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然后顺理成章的,两个人又来到商场。
原以为会有些尴尬,可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下,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师哥还要转转吗?”安瑾年体贴地问道。
“不了吧”顾司予揉了揉自己刚刚吃出来的小肚子:“我也要回去了,后天咱们还要去录制节目呢”。
“也是,不过那个节目中的任务好像还挺难的”安瑾年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
顾司予看了一眼安瑾年,心中诽议着:你又知道了。
上次安瑾年踹坏了节目组的门,没有一个人敢叫他赔,毕竟谁会愿意去得罪金主爸爸呢?
当然作为节目组的大股东和大投资商,安瑾年了解到的信息也比他们多,就好比下一期的主题以及一些任务流程。
但考虑到金主爸爸安瑾年本身就是嘉宾组里的一员,这个金手指也不好给的太过火,只好隐晦的透漏了一星半点,好让他有个准备。
就比如现在安瑾年同顾司予说的。
“下期的主题,其实那天贾潮模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猜的是医院,其实也差不多,下期主题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丧尸”。
“好像每个人都有单线任务,我们会被分开”。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安瑾年小猫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节目组要靠看点,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的”。
“依我看这些综艺的尿性,肯定会给我们搞个相爱相杀的东西出来,最好再搞得嘉宾们一起撕逼”。
“这样才有看点和爆点”。
“而且现在也讨观众老爷们的喜欢”。
安瑾年说的不错,顾司予想到昨天自己还没看完的那个视频,想着或许下午回去后将它看完?
有时候意外和巧合谁也不知道谁会先降临。
就在顾司予和安瑾年去地上停车场准备取车打道回府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扶着白母,带着白月光的顾清玦。
白母还在念叨着白月光都要结婚了,催促着顾清玦也要早日安生下来,成个家的时候,突然发现刚刚还耐心听着她教诲的顾清玦神色突然冷了下来。
一张俊俏的脸庞也开始变黑。
白母顺着顾清玦的目光看过去。
两个戴着口罩的人也在看着他们这边。
“你认识的?”白母回头看了一眼顾清玦后问了一嘴。
“嗯”顾清玦轻轻应着,可目光却是没有从顾司予身上挪开半分。
顾司予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顾清玦。
这就是他口中的悔过和喜欢,真是可笑至极。
“走吧”顾司予看都不再看顾清玦一眼,拉起安瑾年就朝着他们停车的方向走去。
“等等”顾清玦开口朝着顾司予喊道。
白月光看了他一眼,主动走上前去扶住自己的母亲。
顾清玦看了他一眼后就追了上去。
“那人是谁啊?”白母问道。
“我看小玦一直在看她,就那个头发长长的,长得很漂亮的那个”。
白月光看着顾清玦奔去的身影,声音中不自觉地夹了一丝苦意。
“那个啊...那个是他前妻”。
“啊?”白母愣住了,她的嘴唇上下翕合,还有些哆嗦:“小玦他已经结婚了啊?”
而那边顾清玦丝毫不知道白月光已经将他和顾司予的故事都说给了白母听。
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顾司予旁边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他开始恐慌,开始恐惧。
他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顾司予的手腕,皱着眉头不悦地问道:“他是谁?”。
顾清玦的态度并不好,心里又憋着火气,说话的态度冲了不少了。
顾司予一把甩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反问着他:“他是谁关你什么事?”
“你家住太平洋吗?什么闲事都要管?”
“他是谁?!”
顾清玦就像没有听到顾司予的话一样,犀利地眸光落到了安瑾年身上,像是一把刀片一片一片地将他的身体上下搜刮了一遍。
凶狠地态度让顾司予异常反感,他也懒得和这个说不通的男人有过多的话语,拉起安瑾年就准备往车里走。
谁知道这一次顾清玦却是一把抓住了安瑾年的胳膊,温度瞬间跌落到冰点。
他一字一句将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咬牙切齿。
“他,是,谁?”
顾司予正准备开口骂他有病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安瑾年却是率先比他们动作了一步。
他一把捋下顾清玦抓住他胳膊的那只手,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被吓到的模样。
然后这个比顾司予还要高上一点的男人缩着身子躲到了顾司予的后面。
委屈巴巴的哭诉着:“哥哥,这个人是谁?”
“他好凶啊QAQ”。
作者有话说:
娇娇:看我茶艺表演!
第四十六章
◎晋江专属小马甲◎
“哥哥,他好凶啊QAQ”安瑾年摆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躲到了顾司予身后,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脸阴沉的都可以滴墨的顾清玦扮了一个鬼脸。
顾清玦脸色越来越黑,他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白母在叫他。
他看了一眼顾司予,又看了一眼躲在顾司予后面对着他挑衅的安瑾年,额间的青筋不断跳起。
可他也算是脑子还足够清醒,知道要是他越是表现得恼怒和无理取闹,只会让顾司予对他的厌恶更上一层楼。
他按下自己的怒气,小心翼翼地对顾司予解释:“我和白月光没有任何关系了,是白姨,白姨生病了”。
想到自己之前并没有怎么提到自己和白家的关系,顾清玦顿了顿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母亲去世后,是白姨收养了我,在我心里她和我母亲无异”。
“她现在生病了... ...癌症,她对我有恩我不可能不去管她的”。
“白姨是白月光的母亲,但是你放心我现在跟他什么也没有,我...他还要结婚了,与我无关”。
顾清玦小心翼翼地探着顾司予的态度和神色,可惜的是除了听到白母如同他生母一般的时候,顾司予的眉头不自觉地颦了起来,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对他的厌恶。
顾清玦苦笑了一声,他大概是懂顾司予那丝厌恶是从何而来的。
他说白母是他尊敬的人,是如同他母亲一般的存在。
可是...他们结婚那几年中,自己压根就没有提及这件事,也没有提出自己要带着他去见见白母。
这说明了什么、其中的含义可谓是真不言而喻。
顾清玦瞥了一眼安瑾年,他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厌恶、看到了憎恨。
顾司予厌恶他,这是自作自受,可是这都是他们两之间的事情。
而现在躲在顾司予后面的这个小鬼有算个什么东西?!
顾清玦不耐地皱了皱眉头,压住喉间涌起的火气:“司予,你想知道的,我都解释清楚了,可以告诉我”。
“他是谁?”
顾清玦想到要是顾司予接受他身后的这个小鬼,他们会在房间内接吻、做、爱,他的火气就蹭蹭地往上冒。
他的神色难看极了,安瑾年却像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
拽着顾司予的袖子摇了摇:“哥哥我们走吧”。
“这个人好凶啊QAQ”。
安瑾年刻意压着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糯糯的、软软的,很招人喜欢,听到顾司予耳里就是顾清玦那副死人样吓着了自己这个小师弟。
可他却丝毫没有想,安瑾年已经二十岁了,个头比他还要高点,能一脚踹飞密室的门又怎么会畏惧看起来比他高不了多少的顾清玦?
滤镜超厚的顾司予拍了拍安瑾年的手背,算做安慰。
他神情冷淡地看着顾清玦,眼神疏离又夹着浅显的厌恶。
“他是谁又关你什么事?”他语气冰冷又疏离。
当真是对顾清玦厌恶紧了。
那边白母又唤了他一声,顾清玦皱了皱眉头,深深看了一眼顾司予后却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白月光搀扶着白母走过来的时候,他才转身同白母介绍着顾司予。
顾司予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坐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哥哥”车上安瑾年看着一言不发的顾司予,直觉告诉他他在生气。
生谁的气,那也是不言而喻的。
“哥哥别生气了”安瑾年在脑海里思量着现在应该如何才能把顾司予哄开心。
“让我静静吧”难得的顾司予说了这样一句,安瑾年撇过头看了他一眼。
好看的侧脸上挂着几缕碎发,薄薄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安瑾年敛下眸中翻涌的风暴,乖巧地应了一声后无言地掏出了手机。
整个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好,临到离别的时候,安瑾年同顾司予提醒了一下下周需要录制节目的时间,
顾司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到回到了家,安瑾年神色变得极为难看,本来这场旅行在他的策划下和师哥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进展,但顾清玦的意外出现却是扰乱了顾司予的心。
而且...安瑾年倚在门框上,抱着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师哥那副模样分明是心中还有怨气的,有怨气就不是整整意义上的放下。
他以为这么长时间,师哥总该是想通了... ...
安瑾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之前让人去查顾清玦,但现在还没有查出多少来。
要想将顾司予追到手,总归是需要将他心里这根叫做顾清玦的钉子得彻彻底底地拔除掉才是。
安瑾年垂下眸子,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打开手机找到了之前打电话的那个人,给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让他尽量快一点。
很快那人就回复了一条信息,里面是顾清玦高中时期和顾司予的一些照片和个人信息。
安瑾年对这些本毫无兴趣,直到他翻到了下面,他瞪圆了眼睛,眸子透露的都是诧异和惊恐。
查消息的人还告诉他,顾清玦他越挖发现奇怪的点越多,因为有些事情涉及的太过久远,要想彻底弄清楚只有等待。
安瑾年回了一个好字后,将谈好价格的一部分支付给了那人,再叮嘱他一定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弄清楚、弄明白。
安瑾年阖上眸子,刚才看到的信息让他看完仍然心有余悸。
【顾清玦和顾司予相识之前,顾清玦一直都在暗中探查顾家和顾司予的信息】
【顾清玦当时一直在研究如何接触顾司予,直到有次顾司予的室友透露出顾司予是同性恋这个事情】
【顾清玦想要通过顾司予接近顾家,其原因尚未查清】
如果...如果师哥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喜欢不过都是那个人的精心算计...如果不经意间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师哥...
不。
安瑾年到底还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由他查清楚后再来动手将顾清玦解决掉。
待想通了后,他的眸光坚定。
绝对!
绝对不可以再让师哥受到二次伤害!
很快新一期的综艺就到了录制的时间了。
“师哥!”
顾司予刚到节目组指定汇合的点,一个小炮弹就朝着他身上砸来。
顾司予都做好接某人满怀的准备了,谁知道安瑾年却在最后一秒在他面前站停了下来。
“师哥好些了吗?”安瑾年小声地凑到顾司予耳边同他咬耳朵。
顾司予温和地点了点头。
事后他气过,恨过,哭过。
可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又觉得那人真不值得。
情绪有时候就像一阵风,来的快去的越快。
等到录制这天顾司予已经将那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师哥?”安瑾年用手在顾司予面前晃了晃:“要出发了”。
说完这句后,安瑾年又乘着节目组和摄像大哥不注意悄悄地同他说道:“等会节目组会让我们蒙住眼睛,然后几个几个得被带走”。
“待会师哥就和站在一起,这样我们被分到一起的概率会大很多”。
顾司予看了看安瑾年,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想他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
安瑾年挠了挠脑袋,笑得有些憨憨:“金主爸爸的优待”。
好吧,向资本家低头。
很快另几个嘉宾也到场了,贾潮模一来就大马金刀地往那儿一坐和比他先来的肖颖侯聊天。
刁车伟和陆仁甲是最后到的。
果然在人全部都到齐后,节目组给每个人都分发了眼罩下来。
“请,各位嘉宾戴上眼罩”。
众人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眼罩,眼罩的颜色相同、款式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罩上绘制的图案。
贾潮模拿到眼罩后看了看,果然每个人的眼罩上面的图案都是不同的。
他举着手里的眼罩工作人员:“这眼罩是有什么讲究和说法吗?”
“为什么每个人的图案都不同”。
正在给陆仁甲递眼罩的工作人员被他问懵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啊”了一声。
“就...好看啊?”
“哈哈哈哈哈”大家听完都异口同声地笑了出来,就连导演也有些忍俊不禁。
“请嘉宾们不要脑补过多,我们就是一档正常的节目”。
“因为第一期录制,所以难度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导演意有所指,贾潮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了鼻子,将眼罩戴上。
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
等到七个人都将眼罩带好后,节目组又开始播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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