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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天使(玄幻灵异)——水不在深

时间:2021-09-11 11:17:32  作者:水不在深

   《地上天使》作者:水不在深

  文案:
  圣骑士也要谈恋爱&吸血鬼想过平静的生活
  十项全能神二代圣骑士X暴躁老哥假中医吸血鬼(民族类比毛子x眉毛子
  阿诺德·爱德华兹(假名)是小城查莱克最好的医生,一名虔诚的太阳神信徒,本地知名愤青,带慈善家。
  一场战争之后,首席圣徒米哈伊尔·库帕拉驾临查莱克,然后莫名其妙且迅速地经历了早恋、失恋乃至叛教、渎神等一系列怪事。
  新世纪属于十二圣徒与圣殿骑士,也属于工业革命与奴隶贸易。
  人们拥有步枪和火炮,却仍在焚烧女巫,赶鬼驱魔;从没有真正的吸血鬼,但人人都可以是。
  警告:
  年下,米哈伊尔开局十六岁所以只有xxj谈恋爱,HE。互为舔狗的恋爱脑故事,感到不适就快跑!
  魔法中医,不是中医也不是西医,just神棍
  到处切地图,日式轻西幻(似乎不是
  虽然是架空,但用的货币和单位都是现成的。同时文中诸神有神话原型,有大量经文引用,主要是出于宗教氛围需要。大量杜撰艺术家姓名同理。
  十字军东征X
  中世纪X
  工业革命X
  神棍超级加倍√
  两人都有黑历史,感情线HE就跑路,纯恋爱脑。角色行为、信仰、理念等不代表本人立场,无意冒犯任何信仰、种族、民族的群体。
 
 
第1章 01一则神谕
  瓦西里神父快要死了。
  这是城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查莱克最好的医生阿诺德·爱德华兹受召见去了两回修道院,也表示无能为力。爱德华兹医生有着公认的善心与热情,写了信给远在首都库斯科的友人,一位鼎鼎有名的、首都皇家医学院毕业的医生,并自己出钱请后者坐车来查莱克救治神父。
  用爱德华兹医生的话来说,他们医生能救人的肉体,可修道院失去了神父,大家去哪里找寻灵魂的救赎呢?
  于是雏鸟修道院上到五位长老,下到做缝补洗衣工作的修女,都被医生的虔诚感动,一日四次地为瓦西里神父祷告,持续了整整一周。东南边的齐格弗里德联邦正在打仗,连带着这个小小邻国也纷争不断,因此过了好几天,爱德华兹医生才在礼拜日带来了捷列金医生的回信。
  这一周里,瓦西里神父吃着医生配的药汤勉强吊着性命。后者带着信第三次拜访的时候,却精神振奋,呼吁修道院所有人都为神父向父神献禁食祈祷——最快的马车只要半个月就能载着捷列金医生来到镇上;但妇女和儿童不需要,他们身上有软弱的东西,要是也一并归给神父就不好了。
  爱德华兹医生嘱咐完,又做了礼拜、受邀请和瓦西里神父一起用了午餐,便提起他沉重的、包着旧牛皮的木头药箱,回城去了。
  看了下黄铜怀表显示的时间,医生准备去市政厅看看那位文书的腿好了没有。不过,才刚从格兰特圣山上下来,他就遇到了两个人。
  一位是契切林太太的贴身女仆,另一个是医生很眼熟的、常在他屋外那条河的河岸上捡垃圾的小男孩,后者黑乎乎的手里攥着两个油腻腻的铜币。街边有个流浪汉正盯着小男孩,阿诺德走到两人中间,那孩子还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看着他。
  查莱克的贫民区分两块,修道院山脚的被称为上区,阿诺德住的河边是下区。他有些奇怪——倒不是没有良心,但查莱克主要是物产不够丰富,下区已经建了几座工厂了,市长认为再发展两年就能成为像多洛塔那样的大城市,有个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赶上首都库斯科也不是没可能——而这个下区出身的小男孩,显然营养不良,也没有吃饱饭的机会,居然不在诊所那儿等着,而选择从下区跑到修道院脚下来,还没有死在半路上。
  女仆上前来,行了个礼:“爱德华兹医生,下午好。非常抱歉没有预约,希望您今日还有时间。”
  男孩仍木木地举着拳头,一言不发。
  这当然没有什么好选择的。医生推推眼镜,说:“安娜女士,下午好。夫人又开始头疼了,是吗?这是我的疏忽,这些天一直在修道院,差点忘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又低头看向那个小孩,“这得两个钟头,也许三个。你找卡嘉,她应该还没走。就说是我说的,拿两磅面包,她会给你的。”
  两个大人往街边马车走去,那小孩沉默地跟在后面。安娜掏出一个阿斯铜币丢在地上,小孩急忙扑过去捡起,犹豫了一下,收进怀里。
  安娜还要说什么,一只脚已经踏进车厢的医生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别跟着了,我都说了傍晚才能回去。你去找卡嘉,爱等不等!”
  安娜绷紧了脸才没有笑出声。爱德华兹医生倒也不是什么坏人,他有一副好心肠,还因为时常收治下区贫民甚至城内妓女而遭到上流社会的抵制;虽然面相严厉,却总是发小孩子脾气,有一回市长夫人犯咳嗽,非叫他去不可,他随便找了个什么“天气太热”的理由,死活赖在家里不肯走,市长倒是觉得这位医生挺识趣的。
  市长是个思想颇有些奇怪的中年男人,竞选的时候走了狗屎运,竞争对手一个摔下马断了腿没能出席,一个吃坏了肚子,在演讲时出尽洋相;当然猜测是他暗害了两位先生的人不在少数,但毕竟无论警察还是民众都没有证据,如此一来,市长就成为了市长,并且由于大家惊奇地发现他干得不错,已于去年连任。
  他的长女和长子都自愿进了雏鸟修道院,前者明年就要正式宣誓,成为神前修女了。对于很多穷人家庭来说,这是一条出路;对于稍微富裕些的人家来说,总归也是一份荣耀。市长却不这么想。有些人认为他是出于对阿诺德·爱德华兹医生的嫉妒才生出这种奇怪念头、还在私底下跟不少人抱怨的:无论什么行当,尤其是医生这个职业,应该有他女儿那样的女性加入;说到底,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看来摸去,医生也不行!
  市长一共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小儿子在首都库斯科读书,二女儿三女儿谁也没有学医的念头,一想到要和病患打交道,就浑身难受,满脸晦气。但市长的妹妹,契切林太太,她十二岁的小女儿凯瑟琳倒是有这个志向,经常请爱德华兹医生上门,借看病的名义向他讨教些 “如何放血看病”、“按爸爸的肩膀他痛得厉害怎么办”、“圣水究竟是不是万能药”之类的问题。医生也很耐心,还会借书给她看。
  诚然,凯瑟琳小姐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虽然年纪还小,身材不显,却也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大多数人还是这么想的:还是因为契切林一家有钱。请一位家庭医生上门就要花一笔钱,而医生只要坐在那里聊聊天、喝喝茶,再没有比这更美的差事了。其他医生只恨自己没有阿诺德这家伙一样的好皮囊。
  无论如何,阿诺德·爱德华兹的医术还是过硬的,否则这个外来户的皮囊再好,也早就被医师们排挤出城,甚至因诈骗罪锒铛入狱了。他什么事都坚持自己干,从不叫澡堂工、理发师替自己给人放血,甚至极少采用放血疗法;他不大的诊所里塞满一箱箱一罐罐奇怪的器具和草药,两个患有相同病症的病人会在他这儿拿到不同的药方,上面写着他们看不懂的药物。事实上,许多人私底下都默认他是最好的那一个,不少老爷夫人为此愿意对他建在下区的诊所睁只眼闭只眼,市政府还准备给他一个防疫相关的荣誉职称,就等着今年秋天的选举了。
  也的确是仰仗爱德华兹医生的高超技术,契切林太太才摆脱了噩梦的困扰;在那之前,一位庸医差点放干了她的血,另一位炼金术师给她吃了大半年让人成日昏昏沉沉的药,连教会驱邪都不管用。
  马车很快驶入位于胜利公园边上的庭院,医生跟着女仆大步踏上门前石阶。几个缩在花园角落里偷懒的仆人急急忙忙跑过来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医生已经挂上微笑,对提着裙角跑下楼梯来的棕发绿眼的少女致意:
  “下午好,契切林小姐。”
  凯瑟琳·契切林抱怨道: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阿诺德?妈妈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昨天还跟爸爸吵架了。我说,你叫她喝圣水就是怕教会是不是?这几天也喝了,一点也没见好转。”
  医生微微弯下腰,虽然笑容有些僵硬,不过他一贯如此:
  “这些问题嘛,之后再说。先去看看您的母亲。”
  “我们都这么熟了。”凯瑟琳跟在后边,厚实的褐色蜷发披在背后一晃一晃的,“不要老是说‘您’了,‘你’就可以。叫我凯瑟琳也行嘛!”
  医生的眉毛挑了挑:“这可不行。”
  说着,他又落后一步,打了个手势,凯瑟琳跳进了房门,正对着房门的壁龛神像映入眼帘。
  七月本就天气炎热,契切林先生有陪审的工作,需要清醒的头脑,这几天和太太分房睡。这会儿,契切林太太正病恹恹地躺在一张摇椅里,她的大女儿奥尔加在给她扇风,房间里点着安神熏香。
  医生先是道歉,解释了雏鸟修道院的事,眨眨眼睛叫她们不要说出去,然后就在茶几上制作起了安神药包。他不避讳这个,女士们倒是很好心,等他在查莱克打出名声后好久,这药包的配方才流传进本地医师界:一块病人的白色衣物,最好是围巾或者头巾,在上面放上四朵丁香、一撮罗勒、一撮鼠尾草粉(契切林太太通常选择用海峡彼岸的薰衣草代替,因为那更珍贵)、薰衣草或香草精油数滴,然后拎起织物两端打个结,画一个穿过太阳的十字架代表太阳神的庇佑,于入睡前放在枕头下。当然,据他所说,最重要的是睡前喝一杯从教会讨来的圣水。
  现在,城里乃至周边地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配方,大多数人要是睡不好,都是自己应付一下,实在受不住才会自己去诊所。但契切林太太和她的女伴们都坚持,这活就该由医生来干。每个行业有那个行业的职责,要是人人都把别人的事干了,社会还不乱了套了?况且,阿诺德也就是收费高,一不放血二不驱魔,在苦药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舒服的按摩和精油疗法,能少受点罪谁也不介意多花点钱。因此前几天阿诺德没空,契切林太太睡不好,就跟丈夫吵起来了。
  雏鸟修道院的事,流程上是该保密的。阿诺德有一肚子苦水要倒,尖酸刻薄地从几个执事嬷嬷闹着要服侍瓦西里神父到人还没死另外四位长老已经在各自寻找支持者想坐上首席的位置了,三位女士听得津津有味,在女仆敲门进来送点心的时候,医生才一下子闭了嘴。
  凯瑟琳有些不甘心,契切林太太却松了一口气,接过装在玻璃试管里的药剂喝下去,笑着问道:“话说回来,阿诺德,你是从齐格弗里德联邦来的,对吧?”
  “是啊。”阿诺德闻言有些忧愁,“太太,麻烦契切林先生帮帮忙吧!六年前,我来的时候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我在那里出生,然后得罪了人……离开的时候最新的农奴法案还没正式生效,没人会来抓我。这套说辞我说了一万遍啦,最近还是老有警察来诊所。——没有这样的道理!”
  平心而论,医生的相貌相当英俊,眉毛笔直干净,眼眶没有太过深邃;只是常年面色苍白,下颌骨和颧骨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总有些严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笑起来颇为僵硬,所以即使忧愁也叫人生不起同情心。而且医生嘛,总是跟死人病人打交道,多多少少有些怪癖,契切林一家也习惯了,并不在意。
  只有凯瑟琳义愤填膺,挥了挥拳头:“就是啊,更何况我们波托西又没去打仗,是他们联邦内战!我看,就是有人针对阿诺德!”
  她的姐姐奥尔加倒不关心这个,单手撑着脸颊,眯起了眼睛:
  “医生也不需要太担心,战争很快就会结束的吧。这回教会派出了三位圣徒帮助联邦的羔羊,由那位‘太阳骑士’领军呢。他今年才十六岁,五岁的时候就能挥舞长枪,七岁的时候圣骑士团已经没有可以教他的人了;在十四岁生日那天,他击败‘战争主宰’希尔阁下,成为了首席圣徒……”
  凯瑟琳撇撇嘴:“你一天到晚就是米哈伊尔·库帕拉,这段话我都能倒着背啦。教会最美丽纯洁的‘地上天使’,——他们的骑士都是一个样!”
  奥尔加反驳道:“总比什么游侠来的可靠!凯瑟琳,你就是故事看多了。现在大家日子过得这么好,哪有什么游侠呀,不过是一些没有工作的无赖混混罢了!”
  “‘淫乱魔女’不也是谁也没见过,教会恨不得把通缉令贴舅舅脑门上呢!”
  “好啊,那我看米迦和她也是通缉令贴在同一面城墙上的关系。——啊啦,这么看来米迦还不如荆棘女巫呢,波托西都懒得抓他。”
  凯瑟琳涨红了脸,哼哼了两声,抱起手臂:“说起来,库帕拉殿下可不是密特拉王朝的人。说是带兵打仗,可齐格弗里德联邦是他的祖国吧?可是很多人在说——‘明斯克大瘟疫’、‘万人河谷’、‘干尸森林’,这些惨事他可是一件都没阻止!”
  “有个联邦名字就是联邦人了?况且,没来得及阻止倒成了他的错了?讲点道理,妹妹,是坏人的错。不入流的八卦作坊才一天到晚编排这些,死后都得下地狱。”奥尔加收回扇子,对着自己晃了晃,“再说了,圣徒到底是教会册封的,干坏事的也不是教会的队伍,是那些异教徒过于阴险。这已经传开了,听说在联邦,贵族随便把人打死是常有的事,他们为捍卫这种魔鬼行径跟教会开战,哪有这种道理?我们波托西可是很早就改了这种野蛮行径,一切自有法度。愿密特拉太阳神焚尽恶人的一切!倒是你的‘红海圣剑’——鬼知道是哪里的市井小民自娱自乐的产物,说不定呀,是下区那些跟你一样大的毛头小子玩骑士游戏的时候编出来的呢。”
  凯瑟琳说不过她,转过去向医生求助:“阿诺德!你跟她说,米迦在联邦,还有教廷那边可有名了,是不是?”
  “算了吧。抱歉,医生,”奥尔加毫不留情,“总是叫你哄她。凯瑟琳太不懂事了。”
  阿诺德不置可否,契切林太太来了精神——作为联邦邻国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士,她总得展现一下自己和联邦人不同的善良美德:
  “奥莉亚,不要这么说话,凯瑟琳还小呢。——不过,凯瑟琳,你也该好好听听神父们讲话,不要总是想这些奇怪的事。这回,教会做的岂不是完全正确的事吗?他们那个皇帝简直就是罗波安再世[1],活该被库帕拉殿下一路杀进王宫砍掉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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