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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师弟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近代现代)——西陵不是西

时间:2021-09-07 09:22:17  作者:西陵不是西
  顾鸿飞在外染了赌瘾,顾老爷子还有他的亲生父母给他留下的财产已经被他全部拿去拉斯维加斯赌博输掉了。
  现在他不仅没钱,后面还欠了一屁股债款。
  欠了债又没钱还,可还是要赌。
  真是有趣。
  顾清玦眸光深沉地看着监控上的男人,露出了一抹饱含深意的笑容。
  明天那场戏的戏台子就要搭好了,就等那些个旦角、生角、丑角粉墨登场了。
  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
  到了下午三点,秘书如约送来了亲子鉴定报告。
  顾清玦满意地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公司,同那些一直跟踪着顾鸿飞的人取得了联系,获得了他的确切位置。
  顾鸿飞去的是一家做琵琶的店,店在一个胡同里,巷子幽深,陈旧的石墙上爬满了青藤,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一直蜿蜒到巷子深处。
  那家店开始有百年了,世代传承着做琵琶的好手艺。
  那家店长如今也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了,而他一年也只做那么一两把琵琶。店里也有其他学徒再做,可做的不如他好,好多喜欢琵琶的都想要问他买一把。
  而这价钱,却也不是谁都能出的起的。
  顾鸿飞定的就是那位老匠人做的琵琶,顾鸿飞人品虽然极差,但这讨好人的本领却是一等一的强。
  顾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有一个爱人,那个女人弹得一手好琵琶,只是那个年代战火纷飞,在他们分别后顾老爷子再也没有找到过那个女人。
  这是他一生的遗憾,而当时那个女人就有一把这家铺子老当家人做的一把琵琶。
  顾鸿飞这么做但不是真有多少孝心,不过是为了取悦顾老爷子罢了。
  顾清玦提前一步来到了这家铺子里,为了今天这个局,他还特意还了一身装束。
  褪去了整日穿着的手工定制西装,换上了白衬衫,土黄色的西装马甲,带了一副平光金丝眼镜,让他看上去儒雅了不少,不再像之前穿西装大领带的时候那样充满了侵略性。
  顾清玦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在琵琶铺子里看了几个来回后,顾鸿飞才算姗姗来迟。
  “先生”顾清玦一边听着店员的推销,一边用余光撇过刚取完琵琶的顾鸿飞。
  他无比自然地朝着顾鸿飞看过去,微微笑了笑算作是打招呼。
  “您买了琵琶?”
  顾鸿飞看到顾清玦的容貌时微微愣了一下,只觉得面前这位青年的眉眼处,像极了他的故人... ...
  那个被他抛弃、被他失手退下楼的女人。
  “啊?嗯”顾鸿飞心不在焉地回答这,他的心里蓦然生出一种恐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那先生一定是很懂琵琶的人吧?”顾清玦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就像一只狐狸煞有其是地玩弄着掌心的猎物。
  “不是很懂,我帮别人买的”说完顾鸿飞就准备离开。
  碰巧顾清玦和他撞到了肩膀,又碰巧顾清玦的钱包掉落了下来,里面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就这么明晃晃地晃到了顾鸿飞的眼前。
  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顾鸿飞的瞳孔急剧收缩,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险些连手中的琵琶都拿不稳了。
  顾清玦自然将他的这些反应都收进来了眼底,他轻讽一笑。
  只是这戏还是得演下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顾清玦弯下腰将钱包捡了起来。
  “您要是不忙的话,我还是想请您帮个忙,帮我看一看哪把琵琶好”。
  “我母亲她...最爱弹琵琶了”。
  “我记得小时候她同我说,我父亲送她的那把琵琶不小心被他弄坏了,之后就再也找不见送她琵琶的那个人了”。
 
第六十章
  ◎晋江专属小马甲◎
  顾清玦的话音刚落,顾鸿飞便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浑身战栗不停。
  像是过了很久后他才找回自己那晦涩的声音。
  “你... ...”。
  “刚刚在说什么?”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顾清玦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有鱼...上钩了。
  “那是我母亲,她怀里的琵琶是我的父亲送她的”。
  “以前她最喜欢抱着琵琶坐在小窗前唱评弹给我听... ...”
  说到这里顾清玦还轻轻地笑出了声:“我还记得那曲儿是怎么唱的呢”。
  “就是长大后到哪儿的评弹馆里听,都没那个味儿了”。
  说完这句话,顾清玦便轻轻地哼了起来:“嗯嗯嗯~我有一段情呐嗯嗯唱给那诸公嗯嗯~听”。
  随着顾清玦的这段清唱小调的哼出,顾鸿飞思绪渐渐的、渐渐的飘回了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
  顾鸿飞还是一个浪荡不羁的风流公子,那天他的几个狐朋狗友说要带他去找个乐子,然后他们就拐进了一家幽深的小巷,巷子很深里面都是些老旧的房子,看起来像极了贫民窟。
  顾鸿飞正准备抱怨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家院子里传了一段琵琶的旋律和一个柔和的女声。
  女声唱着耳熟能详的小调,软软的吴语就如飞絮一般轻柔,飘啊、荡啊的一直飘到了他心底。
  “这曲儿唱的真不错”有一个狐朋狗友煞有其是的点评着。
  另一个同行的朋友笑笑:“今天我就是来带你们听她唱评弹的”。
  “她啊是从S市来的,那一口吴语说的真是让人心痒痒”。
  “长得怎么样?”又有一个人问道。
  “那自然是好极了,不然我带你们来做什么?”
  “当真以为我带你们来听曲儿啊?”。
  顾鸿飞只是笑了笑,并未出声,这群狐朋狗友里当属他们顾家最厉害也是最有钱的,因此几个人都以他为马是瞻。
  因为这样的身份和地位,顾鸿飞可以好不夸大的说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对于他这个朋友口中这个唱评弹的女人,顾鸿飞起先并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兴致缺缺的。
  几天前他才搞到一个小模特,小模特腰细腿长的,身材好、技术也好,还在床上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他短暂的沉醉在那个小模特的温柔乡里。
  因此这个朋友在说到这个唱评弹的女人长得有多好看的时候,他还嗤之以鼻。
  男人都是有好胜心的,顾鸿飞也不会例外。
  这一次他们的乐子就是谁先俘获那个唱评弹的女人的心。
  “要玩就玩吧大的,我们都假装没钱,然后赌起是一个月,一个月后看谁能最先把她拐到床上,谁最先把她拐上床,就是谁赢怎么样?”
  “有点意思”。
  “既然要赌,不如来点赌注?不然一点劲都没有”。
  “就是,加点赌注这样才刺激嘛”。
  “那都赌什么呢?”
  “我先来,要是我输了我就把我最新买的那台赛车给赢的那个人”。
  “玩这么大?那辆赛车不是绝版了?你这么舍得?那这样我也来个大的,四环内的两百六十平方的一套房子怎么样?”
  有了前面两个开头,后面的人自然也不甘落后,陆陆续续地加了很多筹码,等到顾鸿飞的时候。
  他环着胸,挑着眉看向自己的这班狐朋狗友:“合着都在这儿等我呢?”
  “那我不得给你们点面子?”
  “南郊的葡萄酒厂,怎么样?够诚意吧?”
  顾鸿飞这句话一出,那些个狐朋狗友立马倒吸一口凉气:“嘶,顾哥这是真给兄弟们面子”。
  比起他们那些个什么房啊,车啊,顾鸿飞这个酒厂才是真正的王炸。
  几个狐朋狗友相互看了看,顾家在南郊的那个葡萄酒厂可不简单,那才是真正的日进斗金。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顾鸿飞就这么轻易的拿出来赌了,还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看来他虽是顾家的养子,但是顾老爷子还是相当宠他。
  众人一时之间心思百转千绕的,但很快这群纨绔子弟就将这些事情抛之脑后了。
  顾鸿飞第一次见到顾清玦的母亲就在那个破旧的小院里,他本来只是秉着找乐子的心态走进了那座小院,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阳光不充裕,甚至还下着一丝小雨的下午,他看到了坐在木椅上的顾清玦的母亲。
  淡蓝色的旗袍,半绾的发髻,那轻柔的小调就像一场春雨一样滴滴落在他心田,开出了一朵绮丽却又短暂的花。
  “南音”。
  “我叫南音”。
  “是音乐的音”。
  南音嘴角的一抹笑容就像盛开的、洁白的茉莉。
  顾鸿飞彻底被她迷住了,一个月的追求期,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帅气迷人的小伙子天天撵在身后追着,会给她买琵琶,会听她唱着江南小调。
  这一切都像南音一直向往的爱情一样,她无可救药的沦陷了。
  前面的爱情有多甜,在后面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有多绝望。
  因为那个赌注,南音一直都不知道顾鸿飞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其实她爱着的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更没有告诉她其实他早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并且他们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订了婚。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会先来,南音很快就怀孕了。而那边顾鸿飞的未婚妻也有了孩子,家里催婚催的紧。
  南音这边也有了想要和他结婚的打算,世上总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顾鸿飞的未婚妻就知道了南音和她肚子里那个孩子的存在。
  在知道这件事的那天,顾鸿飞的未婚妻逼着南音去堕胎,而南音一直在等着顾鸿飞的到来,她不奢求别的什么了,她只求顾鸿飞给他一个真相。
  可是顾鸿飞逃了,只留下南音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那一天,她的琵琶碎了,她看着断裂的琵琶和琴弦沉默了许久、许久。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顾鸿飞的未婚妻不解气,到处散播消息说她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她老公。
  而顾鸿飞也从未站出来给她讲过话。
  二十多年后的顾鸿飞再次看到年轻时候的南音,心里难免还是触动了一下。
  他曾经是爱过南音,只是他的爱太过于短暂,太过于浅薄。
  所以在南音走投无路找上他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对不起她,而是不能让她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不能再让他以前的未婚妻现在的妻子看到她。
  一念之差,南音被他亲手推了下去。
  “先生?”顾清玦轻轻唤道顾鸿飞,顾鸿飞这才把思绪拉了回来。
  “啊?”他茫然地看向顾清玦,等看到他的眉眼后,心里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像,太像了,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看向你的时候仿佛有千万种感情想要对你倾诉。
  “你叫什么?”顾鸿飞终究还是忍不住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顾清玦从鼻子了哼出一个气音:“顾清玦”。
  “清玦同情绝”。
  顾鸿飞诧异地看向顾清玦,顾...他竟然是姓顾... ...
  再愣了一会儿后,顾鸿飞这才缓过神来,这一切都这么巧合吗?
  一个姓顾的孩子,给他已经过世快二十年的母亲买琵琶?
  “你...到底是谁?”
  顾鸿飞嗫喏这,上下嘴皮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顾清玦微微勾起嘴角,将对他的嘲讽毫不掩饰地挂在了脸上。
  他摘下眼镜,轻讽的说道:“怎么?”
  “顾家二公子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认不得了?”
  顾鸿飞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他狼狈地咽了一口口水问站在他眼前,不断给他压迫感的顾清玦。
  “... ...”。
  “你到底想干嘛?”
  顾清玦冷笑一声,扯了扯衬衫的领口:“我想干嘛?”
  “顾鸿飞... ...你欠了二十多年的债...该还了”。
  顾鸿飞立马朝后撤了几步,在那里装疯卖傻假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我不懂你意思”。
  “不懂?”顾清玦冷笑一声,面上的温度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动人。
  “顾鸿飞,你还欠了一屁股债吧?”
  “要我都说给你听听吗?”
  说完顾清玦就将他的罪名一桩桩一条条的说给他听。
  “顾二公子,你说这些证据都交到法庭上,一定会很热闹吧?”
  顾鸿飞终于再也架不住顾清玦细数出来的那一桩桩罪名。
  “你到底想要什么?”
  “求求你,只要你不将这些说出去,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顾清玦笑得好大声,他睥睨着顾鸿飞,一个子一个字的将这句话咬了出来:“如,果,我,要,你,去,死呢?”
  顾鸿飞噗叽一声跪在了地下,他惊慌失措地看着顾清玦:“不要...我不想死”。
  “求求你...对!我们不是父子吗?”
  “我是对不起你妈妈,但是我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的”。
  “对,我会做一个好父亲的... ...”
  顾鸿飞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顾清玦就静静地听着顾鸿飞把话说完。
  “你说只要不告发你,不要你去死外其他的你什么都愿意做?”
  顾鸿飞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对对对!”。
  “好”。
  顾清玦冷漠地俯视着他,说出了自己此行的最大目的,也是自己这盘棋走的最重要的一步,他对着痛哭流涕的顾鸿飞说:
  “好呀,你手上还有顾氏集团百分之十的原始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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