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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做戏(近代现代)——金色桃子/小珊瑚小海胆

时间:2021-09-09 11:22:03  作者:金色桃子/小珊瑚小海胆

   题名:明知做戏

  作者:小珊瑚小海胆/金色桃子
  文案:
  纯情小少爷被骗身骗心
  一个渣,一个傻
  闻天×江逢心
  不高兴和没头脑
  傻人没傻福
  闻天x江逢心
 
 
第1章 
  六月的第二天,徐横区又下起了雨。
  大概是要入夏,雨水集中在这几个月份,从五月的下旬开始,总是动不动就阴天,江逢心有时甚至来不及去收阳台上晾着的衣服。
  他讨厌夏天,各种原因。
  工作的地方是一家规模并不大的公司,每天做的任务都差不多,为了几百块钱的绩效和蛮不讲理的甲方费尽口舌。
  江逢心在经理来之前收好了辞职信,挂上标志性的笑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小江,这个案子你得好好做,”经理把一堆资料放到他的桌上,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大客户。"
  拿起那些资料,在一堆晃眼的黑体字中,江逢心很迟钝地发现“胜驰”两字,心脏顿时出现熟悉的绞痛。
  胜驰,他脑海里全是另一个名字,像梦魇,也是折磨他心脏的利刃。
  于是立刻把辞职信拿出来递给经理并表示抱歉地表示自己做不了。
  过程没有太繁琐,谁也不愿意自己公司里有个病秧子,出了事谁都付不起责任。
  于是最终在当天交接好一切,江逢心拿着自己的东西缓慢走下办公楼。
  站在电梯门口,抬头看着慢慢变小的数字,江逢心揉了揉眼睛,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也没注意到身后的一行人。
  提示声响起,他麻木地走进电梯,个子并不高的自己很快被下楼的人埋没在人群中,理所当然地没有看到电梯外鹤立在人群中的男人。
  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要重新投简历,找工作,他的存款不够他长时间待业在家,更何况药也快没了——他先天不如正常人强壮的心脏最近痛得频繁了一些。
  医院那边催了好几次,但是手术的费用并不是小数目,即使他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大不如三年前。
  还要去看看父亲。
  江逢心撑起雨伞,到家时还是被沾湿了衣角。
  他把雨伞挂起来,下面放小盆子,防止脏水滴到地上。
  找了几家对口的公司,把简历投好,眼睛酸胀,身上也黏腻,于是去洗了个澡,然后扎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找不到想要的食材,他有点失望地拿起已经干了的雨伞出门。
  回家时,居民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在这个老旧的小区里,像是一头被关进笼中的巨兽,引得江逢心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两秒。
  很快就移开。
  收伞,像平时一样开门进楼时,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停下的声音。
  “心心。”
  低沉的声音一如他总是重复的梦境,那两个字像是咒语一般让他钉在原地,所有的温度退去,江逢心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僵硬地站在原地。
  “心心,跟我回去。”
  闻天的样子似乎没怎么变。
  江逢心自认为自己胆子大了许多,在对他说出“先上来吧”后,就悔到不行。
  他该逃的,还是心软。
  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空气潮湿闷热,江逢心在闻天嫌弃的目光中打开空调,把东西放好,问他要不要喝水。
  闻天似乎没有兴趣和他费时间,又重复了一遍“跟我回去”。
  江逢心转头,有点疑惑地看他,又低头:“我们已经离婚了。”
  交叠的修长双腿被放下,闻天从沙发上起身,冷冽的气场似乎让周围的空气凝结,江逢心往后缩了缩,抵在冰箱上,小兽一般被困在闻天和冰箱之间。
  闻天打量他一会儿,低下头问:
  “单方面和我离婚吗?”
  江逢心不敢看面前冷峻又熟悉的面孔,低下头时被对方右手带着的戒指闪到眼。
  和他之前的那一枚不一样。
  江逢心怔了怔,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来。
  何必呢。
  下巴被抬起,闻天那张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英俊的脸强制性的出现在江逢心的眼中。
  “你居然受得了住在这种地方?”
  一开始是受不了的,热水有时会停,电费也不便宜,衣服还会被雨淋到。
  可是这是他能租到的最好的房子。
  大概在闻天心里,他还是那个细皮嫩肉经不起一点折腾的病秧子。
  江逢心抬眼看他,执拗地说:“总比回去强。”
  过于锋利的眼神像是刀锋,江逢心硬逼着自己才没有倒下去。
  几年不见,闻天只是更加成熟了而已。
  “是吗?”
  挺直的鼻梁下那张薄唇露出不达眼底的笑,更像是恨,或者嘲讽。
  "在这里等死也比回去强,比跟我在一起强,是不是?"
  江逢心鼓足了勇气,抬头:"是。"
  气氛一时变得凝重,闻天的脸色变得阴郁,过于锋利的眼眸里,江逢心懦弱又苍白,却给出最伤人的答案。
  "我不想和你生活在一起,闻天,"江逢心说,"你放过我吧,是觉得还没玩够嘛?"
  很短暂地怔住后,闻天低头笑,"玩?"他微微躬身,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江逢心没有多少肉的下巴,和过于病态的苍白唇色,闻天看了他很久,一开始的那些情绪被他搅得混乱不受控制, 听到某个字眼后脑中嗡鸣续而震怒,他凑近了,对江逢心一字一顿地说:"那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玩。"
  是谁说过的,薄唇的人都薄情。
  江逢心被抱到床上时这样想。
  他挣扎过的,在闻天面前的力气跟小学生没什么差异,江逢心摸到对方硬邦邦的胸膛,屁股上还被顶着硬邦邦的性器。
  在接吻的间隙,他迟钝地想,闻天是来干什么的?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拿走了。
  闻天的唇在他白腻的皮肤上划过,像是以前无数次亲昵那样,也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在被抬起屁股时,江逢心听到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他急得往前爬。
  “没有套,你别插进来。”
  闻天转过他带着泪的脸,“嫌我脏?”
  没等到回答,沉腰进入狭窄的甬道,熟练地顶弄起来。
  江逢心出乎意料地,没有闹,没有逃,甚至只是一言不发地接受操干,洁白的肩背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偏偏停驻在闻天驰骋的胯下,被自己干得绞紧身下的床单,指头都发了白。
  满足地射进江逢心的身体里,闻天同他深深接吻,舌头勾着舌头,手指还把玩他挺翘的乳头。
  江逢心累极了,皱着眉头被亲了一会儿,察觉到那根东西出去后,痛苦地蜷起身体。
  他的心脏像是被别扭地拧起,血液回流,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在闻天诧异和有些意外的目光里,江逢心撑着浑身青紫的身体打开床头的抽屉,拧开药瓶时,细白的指尖发抖。
  闻天把满头是汗面色如纸的人抱在怀里,那道胸前的疤痕格外狰狞,刺痛他的眼睛。
  终于平息下来的江逢心声音因为无力而虚浮:“闻天,你还想要什么?”
  江逢心想,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连命也快没了。
 
 
第2章 
  三年前。
  首都绍市中心富人区安静掩埋在一片葱郁之中,作为住宅区与街区的分割线,原本安静祥和的路上此刻停驻着排成长龙的车辆,轨迹驶向泰和庄园。
  天子脚下沾亲带故的江家,往上倒三代都带着颜色。
  江逢心从三楼往下看,看不太远,有些被院前的古树挡住视线。
  他很想跟江修远说把这棵树拔了,奈何这树据说年龄上千,大动一番的价格足够他们在泰和庄园再买一套三层的别墅。
  “少爷,夫人问您准备得怎么样了。”门外佣人问。
  江逢心慢吞吞地去衣帽间拿出昨天楚含玉为他准备的礼服:“马上好。”
  一楼的宴会厅里人不少,包围着精心打扮过的江逢轩,头发利落地抓上去,觥筹交错间可见江修远的影子。
  江逢心从旋转楼梯上往下看,只觉得眼晕,他实在是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转身要离开时碰到刚下来的楚含玉。
  “婶婶。”
  “怎么不下去找你哥哥?”
  江逢心说:“人太多了,头晕。”
  楚含玉听他这么说,倒也没有不耐心,反倒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又说,“不舒服的话上楼歇一会儿吧。”
  江逢心点点头,转身上楼时一身轻松。
  主角是今天过生日的江逢轩,江修远的亲儿子,没有先心病,年纪轻轻就开始涉足政界,如今广结善缘,在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不像江逢心慢吞吞地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学业。
  江逢心想起昨天还听到江修远和楚含玉商量关于江逢轩的婚事。
  而这次的宴会也来了不少名门千金。
  回房间也是无聊,还不小心踩脏了佣人刚拖完的地。
  没人陪的江逢心去自己房间拿了手机,半路碰到江修远,刚想跑路就被抓个正着:“上哪去?”
  江修远当着佣人的面不好说什么,拿捏着官场上那副架势,只和江逢心说:“所有人都在楼下,只有你一个人在楼上,这样不合适。”
  言外之意,如果让人看到,这像什么样子。
  江逢心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于是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我拿了手机,这就下楼。”
  宴会厅位置在一层,外面直通后花园,江逢心穿插在人群里,跟几个熟人打了招呼,也只是相视一笑。
  称之为熟,也只是去医院里看过他的程度。
  他有自知之明,毕竟成年人之间连婚姻都可以作为利益筹码。
  他看了一眼在和某个千金碰杯的江逢轩,一声不响地推开后花园的大门。
  泰和庄园的住户自带的花园面积不小,那颗总是挡住他房间的古树根枝交叉盘错,老大的一团,在这花园里也并不显得挤,当初选址在这里,也是楚含玉看中这面积够大的后花园,夏天到了还能邀请她的贵妇姐妹们过来举行些聚会。
  他找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坐下。
  好在是春末,温度刚刚好,此时只穿了一层薄衬衫的江逢心也不觉得冷,端着一盘甜点小口小口地吃。
  隔着篱笆植物的另一侧传来谈话声,隐秘压抑,江逢心知道这很不礼貌,但因为说话的人语气怪异,又像是精神不正常,话语都有些颠三倒四。于是他好奇地转头往后看去,只见到隐隐约约两个人影,在要黏在一起时,又像是一方推了另一方,狠狠分开。
  他睁大眼睛,抬头想看清楚,被树枝划到手腕,勺子不小心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后,稳健脚步声朝他这边贴近。
  江逢心觉得不对劲,迈开腿快步朝前走,可没走多远就被鹅卵石绊倒,狠狠摔在地上,疼得发出“嘶”的一声。
  周边的人都朝他看,短暂交谈后像是没看见这个江家的“养子”,各忙各的。
  江逢心膝盖磕在凸起的石头上,他觉得似乎是磕到了某块骨头,疼得有点发麻,心里暗暗道“倒霉”,正想挣扎起身,手臂就被人扶住。
  “还好吗?”
  那手温暖有力,低沉音色像是大提琴。
  江逢心懵住,回头看,是一个比他高上许多的英俊男人,看年龄应该也比自己大上一些,试着扶他起来,边问:“能动吗?”
  “还可以的。”他受伤的那条腿使不上劲,半边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扶着对方结实的胳膊起身,发现沾地时膝盖针扎似的痛,他皱了皱眉,还想试着点点地。
  “可以?”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他,像是看一条自己扑腾的鱼。
  江逢心耸拉着眼角:“那不可以。”
  “这是怎么了?”楚含玉看江逢心被人背着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红酒。
  江逢心还缩在男人宽阔的背上,露出一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微笑:“就是伤到膝盖啦,没事没事。”
  “这怎么行。”
  楚含玉要喊佣人,被面前的男人阻止:“我背他上去吧。”
  楚含玉叫人帮他们拿了医药包,让他们去二楼的客房里包扎一下。
  到了二楼,江逢心说:“不要去这里,可以背我去三楼吗?那是我的房间。”
  男人背着他,几秒后,说:“行。”
  “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闻天。”男人说,声音有些喘。
  “闻天,”江逢心把手放在他背上,感受到衬衫下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的肌肉群,“我是江逢心。”
  “好像不严重,”江逢心撩起裤腿,露出一片青色的膝盖,在过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狰狞,“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面前的男人把他的裤子往上卷了卷:“忍一下。”
  他一手抓住纤细脚踝,一手托住膝弯,缓缓移动那条对于男生来说有些过细的小腿:“疼吗?疼就说出来。”
  “额……还好……”江逢心咬了咬嘴唇,在小腿弯到某个角度时倒吸一口冷气。
  闻天抬眼看他,勾了下嘴角没说话,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签和药水,沾湿以后在泛青的皮肤上轻轻打圈涂抹。
  药水冰凉凉的,倒也很舒服,江逢心说:“谢谢。”
  闻天话不多,只是“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江逢心于是又问:“在灌木丛后面的是你吗?我听到有人在说话。”
  涂药水的手顿了下,闻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垃圾桶在哪?”
  江逢心指了指书桌:“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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