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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9-14 15:39:37  作者:八声甘洲
  贺招远直觉头大如斗,小心顺着他,“我, 是我,是我……”
  顿时后悔那会儿为何要跟着过来看热闹了,这平津侯和御史大人的热闹岂是他们可以瞧的,别最后倒霉的只有他们这些虾兵蟹将。
  贺招远对萧九秦没法子, 那边严儒理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比起萧九秦那种只会吹胡子瞪眼的,柏砚这样的就更难伺候了。
  “本就是包藏祸心, 我一心想要去和解, 这厮却派人杀我, 你说,如他这样的是不是没有长脑子!”
  严儒理结结巴巴, 快哭了:柏大人啊,这,这要我怎么说,当着正主的面说他没脑子么,这不是找抽呢吗?!
  柏砚说到兴奋处一张脸黑沉沉, 萧九秦不动声色瞪了他一眼,警告之意过分明显:差不多就行了,免得明日整个郢都乱传你我二人势同水火,当堂打起来怎么办?
  柏砚挑眉:那不正好,便无人再来揣测你我二人的关系了。
  萧九秦:祖宗,你高兴就好!
  “嘭!”岁充气得一张俊脸都扭曲了,他一贯是将断案视作一生所不能辜负之事,现如今都是恨不能将天下所不能审之案尽数断个干净。
  可是萧九秦柏砚二人这案子连些线索都无,他一时不知从何查起。
  岁充一发了火,诸人都是一静。
  不过柏砚萧九秦二人显然不是安分的,他们如今见缝插针,不管说起什么都能吵起来,那邢钺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自觉此事怕是只能维持如今的模样,遂和手下人示意,默默离开。
  待邢钺一离开,萧九秦指使贺招远去跟着邢钺。
  贺招远一愣,“你觉得他背后有人?”
  “跟上去看看就知道。”
  贺招远也没有反驳,偷偷跟上去。
  堂下就只剩他们几个人,严儒理看看萧九秦又看看柏砚,哑然,半天吐出一口浊气,“你,你们……”
  “那样拙劣的陷害手段,我就是脑子坏了也不可能当真,顺着他们的心思与侯爷闹翻。”柏砚说完抿了口茶水,“邢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我这边才出事,他就赶过来……你说,若是与他无关,你信吗?”
  严儒理无言。
  柏砚说到这儿又笑了下。
  严儒理看过来,柏砚这家伙一年到头笑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现在一笑总觉得天上要下红雨了似的,怎么觉着怎么稀奇。
  萧九秦也看了柏砚一眼。
  “柏大人笑什么?”上边的岁充虽然一早也有些怀疑,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柏砚萧九秦二人是演戏给邢钺他们看的。
  比起旁人的一知半解,他知道得要多一些。
  五年前的那遭事发生得太突然,而且处处是巧合,多少人被困在那局中,柏砚虽然不至于与萧九秦仇深似海,但是也不可能如这些时候传言的那样,二人有了首尾,总是在一起。
  依着岁充的猜想,他们二人便是:恨不那么深,关系好到像一个人似的也不大可能。
  不管岁充心里是怎么想的,柏砚笑够了便慢慢敛了笑意,看向岁充,“只是笑邢钺蠢笨……”
  他没有说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刻是怀疑萧九秦的。
  他信萧九秦。
  这五个字不是随口一说,更不是自我感动。
  萧九秦可能会对他不满,但是决然不可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更别说一边敷衍他一边暗下杀手。
  从反应过来的那一刻,他想过很多,但是最多的还是萧九秦。
  这样明显的构陷,无论最后能不能查清,萧九秦都免不了遭人质疑,而他,会有更多的人站在自以为很清醒的位置,说他阴险狡诈,故意设计陷害萧九秦。
  总归都是于二人都不利的事情,柏砚细想之后只有演戏,暂且将二人的“不和”摆在明面上。
  人都是那样,看在眼前的反倒不会相信,而是要自己去寻蛛丝马迹查证,自以为万事万物都是蒙了一层纱,他们能揭开其中曲折,而这样,才叫他们万分满意。
  柏砚想:看吧,我与萧九秦不和。
  他想弄死我,我更是费尽心机要设计害他。
  表面上的这些已然揭开让他们看。
  所以这样轻易就能看到的恩怨情仇反而不那么真实了。
  而这个时候,一旦有人开始怀疑起来,柏砚的目的就达到了。
  既然该走的人都走了,柏砚便没了顾忌,他叫萧九秦把那个三角物什拿出来递给岁充。
  岁充一脸狐疑,“这是什么?”
  柏砚如实道,“那马儿肋下发现的,若我猜的不错,应该是有人故意伤了马,而这,那个马夫并不知道。”
  所以这才能解释那马儿为何越跑越快,毕竟在闹市纵马,目标太明显,那马夫的本意应该是要将他带出去,只是半路上发现出了状况。
  但事情已经超出掌控,柏砚又恰好发现不对,这样一来,好像有一条线已经慢慢清晰起来。
  “要害你的怕不只是一波人。”岁充对柏砚的恶感没那么严重,他这人脾气古怪,别人越是厌恶的他越是要反着来,更何况与柏砚接触的几次他都不觉得柏砚有什么问题,遂态度虽算不得多好,但是却不如别人那样嫌恶。
  柏砚点头,“有人早有预谋,有人……浑水摸鱼,看来我惹的人还不少,这条小命也不知道到底哪儿招人惦记了。”
  他言语间颇为轻松,萧九秦却紧紧皱眉,“你就不怕吗?”
  柏砚看他,“为何要怕?”
  “有人日日惦记着你这条小命,你便没有丝毫忧患意识吗?”
  萧九秦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升起的一股怒气,就这么不做半分掩饰,连岁充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柏砚明白萧九秦的意思,所以只觉得心中熨贴,但是到嘴边还是不大中听却掏心窝子的话。
  “与其日日提心吊胆防着别人来害我,不如什么都不想,水来土掩,我这命虽没那么精贵,但是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取了去。”
  “你……”萧九秦也不知如何说柏砚,他自己气得大为光火,面上黑沉如水。
  柏砚对有关萧九秦的反应就迅速了,他也不顾及场合,直接伸手揪了揪萧九秦的袖子,“别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放心,我还没活够呢,他们这些小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说得轻松,萧九秦直觉他是敷衍,但是柏砚说得其实没错,比起这五年间经历的各种突变,他如今的确练就了一副钢心铁胆,只要不是皇帝下诏将他凌迟,他都无所畏惧。
  萧九秦心里不满,嗤了声,“自作多情,谁关心你!”
  柏砚眯眼:又在口是心非了。
  萧九秦接收到他的视线,偏头不去看他,这祖宗只能放在眼下盯着,要不然哪日被人欺负了他都赶不及来捞他。
  柏砚不知道萧九秦的心思,这会儿他又想起一事,“你说府里枯井发现马夫的尸体,那是何时发现的?”
  “你什么意思?”萧九秦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觉得是有人可以告诉我,然后……”
  “不无可能。”柏砚道,“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何你能那么及时赶过来。”
  “那……会是哪拨人预谋的?”岁充与柏砚萧九秦思维几乎都能跟上,旁边的严儒理这会儿已经目瞪口呆了。
  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猜测的?
  怎么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就能推断出这么多?!
  “放三角钉的不是。”柏砚想了想,“想要马儿失控的那个人本意八九不离十是想要我命,但是将马夫换了的那个则是想将我送出城,然后引着萧九秦出去……”
  “目的呢?”严儒理都傻了。
  柏砚看他,“如果我知道目的是什么,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儿了,说到底,也是那个想要我命的出现得太过巧合,正好将计划打乱。”
  “那这……”严儒理脑子完全跟不上几人的思路。
  “当务之急是撬开那马夫的嘴,前提是能问出来点东西,而另一边……那三角钉要查清是哪里的东西。”
  岁充如是道。
  柏砚点头,“此物不是常见的东西,战场上所用的铁蒺藜与此物有相似之处,或可从这里查起。”
  萧九秦又拿起那三角钉看了看,指腹在上边摩挲着,柏砚扣住他的手腕,“小心伤了手。”
  “无碍。”萧九秦总觉得此物自己应当是见过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这东西长得奇奇怪怪的,不过这儿有一点凹槽……是来做什么用的?”
  严儒理忽然指着一处问。
  柏砚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下意识回答,“放血用的,此物用处不多,但是狠辣,大梁应当少有。”
  “对了!”萧九秦忽然想起来,他将那三角钉翻了下,然后示意柏砚他们看,“这东西并不完整……只是三分之一……如果将它补齐,你觉得像什么?”
  柏砚微怔,“补齐?”
  他努力想象这东西若是补齐……
  “血蒺藜……”
  “对。”萧九秦将那东西放下,找了纸笔一点一点勾勒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萧九秦画完,柏砚看了眼后就递给岁充。
  岁充一时怔住,“这东西不是……北狄所有吗?”
  “所以……”严儒理也好不容易跟上他们的思路。
  “问题大了!”
 
 
第49章 遮掩   柏大人惶恐极了。
  柏砚此话一出, 几人都是脸色微变,严儒理反应慢了半拍,盯着他怔怔问, “出什么大事了?”
  “北狄的东西出现在大梁,还是一场刺杀中,你觉得呢?”柏砚说归说,但是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这血蒺藜就不会是大梁制造的吗?”严儒理长这么大都未曾出国郢都,他平素就好看话本子, 对这些知之甚少。
  柏砚与他不同,他在平津侯府生活了十年,身边无一不是武将, 更别说在萧九秦离开郢都去了北疆,他都时常关心那边的战事,对于北狄的了解不算少。
  “柏大人所言非虚,这血蒺藜不是什么常见暗器, 大梁军器监始终谨遵圣意,对这阴毒东西是禁造的,只有北狄始终在战场上用这阴损东西, 对此, 侯爷应当是熟悉的吧。”
  萧九秦点头, “北狄善骑射,这血蒺藜很多时候其实是应付我大梁将士的, 他们先头部队曾用血蒺藜逼得我大梁将士弃马,而后便以大股骑兵进行扫杀……”
  以步兵对骑兵,除了惨败还能是什么结果。萧九秦每每想起当日景象便攥紧拳头,尸横遍野的是大梁的将士,是无数同袍……
  柏砚就站在他身边, 对他的反应很敏感,他不动声色地伸手在萧九秦拳头上按了按,待萧九秦看过来时又对着他施以一个安抚的眼神。
  萧九秦心中想的是哪场战役,柏砚知晓得一清二楚。
  那是萧九秦刚到北疆一年不到,因为一次决策失误,他被降职。时任大将军的樊承山急功近利,接连四日派遣大梁所有的骑兵与北狄蛮子硬碰硬。
  萧九秦从一开始就反对这样送死的行为,虽然大梁驻军比北狄人数高出整整一倍,但是将士大多都是未曾沾过血的新兵,更别说北狄兵强马壮,为了攻城几乎是赴死一般。
  不要命的打法北狄太过熟悉,但是对于大梁的这些新兵来说,无疑是带着他们在鬼门关转圈。
  樊承山是贵妃亲弟,两个侄子都是颇受皇帝宠幸的皇子,他凡事都不与底下人商量,纸上谈兵的架势摆得十足十。
  战败不可避免。
  大梁惨败。
  骑兵死伤过半。
  若不是萧九秦带人深入敌营直接烧了对方的粮草,此战怕是损失不仅如此。
  待到回营樊承山居然还反咬一口,将所有责任推到萧九秦身上。不过也就是他此举彻底惹怒了底下诸人。
  连夜便有人将弹劾的折子送往宫城。
  幸好皇帝那时还不如现在昏聩,他知萧九秦是有领兵打仗的天赋的,而且次次出兵诡谲,北狄蛮子对他是百分惧怕。
  樊承山最终还是被召回,有贵妃求情,加之太师也一力维护,最后只降了他三级,没两年居然还捞了一个子享侯离了郢都。
  也是那一战,萧九秦第一次见识了北狄的阴毒,此后他直接与军器监联络,不到三年将大梁的武器暗器都进行了一定的新制。
  只不过血蒺藜在之后两年就逐渐失去效用,但是没想到如今居然又见到它。
  萧九秦比柏砚多想了一层,“血蒺藜既出现在这儿,怕不是仅仅是面上害你,为了要你的命,血蒺藜出现在大梁的地界,不合常理。”
  对方饶是多恨柏砚,也不至于冒着这样的风险将血蒺藜拿出来。
  “可是认识这东西的人不多,而且对方将它拆解,若不是你正巧赶过来,怕是……无人能发现得了。”
  柏砚始终没有偏离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有考虑自身安全,清醒得简直不是一个正常人。
  严儒理心想:这世间哪里会有完全不顾及自身生死的人,大多数人遭遇刺杀,首先要想的就是如何将背后的人揪出来,然后防范下一次再被设计。
  但是柏砚明显不考虑这些。
  “如果说,”严儒理一开口,没想到柏砚几人就看过来,他忽然哑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犹如一个小秀才在几位状元面前秀文采,班门弄斧的感觉不外乎此。
  “你说。”柏砚鼓励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说,如果……有人勾结北狄蛮子,意欲不轨……”他看着萧九秦脸色彻底黑了,顿时后悔起来,为何那会儿贺招远离开的时候他不一同跟上呢,也好过在这儿吓得跟个鹌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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