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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更适合参加奥运if线(网游竞技)——菌行/菌行J

时间:2021-09-11 11:31:34  作者:菌行/菌行J
  张俊宝小声回道:“他不是有个堂哥叫兰润,在搞摇滚的吗?就是他哥教的。”
  张珏本来就是艺术细胞发达的类型,从小到大音乐舞蹈都学得溜,张青燕做植物人那段时间里,这小子退出了声乐和芭蕾的学习,但底子和天赋摆在那里,等亲妈醒过来后,张珏又恢复了过往兴趣多样、涉及范围广的日子。
  比起只会玩摇滚,但在创作方面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的堂哥,张珏本身的资质让他轻松跨级,现在已经整明白了剪辑、混音以及改编等技能,金子瑄今年的表演滑便是张珏改编的经典爵士曲《The last waltz》,经过他一通改,整首曲子不仅保留了那种复古与悠扬结合得恰到好处的爵士魅力,长笛与手风琴的加入更令曲子多出了一份少年人的轻快。
  当然了,外人肯定不知道,金子瑄会选择这首曲子,是因为他本人觉得几件比赛用的考斯腾太费钱了,表演滑就朴素点,西装小马甲、蝴蝶领结、一顶帽子搭配起来就足够了。
  美梦成真、金子瑄找张珏要节目时,张珏收钱了吗?
  他收了。
  一万一个节目,童叟无欺,物美价廉,编舞就是他们天天见面的队友,要是哪里不满意,张珏可以随时帮忙改。
  比赛结束时,比利时一哥大卫跑过来询问张珏:“我下个赛季可不可以找你约短节目和表演滑?”
  他搓着手手:“是这样的,我的情况这个行业里知道的人不少,我父母都走了,现在我是靠做极限运动直播来维持学业和滑冰的花费,太贵的编舞我真的请不起……”
  张珏作为新人编舞,哪怕下个赛季要提价,也比大部分一线的要便宜许多。
  张珏很淡定的点头:“可以啊,不过我不可能去你的国家给你编舞哦,你知道的,像我这样顶级的运动员,出国都需要向上头打报告,所以你可能要自己到我们中国来,这样不会耽误你训练吗?”
  大卫爽快一笑:“没关系啦,我平时做直播的时候经常跑到不同的国家,只要有冰鞋和冰场,我就可以练习,我的教练也习惯通过线上指导我了,虽然这样效果不如现场教学,但为了钱也没办法啦。”
  这家伙还念叨着回去以后要研究一下中国有没有适合他做直播的地方,然后就跑掉了,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花滑是烧钱的运动,但从大卫到张珏这一代,厉害的角色几乎都是家里有各种困难的,这导致孩子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力更生,性格也更早熟坚韧些。
  用孙指挥的话说,能扛着那么多困难走到现在境地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好多一哥一姐能成就他们后来的地位,不是因为他们的天资真的强横到无人可比,而是在困难来袭时,其他人倒了,而他们还能爬起来罢了。
  2013年底,张珏获得了自己的第一枚大奖赛总决赛成年组金牌,虽然由于瓦西里并未参战,以至于这块金牌的含金量被不少人质疑,但张珏在比赛里拿出了打破世界纪录的水准,也算堵住了不少人的嘴。
  而在12月底,张珏再次参加了全锦赛。
  去年的全锦赛出了一场意外,将众望所归的冠军张珏、亚军金子瑄一起送进了医院,所以樊照瑛拿了这一届的金牌,到了今年,主办方就格外重视对运动员们的保护。
  在观众入场前,场馆门口已经竖起大大的告示牌,上面白纸黑字的印着观赛礼仪和注意事项,还有个大喇叭循环播放“请不要在运动员进行练习、比赛时喧哗,请入场后自觉关闭手机铃声与闪光灯……”
  一位穿着粉红色毛衣的冰迷站在门口,和身边的好友感叹着:“去年就有个脑残在男单自由滑六分钟练习的时候开闪光灯拍照,把金二哥的眼闪花了,结果他那个4T摔了不说,还把路过的张一哥撞得倒地上,最后金二哥手臂脱臼,为了做治疗还打了钢钉,张一哥脚踝骨裂,养到世锦赛都没好全,要打封闭才能比赛……”
  她的好友连连点头:“我知道这个脑残,论坛和超话置顶里面鞭尸她好多次了。”
  粉红毛衣叹气:“我就是当时提醒她不要在场内开闪光灯的人,结果她就是不听,结果差点葬送了我们男单扛把子运动员的运动生涯。”
  最后那玩意只赔了几千块,还在围脖上哭诉说国家队咄咄逼人,害她得了抑郁症要吃药,结果被亲姐姐揭露撒谎,其实她根本没病,在网上展露的病历是她姐姐的。
  虽说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几个极品,但张珏和金子瑄遭受的无妄之灾,还是一度让许多人痛心不已,他妈的张珏可是脚踝骨裂了,对花滑运动员来说,脚踝出事多要命!而金子瑄的肩臂处还要打钢钉固定,不然就习惯性脱臼,你妈那可是好几根钢钉!
  几千?连治疗费和后续理疗费用的零头都没有。
  幸好这几位养好伤以后,在本赛季表现得状态大好,张珏是无可置疑的一号选手,金子瑄也有了冲击世界前十的能力。
  随着运动健儿们在总决赛取得骄人的成绩,这一届的国内冰迷也格外热情,但凡有点时间,经济也撑得住的都来了现场,甚至还有国外冰迷专门追过来看比赛的。
  张珏出场进行六分钟练习的时候,发现可以容纳万人的场馆里坐的满满当当,到处都是人。
  少年微笑起来,他没有做跳跃,而是将一套燕式滑行为主的热身动作拿了出来,他的燕式本就优美,搭配少年在风中飘扬的黑发,越发清爽帅气。
  现场响起一阵阵的惊叹。
  等他全序全尾的完成热身下来时,张俊宝松了口气。
  “太好了,这小子今年可算能拿全锦赛冠军了。”
  之前几年,张珏又是心脏病又是六分钟练习意外受伤,以至于几次与全锦赛冠军擦肩而过,张珏本人也成了国内第一个从没拿过全锦赛冠军的一哥。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拿到应有的荣誉了。
  由于下面的小孩还没有能滑出头的,这一届全锦赛的男单最后一组的阵容与去年没有差别,还是张珏、金子瑄、柳叶明、樊照瑛、石莫生、董小龙六人。
  就在比赛即将开始前,张珏站在选手通道口,高高举起手,回头灿烂一笑。
  “兄弟们!去冬奥的名额有3个,去掉我这个还有2个,想和我一起去索契的话,就加把劲啊!”
  随着这位小队长的话音落下,除他以外的几位男单神情都认真锋利起来。
  身为运动员哪有不想去奥运的?
  柳叶明握紧拳头,石莫生和樊照瑛对视一眼,眼中俱是燃烧的烈火,而董小龙垂下眼眸,眼中滑过一抹坚定的神采。
  唯有金子瑄与众不同,他转头对教练露出苦兮兮的表情:“我、我现在有点紧张。”
  乔教练一个趔趄。
 
 
第97章 令人心动
  金子瑄,关键时刻总是支棱不起来的前.内战之王,与樊照瑛一样拥有全锦赛冠军的头衔,虽说他拿这个冠军的时候,张珏正在养心脏,导致他的金牌含金量同样被质疑过,但小金在国内赛的表现的确很强。
  但他表现得好的前提是压力不大。
  而这一届全锦赛的名次等于能否前往索契参加冬奥。
  金子瑄迎风流泪,他也不想紧张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乔教练看他这样不行,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鹿教练:“鹿哥,可以让你家张珏再骂小金一顿吗?”
  鹿教练:“啊?”
  众所周知,张珏很擅长给自家的队员打鸡血,徐绰每次比赛前,一旦她表现出精神状态不好的迹象,张珏就会视情况以安抚、威胁、训斥等方式让她打起精神来,犹记得本届总决赛正式开始前,徐绰才练成4T,那阵子走路都飘,结果被张珏逮着一顿骂,小姑娘立刻从天上掉下来,脚踏实地的做完一套体能训练,心态也回来了。
  山大王气场的张珏在收拾心态不对劲的队员时总是十分利索。
  在乔教练的请求下,张珏拧着金子瑄到没人的地方,黑着脸:“你小子,这次比赛不会又抽吧?”
  金子瑄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不会不会,我、我不敢!”
  什么叫不敢啊?张珏心里黑线,面上还一副鳄霸的模样:“我陪你练了那么久的四周,你要是这个当头给我掉链子……”
  小金一下子就精神起来,直接在短节目打破了自己的个人最佳纪录,只低了张珏7分。
  一般来说,7分在花滑比赛中已经是很大的分差,在短节目出现5分以上的分差,都足够第一名拿到断崖式的优势,架不住张珏今年破了短节目世界纪录,他就是这个领域的最强者,能接近他十分以内,都是一线的水准。
  教练们这才发现,其实通过赛场的历练,金子瑄的心态已经比以前强得多,以前的他要是赛前被压迫,还不知道能崩成什么样子,但现在大家已经可以通过威逼利诱让他爆种了!
  乔教练摩拳擦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其实对于国内的花滑四项来说,一号种子选手都是不用比也知道的,像张珏、徐绰这批一哥一姐,即使他们不参加全锦赛,上头也会安排他们去索契,真正要争的还是二号、三号名额。
  而女单那边情况还特殊些,由于去年徐绰并未升组,女单那边的世锦赛排名并不好看,冬奥名额只有一个,从一开始就属于已经拼出高级连跳、3A和4T的徐绰,争都没得争。
  徐绰心里也苦,其实她还挺想有队友陪她一起去索契比女单的,毕竟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就得独自全勤团体赛的短节目、自由滑,自己还要在个人赛争金牌,就说这安排合理吗?她的体力和精力也是有限的好吧!
  唯有张珏最淡定,甭管是谁陪他上冬奥,他都是会把重点都放在个人赛上的,团体赛他就上一场短节目。
  比赛结束后,张珏找了个地方盘腿坐好,将冰鞋脱下,嘶了一声。
  他捏了捏右脚脚尖,大拇指上贴了创口贴,等将之撕开,就露出其下粉红的肉来。
  张俊宝蹲着给他换药:“你练4lz练得太狠了,点冰时的力道又大,脚尖会负荷不起的。”
  张珏撇撇嘴,看着自己已经有些变形的脚:“是啊,我的脚丑死了。”
  张俊宝低笑一声,他也是退役的花滑选手,一双脚比张珏的还丑,经历的沧桑也更多,可谁叫他们选了这样一条路呢?
  张珏换上新的创口贴,穿上厚厚的棉袜,套上最喜欢的毛毛拖鞋,披上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在舅舅的掩护下离开了场馆。
  和金子瑄不同,张珏在比国内赛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压力,所以也有空和朋友约着出去玩,教练们看这孩子今年又是备战高考,又是冲击奥运也过于劳累,很愿意在这个时候松松手放行。
  12月底的北京冷得不行,风呼呼的吹,能把皮肤都吹得裂开,秦雪君开了辆二手牧马人在路边等着,张珏钻到副驾驶上坐好时,被车内的暖气熏得浑身舒适。
  少年稀奇的摸着车座:“这就是你新买的车子呀?”
  秦雪君应了一声:“是啊,原来那辆在开业余比赛的时候耗费太大,已经报废了,只能换一辆新的。”
  秦医生今年20岁,两年前就考了驾照,平时闲的没事会去参加业余的赛车比赛,也会给张珏兼职个司机的位置。
  见张珏很喜欢这辆车,秦医生说:“等过两年,你也可以考驾照了。”
  张珏嗯了一声:“是啊,对了,驾照是怎么考来着?我记得是分等级的,不从事赛车手职业,也不做货车司机什么的,考个C1就够了吧?”
  秦雪君想起张珏以前自告奋勇帮他修电视,结果半天修不好,脾气上来了直接一巴掌呼上去的行径,觉得这孩子耐性不是很好,遇上车子熄火的问题说不定又是一巴掌呼车上。
  他好心建议道:“你还是考C2吧,这个更好过,而且自动档的车比较适合你。”
  C1驾照可以开手动档和自动档,C2只能开自动档,但后者不容易熄火,让张珏去考C2,无疑是放过他自己、也放过车、放过驾校教练。
  张珏对这事不懂,有经验的秦雪君这么说,他就跟着点头,他又问道:“你室友呢?”
  秦雪君答:“他最近和学姐一起在深夜蹲教室里玩笔仙,后来不小心被门卫关教学楼里,吓坏了,现在只能躺家里喝汤。”
  张珏喷了出来:“认真的?哈哈哈哈,对了对了,和他一起玩笔仙的学姐不会就是给他割痔疮的那个吧?”
  秦雪君肯定的回道:“就是那位,老徐还是喜欢她,追对方好久了,这次一起玩笔仙,也是他听说学姐喜欢一些惊悚游戏才特意安排的。”
  张珏闻言沉默一阵,反问:“可是如果是在教学楼里玩笔仙的话,他们难道不会觉得比起召唤出能回答问题的鬼,更可能召唤出那些徘徊在学校里的前辈吗?”
  水木作为国内出名的名校,曾出过许多学术泰斗,万一用笔仙招出了他们,然后泰斗们一问“孩子你学习怎么样啊?”“这个知识点掌握的如何啊?”你是答还是不答,跑还是不跑?
  秦雪君顺着张珏的脑袋一想,也跟着乐了。
  秦医生之后载张珏去了后海,两人钻进一家酒吧,在吧台后面搬了小板凳坐好。
  调酒师斜他们一眼:“来看兰润他们表演呐?”
  张珏笑呵呵的点头:“是啊,润哥说他写了新歌,叫我来品鉴品鉴现场。”
  调酒师嗯了一声:“我们老板心脏病入院了,你要不要问问你妈,去看他一下?”
  张珏回道:“我妈和我提过这事,她说我可以去看,所以我前天就送了个果篮过去,也是那时候和润哥碰上的,不过你们老板都不敢和我说话诶,我只好坐一边找话题聊,等我提起摇滚的时候,他又突然滔滔不绝讲了两小时……”
  以张珏的体感,和他那位生父相处真的好累哦。
  调酒师嘴角一抽:“他平时不这样的,可能是在你面前紧张。”
  不过看张珏的表情,他对于生父并不亲近,但也谈不上排斥,就是正常的面对陌生人的态度,因着一点血缘,所以会在对方生病时去露个面。
  调酒师在心里感激张青燕女士的宽容和大度,让他家老板不至于明明有儿子,却在住个院连儿子的面都见不着。
  张青燕是老板写在遗嘱上的名字,而张珏更像是这两个已经分手的前夫妻间仅剩的联系。
  秦雪君对此没有别的想法,无论他的父母以后要过怎样的人生,他们的遗嘱上都不会出现秦雪君这三个字,他是被抛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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