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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琴扶苏

时间:2021-09-14 16:01:48  作者:琴扶苏
  孙秉德当下没有说什么,一脸平静地与阁臣们告退离去。
  次日正式要由内阁代传六部官员派遣旨意时,孙秉德却突然封还了旨意,直言兵部人选不当,皇帝改换不妥。
  内阁首辅若觉皇帝旨意有问题,可有权封还,不予执行,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孙秉德第一次这么不给面子,连句商量都不打,直接封还了皇帝的旨意。
  谢如琢自然是气得半死,知道孙秉德昨天是故意沉默不言,就等着今天做出这番大动作来,下皇帝的面子,孙秉德这会大概在家里得意得很。
  而孙秉德如此撕破脸的行径,更让谢如琢确信孙秉德就是不放过他曾经的这个学生,不知道又想怎么拉人家下水。
  别说谢如琢登基后从未出现过首辅封还皇帝旨意的事,就是前面几位皇帝在位时也极少会遇到,这是内阁首辅的大权,但也是不会轻易用的权,一旦用了,就是直接打皇帝的脸,以后和皇帝恐怕也难再和睦共处。
  但不巧的是,谢如琢前世就被孙秉德封还过,这一世再遇上,气归气,也没太心烦,想想自己这一世已经下过孙秉德不知道多少次面子了,觉得也就勉强算个礼尚往来罢了。
  杜若平日都在兵部,但翰林院这边还挂着职,太子老师的名头也还在,隔几天会来师善阁教导太子一个下午,其他时候则由其他几位翰林官前来。
  “陛下,此事还是不要再和元翁僵持了,让臣去衡川就是了。”谢明庭在愁眉苦脸地写文章,杜若和谢如琢坐在殿内另一边低声说着话,“臣明白陛下的担忧,这次臣会事事小心。”
  谢如琢想不出来这事到底哪里不对,孙秉德又该在哪里下套,道:“去衡川清查这种事看起来是大事,但其实大多也是走个过场,实则是桩小事,孙秉德到底为什么非要把你派过去?还非要封还朕的旨意。”
  “其实臣猜测元翁未必是非要做什么,他可能只是想告诉所有人自己的立场,上次卫所清查和改制之事,臣最后占了上风,元翁前期那一番大张旗鼓地诬陷落了空,这次也是想扳回一城。”杜若苦笑道,“他倒不是真的跟陛下过不去,是想和臣重新开始较量。”
  谢如琢也是服气,孙秉德非要和自己学生斗个不死不休,年纪也挺大了,凡事看开点不好吗?
  “华扬舲……对了,你知道华扬舲后来和孙秉德还有来往吗?”谢如琢突然想起这个人,问道。
  杜若思索片刻,摇头道:“那次陛下把他调到刑部后,他与元翁的来往就很少了,至少在臣和元翁没有决裂前,确实很少看到他来找元翁。后来就不知道了……”
  谢如琢点头,看来孙秉德有弃了华扬舲的意思,不想再在他身上费功夫,反正他有的是学生,华扬舲不成,杜若不成,也还有很多人。
  “朕不知道为何,觉得此事可能和华扬舲有关。”一想起这个人,谢如琢就下意识不安地捻着手指,“华扬舲绝非简单之人,恐怕也不会安于现状,说不定他和孙秉德又搭上了线,此事孙秉德有份,他也有份。而他又正好要去衡川,就更有问题了。”
  “臣会注意此人,也会步步谨慎。”杜若应道,“虽然臣和元翁一样疑惑陛下为何不想用他,但臣信陛下的决定。”
  谢如琢叹道:“此人绝非善类,反正你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千万别被他盯上。”
  听谢如琢这般叮嘱,杜若也生出了此人将来定会祸国殃民的心思,忙点头道:“是,臣明白。”
  “明庭这几日课业还过得去,下午就不读书了,我带他去玩玩。”谢如琢看了眼屋中刻漏,站起身,“先生下午回去休息吧。”
  谢明庭显然没有认真写文章,一听到下午不用读书可以玩,立马蹦了起来,欢呼着奔到谢如琢身边,软声道:“谢谢皇叔。”
  “就在宫里玩,不能出去。”谢如琢道,“你之前不是想学骑射吗,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下午教你。”
  “真的吗?”学骑射比读书还是有意思一百倍的,谢明庭觉得在宫里玩也还不错,拍起了马屁,“皇叔真厉害,皇叔学得好快。”
  “那当然,因为我比你聪明。”谢如琢丝毫不觉自己幼稚,得意地哼了一声,“最主要的是,沈将军教得好,我自然就学得快。”
  谢明庭憧憬道:“我也想要沈将军教我。”
  谢如琢冷冷吐出两个字:“做梦。”
  站在一旁还没走的杜若摇头笑了笑,他已经习惯了谢如琢说起沈辞时习惯成自然地放下全身警惕又戒备的刺,像个小孩子般直来直去,还总是会露出甜腻的笑意。
  这显然是很有问题,但他可以装作没看见,并且淡定地离开。
  朝中出了这般大的事自然是人人都在交谈,沈辞本以为谢如琢定然又气又烦,没想到竟然还想着请他入宫陪自己一起练骑射。
  他进宫后在路上碰到了何小满,关切地问道:“督主,陛下他……还好吧?”
  何小满莫名地看着他,回道:“好啊,怎么不好了?”
  “就是……元翁封还的事,陛下还气着吗?”沈辞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何小满神色更莫名了,道:“气肯定是气,但也不至于放在心上,从登基到现在也遇了这么多事了,事事都放在心上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沈辞点点头,放下心来,但也突然有些好笑起来,这一世谢如琢总在他面前扮可怜装委屈,倒让他习惯了谢如琢的脆弱,有时会不由地忘了这是个当了几十年皇帝又重活一世的人,什么风浪没见识过,遇事也定然是从容以对。
  在骑射场等着沈辞来的谢如琢正有模有样地教谢明庭射箭,前世他也教过,时常感叹谢明庭这孩子除了吃和玩有天赋,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能与天赋搭点边,文不成,武也不成,骑射教了几年照样一团糟。
  因而这一世的谢如琢就随他去了,只当真的是带他玩耍,给谢明庭拿的也是如同玩具一般的轻便小弓箭,耐心极好地看着谢明庭射出十箭却没有一箭能接近靶子一尺以内,末了还慈爱地笑着夸上一句“挺不错”,真是好一派叔侄和睦的画面。
  听到内臣唤了声“沈将军”,谢如琢立马收敛起笑容,拍了下谢明庭的脑袋,道:“让御马监的人去教你骑马。”
  谢明庭正沉浸在今日皇叔对自己真好的开心中,蓦然听见皇叔的声音刹那间冷若冰霜,战战兢兢回了看了一眼,果然看见皇叔已经沉下了脸,又像是生气又像是难过,懵然地瞪大眼,问道:“皇叔,您怎么了?前面不是、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很好吗?你怎么就看到我很好了?”谢如琢冷漠道,“没发现我今天一直很生气吗?”
  谢明庭绞尽脑汁回想了一番,觉得自己真的没发现啊,但他最怕谢如琢冷脸时的样子,又不敢说出口,只得鹌鹑似的往远处缩了缩,小声道:“那、那皇叔怎么样才能高兴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不能让我高兴。”谢如琢回身唤来了内臣,吩咐他们带走谢明庭,而后独自一人落寞地站在原地等着沈辞走上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虽然我们在一起了,但我还是要演戏,不演戏怎么增进情侣感情呢?
  明庭:喵喵喵,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大概等小沈也掉马了,小谢就不会演了(也演不下去了),现在的小沈对小谢来说还是一个没有重生过的人,恋爱中的安全感很难拥有,当然也可以当做情侣之间的情趣,小谢就是想戏精,其实也许他内心深处是有生气和难过,但这一世的他已经不会表现出来,但他想在小沈面前表现一下,让小沈心疼他。
  小谢是一个缺乏疼爱的崽,喜欢被人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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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无悔有憾
  沈辞奇怪地看了眼被带走的谢明庭, 上前问道:“陛下,怎么……”
  话没说完, 他就发现谢如琢是红着眼睛的,一副憋着眼泪满心委屈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和谢明庭一样茫然。
  前面刚问了何小满,现在就看到这幅场景,沈辞猜到谢如琢恐怕又在装,有点无奈和怅然, 他们现在已互表心意了,谢如琢竟还不愿放下心结吗?
  安全感对谢如琢来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沈辞一直在想,却无法感同身受。
  带谢如琢回师父家时他面对叶莘湄的关切会哽咽,陪他一起看花灯会喜形于色忘乎所以,只因他从未被长辈带着出门看过, 沈辞现在再忆起, 有些明白他这样的患得患失其实也源于他从小的经历。
  在宫里被父亲遗忘, 被母亲不喜,被兄弟讥讽,本该被宠爱着的年纪里却只有他孤单一人, 他努力地让自己忽略所有的恶意与苦难, 却又在十二岁时将天真纯粹永远地埋葬在了暗无天日的冷宫里。
  从垂髫到少年,谢如琢从来没有体会过长辈的关怀与爱护,亲生父母一个无情地抛弃了他, 一个每日对他恶言相向, 还伴着血淋淋的伤害,连最亲的亲人那里都寻不到一点点人世间的温暖,这样的谢如琢又该从哪里得到安全感?
  前世谢如琢愿意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爱他,其实也是想从他这里攫取他渴望的依赖与温暖,可等谢如琢得到了,又会陷入反复的患得患失中,怕这一切也许是和从前无数次幻想的梦境那样,醒来就全都没有了,他也会在某一天离开自己。
  而后,他真的离开了,梦境真的破碎了。
  “陛下,没事了。”沈辞压下心中泛起的层叠苦涩,掰过他的肩膀,笑着在他的眼角上轻轻按了一下,“之前陛下每次都能化解难题,这次也可以的,何必为了孙秉德生气难过,不值当。”
  谢如琢垂头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一脸被哄一句就欣慰的神色,看得沈辞又一阵哭笑不得。
  “他怎么什么事都要跟我作对。”谢如琢气道,“有时候我还真想跟他痛快地互相骂一场,但又不能,每次都得憋着,和他假模假样地说话。”
  这确实很让人生气,沈辞也觉得这种心里有气还不让人发泄的日子没法过,立马附和道:“没事,臣遇见他,帮陛下骂回去。”
  谢如琢想起前世沈辞没少明着骂孙秉德,又笑了出来,道:“我开玩笑的,你别总是对着他一副看不顺眼的样子,也别故意刺他,不喜欢他就不跟他说话嘛。”
  前世沈辞看孙秉德不顺眼大半也是因为谢如琢,谁让这老狐狸一天天的就知道整幺蛾子给谢如琢使绊子,害得谢如琢三不五时就紧锁着眉头,气又没处发,只能自己憋着,这一世当然是照样看此人不顺眼,闻言哼道:“那臣可忍不住,臣见了讨厌的人,不动手已经很给面子了,还要闭嘴不让骂,臣会憋死的。”
  谢如琢彻底装不下去委屈和难过了,笑个不停,道:“那你也稍微收敛点,你把孙秉德惹火了他可不会放过你。”
  “陛下心情好了?”虽然沈辞心里清楚他原本就没有心情不好一说,但还是熟练地违心劝慰,“陛下以后少为这些人生气,真的不值当,想要骂谁就跟臣说。”
  “好,下次不生气了。”谢如琢也违心地应和,拿起桌上的长弓,“沈将军看看我的箭术是不是大有进益了。”
  沈辞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看他调试好弓箭,挽弓搭箭,在箭将要射出时忽然说道:“之前陛下在信中说,箭术有一处总不得要领,臣看陛下动作姿势都无不妥,不知是哪一处?”
  谢如琢的脸色和动作跟着一僵,都没敢回头看沈辞,深吸一口气,答道:“沈、沈将军看我射一箭就知道了。”
  他没想到沈辞竟然还记着第一封信里的一句话,真是出其不意。
  所谓不得要领当然是不存在的,他当时就是瞎写的,现在为了避免自己被当场拆穿谎言,也只能硬着头皮瞎编了。
  庆幸今天有风帮了谢如琢一把,谢如琢巧妙地借着风势稍稍偏离了一点位置,看起来就像是他原本是对准的,但因为风的方向和速度而被影响了准头。
  这一箭卡在了靶心的边沿,谢如琢满意地勾起唇角,回头时一脸气恼,伸手一指,道:“你看,就是这样,明明感觉自己对准了的,但最后总是会偏一点,不知道为什么?”
  沈辞心道:当然是因为你演技超群,让人望尘莫及。
  “没关系,陛下已经做得很好了。”沈辞觉得自己再陪着谢如琢演下去,也要淬炼出非凡演技,耐心道,“射箭总是会受气象影响的,所以熟练之后就要学着根据气象的变化调整角度,比如有风的时候,就要学会判断风向,像今天这种情况,其实要离靶心偏一点点。”
  谢如琢好似当真听得认真又虚心,恍然大悟点点头,重新拉起弓又调整了一下,回头道:“感觉还是不会判断呢,沈将军可以再教我一下吗?”
  沈辞在心里为谢如琢的演技鼓了个掌,事实上脚比脑子动得快,早就下意识走到谢如琢身后,胸膛贴住他的后背,握着他的手调整着箭的方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风此时的方向是怎么样的,应该要让箭矢往哪边偏一厘。
  低沉的嗓音惹得耳廓又麻又痒,谢如琢觉得沈辞一定是故意的,但一想到这是他自找的,只能忍气吞声,任凭自己耳朵到脸慢慢红透,挽弓搭箭的双手也绵软无力起来,全靠沈辞的手紧紧握着,才不至于把弓箭都给扔了。
  沈辞像是就要拖着他,这一箭迟迟不射出,不说话时也有灼热的呼吸浮在耳廓旁,怎么也不散,他很想气愤地冲沈辞喊一声“放过我吧”,最后还是心甘情愿地陷落在沈辞刻意制造的暧昧里。
  “陛下,握紧啊。”沈辞发觉了谢如琢早就心不在此,轻笑了一声,在他耳边低语道,“臣现在有点怀疑陛下是真的不得要领了。”
  “我当、当然是真的不得要领。”谢如琢说得毫无底气,语气都是飘着的,“我骗你做什么?”
  沈辞又笑了一声,终于放过了他,万分难熬的一箭也终于飞射而出,稳稳钉在了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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