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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9-14 15:39:37  作者:八声甘洲
  此案原本只是当一般的案子处理,但是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闹得人尽皆知,那涉案之人薛正鸣也没落到好,被扣在大理寺日夜审了好几日,若非柏砚托人照料一二,怕是严刑拷打都能让他生受不少。
  “薛正鸣?”萧九秦听着耳熟,想了许久却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原本的内阁首辅薛良辅之幼子……”柏砚说完,萧九秦就是一愣。
  薛良辅,前内阁首辅,多年前还是太子太傅,教授几位皇子学业,萧九秦因进宫给二皇子做伴读也受其教导,而柏砚,亦是借着此便利,经他的关系,与薛良辅有过不少的接触。
  平津侯府出事后,帮扶萧九秦的人不多,薛良辅是一个。他致仕不久,原本是要带着家儿老小离开郢都下江南养身子,但因着平津侯府的事情,生生拖了小半年,虽然最后……萧九秦阖了阖眼,他的恩情,没齿难忘。
  “那薛正鸣到底有没有欺男霸女?而且还有占田的事儿……”萧九秦因着薛良辅的缘故,也不禁问。
  柏砚抿唇,“占田是没有的事情,但是那女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说是被人阴了一把,迷昏了,翌日才醒就被人拿住。”
  其中曲折,柏砚大多也是听严儒理说的,若是换一人来,他是不愿花费半分心思的,可薛正鸣不一样,薛良辅为国为民操劳一生,四个儿子前三个都年幼早夭,只有一个薛正鸣好不容易养活了,若是他出了事,怕是薛良辅也熬不了几年了。
  “占田是大罪。”萧九秦皱着眉。
  柏砚看他一眼,“摆明了就是陷害,占田的罪名留有证据,不算难洗,但是那女子跳河自尽,而其余的线索也断得差不多了,我只能从户部下手。”
  “而且……”他压低了声音,“户部无粮是敷衍话,据我所知,地方府县的官员中饱私囊者不少,这一次……我要他们褪下一层皮!”
 
 
第16章 威武   “哎呦我的柏哥哥,饶了我吧…………
  柏砚的话完全出乎萧九秦的意料,“贪污受贿,这四个字不是轻描淡写落在纸上的东西,你凭什么能大放厥词,认为自己能扒下他们一层皮来?”
  “而且,不是你如今随意做些济民安生的事情就能将从前的污迹洗刷干净。”
  萧九秦语气尖锐,眸里尽是嘲讽,“恶事做尽了,现在又幡然醒悟,柏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都是愚弄世人的,你留下的斑驳血痕,有些人能既往不咎,可有些人……不能!”
  柏砚不为所动,“那又如何?”
  他手掌按在桌案上,“试都未试,为何我便要退缩?”他眸子一凛,“你与我的事也无半分干系,如今问我这样的话……我可是要怀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萧九秦冷哼,“你有什么可让我图谋的?”
  “谁说没有的?”柏砚反问,忽然半起身凑近,二人鼻间距离不足一寸,呼吸交缠,萧九秦清晰地看见他细密如扇翼的眼睫,当下一股难言的暧昧升起。
  “你……”萧九秦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了,喉头像是被异物堵住了似的,再没了下文。
  柏砚失笑,原本是想着作弄这家伙,可没想到他太不禁逗了,连肩膀都僵硬得不行。
  一时手贱,柏砚伸手想戳戳他的肩头,但没想到萧九秦伸手扣住他的手臂,忽来一股大力,将柏砚重重压在自己与车壁之间。
  力气之大,连车厢都晃了晃,外边的马夫忙问,“侯爷,出了什么事?!”
  “驾好你的车!”萧九秦声音冷厉,马夫吓得一激灵,立刻不敢再问了,手下动作更稳了。
  萧九秦的反应很大,柏砚已经有些后悔了,尤其在感受到脊背后那只手掌传来的热度,他暗自低斥自己的作死,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
  “你能不能放开我……”
  他低眉顺眼的样子难得,萧九秦瞧着却越发生气了,故意撩人的是他,现在道歉的也是他,而且一想起方才的暧昧,萧九秦就忍不住天马行空地想,这家伙是不是见谁都是这德行!
  越想越气,萧九秦自己也不知道哪里这么多火气,扣着柏砚的手纹丝不动。
  “萧侯爷,方才是我嘴欠,你若气狠了不若打上我几拳……”他试探开口,见萧九秦脸色青黑,便忍不住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打死,又加了一句,“下手轻一点……”
  分明是认错的人,现下却又要下手轻一点,萧九秦咬牙,“轻一点哪里会长记性,你这种人,打断一双腿才勉强算是个教训。”
  话音刚落,柏砚睁大眼,一副“你在说什么屁话”的惊诧模样。
  萧九秦心中略有满足,看,这厮也不尽然全是得意,总要让他吃点瘪才对。
  “萧侯爷,”柏砚噎了一下,“下官好歹是朝廷命官,你若……滥用私刑,被人知道了……”若是五年前萧九秦说这样的话,柏砚一定不信他能做出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依着传言中对萧九秦的描述,柏砚只能确定萧九秦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可若小惩大诫,他确实不敢保证萧九秦不会对他下手。
  几乎整个郢都的人都听说过,平津侯初到北疆的第一年只是崭露头角,但是未有多久,他便以狠戾凶残被人描绘成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一开始,年纪轻轻的萧九秦并不能服众,军中多得是刺头,别说听他派遣,就是说句话,对方都是一副睨视的不恭态度。
  对此,萧九秦没有好招数,更是没有丝毫耐心。
  不服是吧,那便打!
  说来是过招,但是一开始萧九秦就是照着揍成猪头的目的,挨个一顿收拾。
  未有一个月,他满身无一块好肉,但是整个北疆,再无一人说他不配。
  都是行伍之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有将人揍得服气了,打仗时才不会给你使绊子。萧九秦和他爹别的没学会,这揍人的招数学得一等一的好。
  柏砚恰恰知道他这一段“丰功伟绩”,被他冷着脸按在车厢里时,心中先想到的是:如果萧九秦这一拳揍下来,我今日还能活着走下马车么?
  往乐观处想一想,脸肿成猪头,啧,怕是又要告假几日……不,半个月都不见得够。
  柏砚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萧九秦眯眼看他,“你又在想什么?”萧九秦无论如何也不信柏砚能在他手底下老实。
  “萧侯爷……”柏砚扔了所有想法,恨不能将所有的事情掰开给他解释,“下官的确没有谋算什么,即便你现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只能说,没有任何恶意的企图……”
  说到这儿顿了下,柏砚眸子暗了暗,“如果非要说有所图谋的话,想与你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谈一谈……”他迎上萧九秦错愕的目光,微微扯唇,“大概,这样的话在你听来荒诞无稽罢了!”
  柏砚反手按住萧九秦的手背,“柏府到了,下官就不请您进去了。”
  明明之前还一副浪荡样来勾他,现在却正派清绝的与他对视,眸里全无戒备警惕,就那么淡淡地看着他……一如往昔。
  “阿砚,快来快来!看我抓到了什么!”
  十三岁的萧九秦正是人嫌狗不爱的年纪,整日拉着读书的柏砚往外跑,被平津侯看见就是一通踹,但是他丝毫不惧,掸掸屁股上的脚印,扯着柏砚照样跑。
  依着他的说法,柏砚随便写写就能得个状元,没得只他出去疯跑,丢下兄弟自己去玩的道理。
  平津侯气得不行,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最后只能由着萧九秦将人偷偷带跑,再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柏砚这小子也出奇地顺着萧九秦,一旦是他开口,扔下默背的书就跟着走了。
  平津侯府闹得鸡飞狗跳是常事,但是三公子将一只幼狼抓来还是惊掉众人下巴。
  和众人避之不及的反应不一样,柏砚自始至终淡定得很,好像被萧九秦用绳子套着脖子当狗一样牵着来的真是个狗似的。
  “你从哪儿抓来的?”柏砚点了点狼崽子的耳朵,唔,手感尚可,和狗比起来毛发要顺滑不少。
  难得柏砚有些兴趣,萧九秦凑近脑袋便嘚瑟起来,“是温泉庄子后的那座山,听人说山里有狐狸出没,一开始是想猎个狐狸给你做披风,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最后瞧见这小东西差点被野猪踩死,我便救下来了。”
  他还在乐呵呵地叙说自己的丰功伟绩,柏砚忽然捉住他的手,“你受伤了?”
  萧九秦闻言就是一惊,下意识就往后退缩,“没,没有的事儿!”
  柏砚脸色沉下来,“还说没有,血腥味儿这么浓。”
  他也不看狼崽子了,只顾按住手下挣动不止的萧九秦,“你再躲一下试试!”
  萧九秦立刻就不敢动了,他觑着柏砚的脸色,明明二人年纪一般大小,怎的柏砚一冷下脸,他就心虚得不行。
  “我,我就是被,被刮了一下……不严重……”萧九秦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将伤口扎得再紧一点,或者等血多流流,总归好过被柏砚逮住。
  “还在撒谎?!”柏砚彻底冷了脸。
  “我……”萧九秦心更虚了,他犹豫了下终是泄气,老实交代,“手臂脱臼了,脚踝肿了……还有脊背摔了,唔,还让野猪踩了一脚,不过幸好,只是个野猪崽子,没什么大碍!”
  他费心遮掩,柏砚却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等他说完,柏砚将狼崽子往侍从怀里一扔,拖着萧九秦就往院子里走,但是众人也见,柏砚自己气得半死,手下动作却温柔得很。
  事后再想起这事时,萧九秦一脸的得意,柏砚一向不爱给他好脸色,但是这一遭后,冰疙瘩似的人像是融了雪,日日帮他换药,陪着讲话本子,哪怕他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柏砚也是咬着牙忍耐。
  萧九秦过了一个半月逍遥日子,身上的伤好了个彻底。
  但是翌日一大早就被柏砚从床榻上扯下来,拖到演武场一顿暴揍。
  被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萧三公子一脸懵:发生了什么?!
  柏砚又是一招扫堂腿,将人放翻,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恶狠狠叱责,“小小年纪就往深山跑,你萧九秦是要上天么?!”
  说完又是一拳,“劳资缺你一张狐狸披风吗?你找死也要找个好听些的死法,被野猪弄死算什么!”
  萧九秦持续懵:都一个多月了,这事不是早都过去了吗?
  “嘭!”又是一拳,萧九秦这会儿终于知道痛呼一声的了,他毫无骨气,立刻求饶,“我错了,别打了,没叫野猪弄死,先叫你揍死了,这死法也不大光彩啊!”
  原来是想着告饶的,没想到柏砚根本不吃他这套,又是噼里啪啦一顿狂揍,打得阖府上下都闻声来看热闹。
  “柏公子威武!”
  不知哪个小子叫了声,萧九秦差点气死。
  他痛呼不止,一半是装的,“哎呦我的柏哥哥,饶了我吧……”
 
 
第17章 故意   臣自认问心无愧
  萧九秦自以为心够硬,而且在北疆五年,他极少能记起从前的旧事。
  原以为已经是湮灭的记忆,没想到见到柏砚,就像是残枝烂叶一朝见了光,重新萌芽,蓬勃长成参天大树。
  柏砚下了车,萧叔正好在府外,一见平津侯府的马车,便担心地将柏砚看了一圈,“没事吧?”
  “没事。”柏砚回头,顺着萧叔的目光看过去。
  马车晃晃悠悠慢慢远去,柏砚轻声开口,“他如今暴戾易怒,萧叔你找人看着些……”
  萧叔点头。
  当夜,宫里就送了简诏过来。
  待人一走,萧叔就发了火,“柏砚,你不要命了吗?!”他万万没想到,柏砚竟然自请去赈灾,“你一介书生能做什么?!那里多得是骚乱、暴民、瘟疫,别说其他,只赈灾钱粮你都保不住……永州府那地界有多乱你不知道吗?!”
  萧叔的怒气来的并不奇怪,柏砚也一早预料到了,他卷了手里的简诏,“萧叔,我心里有数。”
  那意思明白得很,萧叔气得恨不得给他一脚,但念着他瘦削的身子骨还是忍住了。
  “我先前补了那么多人进去,为的就是这一日,萧叔,我等不了了……”柏砚脸色苍白,“若再等上几年,户部官员一换,就什么都留不下了。”
  有些话无人能懂,萧九秦不是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柏砚忍耐着,将所有的怀疑和揣测视而不见。
  萧叔怔然,半晌叹了一口气。
  ————
  有皇帝的简诏,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如果忽略魏承枫那道阴魂不散的身影,柏砚心情便能好上不少。
  “殿下,不知您今日来所谓何事?”柏砚阖上手边的账本,看向来人,魏承枫一身锦服,身后还坠着一串仆从,单只瞧着就像是来挑事的。
  “柏砚,本殿听说你将户部掏了个干干净净,如今户部上下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魏承枫说着往四周看了看,“过些日子就是中秋,宫宴需要一批银两,你将户部翻个底掉,让礼部怎么张罗?”
  不消思量,柏砚便知道了魏承枫的来意。
  前些日子,四皇子府的一位侧妃生下一个小皇孙,是魏承枫的长子,也是皇长孙。虽是庶出,但皇帝颇为高兴,赏下不少珍稀玩物。
  那位侧妃地位跟着水涨船高,而她的父亲正是礼部侍郎,大概是一时得了脸,便想着在中秋要大肆操办一番,以望在皇帝那儿得个脸。
  原本这些也不是多公开的事儿,但是亏得巴大人诸事都有所听闻,才不久前经过这儿,给柏砚提了一嘴,这才让柏砚心里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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