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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穿越重生)——沈闲辞

时间:2021-09-14 14:23:41  作者:沈闲辞
  徐大夫又把手指搭在了叶瑾声的手腕上,一番望闻问切后,徐大夫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轻松,“没事了,照着这个方子熬药,喝上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大好了。”
  谢青珣却还是觉得有些担心,“徐大夫,瑾声这一次为什么病得这么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徐大夫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只要按时喝药,会没事儿的。”
  谢青珣看着徐大夫写下的药方,忽然眉头蹙起,取出了怀里的另外一份药方,“徐大夫请看。”
  “哦?”
  徐大夫接过那一份药方,和他现在写下的这份药方几乎相同,只是在某两味药上有些许的不同,不过问题不大。
  “谢郎君,这一份药方,又是从何而来?”
  “是阿满给瑾声诊脉后,开出来的药方。” 谢青珣道。
  听到阿满的名字,徐大夫不由得笑了,“若是阿满,倒也不足为奇。”
  “哦?”谢青珣又看了叶瑾声一眼,这才继续问道,“阿满在医术上有些天分?”
  “何止是天分。”徐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乐呵呵地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以来,阿满是我见过的最适合学医的人。”
  谢青珣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徐大夫见谢青珣不说话,心里顿时沉了几分。
  原本,他是不该教导阿满这些东西的,只是,如阿满这般天才,实在是太少见,徐大夫见猎心喜,最终还是没忍住。
  “咳咳。”徐大夫咳嗽了几声,“谢郎君,若你们一开始就按照阿满开的这个方子去煎药,说不定瑾声也就不必受这一份罪了。”
  谢青珣如何会不明白徐大夫的意思,他是在拐弯抹角地和自己说,希望能让阿满继续学下去。
  就算阿满日后不能真的去做一个大夫,但是学了医术,以后他们家里,万一谁有个头痛脑热的,到时候阿满一个人就能解决了。
  谢青珣眉头拧得死紧,似乎正在心里挣扎。
  最终,还是对于阿满的疼宠占据了上风,谢青珣叹息一声,“那阿满,就多请徐大夫照顾了。”
  见谢青珣答应下来,徐大夫立刻笑道,“放心,绝对不会让阿满受委屈的。”
  .
  送走了徐大夫后,谢青珣又坐到了叶瑾声的旁边,他拿过一旁干净的布巾,擦了擦叶瑾声的额头,“现在好些了吗?”
  叶瑾声轻轻点了点头,“好多了。”
  只是,声音仍旧嘶哑。
  谢青珣去倒了杯清水,小心地扶着叶瑾声坐起来,“来,喝点儿水。”
  温热的水划过喉咙,抚平了喉咙里的痒意,叶瑾声忍不住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负责煎药的仆从在门外道,“郎君,药已经煎好了。”
  “进来。”谢青珣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了叶瑾声的背后,让他靠坐在了床头。
  药刚煎好的时候还有点儿烫,但是一路送过来,在冷风的吹拂下,温度已经降下了许多。
  谢青珣取过药碗,用勺子舀了一点儿,自己试了试温度后,这才对叶瑾声道,“瑾声,来,喝药。”
  然而,叶瑾声看着那药碗里黑乎乎的中药,只觉得肚子里疯狂翻涌,这一口都还没喝呢,他就已经想吐了,若是真的喝了,叶瑾声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吐出来。
  叶瑾声苦着一张脸,和谢青珣商量道,“玄玠,你先放到一边吧,我现在感觉有点儿想吐。”
  然而,这一次,强硬的却变成了谢青珣,“瑾声,乖,把药喝掉,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叶瑾声觉得自己已经闻到了那一股苦涩难闻的味道,往床里面缩了缩,“玄玠,你信我,真的不喝药也没关系的。”
  他的身体好着呢,这一次就算是硬扛过去,也没有什么问题。
  谢青珣端着碗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就那样稳稳地停在了半空。
  见叶瑾声一副想把自己嵌进墙里去的模样,谢青珣叹气,“就这么不想喝药?”
  “嗯嗯!”
  叶瑾声疯狂点头。
  中药的味道可不仅仅是苦,关键是那味道很怪。
  前一世,叶瑾声也喝过一些中成药,闻着味道还不错,只是等真的去喝的时候,叶瑾声几乎是喝一次吐一次,从无例外。
  “玄玠,你真的别让我喝药了。”叶瑾声讨好道,“我以前喝过,基本上是喝一口吐一口,根本就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谢青珣神色动了动。
  “是啊是啊!”叶瑾声立刻道,“所以我才会说,我喝药也没用。”
  因为药汁根本就进不了他的胃里去,无法被他的身体所吸收。
  谢青珣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收回了将药碗端在半空里的那一只手。
  叶瑾声见他如此动作,忍不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事实证明,叶瑾声的这一口气,实在是松得太早了。
  谢青珣盯着一碗黑褐色的药汁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将那药碗凑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
  紧接着,在叶瑾声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上了叶瑾声的唇。
  叶瑾声:!!!
  丝毫没有防备的叶瑾声,就这样被谢青珣硬生生灌进去了一嘴苦涩的药汁。
  胃部熟悉的翻涌感觉汹涌而来,然而,看到谢青珣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叶瑾声忽然间愣在了原地,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喉间忽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像是有谁在顺着抚摸。
  “咕咚——”
  第一口药汁成功地咽了下去。
  谢青珣如法炮制,一口接着一口,最终,让叶瑾声把那一整碗的药汁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叶瑾声:……
  喂完药之后,谢青珣随手就把那药碗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垂眸看着叶瑾声。
  叶瑾声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皱成了橘子皮,嘴里满是中药那苦涩又古怪的味道。
  “水,给我水。”叶瑾声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下一瞬就给吐出来。
  谢青珣拿过茶壶,从里面倒出来两杯清水,全都递给了叶瑾声。
  叶瑾声喝完了两杯清水还觉得不够,最后更是用茶壶对嘴直接灌,直到一整壶清水都被喝完,他才觉得自己整个人才缓了过来。
  .
  叶瑾声正在疯狂灌水的时候,谢青珣拿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将刚才叶瑾声挣扎时不小心弄出来的一些药汁擦掉。
  “我先出去一下。”谢青珣道。
  说完,他转身离开。
  叶瑾声抬起头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正在被关上的房门。
  .
  “呼……”叶瑾声舒出了一口气,但是那口气儿出到一半儿,叶瑾声就满脸嫌弃地停了下来。
  混杂着那苦涩又古怪的中药药汁味道,别提多反胃了。
  好不容易喝下去的药汁,若是被自己给吐出来,叶瑾声觉得实在是太浪费谢青珣刚才的那一番苦心。
  “若是我没有记错。”叶瑾声的目光飘向了远处,“玄玠也十分讨厌喝药。”
  喝过药后,叶瑾声很快又犯了困,他原本还想等谢青珣回来,然而感冒和药效的双重作用,让他只挣扎了没几秒的时间,就沉沉睡去。
  .
  漱口回来的谢青珣,还带了一些饴糖,看到已经陷入了沉睡的叶瑾声,他也没有多打扰,又坐回了床边,安静地看着叶瑾声的睡颜,偶尔还会摸一摸他的脑袋。
  或许人生病的时候,确实会变得脆弱。
  在谢青珣第二次用自己的手试探叶瑾声额头温度的时候,收回手的那一瞬,被叶瑾声抱进了怀里。
  谢青珣尝试着抽动自己的手臂,却不防,睡着了的叶瑾声也不怎么老实,脑袋一歪就开始往谢青珣的怀里拱。
  拱来拱去,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缩进谢青珣的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等到天亮的时候,谢青珣再次去摸叶瑾声的额头,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轻松的模样,“烧终于开始退了。”
  .
  又被谢青珣强行“喂药”过后,叶瑾声立刻捡了一颗饴糖送进了嘴里,只是,和后世的糖块比较起来,这饴糖能够提供的糖分实在是太少,叶瑾声吃着实在是很不爽。
  但是,让叶瑾声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吃完药后,谢青珣塞过来的不再是饴糖,而是一小罐蜂蜜。
  叶瑾声睁大了眼睛,“这是哪儿来的?”
  谢青珣云淡风轻地道,“买来的。”
  买来的?
  哪里有那么容易买到。
  现在并没有养殖蜜蜂的养蜂人,蜂蜜基本上都是野生蜂蜜,很难弄到的,就算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叶瑾声以前还考虑过蜂蜜烤肉,但最后能买到的蜂蜜实在是太少,叶瑾声无法,只能放弃。
  他倒不是没想过养殖蜜蜂,但可惜的是,叶瑾声对此确实是一无所知,只偶尔在一部电视剧里看到过,有人在屋顶养蜜蜂。
  至于怎么养?怎么建造巢,怎么让蜜蜂在自己建起来的蜂巢里留下,叶瑾声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
  感冒最折磨人的,其实还是咳嗽。
  尤其是其他的症状已经消失了之后,咳嗽还像是顽疾一样,迟迟不肯离开。
  这要不是冬天,叶瑾声还能让厨房煮一煮梨汁,但是现在么,大冬天的,他去哪儿找梨?
  徐大夫对此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是慢慢等。
  幸运的是,叶瑾声的身体底子还算是好。
  大约过了四五日之后,症状就已经明显减轻,七日后,就已经彻底好了,只除了偶尔的咳嗽。
  .
  风寒好了之后,叶瑾声便想去瓷窑里看一看,他很关心李苟烧制紫砂陶壶的进度。
  “也不知道现在烧制到哪一步了。”叶瑾声心里着急,只是这一份着急却不能让谢青珣看出来。
  因为,烧制好的第一只让叶瑾声自己也满意的紫砂壶,是他给谢青珣准备的礼物。
  所以,叶瑾声希望,李苟能够在过年之前就烧出来。
  .
  然而,因为之前的风寒,谢青珣最近看叶瑾声看得非常紧,几乎是完全不让叶瑾声出门。
  叶瑾声用尽了各种办法,最后只换来了“不行”两个字。
  好在,谢青珣也不是每天都在家里的,趁着谢青珣被宋昀拖去帮忙,叶瑾声立刻偷偷地溜了出去。
  “得快去快回。”叶瑾声叮嘱车夫,“跑快点儿,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是,郎君。”车夫扬起了马鞭,“驾!”
  .
  下车之后,叶瑾声忽然感觉,今天的瓷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以往瓷窑中总能看到正在忙碌的工人们,但是今天,叶瑾声走进瓷窑之后,竟然没有看见一个人。
  “怎么回事?”叶瑾声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发毛,他的脑海里开始不停地翻涌着前一世曾经看过的各种恐怖片,越想越是心慌。
  好在,很快,叶瑾声就听见了人声,听声音,似乎是李苟。
  .
  事实上,李苟现在的情况其实很不好,他一个人,和这瓷窑里的其他人,隐隐地分成了两拨。
  此时,正在和李苟对峙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目测身高没有一米六五,人看上去有些干瘦。
  “李苟,你污蔑我偷东西!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李苟咬着牙,“孟方,我亲眼看见你把烧出来的陶壶塞进了衣服里,试图带出去。”
  “哎,你说你看到我把陶壶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那个叫做孟方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那你倒是现在就来找啊,给我搜身,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身上藏了一个陶壶!”
  “这陶壶这么大,藏在我身上,你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
  听了孟方的话,围观的其他人顿时看向了孟方的上半身。
  孟方为了展示自己的无辜,还特意张开双手,转了一圈儿。
  “各位乡亲们可看好了,我身上可像是有藏着一个陶壶的模样?”
  “是啊,看着不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来看看!”围观的人里,有一个人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
  孟方也不害怕,直接对他道,“这位兄弟,你尽管找,要是能找出来,我直接一头撞死在这瓷窑里!”
  .
  听了孟方的话之后,李苟也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他明明亲眼看到孟方把他烧出来最好的那一只紫砂陶壶偷走了,也是确认了这一点,李苟才会当面指出,他本来的目的是在大家的面前揭发这个人的偷窃之举。
  但是让李苟没有想到的是,这孟方居然倒打一耙,说自己诬陷他!
  李苟几乎把自己的嘴唇给咬出了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看到有个汉子站出来去给孟方搜身,李苟也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仔细地盯着那个汉子的动作,确认那个汉子是真的把孟方从头搜到了脚,但可惜的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到此时,众人看李苟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李郎君,你是不是看错了?”
  “这瓷窑里的人这么多,李郎君看错了也说不定。”
  “李郎君,丢的是个什么陶壶,我们也一起帮着找吧?”
  “可是,认错了人,总该说一句道歉吧?”
  “就是,平白无故地就说别人是小偷,好在孟方最终自证清白了,不然的话,这可让孟方以后在村里怎么混。”
  “可不要这样说,听说这位李苟可是叶郎君特意从外地请来的,谁知道居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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