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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9-14 15:39:37  作者:八声甘洲
  “琴棋书画,音律歌舞,无一不是人间极乐……”
  正说着,萧九秦忽然扣着他的手腕起身,周围人一惊,连上边的皇帝也闻声看过来。
  “两位爱卿这是……”皇帝开口问。
  萧九秦是被柏砚说烦了,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这会儿被点了名,也有些不大自在,一时间竟不如如何应付。
  柏砚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正巧挡在萧九秦面前,如常开口,“陛下,侯爷方才喝得有些多,腹中不甚舒服,下官引他出去透透气。”
  皇帝这几日神色倦怠,柏砚的话诸多漏洞,但也未入心,略一摆手就叫二人出去。
  宫宴丝竹之声渐行渐远,萧九秦柏砚二人走到栖雀台附近的花苑,今夜宫女太监大多在栖雀台,这里倒安静得很,夜晚的秋风有些凉,但正好驱散了二人身上的酒气。
  才走过长廊,萧九秦忽然使力,将柏砚推到假山后,眸中戾气不掩,“你到底在想什么?!”
  柏砚脊背磕在山石上,疼得他微微吸气。
  萧九秦却沉声,“每每装模作样,你究竟要如何?!”
  “我在想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又要如何告诉侯爷……至于有没有装模作样,侯爷不妨解开下官的衣衫瞧瞧,山石嶙峋,侯爷手下无情,下官喊声疼有什么问题?”
  说着说着嘴角便泛起苦意,“你如今不信我,便觉得我一言一行都是别有用心。”
  本来在今夜之前,柏砚已经说服自己要忽略萧九秦口中所有的恶意,但是明显不可能,萧九秦从前是不善言辞,可现在却是字字见血,柏砚饶是有再强大的心,也很难不因他的话受伤。
  恶语伤人六月寒,可柏砚却觉得萧九秦今夜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一刀一刀的剜他的心。
  “你到现在竟然还想让我信你?”萧九秦冷嗤,“柏砚,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他扣住柏砚的下颌,咬牙切齿道,“便是当年我爹将你带进平津侯府时没有将你赶出去!”
  他猛地凑近,二人呼吸交缠,却像是隔着天堑,“你既做了哪些污糟事,便别指望我还能正眼瞧你一眼,”他说到这儿顿了顿,“不,你如今可不是一般人,身后有允仲和怀淳撑腰,我么,一个落魄的侯爷而已,比起你来……怕才是那个不入眼的东西!”
  “闭嘴!”
  柏砚忽然开口。
  萧九秦一怔。
  他竟然看见柏砚……哭了!
  方才还能与他斗嘴,丝毫不落于下风,甚至被人指指点点时仍然脊背挺直的柏砚,眼尾泛红,一滴泪顺着面颊流下!
  萧九秦心尖一跳,莫名的就涌起一股难言的愧意。
  他没想到柏砚会哭。
 
 
第10章 妖孽   萧九秦恨得牙痒痒
  柏砚是被人打碎了骨头还能啐人一口的恶犬。
  萧九秦就是熟知他的性格才这样毫无顾忌,但是现在人哭了,他便手足无措起来。
  “你……你哭什么?!”萧九秦反应过来自己还扣着他的手腕,便飞快地松手,还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蹭了一把,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他方才攥着人的事实。
  柏砚免于束缚,却不见什么反应,那一滴眼泪顺着下颌流进衣领,萧九秦眼皮子一跳,他情愿柏砚现在和他吵上一架,就是动手也可,总归,总归好过沉默着。
  直叫他……心慌!
  花苑里只有虫子细微的声响,还有萧九秦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这样的静谧明显让他无所适从,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难捱。
  “柏砚。”萧九秦试探着开口,“你已经及冠了,便……便不要……”剩下的几个字卡在嗓子里出不来,分明该心虚懊悔的该是柏砚,但是这会儿“战战兢兢”的却是他。
  “无事……”柏砚终于开口,他侧头,隐去眼眶里要掉不掉的那滴泪。
  萧九秦却陡然松了一口气,柏砚的这一句话让他如蒙大赦,若非时间不对,场合不对,他怕是要吐出一口浊气。
  二人相顾无言。
  柏砚敛去情绪也有些尴尬,但是他心知自己的那一滴泪并不是故意为之,想到方才萧九秦说的那些话,他抬头迎上萧九秦的目光,一字一句开口,“方才,并不是装模作样。”
  这句解释像是一根针,噗嗤一下扎入萧九秦的心肺。
  他有些讪讪,而且柏砚方才的那一滴眼泪效果过好,他“心有余悸”,开口时都有些结巴,“我,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侯爷,如果说……”柏砚垂眸,慢慢开口。
  萧九秦后知后觉看他,“什么?”
  “……无事。”柏砚还是咽下到嘴边的话,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轻描淡写说出来。
  柏砚那一滴眼泪搅乱了萧九秦的心,原本的责难的挖苦好像闻风而逃,他二人呼吸清浅,这会儿面对面站着,平生一股难言的氛围。
  “魏承枫为人心胸狭窄,你今夜抢了他的风头,怕是以后会被他使绊子。”柏砚如是开口。
  萧九秦暗自松了一口气,将柏砚的话咂摸了一遍,无所谓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过被人吹捧了几句便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什么可忌惮他的!”
  柏砚张了张嘴,还是压下那些劝慰。
  从前的有些话可以自如的说出来,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他手指微微蜷起,带些试探,又强行逼着自己假作漠然,“皇帝封了你一个定国将军的虚衔,虽现下未曾提及兵权,但……兵权一日不交,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萧九秦闻言便要开口,柏砚却先一步开口,“此次魏承枫被召回,明面上是冯妃怕皇帝突然驾崩,自己儿子不在郢都失了先机,但实际上却是皇帝的意思。”
  “如果巴大人说得无错的话,那么皇帝的身子的确是不太行了,咳血之症是魏氏皇族常见的病症,先皇便是因咳血驾崩,如果说……”
  “慎言!”萧九秦打断他,“此话勿要再言!”
  他懂柏砚的意思,但是这些心知肚明便好,说出来就是狼子野心,另有图谋。
  本来借故出来是为二人之间的恩怨,可没想到一切却往这边发展,萧九秦见这会儿叱责的状态全无,尽是因为柏砚的眼泪。
  可是一旦撇过那事不谈,二人之间便奇奇怪怪起来。
  柏砚紧贴着山石,面前是萧九秦。
  面前的人瞳眸似点墨,一袭石青色妆花柿蒂过肩蟒膝襴,腰间玉带衬得他肩宽腰窄,尤其眼下那一道疤,不减半分清隽,反而是浑然天成的肃杀之气。
  这样的萧九秦是陌生的,但他偶尔显露的细节又让柏砚熟悉至极。
  “你在想什么?”明明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可萧九秦就是觉得柏砚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专注的柏砚是如何的……勾人。
  瑰姿艳逸,丰姿卓绝,这八个字噎在萧九秦喉间,即便很不想承认,但是柏砚的确是他生平所见所有人中气质最为特别的一个人。
  “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该回去了!”柏砚说完抬头看天,“还有,听闻侯爷在北疆杀敌时落了一身的伤,正好下官府上有一点药,改日叫人给侯爷送过去,姑且算今夜您为下官解围的谢礼。”
  “解围?”萧九秦挑眉,“实不相瞒,我倒觉得,今夜我的出现限制了你的本事,毕竟兰台第一人的称号不是骗人的。”
  “不过是‘谑称’而已,侯爷怎会觉得下官能接住四皇子的‘杀招’……”
  “而且……”他微微一笑,刹那间好似雪消雨霁,萧九秦心里咯噔一下,就听柏砚道,“兰台第一人这样的谑称便罢了,下官担不起这名头……侯爷高估下官了。”
  萧九秦说不过柏砚,他这次也不恼,“柏大人,你自己提醒我要防备魏承枫,可是自个呢,谈及今夜让四皇子如鲠在喉的,怕是你更胜一筹。”
  他不知是兴味还是幸灾乐祸,嘴角含着笑,“再如何,我也是击退北狄蛮夷的功臣,魏承枫要针对我,还需掂量掂量,倒是你……柏大人,莫要轻敌了,魏承枫要想抓你的把柄,还不是手到拈来。”
  柏砚不语。
  良久,他眯着眼看萧九秦,直盯得他浑身发毛,“你看什么?!”
  “不看什么,”柏砚轻扯着唇,“只是忽然想到,侯爷这样百般叮嘱告诫,莫不是担心下官着了魏承枫的道儿?”
  萧九秦闻言一僵,冷着脸否认,“没有。”
  “哦……”柏砚脚步一动,直直往萧九秦面前贴近。
  “你作甚么?!”萧九秦眸子闪了闪,“你不必多想,魏承枫将你弄死了我只会拍手叫好,哪里会担心你的安危……”
  “是么?”柏砚还在继续往前走,萧九秦步步后退。
  “侯爷要小心。”忽然柏砚伸手去拉萧九秦,但是萧九秦本能地扣住他的手臂,“你莫要碰我!”
  柏砚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侯爷慌什么,不过是下官看到你快要掉下湖,想拉你一把而已,这初秋的水可凉得很,侯爷要小心呐……”
  自始至终柏砚都泰然自若,反观萧九秦,他诸多防备,但是柏砚又是笑,又是“好心告诫”,直接搅了他心底的一汪春水。
  “不许笑!”萧九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柏砚那一双眸子像是浸了水一般,从前假模假样的扮可怜每每让他吃了亏都觉得心甘情愿,现在则更甚,他一挑眉,或是就那样平静地盯着你看,萧九秦便底线一点一点破碎。
  这样的柏砚……太可恶!
  “这样霸道的么?”柏砚声音低低的,手腕还被人扣在手中,却无一丝脱离束缚的企图,倒像是……心甘情愿被抓住似的,只是任他费尽心机试探,这萧九秦就是不上钩。
  眼看着宫宴快结束了,柏砚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机会,今夜是他那一滴眼泪起了难以想象的效果,但是下一次,怕是他哭得眼睛瞎了,萧九秦怕也是能无动于衷。
  萧九秦就看着柏砚挣脱他的束缚,那纤长的手指搭在腰际,轻声问,“侯爷还记得自己丢了一样东西么?”
  妖孽!
  萧九秦恨得牙痒痒,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这两个字。
  从前也不见柏砚如何勾人,怎的五年不见,这家伙软着声的时候这样的……不知如何形容才对,他暗自唾弃自己不够心狠,没得柏砚稍微放下身段,轻声慢语的,便叫他三魂七魄尽失。
  “侯爷?”柏砚又问了一句。
  “柏砚,你能闭嘴么!”萧九秦咬牙切齿道。
 
 
第11章 痴儿   书里写的痴儿便是你这幅模样……
  柏砚手指纤长,搭在萧九秦腰际,也没有如何动作,偏叫萧侯爷莫名的局促。
  “啪……”柏砚手被拍开,清亮的一声,随之就是泛红的手背。
  柏砚微微抿唇,“连碰都不让碰了?”
  萧九秦分明从他话中听出一股委屈之意,心中讶异,并着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心虚,“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哦……”柏砚垂下头,露出一截细白的颈项。
  半晌,就听他声音瓮瓮的,“也好……你如今最厌恶的怕就是我了……”
  明知柏砚这厮是个惯会装样的,但二人五年不见,萧九秦一时竟也分不清他是否是真的情绪低落。
  不过转瞬一想,他作何要理会这厮的情绪!
  萧侯爷想通这些,冷着脸看向柏砚,“我的玉佩呢?”
  “什么玉佩?”明明心里门清,柏砚就是不要萧九秦如意。
  “你方才问我丢了什么东西,不就是被你捡了去吗。”萧九秦要比柏砚高上半个头,这样说话时竟有些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但柏砚也不显半分弱气,“是捡了一样物什,但侯爷如何知道那就是你的?”
  萧九秦一时噎住,现在的柏砚竟让他生出一分陌生感。
  不仅浪荡,而且还无赖!
  “柏砚……”萧九秦咬牙,“你又在谋算什么?”
  “侯爷过虑。”柏砚掸了掸袖口,“下官武艺不精,哪敢激怒侯爷,只不过实话实说,侯爷若是想知道玉佩是否是你所有,不如随下官去看看。”
  他坦然自若,“玉佩易碎,下官放在府中,侯爷实在着急,随时可去查看是否您之所有。”
  萧九秦盯着他,“不要耍什么把戏,我尚能多忍你一会儿。”
  他初回京,皇帝盯着兵权,他近来无暇顾及与柏砚的恩怨。但是现在不清算,不代表就要放过他,萧九秦已经下意识想要与柏砚保持距离。
  但,明显柏砚不让他如意。
  “侯爷怕下官耍花招?”柏砚故意激他。
  果然,萧九秦眸子一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柏砚在时,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稍微一激就中了招,“去便去,有何可惧。”
  而且他反过来逼近一步,扣住柏砚的下颌,“任你再是手段通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长进了多少。”
  说完,他转身离开。
  柏砚倚上山石,脊背后的痛意一点一点加大,他暗自抽气,萧九秦这厮手上气力越发了,方才那一桩,约莫又破了皮,衣衫蹭动之下格外疼。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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