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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唱为何管不住自己(近代现代)——小狗下垂眼

时间:2021-09-14 14:22:30  作者:小狗下垂眼
  但是郑灏有病在身,躲过一劫;
  其他人却没那么容易放过。
  于是席间,郑灏一条一条承认错误,乐队其他人和万景靖,一杯一杯代他喝。
  不该跑去海南,被人拍到,这杯责无旁贷是万景靖替他;
  不该没和同事商量就改了歌词,陈西岳和李明辉每人两杯,顺便帮顾遥也分了一杯;
  不该预感万景靖会被抹黑,还打算自己扛,万景靖替他喝;
  不该擅自跑去拿手稿,还把自己摔了,又是万景靖替他喝一杯……
  “最重要的是”,郑灏说到最后一条,站起来郑重道:“不该不信任大家,我承认这几天,一度觉得拖了大家后腿,公司不会再管我,大家也都会怪我。
  是我格局太小了,真心向大家道谢,还要道歉。”
  他这次没干动嘴皮,端起来茶杯:“我就以茶代酒吧”。
  万景靖给自己满上一杯,和他站在一起:“我也一起。”
  不知道是谁起哄了一句:“怎么跟拜天地似的?”
  另一个人说:“像是喝喜酒,吃狗粮。”
  席间又是哄然大笑。
  万景靖连喝好几杯白酒,微醺状态下人也放松下来。
  他听了这些起哄,没生气也没脸红,干脆当着大家的面儿拉起来郑灏的手。
  俩人手牵手,肩并肩站在桌前,真的像一对新人一般。
  顾遥鬼吼鬼叫说失恋了,小洁几个人都拿着手机录像。
  陈西岳推着李明辉,他俩坐的离他们太近,此刻巴不得原地消失。
  Maggie一边笑一边问:“要说两句吧万总?”
  万景靖笑着点头。
  但却又没立马开口。
  要说什么呢?
  其实他也不知道,千言万语太多,面前的所有人又都太明朗。
  该说的似乎郑灏都替他讲完了。
  搜罗了一番,才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虽然我不在公司了,但是以后郑灏如果管不住自己,你们还是可以随时找我,我来管。”
  这话比什么都感人,林一张先激动地一饮而尽了。
  所有人都很开心,唯独郑灏笑容有点僵硬……
  酒过三巡,热热闹闹的场面过去,万景靖又满上一杯,坐到了林一张旁边。
  “林哥,这次谢了。”
  “别别别”,林一张给自己也倒满,依然大大咧咧揽过万景靖肩膀:“我还想感谢你们呢,我这次不知道有多痛快,来,干。”
  万景靖笑着和他碰了一杯。
  郑灏也凑了过来,盛了两碗热汤,递给林一张一碗。
  “林哥,我无以为敬,您喝点儿汤吧。”
  “滚你丫的电池”,林一张逢酒必多的毛病半点儿不改,甩着手道:“我还没喝多呢,而且我还没说完。”
  “你说你说,我听着”。
  郑灏一边儿应着,一边把另一碗汤端到万景靖面前。
  万景靖都不用接过碗,他微微低头拿起勺子,直接就着郑灏的手喝了起来。
  林一张混混沌沌,没把这种腻歪场面放在眼里,自顾自说:“我本来也生气,我气的不是你任性,我气的是……”
  “你们啊,你,还有你,”
  他指了指面前两人,又突然把手挥到一边,比划着靠墙坐着的的陈西岳,还有另一头正和其他人聊天的李明辉,把几个人都拢了一遍:
  “你们几个,都没把我当自己人,是不是?”
  郑灏有些语塞,他说不出矢口否认的话。
  某种层面上是这样的,并非出于刻意,只是有些交情,确实需要时间来巩固。
  他只说:“林哥,这次之后,我肯定不会这么想了。”
  倒是陈西岳还清醒着,见状赶紧凑来,坐到郑灏边上开始胡扯:“你这已经很好了林哥,我刚加入乐队的时候,他俩还有宋义都是发小,我也很尴尬的,不过慢慢来,时间会让他们认识到谁才是爸爸。”
  林一张这时又爽朗大笑起来,得意邀功道:“我这次办的,是不是挺够意思的?”
  几个人连连附和,另一边李明辉终于抽身过来,一巴掌拍着林一张肩膀:“林哥,绝对够意思,兄弟之前看错你了。”
  万景靖也低声说:“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得再坦诚一些。”
  林一张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是,你们没错,我不是怪你们,我生的是我自己的气。
  我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确实就是那样的,做着乐评人,其实给谁都要留着面子;做经纪人,都是让艺人成熟稳重,不要出错;我自己听最重的金属乐,但活的做的,却都是里外讨好的事情……”
  他一边继续揽着万景靖的肩膀晃动,一边说感慨:“老万,这次我是看着你才明白,咱们都是活得太沉重的人,只有和他们几个在一起,才能做一些让自己痛快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万景靖笑着点头,转头看了看郑灏,说:“是”。
  “你是什么是”,陈西岳笑着反驳:“林哥,你还是没看出来谁最懂你,万景靖骨子里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然怎么会找郑灏呢?”
  郑灏笑骂他:“找我怎么了?你个单身狗还挺得意?”
  陈西岳的笑容淡了点儿,坐直回去,还是那副轻飘飘的语气:“对比你失恋的时候,我还是得意的。”
  郑灏滴酒未沾,脑子比所有人都清醒,他想起来前几天的情形,总觉得放心不下。
  他放过那几人的醉话,坐回到陈西岳旁边。
  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又揣摩了一番才说:“你和咸鱼,后来还有联系吗?”
  陈西岳摊摊手,似乎早就不放在心上:“有什么好联系的?”
  “嗯,那就算了,甭惦记了”,郑灏拍了拍他说。
  陈西岳受不了这种氛围,受不了被安慰。
  决定反将一军。
  他瞟了眼正高谈阔论的林一张和万景靖,也拍了拍郑灏说:“行,做兄弟的,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你。”
  “什么事儿?”郑灏还沉浸在对兄弟情感问题的过度担忧中。
  “你能用万景靖珍藏的那张詹姆斯球星卡来跟我交换吗?”
  “什么?”郑灏惊到:“什么事儿能严重到这种程度?”
  陈西岳唯恐天下不乱地笑了笑:“林一张去英国找到万景靖那同学,Miracle。不是他自己联系的。”
  “那是谁?”
  郑灏问完,自己也想到了答案:“李达夫啊?”
  “嗯”,陈西岳点点头,伸手说:“球星卡记得给我拿来,我保证不告诉万景靖。”
  郑灏看了他三秒,下了定论:“你是真的狗啊陈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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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灏:你猜我在不在乎?
 
 
第48章 「正文完」我永远电量满格的爱人
  早几个月,郑灏可能还真把这当个重要消息,但现在的他,十个李达夫都不放在眼里。
  他转头就告诉了万景靖,得到了一个平静的点头。
  再回过头来,见陈西岳把啤酒易拉罐捏扁了。
  郑灏煞有介事地劝他:“你再抽一百张,总会抽到詹姆斯的,别灰心。”
  然后决定再也不给这人半点儿同情了。
  像陈西岳这样的,有篮球有音乐有游戏机还有升职加薪,估计这辈子不谈恋爱也没什么。
  安慰他真是多此一举。
  回程的车上,郑灏把这番心得告诉了万景靖。
  万景靖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有些神智不清,听说完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
  过了会儿才自言自语了一句:“他再不着急,过几年就该安排相亲了。”
  郑灏只是想了想陈西岳被架去相亲,就觉得好笑。又瞎琢磨着,不知道陈西岳最后,会不会按着家里的安排,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
  想着想着又觉得有些惆怅。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要走,其中的辛苦和得意,别人都没法揣摩。
  至于他自己,这条路上走过几年弯路,但最后着实算得上幸运。
  身边人仰靠着靠在后座,闭眼抵抗醉酒和晕车的眩晕。
  汽车走过高架桥,两旁的路灯打在车窗上,被分割成一道一道的影子,从万景靖的脸上叠过。
  郑灏侧头看他,爱人的目光若有实物,万景靖突然睁开了眼,也侧过来和他对视,然后无来由地盯着他笑。
  这样的万景靖称得上罕见。
  上挑的眉眼被笑容带着弯下来,酒精给他更添懒洋洋的柔光,像是舒展身体休息的猫科动物,直勾勾笑着看着人的时候,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挑拨。
  让人分辨不出他是无意含情,还是暗示着,他甘愿成为猎物。
  郑灏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情形,也是这么个不清不楚的眼神,从车上到家里没说多少话,但两双眼一对上,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了。
  后来的一切都自然而然。
  也许自己才是被大猫盯上的猎物。
  他想到一个问题,正该是趁着万景靖醉醺醺的时候问出口。
  郑灏扶着人回家关上门。拦着腰把对方带到床上。
  想起来这人洁癖的毛病,又帮他换上衣服,拉到浴室冲了个澡。
  回过来倒了两杯热水,看着万景靖喝下去一杯,另一杯放在他那一边的床头。
  然后郑灏坐在床边,挠挠头,舔舔嘴唇。
  终于问出口:
  “你那一次来看我演出,是故意找我的吗?”
  “嗯?”万景靖半倚在床头,眼中的笑意不减,又笼着一层如在云端的迷茫。
  “哎,没事儿”,郑灏转过去半侧脸。
  他也不知道自己突然矫情什么,计较什么。
  但还是有点不甘心,不放心地,底气不足地小声说了句:“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以后可别再那么看别人了。”
  万景靖这次却又听见了,哑声笑了笑,伸手朝着郑灏:“抱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说你怎么最近越来越爱撒娇了?”郑灏小声嘀咕两句,身体却听话地拥了过去。
  万景靖的下巴靠在他肩膀,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耳边。
  郑灏脑后伤口处缺了一小块儿头发,万景靖格外喜欢摸那里。
  酒后的人身上热的很,手指都是烫的,围着结痂的伤口轻抚,又是痒的。
  低低哑哑的声音故意朝着耳后说:“是故意的,故意招惹你的。”
  郑灏甜中带酸,偷偷撇撇嘴说:“那……你还用这招儿,招惹过别人吗?”
  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他那样的眼神。
  万景靖又笑起来,呼出湿热的鼻息,打在郑灏侧脸。
  他嘴唇碰上郑灏侧颈:“反正,没有给别人当过0。”
  “嘶……”
  郑灏被撩拨起来,拉开些距离看着他,也终于抛去了那点儿晦暗心思。笑得坦荡又放荡,扬手脱了套头卫衣,又凑过去:“那让你找补回来”
  他亲了亲万景靖,没喝酒的嗓子也哑了,在对方的唇边问:“你来?”
  万景靖不吭声,只是安安静静地和他接吻。
  郑灏一开始还很配合,但亲了半天没见下一步,开始有点儿按耐不住。
  手顺着睡衣下摆钻了进去,弹吉他的手指拨动着腹肌,又撩起人鱼线。
  不紧不慢地划过去,等快要摸到正经地方的时候。
  万景靖隔着衣服,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郑灏睁开眼睛,十分不爽。
  万景靖恢复了一点儿清醒,顿了顿说:“睡觉吧,今天不做。”
  “什么?”郑灏自己的裤子拉链都解开了。
  “你是不是喝了酒不行?不行我来!”
  万景靖后退两寸,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是你不行,你心肌炎还没痊愈,不能剧烈运动。”
  郑灏瞪着眼看他,发觉对方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欲拒还迎。
  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再次垂死挣扎:“咱们都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万景靖像是遁入空门一般,摇了摇头。
  郑灏无奈,一下扑到床的另一边,把头埋在枕头上,但那点儿劲儿还是消不下去。
  没办法,他决定不靠男人靠自己……
  却又听见万景靖说:“打飞机也不行,心跳会受影响。”
  “我现在心跳就不太行!”
  郑灏万念俱灰,腾一下起身,进浴室洗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青春期都没出过青春痘的他,下巴冒出来一颗硕大的痘痘,疼的胡子都没法刮。
  而万景靖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走来走去,一会儿拿点儿吃的,一会儿摆弄摆弄iPad,还假惺惺问他要不要点个咖啡喝。
  郑灏理都没理他,抄起吉他乱弹一通。
  万景靖也不哄,坐在旁边看着他表演。
  一杯冰美式见了底,他才伸出手来问郑灏:“给我试试?”
  “啊?”郑灏愣了下。
  万景靖要弹吉他?
  他的火气抵抗不了这句话的诱惑。
  像是怕人反悔似的,赶紧把吉他塞进了万景靖怀里。
  这把红色电吉他跟着郑灏四、五年,换过好多部件,琴面上贴了密密麻麻的纪念贴画,背带也是不知道从哪儿定做的亮片款。
  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万景靖的风格。
  万景靖常用的那把琴是黑色的,一点点银色的装饰线,低调又酷。
  后来被他丢在了伦敦,估计早就被房东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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