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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纵(近代现代)——觉觉今天也想睡觉

时间:2021-09-14 15:33:19  作者:觉觉今天也想睡觉
  行李箱被方白景整得一如既往地乱七八糟,箱子里的东西就像是爆炸一样险些蹦出来,傅枫面色不改,随手先拿出一件被方白景团得跟烂干菜般的衣服。
  他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摊平放在身边,看起来是想把他们重新放回衣帽间。
  方白景把自己凌乱的衣服重新理好,眼尾泛红,头发因为在枕头上的摩擦翘了起来。
  他冲过去,不讲道理地一把拿起那些衣服,重新塞回行李箱里。
  方白景跪坐在地上,抬起头很倔地看向傅枫。
  傅枫的动作一停,语气平静地问道:“方白景,和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受吗?”他伸手碰了碰方白景的眼角,低声地道:“你又要哭了。”
  方白景紧咬着唇,把快冒出来的眼泪憋回去。
  “我以前就说过,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喜欢什么我都会买给你。”傅枫问道,“不分手好不好?”
  这是傅枫现在能勉强维持住的最冷静状态,他摸出根烟来咬住,傅枫从来不会让方白景闻烟味,但今天他有些收不住情绪。
  烟圈在他们两个之间飘散,方白景果然受不住烟味,扭过头开始费力地咳嗽。
  烟头刚开始燃烧,傅枫就面无表情地把烟按灭在了手心。
  他像是没有痛感,猛地拽过方白景,就这样吻了上去,嘴角还有残留的烟味,傅枫的吻和烟草味一样的蛮横。
  “你难受吗?”傅枫的手指蹭过方白景的嘴角,他还在咳嗽,傅枫替他顺着气道,“我很难受。”
  方白景的嗓子发干,他低着头,声音因为过度咳嗽有些发哑:“你问我不分手行不行,那我问你,我说要分手你就能同意了?”
  “我不会同意。”
  傅枫的答案在方白景的预料之中,闹了一天,方白景也感觉有些累了。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接受现实,他干脆自暴自弃地躺回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就开始无视傅枫睡觉。
  方白景今天哭久了,不只是头晕,还有些缺氧,眼皮沉沉地搭在眼睛上,床还是他睡了大半年的,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傅枫一个人放轻动作,把行李箱的东西一件一件拿了出来,他的记忆力很好,甚至能记住这些东西的原位。
  等他把这些东西整好,天色已经很晚了。
  傅枫站起身,他站在床边光明正大地看着方白景的睡颜,他睡得很沉,但是却一点也不安稳。
  眼睛或许是因为哭多了,有点肿,睡觉的时候眉心都不受控制地皱着。
  方白景熟睡的时候一直很安静和老实,呼吸声平缓,从来不打呼噜,睡相也是出奇地老实,什么样的姿势入睡就是什么样的姿势起来。
  傅枫看了很久,最后也只是伸手帮他掖了掖被角。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从最开始是不是就弄错了方法,或许他应该等方白景慢慢地接受他,这样就不至于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可现在,他抓住方白景就不想松开了。
  他可以谦让方白景的所有,但只有一件事情是傅枫的底线,方白景必须在他的身边。
  *
  方白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傅枫是真的有把他关起来的意图,其实也并不能算完全关起来,傅枫还是给了他一定的自由。
  手机还在他的身上,但方白景却发现,手机上多了一个定位软件,他怎么卸都卸不掉。
  除此之外,方白景尝试着出去了一趟,身后跟着的保镖怎么也甩不掉。
  他剧组里的戏份已经杀青,方白景也不爱接综艺和广告之类的其他工作,只要一杀青基本就是他的假期。
  既然傅枫要和他耗着,那他就和傅枫耗着。
  方白景没什么地方去,最后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待在家里。
  他和傅枫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依旧是抱着一起睡觉,一觉醒来后他帮傅枫系上领带,傅枫去上班,他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方白景最后选择地还是妥协,手机还在他的手里,他是想过报警的,但在手机上输完号码后,又始终拨不出去这个电话。
  他和傅枫的关系好像还没僵硬到这种程度,毕竟傅枫是真的帮过他的。
  今天大概是他被傅枫关起来的第三天,方白景渐渐开始习惯,从最开始歇斯底里地发火,到现在习以为常地接受现实。
  方白景没心情玩游戏,脚步刚迈出别墅门,就感受到经常跟着他的保镖一下子盯住了他。
  他干脆往别墅的二楼走去,摸进了那间摆放着钢琴的藏品室,方白景掀开钢琴盖子,手指无聊地从左边的键开始按到最右边。
  募地,方白景的动作一停,目光紧紧地锁在了右边琴键的小磕角上。
  他的眼皮跳了跳,觉得这缺角无比地眼熟。
  方白景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他伸手摸了摸这个缺角,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他高中的时候经常会在学校里练琴,那架钢琴也好巧不巧地有这么一个缺角,很小的一个,不影响弹奏。
  方白景盯着钢琴,手像是僵掉了一样一动不动。
  他禁不住地怀疑,这架钢琴是他以前弹得那一架,不管是牌子、还是颜色,就连这小缺口也一模一样。
  方白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半信半疑地走到墙边紧闭的柜门前,他本来以为里面会是空空如也,又或者会藏着很多贵重的物品。
  但方白景一打开,他入眼看到的就是一件叠得方正的校服外套。他以前读的高中校服都是定制的,校服胸口除了校徽,还都刺着衣服主人的名字。
  刺绣是黑线,眼前这件校服因为校服主人的粗心大意,已经起了不少线头。
  刺绣前面两个数字是入学年龄,后面两个是班级,最末尾的位置是学号,方白景手上的这一件也一样。
  ——150826
  很熟悉的一串数字,数字下面就跟着他的名字。
  ——方白景。
  这是方白景穿了高中三年的校服。
 
 
第25章 “你是不是变态!”
  作者有话说:很悲伤的消息,存稿用完了?,不知道有没有以前追过我文的朋友,就……我那个拖延症晚期,每天更新时间定的是九点十分,可能有时候会赶不及,但只要说了有更新,那就一定是会更的,我会尽量还是按约定时间更新的。
  方白景以前就很喜欢打篮球,高考结束后当天,他也算是正式可以与那厚厚一叠的练习册告别,更加兴奋地呼朋唤友地跑去打篮球。
  篮球场人不少,考试的教室打着冷空调,方白景的身上还穿着校服外套,但现在要打篮球,他随手就把拉链拉了下来脱掉了校服。
  他的同学都把校服挂在了旁边的铁丝网上,方白景却嫌脏,不嫌麻烦地跑出篮球场,把校服放在了远处的公共座椅上。
  方白景本来以为一件校服而已,应该没人偷,但当他打完球准备拿校服走的时候,却发现离谱的事情发生了——他原本挂在椅子上的校服不见了。
  他在心里唾骂了遍偷校服贼,不可置信地把周围都看了遍,才能确认自己的校服是真不见了。
  但座椅上却多了一个方正的小礼盒,上面还用白绸丝带包了朵小花,方白景走近看了下,发现是块手表。
  是方白景一直很想买的一款表,但价格可不便宜,要小十万,方白景还是个学生,家里怕给的钱多了他去做坏事,不会给那么多钱。
  别人的表方白景是不会去拿的,但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毕竟校服丢了是小事,反正他都已经毕业了,如果说是有什么收藏意义,家里也还有一件。
  但这手表价格不菲,方白景准备在椅子上坐一会,看看手表主人会不会回来找。
  可天边的晚霞从粉紫变成黑色,这里还没有人过来,方白景没有法子,只好拿着手表交给学校的门卫。
  他本来以为那件校服不见了就不见了,但却没想到会在傅枫家里的柜子见到它。
  方白景擦了擦眼睛,最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再次定睛一看,眼前还是那件蓝白校服。
  他不信邪地把校服袖子翻过来看了一眼,在看到袖口已经发糊的字迹时,方白景可以确信了,这是他的那件。
  白色的校服内胆里留下的字迹歪歪斜斜,方白景记得是自己睡得迷糊的时候写的——“好烦,不想读书。”
  是他的笔迹,也是他有印象做过的事情。
  他上上下下地又把校服看了一遍,就算他不想信,但这件毫无疑问就是他没了的那件。
  方白景满脸震惊,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校服会在傅枫那里?
  他又想到那块手表,那块手表又是什么,不会是傅枫给他的吧?
  这是方白景第一次陷入如此慌乱,就好像忽然之间,所有的秘密都像是潮水般向他蜂拥而来,那股气势像是要把他淹死。
  方白景紧抿着唇,他刚只是打开了一个小柜子,现在站在其他柜子前踌躇。
  最后方白景咬着牙,伸手试探着又拉开了身边另外个柜子,他只瞟了一眼,就再次震惊地站在原位。
  里面摆着的是几个相框,相框里放着的都是他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他还有印象,是迎新晚会里他弹钢琴的照片,身上的礼服还是他妈妈千挑万选出来的,可剩下的照片甚至连方白景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照片应该都是偷拍的,拍照片的人水平不定,拍得好的时候很清晰,拍不好的时候就是一团虚影。
  收藏照片的人很用心,从迎新晚会开始到后面的照片,方白景的五官渐渐褪去稚气,身高也慢慢地变得挺拔起来,像是从一个少年到青年的蜕变。
  方白景只能勉强根据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判断出这些照片的时间,最早的一张,已经是七年前了,他刚上高一的时候,也是傅枫刚毕业的时候。
  他合上柜子的手有些发抖,藏品室里的灯较比外面要暗一下,方白景从口袋里哆哆嗦嗦摸出来了手机,他给萧京打了个电话。
  萧京一接电话,声音就咋咋唬唬起来:“靠!你终于准备出来玩了是吧?我每天约你出来,你都找借口推脱!”
  “萧京。”方白景盘腿坐在了地上,他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萧京,自我怀疑地问道,“傅枫是比我们大三届吧?”
  “是啊,我们升高一,他就毕业了。”
  “那我们以前见过他吗?”
  “没见过啊!”萧京道,“我听说他一毕业就去国外了,怎么可能见得到!”
  方白景纠结地抓着自己的衣袖,他今天受到的冲击有点大,还是一愣一愣地问道:“真没见过?”
  萧京被方白景也问得开始怀疑自我,原本肯定的语气也开始变得迟疑起来:“应……应该没有,我真没有印象。”
  方白景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你和傅枫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傅枫?”萧京咬着手指思索了下,才回答道,“我不是以前和你说过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傅枫会和我做朋友,明明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怎么看都不符合他的交友法则,虽然他也不怎么交朋友。”
  萧京皱着眉苦思冥想了半天,时间太过久远,他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了他和傅枫的初遇:“我记起来了!就一场宴会里见面的,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本来我都准备道歉了,他开口就问我要不要加联系方式,直接给我干懵了。”
  “我本来以为他加了我微信,是要我赔钱给他的意思,但我给他发消息问他多少钱,他也不理我,我寻思着他也不缺这点钱,就没继续问了,不会有这一茬子事情,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偶尔碰个面也会打声招呼。”
  萧京眨着眼睛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掌:“我和他最近一次有联系,是因为我生日,我爸帮我发的请柬,几乎能请的人都请了,傅枫也收到了。”
  “傅家和我家关系还可以,但傅枫好像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听说是因为酒精过敏,而这种场合总有人喜欢去给他敬酒。”
  “等下!”方白景的眉心一跳,他抓着重点问道,“他酒精过敏?”
  方白景突然想起来,他见傅枫的庆功宴里,傅枫也是滴酒不沾,别人给傅枫敬酒,却也都被他回绝了,方白景本来以为傅枫是端架子,原来是因为他……酒精过敏。
  可傅枫明明……明明喝了他敬的酒,还是方白景亲眼盯着他喝下去的,他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犹豫。
  萧京顿了下,问道:“怎么了?”
  方白景揉了揉太阳穴,调整了下心绪道:“你先继续讲。”
  “后来就是傅枫罕见地给我发了条消息,大概是在问我有什么人来。”萧京道,“我以为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见到的人,就给他发了名单过去——”
  萧京突然醒悟,在死一般的寂静当中,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方白景,我有个很恐怖的猜测。”
  “别说。”
  方白景闭上眼睛打断了他,还顺手把电话也给挂了。
  他思绪如麻地靠着柜子坐在地上,头发都被他抓得跟鸟窝一样,少了萧京的声音,方白景现在只能听到自己起伏的呼吸声。
  萧京说的猜测和方白景想得差不多,他也有一个很恐怖、很恐怖的猜测,不是自恋,也不是多疑。
  方白景觉得傅枫喜欢他好多年。
  他想得有些出神,连走廊上的脚步声都没听到,直到傅枫开口,方白景才猛地惊醒:“你在这边干什么?”
  方白景的瞳孔骤缩,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他进来的时候没关门,傅枫下班之后估计是找不到他,又发现藏品室的门开了,才会进来看一下。
  “我在……我在。”方白景开口的时候有些结巴,他随口找了个借口,“我闲得无聊,上来弹弹琴。”
  傅枫看了眼还开着的琴盖,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方白景。
  方白景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开始闪躲,他太不擅长隐藏情绪,傅枫又太懂他。
  他往前走了几步,最后在方白景的面前蹲下,方白景下意识地屈起腿,给傅枫让了个位置。
  傅枫在寂静中突然开口问道:“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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