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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美好的世界披上马甲(玄幻灵异)——男上迦南

时间:2021-09-07 09:25:19  作者:男上迦南
  “独自”面对大时母的闻人蕴昌和简卫:······
  虽然大时母看上去状态很不好,走路慢悠悠有点蹒跚,脸色惨白还时不时地往地上掉“零件”,但是用屁股想也知道绝对打不过啊!
  “照原计划,我们俩,跑!”
  至于一直像个挂件一样被带着的比哈尔,······谁管他啊?!
  被落在原地的比哈尔拼命爬着想要远离女神中的女神大时母。
  “你是生长于这片大陆的生灵,阿周那的宝具为何对你没用?”
  大时母好像在跟他讲话,比哈尔只想逃避现实,哭得非常大声。
  “不想获得安宁么?虔诚祈祷,单纯快乐地度过每一个由伽,是身为母神的吾赐予你们的幸福。”
  这下子直接崩溃地大吼:“怪物!怪物!世界不需要神!我根本不要神!怪物!······就算再不如意,我也坚强地活着啊,神这种轻易绝对我们生存方式的怪物,不要存在就好了!滚开!滚开······”
  一边吼还一边抓起地上的土灰草屑往大时母的身上砸去,······已经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状态。
  大时母表现得相当慈爱:“是坏掉的孩子吗?没关系的,现在就让你的心灵回归母神的怀抱,获得安宁。庆幸吧,要得到这份幸福,在以前的时代可是必须经过苦修的。”
  比哈尔在大时母一挥手后陷入昏迷,不一会儿就表情安详,看得出来,在做美梦。
  这股睡意同样找上疯狂逃窜的闻人蕴昌和简卫。
  闻人蕴昌嘴上喊着:“不是吧?又来?又来?又来!”
  然后两人相继栽倒在地,还是脸朝下的状态。
  大时母慢悠悠地走到闻人蕴昌旁边,打算直接掐死他的时候,罗荼的骨灰袋裂开,形成结界震开大时母。
  “苦修者的骨灰?······算了,就让你消亡在梦中吧,这是吾对苦修者的尊重。”
  微微皱眉的大时母在闻人蕴昌的身边慢慢坐下,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在大时母赐予的梦境中,比哈尔度过了最顶级刹帝利的一生,“天授的英雄”阿周那的一生。
  这是怎样的人生呢?荣耀吗?光辉吗?幸福吗?
  是的吧,是“完满”的一生。
  爱着兄弟,也被兄弟所爱;爱着父母,也被父母所爱;爱着人民,也被人民所爱。
  严格律己,彻底的律己,律己,坚持律己,故而诸神、父亲、母亲、妻子、兄弟们才会爱着阿周那,我必须是大家心目中理想的样子,不被爱的阿周那毫无价值,愤怒、嫉妒、阴暗的想法,人性的一切恶都与阿周那无关,如此完美的人,如此完美的英雄。
  为什么呢?我还是人吗?为什么没有活着的感觉呢?
  完美的人生不需要挫折,老师德罗纳为了将我培养成世间最强大的射手,夺走了独斫王子的大拇指,没了他,我根本不需要努力就成了最强大的射手。
  诸神为了让我战胜迦尔纳,骗走了他的铠甲,坑陷了他的战车,诅咒了他的武艺,我毫无争议、异常轻松地杀死了迦尔纳,杀死了这位高洁的“施舍的英雄”。
  我真的有资格取得这样的胜利吗?
  迦尔纳,我完满人生中唯一的波澜。
  第一次在演武场相见,他便展现了与我不相上下的武艺,取得胜过我的神迹,从没失败过的我在那一瞬间感到了羞耻恼怒,但又有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我是想认识他和他成为朋友的吧。
  但是,不行呢。
  在众人眼中,我是高贵的刹帝利,而他只是低贱车夫的孩子,我们的世界不可以有交集。
  我有些嫉妒难敌,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为迦尔纳说话,可以得到迦尔纳永恒的友谊,而我不可以,我的行为不可以有丝毫的脱轨,因为我是阿周那,是“天授”的,阿周那。
  我到底在在意什么?
  是在意被我偷袭而死的迦尔纳?
  是在意被我亲手重创的亲长天誓?
  还是在意死去的儿子?
  在意死于兄长之手的老师德罗纳?
  在意死在我手上的每一条生命?
  不要去想,不要在意了阿周那。
  俱卢之战是成就我丰功伟绩的血海尸山,带着荣耀在苦修中走向人生的结尾。
  是幸福的吧,是完美的吧。
  若再要求更多,又怎么对得起爱我的一切呢?
  本该做着美梦的比哈尔惨叫、哭嚎、痛不欲生,凡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阿周那内心中那无尽的空虚与悲伤,还有那无法排解的悔恨与孤寂。
  大时母露出诧异的神色,她明明只是让比哈尔与她从者阿周那的灵魂同调而已。
  此时罗荼和阿周那的战斗仍是胶着状态,但无疑,胜利的天平正倒向阿周那一方。
  大时母这样的超规格御主,就算她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其提供的庞大魔力来源就让阿周那无惧任何消耗战,大招真就跟呼吸一样随便放,要不是罗荼的战斗技巧足够高超,这会胜负已经见分晓了。
  但只要是“有情众生”,便不可能胜过罗荼啊。
  读取完比哈尔梦境的大时母叫停战局。
  “够了!”一声轻喝,比从者还强的御主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力场瞬开,不用令咒便分开了两个交战中的从者,大时母飞至阿周那同一高度,平视着他。
  “阿周那,成为‘座上之灵’是有什么想要完成的愿望吗?”
  阿周那的眼神有些躲闪:“我的愿望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将四百三十二万年的由伽缩短,加快世界的进程,用时间塑造出完美的世界。”
  “你真的很不会说谎,阿周那,吾问的是,真正的,‘阿周那’的愿望。”
  “母神······”
  大时母看了一眼自己不停崩坏又愈合的身体,有些落寞:“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的,吾会断开魔力供应,让你得到一场公平的对决。之后,无论输赢,解开这片土地上的由伽吧,自身都无法拯救,又何谈去拯救别人,是吾狭隘了,短短十世的轮回居然让吾忘记了什么是‘神’。”
  “多谢您,母神大人。”额发挡住了阿周那的脸,无人可以看见他的表情,但那份谢意是如此的真切。
  很有武德的罗荼等在一边:“要动真格的了吗?战士。”
  “是,你是很强的对手,有机会与处于不同时代的你公平地决一胜负,是我的荣幸。”
  “公平吗?可惜本座不是战士,是魔修。居然与本座视线范围内的凡人灵魂同调,弱点洞悉EX,真好用呢。”
  白发炎瞳,身着黄金铠甲,已然是那度印国神话中太阳神之子“迦尔纳”的模样。
  “呵呵哈哈哈······”阿周那笑出了声,“居然······多谢!多谢你啊!和母神一样温柔的存在,这不就是在实现我的愿望吗?迦尔纳!”
 
第 22 章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
  “梵天啊,诅咒吾身!”
  便是解放宝具,便是成为英灵,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诅咒吾身”吗?
  一瞬的恍惚,败局已定。
  许是对迦尔纳的执念太深了吧,居然误判了飞来武器的真正长短,以枪的长短来格挡斩仙剑,换来了被对神宝具斩仙剑穿胸而过的结局。
  在熊熊燃烧的黑火中,阿周那带着扭曲的畅快和满心的欣悦狂笑着消失,再多的遗憾都归虚无。
  承诺不出手的大时母就这样默默看着阿周那的消失,一直未曾言语。
  罗荼不敢有丝毫放松,恭敬地向大时母行了个晚辈礼。
  覆盖度印国全境的绿植在迅速消退,大时母的气息越加迟暮。
  “前辈,您······”
  “那孩子如愿了吗?”
  “······”
  “呵,无事,老年人的自言自语罢了。这具身躯承受不住了吧,毕竟只是转世的凡人之身,承载吾的神格太过困难了。”
  倒是罗荼不想看见如此古井无波的女神,只看外表的话,今生的大时母还是个未满豆蔻的少女而已。
  “您不是一直想改变这个国度吗?只是退出‘圣杯战争’而已,要连这片土地上的生灵一起放弃吗?”
  大时母不再持续治愈自己崩坏的身体,任其凋零。
  “苦修者哦,本来,吾一直认为痛苦是有意义的,当痛苦服务于希望,当痛苦服务于理想,那么再怎样的痛苦都可以忍受。
  但是啊,这短短的十世轮回,吾在人世感受到了太多没有意义的痛苦,吾对苦修都陷入了迷茫。
  这短暂的御主旅程中,吾对身边的痛苦都视而不见,吾应该已经失去作为‘神’的意义了吧。”
  一直活得像楚门,不断告诉世人神秘存在、超凡存在的罗荼说出了一段非常现实主义的话。
  “‘神’的意义?‘神’需要存在意义吗?在我们修士看来,‘神’只是有更强力量的生灵罢了。
  所有的‘神’都该有个特点,那就是不会拯救身为个体的人。
  凡人将强者奉为‘神’,只是因为凡人无法原谅自己或同类的罪过,他们用‘神’的名号来约束自己,惩罚自己。
  众生只是借助‘神’来实现自我满足而已,超脱的灵魂,自己便是自己的‘神’,您被凡人的愿景影响太深了。
  被众生的业纠缠的您该视一切皆为恶才对,但您没有堕落成‘邪神’,是值得尊敬的前辈。”
  大时母倦色难掩的脸上露出笑容,竟能让人看出些许童真:“谢谢了,信奉‘道’的苦修士。”
  “前辈,晚辈的同伴······”
  “他们没什么事,过一会就会醒了,吾的三发令咒也留给你的御主吧。”
  “那前辈您······”
  “不要把吾和‘人格神’混为一谈啊,吾会生气的。‘恒河’好像是吾某一世的妹妹来着······既然无法拯救个体,那就赐福这片土地吧,虽然···可能这片土地上的人并不会爱重。”
  大时母从指尖开始“分崩离析”,场面比起英灵的消散要凄惨得多。
  “吾终究代替不了众生,这句身躯已经无法给你祝福了,但能否答应吾,若成为‘圣杯战争’的胜者,也要许下让世界更好的愿望。”
  “晚辈相信自己的御主。前辈,有缘再见。”罗荼没有正面回答。
  如果生在度印国不是什么好开局的话,那身为一个达利特(不可接触者)阶层就直接是地狱开局,身为达利特阶层的女性更是地狱中地狱,在母亲的肚子里时拼命往回钻都不为过。
  闻人蕴昌和简卫,体会了十遍这种地狱中的地狱,被“荣誉谋杀”、强J至死、过劳死、患病死、饿死······没有一次活到三十,人间种种绝望尝了个遍。
  闻人蕴昌乱挥的手被罗荼握住,率先从噩梦中挣扎出来。
  一睁眼就看到静静守护在旁边的男神,罗荼为昏着的几人撑起灵力罩,挡住雨水,总是显得很洒脱又闲适的俊美男人正看着雨幕发呆,目光悠远。
  这样的场景让闻人蕴昌觉得他和罗荼离得好远好远,明明近在眼前,灵魂却去了他永远触及不到的地方。
  一种莫名的委屈夹杂着惧恨袭上心头,生死关头都能皮一下的闻人蕴昌扑进罗荼怀里,死死抱住罗荼的腰,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罗荼一身。
  罗荼没有拎开闻人蕴昌,更没有燃起黑火自洁,只是闲着的手摸了摸闻人蕴昌的后脑勺,任他扒拉在自己身上哭泣,良久以后低声问了句:“你是他吗?”
  眼泪鼻涕乱蹭的某人得寸进尺,用抱着罗荼的姿势狠捶罗荼的背部两下,一边嚎一边喊:“不是!不是!我永远都不是!”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
  闻人蕴昌长达十分钟的、中气十足的嚎啕大哭,终于帮初次感受什么是梦境魔考的简卫醒了过来。
  简卫一醒就翻身而起摆出战斗的姿势,待看清周围环境以后,才放松下来,接着就是吐,大吐特吐,想把心都吐出来架势。
  罗荼有点好奇两人都经历了啥。
  简卫,全能工具人,优秀到让人自卑的那个简卫,止住呕意后大喊“妈妈!”然后就是抱着头嘀咕着要是有女朋友一定对她奉若珍宝、女儿一定视作掌上明珠、尊敬自己每一个女同事等等。
  男、男德班吗?!
  又过了好一会,嚎哭的哭累了,抱头的平静了。
  罗荼拎开清醒过来正给他拼命擦泪渍的闻人蕴昌,扩大灵力罩的挡雨范围,用黑火自洁。
  “开心一点,咱们进决战了。”
  “太好了,呜呜······”没有生气,也没有拿斩仙砍我,我这不是后怕,我这是喜极而泣。
  冷静下来的简卫:“魔尊大人,大时母呢?”
  罗荼让他看天看地看四周:“喏,到处都是。”
  “战斗这么惨烈的嘛?!”
  “大时母前辈化雨了。”
  “哦,这,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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