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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什么时候崩人设[穿书]——夜染思

时间:2021-09-14 14:42:52  作者:夜染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面面相觑,决定先赶往内峰,一探究竟。
  玉墟门鼎盛时期,外峰弟子有数千人之多,十二峰方圆百里皆是门派地界,其中弟子居所上百间,授课之所鳞次栉比,另有几十处食堂、商铺、酒肆,堪比中型城镇。
  然而此刻陈知朔与陆离御风前行,看到的全是烧焦后的断壁残垣,刻有“玉墟门”三字的大石碎成数块,散落在地上,满是寂寥。
  两人的心一直吊着,等到了轮回门,见到斗大的结界印记,才放下来。
  内峰该是无碍。
  陆离上前,单膝跪于轮回门前,朗声道:“弟子陆离,重回玉墟门。”
  声响回荡于十二峰间,惊起山间无数鸟群,它们乌泱泱地飞向远方天际,在朝阳下盘旋数圈,复而返回。
  片刻后,只听山上传来劲风,沈放鹤一剑西来,打开结界,落到陆离身边。
  他弯下腰,双手扶起陆离,激动地说:“可算回来了。”
  仿佛陆离与陈知朔只是下山卫道,途中耽搁了七年而已。
  沈放鹤又看向陈知朔,朝他点头示意:“玉墟门的结界只挡外人,不防弟子,随我来吧。”
  登云峰上,众人齐聚。
  张不凡最是激动,亲眼见到大师兄与小师弟回归,快步而出:“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在场有这七年新入门的弟子,并不认识陆离与陈知朔,好奇地低声询问身旁的同门:“方师姐,这两位师兄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方瑶琴小声回答:“你自然没见过,个高的那位是陆师兄,单名一个离字,是上任执剑长老陈师伯的得意门生。另一位是陈师兄,名知朔,是执镜长老唯一的弟子,也是陈师伯的养子。”
  新弟子不由咂舌:“这么厉害的两位人物,我怎的从未听说。”
  方瑶琴正是谢枫的四弟子,想起当年师父犯下的错,她叹了口气,警告对方:“别乱打听,记住没有?”
  新弟子不知缘故,懦懦应下。
  在场众人大多修为都在他们之上,自然是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张不凡眼珠子一转,笑着张开双手,要去抱陆离:“师兄,七年不见,让我好生想念。”
  陆离则抬起手,以手肘挡住张不凡夸张的拥抱:“掌门还没发话。”
  张不凡只好收手,又看向陈知朔:“陈师弟,你瞧瞧,师兄还是这脾气。”
  陈知朔闻言一笑,并不说话。
  有张不凡的打岔,登云峰上严肃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沈放鹤领着二人走上高台,向众人介绍了他们的身份。
  他将众人反应净收眼底,其中方瑶琴等人见陆离回归,脸上或多或少有些不好看。
  “昔日的误会已经解开,不必再提。”他的目光扫过三名谢枫的徒弟,“天魔破茧在即,各地妖魔作乱不止,我等修道之人,应当持剑卫道,拯救苍生。”
  几人如遭当头棒喝,收敛心神。
  宣告完陆离与陈知朔的回归,众人各自散去,只有张不凡与思齐留在原地,与陈陆二人一起,随沈放鹤去了议事大厅。
  陆离从乾坤袋中取出射日箭,双手交于沈放鹤:“掌门,迟了七年,还望见谅。”
  沈放鹤双手接过,连声说:“好,好,取来就好。”
  沈放鹤的手拂过箭身,想起当年,难得感慨:“谁能想到,一个鬼修竟引出这么多变故。”
  看众小辈神色各异,他没有再说下去:“轩辕先生已在剑冢等候多日,我亲自为他送箭。陆离,陈知朔,你们两人一路奔波,辛苦了。你们在踏云峰上的住所还留着,去休息吧。”
  陈知朔见他要走,连忙问道:“掌门,怎么不见我师父?”
  沈放鹤欣慰地笑了:“唐师兄没白教你。他这几年始终闭关不出,或许,你去了,他才肯出来。”
  陈知朔掐指一算,心中有数。
  陈去病身死,谢枫因误会陆离主动造成一系列悲剧,始终走不出自责困境,不过两年时光,撒手人寰。
  上一代四人去其二,原本受师门荫蔽的小辈失了头顶大树,不得不直面。
  张不凡顺理成章成了新的执剑长老,沈倩倩则一人一剑,连胜谢枫的三名弟子,成了新一任执法长老。
  陈知朔、陆离、张不凡、思贤。
  四人重聚在昭岚院中,风景不曾改变,人却各有机遇,不同往昔。
  哪怕是最爱笑的张不凡,也不免感叹世事难料。
  提起外峰破败,张不凡颇为愤慨:“那些人以为陈师弟勘悟长门方鼎内的铭文,破解飞升之谜,就对我们玉墟门虎视眈眈。陈师弟不在门中,他们便绑了外出降妖的其余弟子,想从他们口中拷问出飞升的秘密。”
  “外峰的师弟们修为哪比得过那帮混蛋,好几个惨遭毒手。”思齐说到这,恨得直咬牙,“他们有的说是师弟修为不精,走火入魔,还有的干脆毁尸灭迹。我们上门想要讨回公道,他们却恶人先告状,指责我们无凭无据,借着玉墟门的名号压人。”
  他眼眶蓄满了泪水:“思贤就是那时候失踪的。”
  陈知朔听得青筋直冒:“难道就任由他们欺负了去?”
  陆离也沉下脸,问道:“都有谁?”
  玉墟门是修真大宗,弟子在外行走,有时宁肯吃亏,也不愿与人计较,就怕被安上一个“仗势欺人”的罪名,给本门抹黑。
  不曾想,竟养肥了那群人的野心和贼胆。
  张不凡想到当日场景,愤而拍桌:“我们找到其中两位师弟的尸首,明显是被严刑拷打过。我气不过,直接废了那些人的修为。”
  “便宜他们了!”陈知朔还不解气,“要我说,就该让他们受一遍师弟们受过的。”
  “你放心,便宜不了他们。”张不凡解释说,“没了修为,绑他们不比绑玉墟门的人容易?”
  陆离长叹:“世人的贪念如何能断?”
  张不凡点头说道:“师兄说的是,修士万万千,只消百分之一动了心思,玉墟门就无力阻拦。不少弟子下落不明,剩余的弟子大多不敢再待下去,各奔前程去了。两年前,更有十几处宗门合力围攻劫掠,我们势单力薄,只能退回内峰。他们找不到想要的,又攻不进来,干脆放火烧了整个外峰。经过这件事,愿意留下来的弟子更少了。”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的,”思齐连忙补充,“最近各地多有妖魔作乱,几个师兄师姐带着他们下山除妖去了,不在门中。”
  陈知朔万万没想到,玉墟门人的劫难,最后竟归到他的身上。
  哪有什么飞升?
  整个世界都只是一个人的创作而已。
  陈知朔心情沉重,无力地闭上眼。
  陆离在桌下拍了拍他的手背,又问张不凡:“如今谁看守天魔茧?”
  “九龙岛、永安学府和我们有派人驻守。”张不凡回答说,“天魔的魔气过盛,谷中待不了人,三派分三处镇守,我门由沈师姐领头。尚杰先生也在天魔谷外,救治被魔气侵染的修士。”
  陆离听到沈倩倩与尚杰的名字,稍感安心。
  四人说话间,外面有弟子来通传:“各位师兄,退魔崖下爬上来一个人,不,是一个魔,是个红头发的魔。”
  他话音刚落,思齐先其余三人做出反应,御剑直奔退魔崖!
 
97、天魔变(二)
  ◎群魔背叛◎
  玉墟门创立百年来,从未有魔从退魔崖下爬上来。
  年轻弟子们如临大敌,困屠画于阵中。
  红发魔人浑身浴血,明显体力不支,可他居然还能抽出力气笑道:“别紧张,我真的不是敌人。就算不信,等陆离来了再杀我,也不急。”
  众人见他腹部血肉模糊,四肢与脸上尽是道道血痕,不知他的话中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他们又想到有陆离在,眼前的魔掀不起风浪,便先不动手。
  思齐御剑而来,来不及细问,推开其中一名师弟的肩膀,先乱阵型,再入残阵之中。
  见屠画伤势如此严重,他忍不住蹙眉问道:“你怎么伤得这么厉害?”
  屠画见来人是他,翘起嘴角,捂着胸口嗷嗷喊疼:“不行了不行了,我快疼晕过去了。”
  他俩当初一路从北境返回玉墟门,思齐已经习惯了屠画的油嘴滑舌。
  这会儿看他浑身的血和满身的伤,思齐感觉如钝刀割心,可听到他嬉皮笑脸的语气,小脸登时沉了下来:“我看你中气十足,应该没什么大碍。”
  屠画强忍着一身的伤痛,苦笑道:“扶我一把呗。”
  思齐终究是不忍心,伸手去拉。不曾想屠画才搭上他的掌心,整个人向后一倒——
  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思齐的瞳孔猛然放大,伸手绕到屠画背后,接住了人。
  恰好陆离与陈知朔赶到,眼看伤势严重,陆离为他灌入灵力,同时嘱咐思齐:“门中可还有医修?请去昭岚院等我们。”
  “好。”思齐顾不上满手满身的血,匆匆去找门内医修。
  陈知朔伸手探了探屠画的鼻息:“阿离,得抓紧。”
  “血暂时止住了。”陆离又为屠画把脉,“他拼了命从退魔崖上来,魔界怕是乱了。”
  陈知朔太阳穴一跳,屠画好歹是魔尊座下四大护法之一,谁能逼得他如此狼狈?
  “难道是……天魔?”
  “差不离。”陆离抱起屠画,“先回昭岚院。”
  医修是尚杰的得意门生,师父的本事学了七八成。
  他见屠画浑身是伤,又透着魔气,不由好奇为何会出现在玉墟门里。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先救治就是了。”思齐焦躁不已,催促说,“至于后续,自然交给掌门决断。”
  他对内向来是个好脾气的,医修也与他打过些交道,此刻见他一反常态,说话强势,暗想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不敢再多问,老老实实替屠画疗伤。
  沈放鹤接了消息,也来到了昭岚院。
  “情况如何?”他来的匆忙,甚至脸上还沾着点煤灰。
  陆离回答说:“还在昏迷。”
  沈放鹤看了眼榻上的屠画,转头问陆离:“你认识他?”
  “是我在魔界的朋友。”陆离没有隐瞒,“他从退魔崖上来,应该是无奈之举。”
  沈放鹤捋了把胡子:“虽说玉墟门除妖卫道,但也不至于见魔就杀,他若是找你,大可从正门来。”
  “或许是不能。”陆离面露担忧之色,“我自从与小朔相遇,便没再过问魔界的事。具体是什么原因,得等他醒了才能知道。”
  沈放鹤了然:“既然如此,就让他先住下养伤吧。”
  在场众人都明白,这是信任陆离的缘故。
  医修见玉墟门掌门亲口答应留下此魔,更加不敢怠慢,无价的金创灵药大手笔地往屠画身上抹。
  屠画足足昏睡了两天一夜,才悠悠醒转。
  见到趴在旁边小憩的思齐,他轻轻呼出口气。
  不料思齐只是浅眠,听到动静,耳廓一抖,也醒了。
  一人一魔再次相遇,心境却大不相同。
  思齐与他的目光相撞,立刻挪开:“我去喊陆师兄他们。”
  也不等屠画回答,转身就跑。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屠画只能平躺着苦笑。
  “身体如何?”陆离闻讯而来,在榻前坐下,伸手按住屠画的肩膀,示意他不必起身。
  屠画咧嘴,露出虎牙:“没事了,不过就是跟老大你一样,从退魔崖的刀山一路滚过来罢了。”
  他说的轻松,旁边的陈知朔与思齐听着,心惊不已。
  陈知朔看着陆离,想到退魔崖下若是一片刀山,七年前的陆离可曾有过与屠画同样的遭遇。
  他复而回忆起两人重逢至今,陆离从未提起七年前他跳下退魔崖后的种种。
  阿离跳下退魔崖,伤势如何?是不是只能自救?
  魔越强大,就越高傲,轻易不向其他魔低头。他又是打趴了多少只强大孤傲的魔,才成为魔尊的?
  这当中,是否还有很多他不知晓的心酸血泪?
  思齐只觉得屠画身上圈圈渗血的白色纱布过于刺眼,脑海中浮现出他在刀山上奋力前行的场景,眼热鼻酸。
  陆离指着他的左手臂的几道伤口:“这里的伤,是夏棋和谢书做的。”
  “果然瞒不过老大。”屠画收了笑容,正色道,“天魔魔性大增,还未破茧,魔力就传遍整个魔界。你又不像是要回来的样子,所以夏棋他们已经决定投靠天魔了。”
  陆离难得皱眉:“这些家伙不好好在魔界呆着,又想出来了?”
  屠画见他没抓住重点,只好自己说:“我就不一样了,我肯定是跟着你混。所以喽,他们要找投名状,正好拿我开刀。”
  陈知朔在旁听着,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他们想投靠天魔,莫非会去天魔谷!”
  “可不止。”屠画一下子说了太多话,连连咳嗽。
  思齐见他咳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始终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手臂上的纱布下隐隐泛出新的血渍,紧张地当即捧着展甘露,送到他面前:“喝点。”
  屠画故意不伸手去接,就着思齐的手喝了两三口,冲他一笑:“多谢。”
  他长相帅气,纵然身负重伤,也能神采飞扬。
  思齐却不看他,只是把茶盏收走。
  屠画见好就收,继续与陆离说:“他们知道人间有修士想要阻止天魔破茧,已经前往各处大开杀戒,要用怨气与恐惧孕育天魔茧。”
  “不能再等了。”陈知朔看向陆离,“必须有人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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