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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9-14 15:39:37  作者:八声甘洲
  皇帝不想死。
  柏砚在闻到浓重的药味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南夷王子正好看见他的神情,略微有些好奇:“大人怎么了?”
  柏砚借口将御医都尽数遣出去,走到南夷王子面前:“没事,你尽管诊,有什么说什么便好,我们二人在一旁不会出声。”
  南夷王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小心的替皇帝诊了诊,自始至终皇帝都清醒着,而且正好能将柏砚和萧九秦的身影看在眼中。
  “怎么样?能治吗?”柏砚见南夷王子停下手,走过去居高临下看了眼皇帝,皇帝胸膛微微起伏,呼出浊气时带着一点喘/息。
  柏砚紧紧盯着皇帝的脸,话却是在问南夷王子。
  南夷王子没有多想,下意识回答:“虽然陛下的身子有些亏损,但是也并不是全然治不了,只是要用许多珍贵的药材慢慢将养着,日日少食多餐,而且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药都别喝了……”
  “花费的时间虽然多些,但是一二年内还是可以见到成效的,虽然不能恢复到以前,但是勉强可以下地行走。”
  南夷王子尽心尽力地说,柏砚却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就还能治得了呢?”他慢慢的俯身替皇帝掖了掖被子,轻声开口,“昔年陛下对平津侯府百般不信任……任凭平津侯府阖府上下为大梁殚心竭虑。无论是平津侯还是世子,或者二公子,他们都尽心竭力以身殉国……可是陛下是怎么做的呢?明知允仲心怀不轨,却宁可放任他权势滔天,却容不下平津侯府一人!”
  柏砚端起案边的药汤,舀了一勺送到皇帝嘴边。
  他扭头看向南夷王子,“这药喝不得?”
  南夷王子谨慎开口,“药虽大补,但是容易在陛下身子里积攒阴火,于身子弊大于利。”
  柏砚好似没有听懂似的,勺子又往皇帝嘴边送了送,“当真喝不得么?”
  都到了这份上,南夷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攥紧拳头,面上闪过一丝恐惧,下意识地想去看萧九秦,却见他肃着一张冷厉的脸,全然对柏砚的行为毫无反应。
  南夷王子声音越来越低,“能,能服……”
  他话音一落,皇帝忽然瞪大眼,他说不出话,肩膀颤动了些,直接将嘴边的勺子晃了晃,苦涩的汤药泼在他脖颈里。
  “唔!”
  “唔唔……”皇帝神色惊惧,还带着一点怨愤。
  柏砚却轻轻嗤笑,“陛下也怕死么?”他按住皇帝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分毫,“你怕死,就不怕到了地狱诸人索命吗?”
  “什么天子一怒,你就是昏聩、无知、愚蠢、自以为是的畜生!”柏砚忍了这么多日,他看着允仲连同党羽都不得善终,看着昔年陷害构陷平津侯府的凶手伏法……最后,他也没忘这深深宫城里还有一个刽子手。
  “你只配遗臭万年……”柏砚将一碗药汤狠狠灌进皇帝口中,掐着皇帝下颌的五指像是掐灭他最后一点命脉。
  那双狭长的眼带着怨毒,柏砚手指的力气越来越大,皇帝开始抽搐起来。
  “阿砚。”萧九秦按住柏砚的手,将他的手挪开。
  “平津侯府的仇,我来。”他扶住柏砚的后腰,“别让脏了你的手。”
  柏砚收了手,面上的恨意不减。
  萧九秦心中震荡,扭头催着南夷王子将柏砚带出去。
  柏砚不肯走,萧九秦认真地看着他,“就只剩他了,我知道怎么做。”
  “你放心……”
  最后三个字像是惊醒了柏砚,他微微点头,与南夷王子一起出去。
  站在廊下,柏砚靠着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夷王子小心地往殿内看了眼,又凑到柏砚面前小声开口,“今日你们来过这儿,瞒不住的,无论皇帝做错了什么,他是君,你们是臣……而且太子不可能不追究,倘若……”
  “君又如何?”柏砚眸色淡淡的,好似那会儿的戾气都是南夷王子眼花。
  但是下一刻,又听见柏砚道:“君非君,臣也非臣,我只知他做了恶事,活该下地狱,多活一日,都是罪过。”
  说完,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九秦从里边走出来。
  “走吗?”柏砚不问其他,只是朝萧九秦伸出手。
  “嗯,我们回去。”萧九秦攥紧他的手。
  二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南夷王子忽然开口问,“既然从一开始你们就想让他死,为何又要让我来这里?”
  柏砚脚步一顿,回头朝他笑笑,“我不是说过了吗,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他说完继续转头往前走,但是四五步之后柏砚又回头,“你能救得了他,可是……我们却不想让他活着……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啧,想想就觉得快意。”
  “皇帝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开一死……便让他早些下去给诸人请罪吧……”
 
 
第159章 番外三
  柳树才抽了条, 宁宣怀揣着一本书坐在亭子里看书,四处透着风,那一张俊秀的脸却淡漠得很。
  贴身小侍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并三两个软糯的糕点, “公子, 先用些早膳吧, 您昨夜就瞧了一夜的书,今早再捱着, 怕是身子受不住啊。”
  宁宣怀手指在石桌上磕了磕, 小侍虽是一脸的不情不愿,但最后还是退下。
  待他将书的最后一点翻尽, 才顾得上抬头。
  香糯的粥已经沁成一团,碗沿都是冰凉的, 他叹了口气,拿起勺子刚要往嘴里送,却见垂花门下忽然跨进一只脚来。
  亭子离垂花门不远,宁宣怀目力也佳,端端看着那只脚在垂花门下踯躅。
  啧,宁宣怀来了兴趣, 搁下碗起身往那边走。
  他看着那只脚先是一点, 然后往旁边挪了挪, 绣了金线的靴子是玉白色,好看倒是好看,就是瞧着不像个大人。
  果然,宁宣怀脚步轻,几步过去刚刚瞧见对方半张脸。
  然后那靴子的主人就瞧见他了,当即收了脚转身就跑。
  宁宣怀:“……”
  不过半大少年, 宁宣怀却不一样,他近几个月身子抽条似的长,手长脚长几步就追过去,将那少年的后颈拎住。
  “跑什么?”宁宣怀在外边吹了一早上的风,这会儿声音都跟夹了冰碴子似的,听在少年耳中不自觉就打了个哆嗦。
  “你叫什么名字?打哪儿来?我怎么没见过你?”宁宣怀原先没什么兴趣,只是这小子长得毓秀,加上那双眸子水汪汪的,他就来了兴趣,一副恶霸做派,像极了专为欺负人的。
  少年被他提拎着后颈衣领,小脸憋得涨红涨红的,半晌支支吾吾开口训斥,“你大胆……”
  这哪里像是训斥,宁宣怀将人往身前一带,俯身拈了一点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知道……”少年被他专注地盯着,心里发毛。
  “知道还敢说我大胆?”宁宣怀捏了捏他的耳垂,“我看着你才是大胆,竟敢往这里胡跑。”
  “可,可你就是大胆……”少年声音瓮瓮的,分明没有多少底气,可是睫毛扑闪扑闪的,硬生生又憋出来一句话,“没人敢提拎我的衣领,也……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呦,”宁宣怀一笑,声音像是灌进少年耳中,逼得他耳垂红得滴血。
  “你,你放开我……”少年没什么底气地挣扎了一番。
  可他哪里能摆脱桎梏,嘴巴瘪着,“你放开我,我就,就不问你的罪……”他一副商量语气,宁宣怀越觉得这小孩儿有意思,“如果我偏不呢?”
  “你!”少年忽然抬头瞪了他一眼,“我已经脾气很好了,若是承唳,这会儿已经唤人揍你了!”
  他说完,看到宁宣怀脸色微变,不自觉地气弱半分,“我,我又没说错……”
  宁宣怀松开手,替他整了整衣领,忽然问,“你叫什么?”
  少年手指绞了绞,“就,魏承澹……”
  他垂眸,像是十分排斥这个名字,可是碍于对方认真在问,他才慢吞吞又重复了一遍,“我叫魏承澹。”
  宁宣怀惊讶也只是一瞬,不过瞬息他敛了所有神色,凑近一些问道:“二殿下,我要跪吗?”
  “啊?”魏承澹一呆,“跪什么?”
  “行礼。”宁宣怀声音温柔得很,眸子里却带了些光芒,“您是皇子,自然要行礼,这是礼数。”
  他话虽如此,可并无半分行礼的意思,魏承澹性子单纯,哪里能看出这家伙两面三刀的本性,下意识就摇头,“不,不用……”
  宁宣怀嘴角带笑,“不跪啊?那岂不是和旁人不一样了。”
  魏承澹被他带的理智都飞走了,声音细细软软,“不一样便不一样吧,我不在意的。”
  “哦,是吗……”宁宣怀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魏承澹的手腕,“那以后就在别处跪吧……”
  魏承澹懵懵的,“哦……”
  “在想什么?”宁宣怀温柔地将魏承澹的手腕捞回来圈住,嘴唇顺着他的眉心一点一点往下逡巡,眸子里的晦暗像是沉沉一片汪洋。
  魏承澹呜咽一声,“没,没想什么……”
  他被禁锢在怀里,欢愉将四肢百骸侵掠了个干净,半晌才迷迷瞪瞪找回一点理智,软着声叱责:“你,你不是走了吗?”
  他说的是宁宣怀今日之前消失了一个月,年轻的帝王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尽力攀附在宁宣怀脊背处的手,一双眸子抿着泪珠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宁宣怀吻着魏承澹的耳垂,不答反问,“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的耳垂就是软软的,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一副容易欺负的模样。”
  他抿住眼前人的上唇,极尽温柔,“乖,再让我伺候伺候……”
  魏承澹心里还不快,下意识就偏过头,让宁宣怀吻了个空。
  “这一个月不是离开,只是去办些事,你将朝中大肆清洗了一遍,总要再给他们些甜头,宋榷曾玄二人一个在封地,另一个管盐运,我若不去敲打敲打,万一叫他起了不好的心思怎么办?”
  他声音带着些蛊惑,“这辈子你委屈些,就容我一人欺负,好不好?”
  魏承澹耳垂红得滴血,知道自己误会了宁宣怀,可是一个月的离别这人连半封信都未送来,他心里还拧巴着,便沉默着不开口。
  宁宣怀目光将他拂过一遍,忽然起身下榻往外走。
  魏承澹心脏一下子就凉了。
  其实,只要宁宣怀再说一句软话他就心软了。
  年轻的帝王慢慢裹了被褥将自己紧紧圈紧,好像又回到公主府出事,他被锁在庄子上的那时候了。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冰水浇了个干净,他脚趾蜷住,轻轻吸了口气。
  但是下一刻,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将被褥扯开,下一刻宁宣怀带着微微凉气的身子凑过来,“哭了?”
  “我只是去取些东西……”宁宣怀说着将魏承澹的身子轻轻掰过来,二人鼻尖相贴,呼吸灼热。
  “没哭。”魏承澹丝毫不承认他方才的失落和恐惧。
  宁宣怀哪里看不出来,只是这会儿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先将哄人的事情搁置一旁。
  魏承澹久久得不到宁宣怀的回应,抬头看他,却不料面前一片阴影,宁宣怀粗鲁地咬住他的唇,轻轻碾了碾。
  “乖,我伺候伺候你……”
  “唔,”魏承澹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那只大手朝着某处而去。
  而且未有多久,他忽然睁大眼,几乎破声呜咽了下,“不……”
  宁宣怀瞧见他眸子深处的惊恐,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乖,我去了势,那东西用不了,但你不一样……我既不想你年纪轻轻就失了这乐趣,可也容不得别人与你欢好,就只能用这东西……”
  魏承澹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歉意,蓦得睁眼,摇头,“不做这些也可以……我……”他想说我喜欢的只是你,可是偏偏羞赧得不行。
  宁宣怀哪里不懂他的情意,凑近在他耳畔说了几个字。
  魏承澹先是一怔,而后颤颤地闭上眼。
  “别闭着眼,看着我……让我亲亲你好么?”宁宣怀这一刻卑微到尘埃里,就怕魏承澹不舒服。
  他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这辈子你只能许给我,好不好?”
  魏承澹又失控地呜咽,宁宣怀不让他松快,掐着他的腰逼问,“好不好?”
  “好……”
  “好。”魏承澹彻底随宁宣怀手里的那物失了神志。
 
 
第160章 番外四
  萧瑾疏才从军营回来, 他二弟就扯着嗓子喊,“大哥,娘又生了个弟弟!”
  下一刻膝盖被抱住,萧逸钧这糟心孩子就往他腿上抹了一把鼻涕, 萧瑾疏气得牙根痒痒, 但是奈何没法揍哭这家伙。
  因为他揍萧逸钧, 他爹就揍他,嘶, 半个月前被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
  萧世子一脸郁卒, 无奈将自家二弟往胳肢窝一夹,就愤愤往后院走。
  他娘也是的, 怎么就又生了个弟弟呢?
  宫里的御医真是废物,怎的一个个都还诊错了, 不是说好的是妹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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