闹的日子就能放河灯许愿”。
  “传说河里有河神,河神会聆听世人的心愿,心越诚的人他/她的那盏河灯便会留的越久”。
  “咱们也来试试”。
  墨漓对这个说法还是有些动心的,他看着赵骁阳的眼睛问道:“真的会实现吗?”
  赵骁阳笑着点了点头:“会啊”。
  墨漓垂眸看着河灯,心情顿时雀跃了起来,他虔诚地捧着手里那盏精美的河灯在心里默默许着愿:
  河神大人,希望您能听见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很小很小,只希望能和我心上之人隐居山野,做一对闲云野鹤、快乐眷侣,望您能肯许。
  将愿望默念了三遍后,墨漓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进河道里。
  豆大的橘色烛火随着河流的涌动轻轻摇曳。
  “你许了什么愿望?”赵骁阳放完河灯就过来拉住墨漓的手。
  墨漓看着那盏渐渐飘远的河灯越行越远,忍不住心情雀跃。
  他扭过头在赵骁阳唇角轻轻碰了一下:
  “保密,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两人相视一笑,肩并着肩朝回走去。
  河道内数百盏河灯漂浮在河面上,皎洁的月光映照在河面上,就好像为它拢上一层白纱,若隐若现,朦胧暧昧。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细小的浪花打来,不偏不倚地正好淹没了那盏最亮最美的河灯。
  。
  荣亲王府内,赵博朗负手站在一副美人图前,身后一个穿着黑色短衫的男人,蒙着脸将方才赵骁阳同墨漓的事情都汇报给了赵博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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