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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穿书后,成了白月光(穿越重生)——焚梦煮酒

时间:2021-09-14 14:44:53  作者:焚梦煮酒
  裴铭请假后,没再耽误直接回家。
  裴忠已经做好准备,把要带的东西都打包装好,催着裴铭往车站赶:“我都订完票了,赶12点半的那趟火车。你妈要不行了,咱们得早点过去。”
  直到进了站台,裴铭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裴忠那么着急,订的竟然是一列慢车的票。
  “你怎么订的慢车票?不是说病情很严重吗?”
  裴忠提着行李包往车上冲:“快车票贵,坐这个也不算慢,还省钱。”
  裴铭有时也搞不懂裴忠,吃穿住行多花一毛钱,都跟要他命一样,可坐到牌桌上,成千上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两句话的功夫,后边已经有同程的旅客催促,裴铭只得跟着人群往前走。
  票是卧铺,上车以后,裴忠自顾自地掏出带着的酒和熟食,他这辈子就好两件事,要么在牌桌上,要么在酒桌上。
  一口酒一口菜喝了大半天,后来喝醉直接倒在铺上,呼呼大睡。
  裴铭坐在过道旁的小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速掠过,他心里生起不安。
  仔细将事情回想一遍,眉头越皱越紧,他发现破绽!
  今早裴忠刚提起给自己找工作的事情,哪会这么巧母亲今天就跟着病重了,他在骗自己!
  入夜后,窗外景物漆黑一片,根本分不清火车行驶到哪里。
  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火车停下,这一站上来许多中年男人,看打扮和拿着的行李,应该都是外出务工的人。
  这群人中有两个男人的位置是挨着裴铭的上铺和中铺,两人把行李放好,看了看空着的下铺,其中一人拍了拍裴铭的肩膀:“小伙子,这个位置是你的吗?”
  裴铭点点头。
  男人不好意思的对着他笑了笑:“小伙子,麻烦你点事儿呗。
  我俩着急赶车,没来得及吃饭,我们坐在你这吃口面,然后就上去,行吗?”
  裴铭痛快答应:“可以,我不困,你们在我这儿坐吧。”
  这两男人应该是兄弟,长的很像,刚刚和裴铭说话的那个男人在包里摸半天,拿出两根香肠递给裴明:“小伙子,你尝尝这个,好吃的!”
  裴铭笑着道谢,但是并没有去接,而是与兄弟二人攀谈起来:“两位大哥,你们这是要去打工?”
  两人几口将泡面吃完,其中一个去扔垃圾,另外一个和裴铭聊天:“去依云下矿啊,小伙子,看你年龄不大,怎么也往依云去啊,矿里的活你可干不来。”
  依云这是一座边境城,主要是产煤。
  裴铭看了眼裴忠的方向,心里有了眉目,裴忠是要把自己骗去矿里,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我不是去打工,是去看望我母亲的,她病的很重。”
  男人了然点头:“哦,是去看你妈呀,我以为你和我俩一样,也是要去矿里干活那。”
  裴铭顺手指了指在一旁倒头大睡的裴忠:“我不去,他去。”
  和他聊天的男人顺着他的手,朝裴忠看过去:“他是和你一起的啊,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我多嘴说一句,去矿可得去正规矿。
  依云乱地很,好多黑矿的工头来车站骗外地人去他们矿上干活,你可千万别被骗了,进黑矿,人可就出不来了。”
  裴铭将目光转到裴忠身上,眼中冰冷一片,裴忠最后会去什么矿,就看他自己了,毕竟这份工作是他自己联系的。
  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裴忠的床铺边,从他拿着的包里又翻出两瓶白酒。
  不顾旁边男人诧异的目光,拧开放在一旁的白酒,捏着裴忠的嘴,直接灌了进去……
 
13、想见你
  ◎!◎
  裴铭一连串的动作,让刚刚同聊天的男人彻底看傻了,后背抵着车厢,愣愣地瞪着他。
  裴忠醉得很沉,被裴铭拉住时都是懵的,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根本听不清内容。
  裴铭做完这些,坐回自己的铺上,一直看着裴忠,他翻了两次身,又睡了过去。
  刚刚那兄弟俩此时看他的眼神全都变了,谁也不吭声。
  趁着裴铭不注意,溜边儿爬上铺位,一直到天亮都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清晨六点多,火车驶进依云火车站,裴铭拽了裴忠一把,他只呼噜声顿了下,之后再没有其他反应。
  上铺的兄弟俩爬下床铺,拿起行李匆匆走了。
  裴铭从包里翻出裴忠的手机解开锁,点开通讯录,果不其然找到一个归属地是依云的电话号码。
  这个号码最近几天他一直都有联系,昨天自己上课离开后,裴忠还曾两次与其通话。
  火车即将进站,裴铭没时间犹豫,直接拨过去。
  但那端并没有人接,裴铭只得先挂断。
  火车已经停稳,裴铭将裴忠从铺上拉起来,半托半扶带下火车。
  走在站台上,冷风一吹,裴忠醒了,但意识依旧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扯东扯西地问了裴铭两句,没得到回应,自己闭上了嘴。
  裴铭带着他走出出站口,立刻有人上来搭讪:“哥们,坐车吗?”
  裴铭将其拒绝,在站前广场找个位置让裴忠靠着,他再次拨通那个依云的号码。
  这次倒是很快被接通:“喂,找谁?”
  号码裴忠并没存名字,裴铭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人,只能避开问题。
  按照他能猜到的一些信息回答:“我昨天给你打过电话,谈好价格了,我现在刚下火车,在依云车站。”
  听了裴铭的话,电话那端明显热情起来:“诶呦兄弟你过来了,赶巧了,我正在车站这边接人呢,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裴铭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说明地点,随后嘱咐道:“我就在台阶边坐着。”
  挂了电话,裴铭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直接塞裴忠手里。
  裴忠这功夫半懵半醒,给什么拿什么,裴铭弯腰蹲在他跟前,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见,自顾自地开口:“你自己欠下的债,你自己赚钱还。”
  之后起身,走到几米开外的一根柱子后,默默看着裴忠的方向。
  过了十来分钟,有两个男人过来,走到裴忠身旁,却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左右张望一阵,掏出手机拨号,很快,裴忠手的手机响了。
  两个男人同时回头看向裴忠,另外一人把电话挂断,又拨了一次。
  裴忠的手机再次响起,他们才确定要找的人就是裴忠。
  因为离的不算太远,裴铭能隐约听到男人说话:“这人什么操行啊,刚刚给我打电话时候人还清醒的,几分钟功夫醉成这样。”
  另外同行的男人一脸不耐烦:“一看就是酒鬼,正经人谁能主动联系咱们找活,架起来,走。”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裴忠胳膊,将人带离火车站。
  裴铭始终站在原地看着,表情出奇的平静,目光带着几分冷漠。
  看着裴忠被黑矿工头带走,他没后悔,也不歉疚。
  转身向着售票厅走去,到售票窗口准备排队,手机突然来了条消息,GR:
  ——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我在你家附近的街口,你下楼,我们一起吃早餐。
  裴铭原本心情很平静,裴忠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不意外,他甚至丝毫不觉得难过,因为早就已经麻木了。
  十来岁他妈离开以后,裴忠不止一次把他带去周边的城镇,打算扔掉,裴铭都自己找回来了。
  最后一次被扔,他在外边找了整整五天才找回来。
  回家后他威胁裴忠,如果他再把自己丢开,他就打电话告诉他妈,让她别在寄钱回来。
  裴忠什么活都不干,指望着裴铭他妈妈每月寄过来抚养费活命。
  从那之后他虽然不打注意扔裴铭,却也不管,不给吃,不给喝。
  裴铭从初中开始的学费都是他捡替附近商户跑腿送货攒出来的。
  他没体会过温暖,他的心自然也是冷的。
  但在看到顾让信息的一瞬间,平静的情绪忽然被打碎。
  他想知道,如果顾让知道了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担心自己。
  翻到顾让的号码,没犹豫,拨了过去。
  那端很快响起顾让的声音:“家里的事情昨天处理完了吗?”
  裴铭没出声,静静地听着顾让说。
  顾让没等到回答,顿了一下:“你还没起吗?时间不早了,该起了。”
  裴铭:“……”
  依旧没听到裴铭的回答,顾让才发现不对劲儿,有些着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哥,你中午去火车站等我行吗?我现在特别想见你。”
  裴铭声音压的很低,在电话里听带着几分委屈的感觉。
  顾让眉头瞬间就怼一起了:“你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哥,事情很复杂,我现在在车站说话不方便,等我回去再说行吗?”
  顾让一哽,没好继续追问:“行,我中午在火车站等你,你待会把到站时间发给我。”
  从挂电话起,顾让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没想别的事,全是裴铭。
  其实,裴铭如果在电话里把事告诉他,讲清楚,他不至像现在这样干着急。
  但偏偏裴铭只说了一半,搞的他急死了。
  好不容易上午俩节课上完,顾让一阵风似的刮出教室,邹磊想和他说两句话没来得及。
  早晨来学校之前,顾让特地把车开出来,就怕中午赶不及去车站接裴铭。
  紧赶慢赶,顾让提前一个小时来到车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早,但是心里着急,不来这等着,更不踏实。
  在停车场找好车位,默默等着时间,约莫火车快到站,才给裴铭发了条消息:
  ——我到了,待会下车以后,告诉我哪个出站口出来。
  裴铭手里握着手机,回复的特别快:
  ——哥,车已经进站了,在西2出站口。
  顾让来到西2出站口,通道里已经有人影向这边走。
  这趟车乘客并不是很多,顾让很轻易地在人群中找到裴铭。
  裴铭也看到了他,躲开挡在身前的人,奔着顾让跑来。
  越来越近,顾让才看清,他很憔悴,脸色比平时要苍白许多,甚至唇线都淡得看不清了。
  他第一个出来,顾让看他奔来的架势,以为会直接冲到自己跟前,已经做好接住他的准备。
  但是裴铭并没有。
  离他还有几步的距离,裴铭停了下来,看着顾让,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哥。
  他这一声太轻了,顾让没听到声音,是看他的口型猜出来他是在叫自己。
  声音虽然轻,但分量却很重,顾让的心跟着狠狠地坠了一下。
  随即迈开步子,把他们之间这几步路走完,张开胳膊,用力抱了抱裴铭:“先跟我回家。”
  说来也奇怪,顾让原本十分着急想知道裴铭到底发生什么事。
  但接到裴铭,看他安然无恙以后,反到就没有那么急了。
  他没问,裴铭也没说,一路安安静静地回到家里。
  顾让开锁先进门,裴铭跟在他身后。
  顾让弯腰准备换鞋,肩膀却猛地被扣住。
  他惊得抬头看裴铭:“怎么了?”
  裴铭比他要高一点,微微颔首和他对视,小心翼翼地,满眼渴求:“哥,我想抱抱你。”
  虽然还不知道裴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顾让也猜到很定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心情一定特别不好,需要自己安慰,抱一抱很正常的。
  于是大大方方地答应,甚至主动伸出胳膊。
  只是这一次,裴铭不像在车站时那样,乖乖地让他抱着,而是反将他的腰搂住,低头埋进他颈间。
  裴铭的鼻尖和嘴唇,刚好贴合这顾让的颈窝,在加上裴铭浅淡的呼吸,引得顾让心跳跟着加快。
  转了转头,垂在两侧的手举起,轻轻拍了拍裴铭的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裴铭没动,额头依旧抵在他肩膀,声音里带着委屈:“昨天裴忠说我母亲病重,要见我最后一面,我信了他的话,和他一起坐火车去了依云。
  但是,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我母亲没生病,是他想骗我去依云的黑煤矿里干活。”
  如果裴铭歇斯底里地将这些话控诉出来,顾让听起来还不会这么难过。
  偏偏裴铭平静地将这些事说出来,顾让更觉得心疼。
  轻轻推了推裴铭的肩膀:“我看看你,伤没伤到哪里?”
  裴铭听话地放开手,乖乖地站顾让面前,让他看。
  顾让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通,依旧不放心:“衣服里呢?”
  裴铭看他一眼,随后双手交叉抓住T恤下摆,向上一扬。
  随着衣服落地,顾让的呼吸也跟着滞了一下。
  他果然是太单纯了,一点防备自己的心思都没有,自己要看,他就干脆地脱了……
 
14、下厨
  ◎意外撞见的,巧不巧?◎
  顾让一直自诩是个正人君子,裴铭心思单纯,把自己当哥哥,自己不能有不纯洁分想法!
  “没受伤就好,把衣服穿起来,别着凉。”
  中午气温三十几度,顾让这话说的有点诨,但是偏偏有裴铭愿意听。
  十分听话地将T恤重新穿好。
  他越是听话,顾让就越不放心,他这次能回来,真是菩萨保佑!
  绝对不能再让他和裴忠那个赌鬼生活在一起,这次没得逞,不代表就没有下次!
  考虑再三,发出诚挚邀请:“裴铭,要不你搬出来住吧,可以来我这里,不然再有下次,你怎么办?”
  裴铭心里犹豫,他要不要把裴忠的去向告诉顾让。
  半天才做决定,看着顾让,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暂时不会回来,他被我留在依云了。”
  顾让的关注点不在裴忠,他被留在哪,什么时候回来,顾让根本就不关心:“别管他,他愿意在哪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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