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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是这样的师兄[穿书]——若白衣

时间:2021-09-14 15:41:43  作者:若白衣
  鹤丘阳挠了挠头,也不卖关子,继续给两名后辈解释。
  “相传在上……远古之时,荒虚妖境与云霄界处于一种友好共处的状态,彼时天道将将孕育,三大神器横空降世,一为神剑天悯,二为神木乌有,三为神珠沧澜。后面两者分别镇守在云霄界和妖境,唯有神剑天悯踪迹渺茫。”
  没想到,神剑会是这副样子。
  鹤丘阳有些震惊,也有些迟疑,“不过后来,一些上了年头的仙器也被称作神器了,所以我也不能确定它是不是天悯神剑……”
  “但是你看,它连金鳞红石都不稀罕,应该……十有五六就是了吧……”
  鹤丘阳神志不清。
  “这也太难养了吧,那我要给它淬炼什么金属矿?”楚衍开始发愁,“上回在兵器阁,它还融了人家炼器用的万年陨铁做的鼎……”
  “确实,陨铁之中金属种类丰富,说不定有它想要的金属。”鹤丘阳点头赞同。
  楚衍:“……”
  这小破剑就算是神剑,也不能吃钱啊!
  “我记得我兵解之前,还保存了一批金属,你可以把它们融了淬给这把灵剑试试?我炼器用的九焰青铜鼎只要输入灵力即可……”
  将金属熔融炼制。
  后面的那一小截话语鹤丘阳到底还是。悬崖勒马,及时刹住了。
  差点忘了这灵剑狠起来连鼎都吃!
  这要是把那些金属和灵剑一起放入鼎中,按照灵剑的挑嘴程度,先被它融了吞掉的肯定是仙器九焰青铜鼎,鼎被融了,他的元神简直无处安家。
  “使不得使不得!!”危机感促使鹤丘阳喃喃自语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绝对不能把你的灵剑放进我的九焰青铜鼎里!”
  “我知道的,前辈放心。”楚衍面色严肃的点头。
  他也绝不会让败家灵剑随便啃自己赔不起的鼎。
  “呼……”鹤丘阳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的继续往下说,“不过,我剩下的那些金属都送你了,你有机会……可以把它们熔融了淬给灵剑。它现在的状态一直生锈,可能是内里杂质太多,并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需要多摄入一些金属。”
  “好,多谢前辈。”楚衍十分感谢鹤丘阳的慷慨。
  鹤丘阳摆了摆手,“小事。”
  只要不动他的鼎,一切都好说。
  解决完了灵剑的事情,楚衍与谢云冥和鹤丘阳商讨了一下前往南境边界的时间。
  “这一次苏醒后,我大致要三四年左右,才能养好元神,从九焰青铜鼎中再次苏醒……”鹤丘阳有些为难的回答。
  “那我们等前辈你养好元神再出发,不着急的。因为我们近期也有些忙碌。”
  毕竟除了帮鹤丘阳前往南境边界寻找白泽仙君的魂魄这个支线,原书剧情的主线也要走。主线之一的——东境十六门派大比在即。一时半会,楚衍也不能保证谢云冥有能空闲的时间。
  “那就好。”鹤丘阳点点头,能两全齐美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商议完后,鹤丘阳的元神重新寄身到九焰青铜鼎中休养。
  楚衍小心翼翼的将挂件模样的九焰青铜鼎,重新系回自己的腰间。
  完成了收尾,楚衍这才目光殷殷的看向身侧的谢云冥,语气带着几分期待。
  “师兄,那我们接下来要一起去修炼吗?”
  谢云冥的目光扫过楚衍身前已经喝完的那一盏茶,正好他院落里也没有备什么糕点。当下微微颔首,说了一声,“好”。
  *
  就在剑宗因为上古恶妖的尸骨出现,产生怀疑时,云霄界的其他势力亦是对此有同感。
  但凡有些底蕴,家族或者是宗门之内有确切记载过上古之战的势力,都持以谨慎观望的态度。
  南境,楚家主宅。
  穿着一身红色裙裾的楚烟,听到这个消息时直接拧断了手中的笔。
  暴涨的灵力这才从她手中缓缓散开于空气中。
  “你说什么?!天谴之雷劈下的时候,兄长就在附近?!”
  楚烟的气息起伏不定,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她脑海一片空白。
  她家兄长自幼身骨羸弱,天谴之雷的威压不言而喻,被波及这么一下怕是筋骨都受了损。
  “赶快,传药师过来,还有灵药——”
  楚烟焦急的话语戛然而止,她看着宣纸上晕开的巨大墨点。
  半刻钟前,楚烟才提笔给兄长写信。
  如今兄长远在恹城或者剑宗……楚家主宅有再好的医师灵药也救不了急。
  稍稍冷静下来,楚烟的声音微微沙哑。“兄长他……没事吧?”
  “少主无事,碧落楼探子传来的消息,说是少主与剑宗谢云冥一同在恹城街头买馄饨,那时已经是过了天谴之雷、剑宗用溯世镜将恹城复原的时候。”
  前来找楚烟汇报消息的侍从,快速将缘由说清楚。
  “那就好。”楚烟松了一口气。
  看来剑宗谢云冥的确是个大度之人,将兄长护得很好,并没有以怨报怨。
  先前将兄长托付出去,她也是走了下下策。
  信是没有什么心思再继续写了,楚烟深吸一口气,从桌案上起身,将被墨水晕染开的信纸揉成一团后用灵火销毁。“你退下吧,若是兄长还有什么消息,要尽快向我汇报。”
  “属下遵命。”
  待那名侍从退下后,同时也将敞开的书房房门从外替楚烟关上。
  幽静的书房中似乎只剩下楚烟一人。
  她没有点灯,就着昏暗的光线,对着身侧的空气问了一句,“从父亲闭关那日算起,今日要到时辰了吗?”
  “嗯。”一道冷漠得没有多余情绪的嗓音响起。
  “……”
  随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楚烟的身上弥漫开来。同时,淅淅沥沥、好似水流落入瓶中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好一会儿才停下。
  先前那没有情绪的嗓音又低了几分,仿佛是在叹息,“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这法子不治本。”
  “我身体留着楚家的血脉,只是我不是纯血罢了。我多取一些血,终究能填上的。”
  “北漠,这次也有劳你了。”
 
 
第四十章 
  目送着北漠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中,楚烟再也难以维持站姿,身形狼狈的倒在桌案前。
  原本摆在桌案上的东西哐当落了一地。
  她虽是嫡系,却并非纯血血脉。
  母亲在诞下她后去世,谣言止于兄长与父亲滴血认亲,证明了她确实是楚家血脉相传的嫡系。
  但是谣言能够破除,封印血龙渊的古阵却无法完全认同她的血脉,所以需要更多的血液才行。
  血龙渊封存在整个楚家主宅的下面,若是出了意外,必定会酿成大祸。
  楚烟轻轻吸着气,努力忽视掉身上的疼痛感。
  此时书房只有她一个人在。
  不用在人前维持嫡小姐的形象,楚烟难得任由自己放松,调整姿势依靠着桌案,一边等着伤口愈合,一边想起以前的事情。
  ————
  九年前,楚家祭祖大典。
  十二年来,只有这么一次,楚家主宅的上古阵法会撤去,让外界的四季变幻融入进来。
  时值隆冬,纷纷扬扬的雪自天际洒落。满目晶莹,美不胜收。
  还是幼时的她伸长了手想去接,最后却是徒劳的看着它们从手边飘过。
  “呜呜呜,雪。”她觉得很委屈。
  “烟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头来了。”
  一道温和的嗓音自她头顶传来,是年长她三岁的兄长过来了。
  “下雪了很冷的,兄长带你回去。”
  她是很喜欢兄长的。
  听到兄长这么说,便乖乖伸回手,抬头时带着几分濡慕喊了一声,“兄长!”
  随后,兄长将她抱起。那些洁白的雪花飘落在兄长绯红色的衣袍上,很快就晕染开了湿点。
  好像,雪花也没有那么好看了。
  她兀自收回了目光,视线落在兄长温雅清俊的侧脸上,呐呐开口,“兄长,烟儿不想去前殿……”
  “为何?”兄长没有像其他长辈那般责备她,只温声询问她缘由。
  “烟儿不是纯血,去了也不能祭拜先祖……而且被先祖们看到,他们一定会很嫌弃烟儿的……”她低着头,小心的诉说自己的心事。
  “怎么会。”兄长失笑,用温暖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纯血只是一种标志,先祖怎么会嫌弃自家后辈。等今日的祭祖大典开始,我会和父亲去血龙渊中,为你向先祖求一道福牌。”
  “唉?烟儿也要有字了吗?是能写在福牌上的字?”她细细的问着,脸上的期待几乎要遮掩不住。
  “嗯。楚家这一代的嫡小姐,名烟,字长乐。”
  “长乐的意思,是希望烟儿能快乐安顺的长大。”
  凛冽的冬风浸染了兄长温软的嗓音,扑面而来的时候,寒冷也仿佛退去。
  若岁月能停止,那应当是她最想要停留的时光。因为这样,就能永远活在温暖与期许中。
  可惜岁月不能——
  祭祖大典过后。
  父亲带着浑身是伤的兄长从血龙渊中出来,神情沉重的宣布了兄长不能修炼的事情。
  从那后,兄长一病不起,身骨日渐羸弱。时常昏迷,时常不醒,时常危在旦夕。就算是偶尔醒来,也会乱发脾气。
  但凡是人,遭遇过巨大的不幸,性情大变无可厚非。
  楚烟原本并不觉得兄长发火有什么不对。
  直到那天,她终于完成了冗长的课业,得到了父亲的允许,前去探望苏醒的兄长。
  那时,楚家主宅还有分支的孩子。
  是因为兄长得了重病,被长老以“楚家恐怕后继无人”的缘由招来主宅中培养的。热热闹闹的谈论越过围墙,肆无忌惮的传入她的耳中。
  “你说,嫡系的那个要死不活的病秧子少主还能活几日?”
  “应该活不了多久吧?不然怎么轮得到我们进来?”
  “这么说楚家嫡系这一脉是要换主了?”
  “嘘,你小点声,当心被别人听见。不是还有个嫡小姐?”
  “我听爷爷说,嫡小姐和我们的血统纯度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野孩子呢,冠了个嫡系的名头而已……”
  “总之,先庆祝楚长生早日升天——啊呀!什么东西砸我?!”
  她和别人第一打架,就在那时候。
  向来被当做大家闺秀教养的她,平日最生气不过使性子摔东西。
  父亲还没有让她正式修行楚家心法,当时也没有赤月刀。
  是她挽起袖子一个拳头一个拳头打的。
  一直把那些分支的孩子揍得瘫倒在地上求饶。
  “你们才是该早日升……”打赢了架,她终于可以回击。
  “你这是在做什么?”
  未等她的话说完,一道漠然的话语自她身后响起。
  她顿时僵住了身影,音色是她所熟悉的兄长的嗓音,可语气和情绪和之前截然不同。
  仿佛是个陌生的兄长。
  她缓缓转过头,望向了声源处。
  依旧穿着一身绯红衣袍的兄长,面色病恹苍白,皱着眉头的脸上,看着自己的方向是难以遮掩的厌恶和排斥。
  她忽然不敢再说半句话来。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这一天——自己会被兄长讨厌。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衣衫都破了,哪有半点嫡小姐该有的样子?血脉不纯净也就算了,还和那些分支的货色成了一丘之貉,真是自甘堕落。”
  “……”
  想要恭贺兄长苏醒的话语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还有什么想念的语句,也在对面那人的话语中化作了乌有。
  “以后别来丢人现眼。”
  那个和“兄长”一样穿着红衣的人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她睁大了眼睛,视线没由来的有些模糊。
  抬手想擦擦眼睛,却闻到了手背上的血腥味。这是方才打架的时候弄伤的,疼痛却在这时候从手上传来。
  她攥紧了手心。
  难过和软弱,都将会是他人欺负自己的筹码。
  “不许哭!”
  也许等兄长痊愈后,就不会这样对她发脾气了……
  兄长明明说过她的血脉也会被认可的……
  ————
  从古旧的记忆中回神,楚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眼角好像有一点点湿润,可能是她最近真的有些累了。
  切开的伤口已经愈合。
  楚烟动了动手掌,用灵力点燃了烛火,收拾好这一地狼藉。随后才从桌案边缓缓起身,端坐在椅子上,抽出一张新的宣纸继续给自家兄长写信。
  眼下虽然诸事杂乱,但兄长痊愈后,性情再度恢复之前的温雅。
  那楚家一定会没有事的。
  只要自己镇守好禁地下面的血龙渊,坚持到父亲闭关出来,心怀不轨之人也终将被肃清!
  *
  楚家主宅,大长老院。
  探子给大长老汇报消息的速度,并不比楚烟慢。
  “知道了,你退下。”
  阴郁苍老的嗓音隐隐带着几分不甘的怨气,将禀告这个消息的探子呵斥退。
  心腹重新关上了房门,颇为担忧的开口询问,“大长老,恹城出现恶妖尸骨,我们楚家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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