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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大周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古代架空)——阖为非

时间:2021-09-11 10:48:02  作者:阖为非
  塔木提瞪大了双眼,挣扎了两下便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一点点变得灰暗。他原以为之后等待着他的会是自由,却没想到竟会是如此。
  见人倒下,两个影卫十分熟练的将人抬了起来,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
  一旁观看了全程的何勇十分同情的看着渐渐远去的魁梧身影,心中暗暗想到:这大块头或许是见他们主子最近说话温温和和的,误以为他们主子是个好说话的了。还真是惨呐!
  要不是因为温公子,他们主子从前是脸上笑着,心里可指不定在想些什么。
  想毕,又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声:这有了心上人的主子可比从前好伺候多了。
  虽说主子从前对着温公子的时候也向来是没有办法的,他们自打入府起便是半个温公子的人,不过像如今这般好说话的主子,他还是十分珍惜的。
  这般想着,他脸上笑眯眯的朝着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朝着主屋的门走进的顾瑾之开口:“主子,等等属下啊。”
  他小跑两步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再次紧紧地跟在了对方的身后。
  这厢顾瑾之方才踏进门槛,便眼尖的察觉到了前方的桌案上摆放着的一副画卷——画上是一方山水间,一袭红色劲装的墨发公子与一身白衣的俊雅公子踏马齐行,两人正侧身交谈,面含笑意,神色缱绻。
  从后方看去,就像是红衣公子将白衣公子给揽在了怀中,两人鬓发相贴,交颈耳语,好不亲密。画卷中所展现出来的两人间的氛围,是他人难以插入的难言的和谐。
  画中山水不及人,画中人皆是这世间少有的绝色。红衣张扬,白衣俊雅,皆是世人难及的俊美。
  而画卷的一旁,有人用墨笔题了一句——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顾瑾之第一眼,便认出画卷之中的两人——是他与温如归。
  ——是那一日在见风山。
  作者有话要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出自唐·卢照邻《长安古意》感谢在2021-08-30 20:48:12~2021-08-31 20:44: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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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展信悦
  看着那副主人公明显是自己的顾瑾之,少有的沉默了。
  身后的何勇见状默默的往后退了出去,轻轻拉上了房门,守在了屋外。
  他方才转过身,便看见自己方才派出去的人手中架着一个身材肥胖的华服男子,正朝着院子里走来。似乎是看见他守在屋外,在走到半途时十分自觉的往手中架着的人的嘴里塞了团布料,堵住了对方这一路来十分吵闹的嘴。
  其中一名属下快步走到何勇身前,略微倾身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开口:“这就是主子让抓的人,刚刚咱们已经叫人确认过了,确实是他。”
  而后便快速的退了回去。吩咐手下的人将架住的人放开,不知道从何处掏出来一根十分粗大的绳子,动作利落的将人给捆来个严严实实。
  随后便任由已经不再有行动能力的男人瘫坐在了地上,几人十分迅速的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然后各自挑了一处合适的位置戒备了起来。
  一炷香后。
  “嘎吱——”一声,屋门被推开来,一点一点显露出从门扉之中走出的人。
  顾瑾之面色有些沉,眉眼间透露出几乎要溢出来的阴郁之色。在出现在众人眼中的那一刹那,他极快的调整好了神色,将那些不可示人的阴沉都掩盖在了唇边的那一抹笑意之下。
  他的眼神越过守在房门外的何勇,落到被仍在院中的男人身上,目光中透出刺骨的冷意。
  开口时,他神情中依然带着笑,却令人感受不到半分的暖意,反而是彻骨的冷:“听说,你上头还有人。我有些好奇,你上头到底是些什么人?”
  瘫坐在地上的男人依然被先前的折磨给吓破了胆,颤颤巍巍的张了张口,却被口中的布料给堵住了口鼻,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一直跟在顾瑾之身后的何勇见状,迅速上前撤掉了他口中的布,终于让他呼吸变得顺畅了起来。
  抬眼便迎上顾瑾之含笑的眼,霎时间浑身一个激灵,他倒豆子一般的将自己知道全都告诉了对方:“是、是白家!是白家人找上我让我在北幽城中暗中掌握着一条线,暗中为他们提供一些便利,而他们则为我提供一些行动上与钱财上的支持。我们是互惠互利,我真的不知道白家到底让我运了些什么啊大人!您要是查他们这可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个打白工的呀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呃——”
  白家是大周百年望族,出过不少德高望重的大臣,从前先帝在时白家可谓是权势滔天。当时的皇后便是白家嫡出女,先帝昏庸无道,沉溺酒□□,不理朝政。身为国舅的白家家主时任威猛大将军,在皇后的扶持下,在朝中不断安插自己的人,几乎将整个朝堂变成了他们白家的一言堂。
  正是由于白家把持朝政,祸乱朝纲,先帝不仁,百姓苦不堪言。不过短短一载,大周便从国富民强的强国转变成了旁人眼中人人都可以咬上一口的肥肉。原本被镇住的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将这一只大肥羊给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便是这白家以及先帝的不作为,将大周推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若不是他皇兄在那时硬生生扛起了整个大周,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国家一番整治,才再次强大起来。如今外患仍在,内里却又开始不安分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他的脖颈,渐渐向上,直把他肥硕的身躯给一丝一丝地提了起来,脚尖渐渐脱离了地面。
  “嗬嗬……大人……”他挣扎着,原本抓着顾瑾之手腕的双手无力的松开,面色涨得通红,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的处境。
  顾瑾之仍在笑着:“与你无关?从前白家叫你运送货物时,你从未偷看过一眼?你这话说出来,倒是显得十分不诚恳了。还有,我听别人说,你曾在这里密会过一个女人,我对她可是十分感兴趣。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她的身份呢?”
  被扼住脖颈的男人连忙上下抖动这下巴,示意自己确实偷偷看过。
  但扼在他颈间的手没有半分的松懈,反倒是越发紧了,一丝绝望慢慢在他的脸上弥漫开来,他的面色逐渐呈现出一种死灰色。
  却在下一刻,脖颈间的手骤然松了力道。
  猛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下意识的猛咳了几声,脸颊憋得通红,再开口时,连说话也有些不利索:“粮、食,是粮食。白家托我运的,全部都是粮食。那个女人,我不认识她,但是、但是我知道她不是大周人。大周人从来不会那样讲话……要是、要是能再见到她,我能认出来……咳咳……”
  顾瑾之听见“粮食”二字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也渐渐失了笑意,他回过身,面无表情地吩咐守在一旁的人:“把人带下去,好好看着。”
  “是,主子。”
  “你去把屋里的画卷拿着。我倒要看看,是谁心思如此灵巧。”顾瑾之冷声开口。
  身后的何勇会意的走进屋内,不过片刻手中便抱着画卷走了出来。将手中画卷闹闹抱在怀中,何勇跟着顾瑾之再次回到了宅院中。
  院中同他们出去时,并没有什么分别。原本因为塔木提一行人被糟蹋得有些杂乱的院落已然恢复如初,可见一众影卫处理这事也是驾轻就熟,十分得心应手。
  不过顾瑾之的心情同今日一早出去时,可谓是天差地别。
  而早就处理好一切,拉着李安在外好好逛了一圈的李平,终是拗不过对方,早早的候在了院中,等待着顾瑾之回来。
  见主子回来了,面色却是一改先前的从容,而像是拱着一团火一般,沉着张脸,是说不出的阴沉。
  李平连忙开口,试图打散弥漫在空气中的氛围,笑嘻嘻的开口:“主子,方才属下在外时,发现了一个小玩意儿,属下觉得您肯定会感兴趣的……”
  说着,从袖中掏来掏去,终于掏到了想要的东西,面色一喜,刚想要递到顾瑾之面前,却在对方浸着凉意的目光下渐渐放下了手,悄悄往后缩了缩。
  一个转手就把手中的东西塞到了何勇的手里,笑呵呵的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感兴趣,特意给你留的。”
  说完就识趣的闭上了嘴,和何勇两个人悄悄退到了后方,两个人悄悄咬着耳朵。
  李平:“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何勇:“不可说,不可说。”
  李平闻言磨了磨牙,握紧了拳头,啪的一下就朝他脸上揍去:“你个臭东西,还跟我装起来了?”
  何勇也不甘示弱,抬手给了他一拳。两人你来我往,竟然不顾场合的缠斗了起来。
  一时之间,此处院落里,此起彼伏的都是两人的叫骂声与挨打时的惨叫声。无人叫停,两人打得愈发惨烈。
  “你到底说不说?啊?”“你再打?你还打!”
  “你说不说?”“我就是不说,你能如何?……啊!你偷袭……”
  听着耳边的惨叫声,顾瑾之颇为无趣的扯了扯嘴角,刚想开口说什么,一只沉默着的李安却忽然开口。
  “主子,温公子来信了。”他的手心是一方信封。
  顾瑾之的眉头一动,原本幽深黑沉的双眸中渐渐透出一分光亮来,面色也不由自主的放柔了些,唇角下意识的带了从前最喜在对方面前露出的,不羁的笑。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但原本吵吵闹闹的庭院却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正在叫骂的何勇与李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静悄悄的走到了李安的身旁,在看见顾瑾之将信封接过去的刹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拉住了李安一只胳膊,连拖带拽的将人给带走了。
  霎那间,庭院中便只剩下了顾瑾之一人。
  庭中有夜风掠过,撩开他的眉眼,点点滴滴浸进了他柔和下来的面容之中。晚风吹走了他一整日的阴郁消沉,只给他留下的最好的面貌去呈现给对方。
  ——即便只是书信相通。
  顾瑾之打开信封,轻轻抽出其中的信纸,慢慢伸展开来:
  “阿瑾:
  展信悦。
  已有月余不见,你可还安好?我在郢都如今日日关注着朝中事,反倒是忘了同你写信。我如今在吏部任职,想必你已知晓,吏部尚书孙大人从前是我祖父的学生,故而对我总比他人严厉些。或许是近些日子被抓得紧了,我竟隐约记起从前你逃学时同我说得的那些抱怨话。如今想起来,我竟能同你感同身受了。
  我前日去你府中停留半日,你院中的花还盛着,被打理得很好。老管家同我问起你,我心想你的消息他自己应当比我更清楚些,但还是开口与他说了你两句。今日再想来,你回来时或许还需要同他说几句。
  一日夜里不知为何,心有所念,做了一副画。如今托人将信连画一同给你,也能算是我一份赠礼?
  不过你大抵是不太想听这些。我便简短些:
  阿瑾,我心中念着你。还望你能早日处理完北境事务,我在郢都等你。
  或许你回来时,还正能赶上七夕。我前几日见弄月扎了一盏花灯,颇有意趣。待你归来,你我可一同去城郊的溧水河边放一盏花灯。若你赶不回来,我便先将我的心愿同你说,你自放一盏也能得其中意。
  ‘愿与君偕老,不闻人间闹。’
  ——阿远”
  顾瑾之再也顾不得先前的沉闷,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远。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信上最后一句话,唇角的笑意抑制不住的放大,眼中的光芒愈盛。
  身后不知何时再次回到院中的何勇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画卷放在顾瑾之身旁的石桌上,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察觉到他动作的顾瑾之却也没有管他,只是将目光落向石桌上的画卷。他伸手拿在手中,在月色下缓缓展开,整副画卷便缓缓展露出了全貌——
  画中的红衣公子一手持剑,纷落的桃花有一朵悄然落在他头顶,却不及他灼灼眉眼间那一抹骄傲与势在必得。
  画卷右方用小字题了一句诗: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人间。”
  ——出自宋·苏轼《失题三道》
 
 
第58章 比试
  第二日何勇几人再见到自家主子的时候,自然都能察觉到顾瑾之身上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化。
  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呢。
  却不曾料到,方才半个时辰的功夫,他们主子便差人将两人请到了书房。
  何勇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影七,又看了看身侧同样是一脸沉默的李安,和一脸无奈的李平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同样的意味:要不是有我们在,这主子的属下可算是完了。
  再踏进书房的前一刻,两人快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正正经经的推开了房门。
  见几人来了,顾瑾之屈起食指叩了叩面前的桌案,示意几人过来看看案上正被展开的印信。
  李平第一个凑上去,他一眼便认出,开口便是惊呼:“这是北野骑的印信?!”
  顾瑾之点点头,没有说话。
  何勇闻言,了然地点点头,询问的眼神看向案后的顾瑾之:“那主子,咱们是不是要准备准备了?”
  既然和北野骑通上了信,那他们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北幽城耗着日子了。
  顾瑾之闻言却没有言语,只是看着面前的信纸,目光落在右下方红色的印信上,指节一下一下的叩这桌案,眸色幽深。半晌,薄唇微动:“既然如此,那便走吧,明日便动身。将那个人交给城主,他应当知道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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