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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大周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古代架空)——阖为非

时间:2021-09-11 10:48:02  作者:阖为非
  “怎的我平日里就不能到你府上?”温行远反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嘛,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顾瑾之喘了两口气,才算是真正缓了过来。
  “今日来见你,的确是有事相求。”温行远也没有故意卖关子,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明日便会启程前往徐州,想借你手下人一用。”
  顾瑾之一顿,问他:“皇兄将这事派给了你?”
  这些个大臣想来想去竟然就推了个晚辈出去?皇兄竟然会同意这个办法,也是脑子糊涂了。
  “陛下并不是派我一人前去徐州,而是将今次科考前三都派去了徐州。”温行远一见他沉默,便知道他的心思,解释道。
  “看来皇兄是想重用你们三人了,此番便是给你们的考验。”顾瑾之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不过此番徐州之行,的确是凶险万分。
  “说吧,你想借谁?姜宁?”姜宁是他手下功夫最好的一个,路上带着,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温如归借姜宁也……
  “不,我要李平。”温行远接下来的话却完全超出顾瑾之的预料。
  李平是他手下的情报好手,但身手却只能算一般。收集情报确实是个中好手,但遇到险境可没法护住他。
  顾瑾之皱了皱眉头,想劝解他一番,但看他的神色,却又打消了念头。
  也罢,这人永远是这副样子。
  “行吧,”顾瑾之无可奈何地摆摆手,随了他去,“我明日一早便叫他到你府上。”
  温行远得了人,却也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而是从袖中不知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打开扣扣嗖嗖的折腾了半晌,才递给了顾瑾之。
  顾瑾之还没来得及细看,温行远便像是终于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似的,扭头毫不犹豫地向府外去了。
  像是知道他在看似的,举起右手如同挥别一般,分外潇洒的说道:“这小珠上染了我养的信使熟悉的固定香料。到时收到我的信可别以为是哪个野小子的。我没准就正等着你救命呢,顾子瑜。”
  顾瑾之打开手中的小木盒,果然见其中整齐的放了几颗翠绿的玉珠,闻着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想来是只有信鸽才能闻到。
  见温如归已越走越远,顾瑾之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对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喊了一声:“谁有时间接你的信啊,本王爷可忙着呢。”
  “这人还真是……”顾瑾之摇了摇头,却还是将手中的木盒小心的收了起来。
  这人一去,不知归期,要是真遇见了麻烦,怕是也不好解决。
  翌日方破晓,温行远三人便已在郢都城外与众人作别。温行远带了自家的下人,另两人都是平民出身,仅带了一名随侍。虽说二人身份不及他,但此次徐州一行,三人身份都是朝廷的使者,负责护送的也都是朝廷的人。
  人不多,但贵在精。二十人皆是禁军中的好手,对付一些寻常流民足矣。
  这一路走的是官道,想来也不会遇到大批盗匪聚集的情况。
  三人与随侍占了两辆马车,马车宽敞,三个大男人谁也挨不着谁,车内的气氛却十分诡异。
  温行远这人,在外人面前,总端着几分,不败原先神童的名声。沈秋生瞧着与他差不多,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三人寒暄时脸上时不时才会露出点十分客套的笑容。
  反倒是榜眼赵瀚深,瞧着有几分老实相,脸上一直挂着略显憨厚的笑容。
  不过温行远在放榜后读过这人的文章,看这人在殿试时所写的文章中展现出来的狠劲儿,这人绝非他表面这般憨厚。
  此次殿试前三,只他一人行事偏向保守,而另两人在关于治国的论点上,皆是较为激进的做派。
  其实他三人笔力相差不多,要是细细看来,或许他还略占上风。但另两人的观点,却是更能合陛下心意。
  温行远受祖父温太傅的影响,行事与观点向来偏向保守一派。但看今年的局势,若是他不试着变通,怕是得不到陛下的青睐。
  陛下待此番事了,怕是即将会有一番大动作。
  ——他也得早做准备。
  这厢顾瑾之从手下人那里得了温行远一行已经离开郢都的消息,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又开始在府中捣鼓起他的刀枪。颇有一副不大成不出府的架势。
  只是第二日,宫中传出的一道诏令却是独独将顾瑾之一人召进了宫。
  顾瑾之进宫本无需诏令,因那是兄弟间的事情。如今皇上既下了诏令,那便不是家事,而是国事了。
  “皇兄,召我何事?”顾瑾之跪在御前,神色恭谨,竟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姿态。
  “阿瑾,皇兄想让你去办一件事。若是此时办妥了,那徐州便也不是什么大患了。”一身明黄长袍的顾怀之坐在案前,颇为威严的说道。
  顾瑾之一愣,原本垂下的头猛然抬起:“皇兄是想将我也派去徐州?”
  徐州已有温如归三人,若是再加上他……
  “不,”面色威严的帝王忽地展颜笑起来,原本就得岁月钟爱的脸庞之上难得的竟带上了几分少年意气,“我是要你去青州找一个人。”
  “若是你能找到他,那么便拜他为师吧。”
  “你带我一句话去,他必然会倾囊相授。不过他那个人……”
  顾怀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竟有几分咬牙切齿,不过下一瞬他便恢复了威严帝王的模样。
  顾瑾之一怔,拜师……
  是何等的人物,竟连皇兄也请不动,须得他千里迢迢赶往青州。
  “皇兄,那人是谁?”顾瑾之话语一顿,又接着道:“还有,那句话……”
  顾怀之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问,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却没说那人是谁,只是回他:“只要你遇见他,你便知道了。”
  “你告诉他:这是他欠我的。”
  在这一次单独的召见之后,郢都的大臣们却再也没听到过风声。仿佛那一日的召见,也不过是同往日一般寻常的兄弟久未见的叙旧一般。
  瑾王爷再次在王府中闭门不出,他的身影不再出现在郢都众人眼前。
  其余大臣们见怪不怪,反倒是府邸相挨着太傅与右丞两人接连叹了口气。
  两人皆是老臣,自小便看着陛下长大,虽说伴君如伴虎,但这些年来陛下的火也从未烧到过他二人身上来。
  究其原因:一是年迈,陛下待他二人还算敬重;而是他二人知轻重,懂进退,从不倚老卖老。也算有一颗忠君之心,摸得清陛下的心思。
  “风雨欲来啊、风雨欲来……”年近古稀的老太傅颤巍巍摸了吧胡须,佝偻着腰背进了府中。
  不消片刻,便有下人来关闭了府门。并传出了消息——太傅身体不济,三月内不见客。
  旁边的右丞也是一样的道道,不过他须得日日上朝,总不得遇见几个看不懂眼色的。
  不过右丞可是活了几十年的老人精,笑眯眯一顿忽悠,便将人忽悠得离了题。待反应过来时,那老人精早已遁了。
  朝廷这边热闹,而正“呆在府中”的瑾王爷,早已离开了郢都,骑上了赶往青州的快马。
  去寻他“日后的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顾瑾之:谁有时间接你的信啊?
  日后,真香!
 
 
第7章 入青州
  走走停停数日,顾瑾之可总算踏进了青州境内。
  他从前未曾来过青州,只常听人说这里地处南方,是有名的鱼米之乡,风景秀美,百姓生活比之郢都也丝毫不差。
  如今看来,却觉得有几分异样。
  这里不过是刚入青州管辖范围,一路上竟就遇到许多面色蜡黄的行人,一路上村庄中亦是许多人家门户紧闭。分明是隔壁的徐州遭了旱灾,如今所见这青州的境况,看起来更像是本应出现在徐州的。
  入了城镇,这景象更是突兀,街上行人只三两,稀稀落落的,缀在空旷的街道之上。
  “姜宁,你去找人问问。”顾瑾之在马上随手招了身边一同出行的手下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姜宁得了令,几个飞跃间便没了影。
  顾瑾之今日穿的是一身亮眼的红,纵身从雪白的骏马上跃下来,利落的点地。对着身后跟随他的几人招了招手,示意人跟上。便牵着马慢悠悠的,朝着前方还营着业的客栈走去。
  “这位客官,您是住店还是打尖儿?”似乎是已经许久未曾进过客了,堂内的店小二一见他衣着华贵,身后还跟着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忙笑着迎了上来。
  顾瑾之打量了一番店内的摆置,心中还算满意,原本他们一行人也就好几日未曾好好休息过了,今夜正好休整一番,养养精神。
  故而对店小二还算和悦:“住店。四位,要两间上房。”
  店小二一听,极有眼色的招呼了个伙计将几人牵着的马匹牵到了后院马厩。躬身将几人请了进去。
  “客官,您几位里边儿请。歇息片刻,便有人接引您们去上房。”店小二将人邀进了店,便急匆匆地向后厨跑去,似乎是想通知什么人。
  顾瑾之坐在桌边,看着店小二离开的方向,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这掌柜的莫非还是个厨子?
  “公子,这家店不太对劲。”立在一旁的属下见人走了,矮身凑到顾瑾之耳边。
  “本公子知道。”顾瑾之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折扇,唰的一下展开,颇有几分少年公子的做派,风骚至极。不过此处可无人欣赏他这般姿态。
  顾瑾之侧头在身旁人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便转身朝后院去了。
  “公子……”仅剩的一位属下幽幽出声,“您把姜宁他们俩都给派走了,遇到事儿小的可护不住您。”
  顾瑾之回过头看向一直缩在身后的小胖子,那扇子戳了戳他圆润的腰腹,气急反笑:“我说何勇,本公子养你有何用?吃白饭?”
  何勇委委屈屈的耸了耸肩膀,小小的眼睛眯得几乎快要看不见:“这不是……这不是您非要带着我的吗?”
  “你说得倒是本公子强逼着你来的一般。”顾瑾之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当初若不是你非求着本公子想来瞧瞧青州,本公子能带上你?”
  “剩下那几个带哪个不比带你有用?”
  何勇笑眯眯的摸了摸肚皮,说道:“公子莫气,公子莫气,小的没准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呢。”
  顾瑾之睨了他一眼,折扇一收,笑骂道:“你倒是自信。”
  正在这时,方才进镇时被顾瑾之派去刺探消息的姜宁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面色十分凝重:
  “公子,出人命了。”
  顾瑾之面色一肃,收起了方才玩笑的心思,拧眉问道:“怎么回事?”
  姜宁正欲回答,一旁却兀地走近了个人,似乎是客栈的伙计,声音分外嘹亮:“几位客官,请跟小的来,上房已经备好了。”
  顾瑾之垂在下方的左手隐晦的冲身旁的姜宁比了个手势,示意这家客栈也有问题,其余两人回房中详谈。一旁的何勇见状,连忙起身,凑到了伙计的身前,巧妙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伙计,上房在哪儿?我先代我家公子整理一番。我家公子这人吧,受不得脏乱……”何勇一边说,一边将人给扯上了楼。
  顾瑾之见状,示意姜宁见机行事,便将拿着折扇的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跟着两人上了楼。
  待何勇将那伙计给忽悠下了楼,见顾瑾之进了房间,姜宁便眼疾手快地拉上了房门。
  两人有话说,何勇便自发的走到了房门外守着,以防有人打扰。
  房内,姜宁面色凝重的将方才的见闻说了出来。
  顾瑾之手中的折扇在身侧不急不徐的一下下拍着,他缓了片刻才问道:“你是说,你跟踪的那人是自杀的?你确定当时没有第三人在场?”
  姜宁颔首:“属下确定。”
  “也是。”顾瑾之敛眉,若有所思道:“以你的身手,若是那人能在你面前杀了人而令你毫无所觉,想必身手远在你之上。不可能未曾发觉你的存在。”
  “你再细细描述一番那人的死状。”
  姜宁便复述了一遍当时所见的景象:“属下原本只是瞧这人行踪鬼祟,便暗中跟随。哪成想在跟入一条小巷中后,这人便突然癫狂,暴起将自身的皮肉都给挠开了来。不过片刻,满身皮肉便无一处是好的。”
  “属下原想阻止,又担心打草惊蛇,最后这人竟将自己给活生生挠死了。”
  姜宁说着,身后陡然冒出几分凉气。纵然已经见惯了死人,但这种死法的,委实少见。
  “噢?自己将自己给挠死?这是失了感官,抑或是难以自抑?”顾瑾之思索了一番,说道:“这种症状,倒像是中了毒。”
  “公子,当真有这般阴毒的毒药?属下怎么从未听说过。”姜宁这些年也算为主子办了不少事,见过不少的手段,不过这般阴毒的药物却是闻所未闻。
  “这天下你未曾见过的东西可多了去了。且不说咱们这大周,你也不见得便见过了全部的高手。”顾瑾之一笑,又道:“更别说邻国梁晋以及那神秘的离族了。”
  “天外有天,这人外更是有奇人啊。咱们今日,没准就遇上了呢。”
  顾瑾之话音刚落,面前的木门便被人一掌轰开,木渣四溅。
  一道鬼气森森的声音传进来:“瑾王殿下看来是早就知道我这里是狼窝虎穴,竟还送上门来。想必是对自己极有信心的了。”
  门外的何勇一颠一颠的挪进门,苦着脸哭诉:“公子,属下没拦住啊。”
  顾瑾之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是压根儿就没拦吧。”
  他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羞:“还是公子了解属下。”
  “看来瑾王殿下对付我等,的确是手到擒来啊。”被忽视在门外的老妪阴森森的说道,显然是对于方才两人的对话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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