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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琴扶苏

时间:2021-09-14 16:01:48  作者:琴扶苏
  “督主这是怎么了?”宋青来吓了一大跳,这人一双眼明显是哭过了,面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有点干,微微起了皮,眼中闪过一刹那间的惊喜,旋即又汇聚了更多的泪水,明明长着一对撩人的狐狸眼,此时却更像无家可归的一只小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路过的行人。
  何小满想站起来,但腿动一下都是麻疼感,腿一软就往地上栽去。
  在他跌坐在地上前,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用力把他拉起来,发觉他一站起来就按着肚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那双手的主人直接把他抱了起来,一只手拍了下门,喊道:“叶叔!开门!”
  蹲在地上还稍稍能缓解痛感,一站起来胃瞬间疼得如被细针一根根扎过,何小满在宋青来怀里忍不住瑟缩着身子,全身都在打颤,冷汗簌簌而下。
  何小满听到宋青来拍门才知道家里原来一直有人,但旋即一想,又觉得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以什么理由进去宋青来的家,待在他家等他回来?
  门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应和声,没多久,门闩落下,宋青来都没来得及等门完全打开,就抬腿踢开了门,火急火燎抱着何小满往里走,对着开门的男人说:“去麻烦秦姨烧点开水,再煮一点粥。”
  说完他就抱着何小满去了自己的卧房,把人放到床上,他那点酒是彻底醒了,正要给何小满盖上被子,何小满却撑着坐了起来,一言不发看着他。
  他想问何小满为什么在自己家门口,而看何小满的样子,显然等了他很久很久,连饭都没吃,看到自己就露出那般委屈的模样,但到了嘴边又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只轻声问道:“除了胃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何小满摇摇头,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看着他哑声问道:“喝酒了?和别人一起吃饭?还是……”
  “前两天刚办完一个棘手的案子,和锦衣卫的兄弟们去喝了点酒。”宋青来不知为何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打断他的话,飞快说道,“没去其他地方,真没去。”
  何小满低下眼:“你去了我也不知道。”
  “督主你不能这样啊,我真的没去!你要不信你去问清平坊的人,我今晚有没有离开过那里半步?”宋青来就差对天发誓了,“我以后去那种地方肯定都跟你说,我要是哪只手碰了别人你把我那只手砍了。”
  何小满手指无意识捻着身下的褥子,指节泛白,闭眼再睁开,却终究一句话都没说。
  房门被敲了一下,宋青来去开门,把热水和粥都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秦姨”,秦姨担心地问你那个朋友要不要找个郎中瞧瞧,他回头看了眼何小满,最后还是说不用。
  “喝点热水。”宋青来试了下水温,秦姨已经兑成了温的,递给何小满,“喝完再吃点粥。”
  何小满眼神有点空洞,接过水喝完了,又神情麻木地去端粥碗,宋青来的手却往回一缩,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道:“我喂你吧。”
  秦姨约摸以为何小满是得了什么气血不足的病,粥了还放了枸杞和红枣,加了一点糖,热腾腾的甜味闻起来就很可口,宋青来一勺一勺喂他,他就乖觉地张嘴一勺一勺喝,如果脸上的神情能有点活气,宋青来觉得此情此景还挺感人。
  “怎么又哭了?”粥喝了大半碗,何小满的泪水忽然就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淌过苍白的面颊,一滴又一滴,却不说话,宋青来放下粥碗,指节蹭去几点泪水,“谁欺负你了?不是我吧?我……”
  何小满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他想走,却迈不动步子,等了一天,从白天等到夜里,就这样走了,他承认他不甘心。
  宋青来站在他面前还有些茫然,道:“到底是怎么了?”
  何小满平静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那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宋青来懵了一瞬,但立马又明白了过来,暗自庆幸自己没蠢到没得救,忙道,“算数啊,怎么就不算数了?我说出去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何小满声音发颤:“那你会告诉你的家人吗?告诉你娘,你兄长,你小舅,告诉他们你喜欢我,你会吗?”
  宋青来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轻柔地去托他的脸,褪去了平日里所有的不着调,风流的眉眼都沉静了下来,有一种无端的压迫感,会让人下意识追随着那双眼中的目光。
  眼角旁未干的泪渍被指腹轻柔地擦去,宋青来似乎知道了他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轻声道:“我会的。”
  何小满双手捏住他飞鱼服的袖子,呼吸都在颤抖,嘴唇翕张了几次才嗓音低哑道:“那你愿意这辈子都跟我在一起,一辈子都喜欢我吗?”
  宋青来捏住他的一只手,止住他的颤抖,没有犹豫,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道:“是,我愿意。”
  烛火的光晕映出眼中的潋滟水光清透又澈亮,将宋青来的身影缩小再缩小,装进了他的眼底,曳撒的腰带掉落在地,大红曳撒也被何小满拉开脱下,顺着身体滑落于地,他平静地问出了今夜想问的最后一句话:“那你想要我吗?”
  宋青来呼吸灼烫,因这一句话而喘息急促,酒气似又被蒸腾上来,他也脱掉了身上的飞鱼服,重新抱起何小满。
  里衣掉落在床下,何小满身上在发抖,背过身趴在床上,轻声道:“你从后面吧,不要看我前面……脏了你的眼睛……”
  宋青来却强硬地让他翻过来,在他轻颤的眼睫上印下一个吻,又去吻他的唇,嗓音因情/欲而微哑:“我喜欢的人,哪里都是最好的。”
  何小满闭上眼,紧紧抱住宋青来,承受着他的亲吻与索取,感受他轻抚那两道难看的疤痕,烛火晃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只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了那团烧灼的火光,甘愿烈焰焚身,甘愿有去无回。
  今天之后,他要在对宋青来的喜欢上加一句话。
  喜欢他喜欢到——宁愿被命运杀死。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太忙,小剧场无,以后补,先给两位发个贺电吧。
  写长篇真的太痛苦了,还是古耽正剧,有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写崩了,后台数据永远在减少,主要还是最怕自己写崩,我是一个对自己写文很不自信的人,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菜很垃圾,有人喜欢很惊喜意外,但也很怕带给大家不好的阅读体验,让大家觉得自己看了个寂寞。
  后来基友说因为古耽读者很多喜欢养肥和看完结文,而且也都不太喜欢评论,我不知道我的读者们是不是也是这样,还是纯粹是我写得菜,但其实想一想,觉得长篇正剧的作者是真的很希望有人陪伴,中途会无数次写不下去,也许一个读者的鼓励又会立刻元气满满,觉得自己还没有写得很差劲。
  最近学术苦恼,写文也进入一种十分疲惫倦怠的时期,我知道这是很关键的时期,剧情处于不上不下的阶段,要慢慢从中段过渡期推到后段高潮期,知道熬过去就赢了,但我无数次觉得自己熬不过去,还因此崩溃得一边写一边哭,半夜连续失眠,直接把自己眼睛搞得眨一下眼都疼(从前天开始拒绝熬夜),想着如果我弃坑了有读者会因此而遗憾吗?
  但是最后还是边哭边把更新写完了,看着直线下降的数据,循环于毒榜和轮空之间的排榜,还是选择要坚持下去,对于写文的初衷是很纯粹的,因为喜欢和热爱,一些和我熟的小可爱应该也发现了我是个佛系的作者,啥也不太在意,所以回归初心,我不该为了一些必然会遇到的困难而抛去初心。而且我舍不得崽崽们,舍不得一直追文的几个小可爱,也觉得要对自己,对读者,对这个故事负责。
  还有,答应了很多姐妹,要把那十几个脑洞都写完,做晋江最靓的仔,第一本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最后,完结一本就会有第二本很多本,弃坑一本可能就是弃坑无数本。我想种很多很多棵树,想一直把自己喜欢的故事讲下去,所以!!!我还是支棱了!!!
  关于本文字数和什么时候完结,我开文前预估字数是60万,可能多可能少,还是看具体写的情况,争取暑假内完结。
  下本要跑去写仙侠休息一下脑子了,几年内暂时不再写复杂权谋了~感谢在2021-06-16 16:56:37~2021-06-17 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顾长安 10瓶;ss_phoenix 9瓶;落隰渊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2章 完成交易
  昨日何小满从王谌那儿出来人就不见了, 谢如琢起初还有些担心,让东厂的人去找了找, 听说人进了宋青来家的巷子就没出来,谢如琢便心里有数了,也没叫他回来,这种事还是得两个人自己去说清楚,旁人插不上手。
  早上问过东厂的人,得知何小满一夜未归, 谢如琢暗笑一声,嘱咐万连要何小满好好休息,不必操劳其他事了。
  这种事他懂,毕竟前段时间刚逃掉一次早朝,况且第一次嘛,总是要更疼一些的。
  看到旁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也跟着心情大好, 趁着新政廷议还要两日, 他找杜若又谈了些三大营和新政的事,把各个关节的事都拾掇清楚了,两日后7早朝按说好的与孙秉德交换条件。
  “朕这两日细细看了元翁提的新政, 觉得甚好, 大虞如今国库里的银子也就勉强过活,每年要打仗,北疆要抗北狄, 收复的失地百废待兴, 鼓励农商势在必行,都需要朝中开源节流,若再有贪腐滋生, 大虞将再无翻身的余地。有元翁一力主持改革新政,朕也能放心。”谢如琢闭着眼夸了一番孙秉德新政提得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同意由孙秉德主持新政,眼珠一转,又道,“此事元翁可一力承办,但三大营提督的人选,朕想再与诸卿议议。”
  在谢如琢那般笑意温善地夸新政时,孙秉德就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定然有鬼,此时听他这么说,顿时就明白了,皇帝哪能是真心推崇新政,这是存了做交易的心思来的,答应推新政,换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人去提督三大营。
  孙秉德直接问道:“不知陛下可有属意之人?”
  谢如琢看了眼韩臻,想着要是又公然说韩臻不配也是有些伤人,怀着一颗良善之心,开门见山道:“朕确实有一个人选,司礼监掌印王谌,元翁觉得如何?”
  这个名字约摸是太久无人提起了,众臣都有一刹那的茫然,过了会才反应过来王谌到底是谁,不过幸而朝中身居要职的官员都是入朝为官多年的,从先帝在位时到现在,王谌这名字也是当真十分熟悉了,即使王谌平时低调至极,在司礼监待了三十年的大珰,又曾经能稍稍劝回贪玩的先帝,提起王谌,众臣的神色倒还算淡然。
  谢如琢想着选王谌果然是对的,若现在他提的是沈辞或是何小满,不知道这些人要激动成什么样了,定然严词厉色,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王掌印已许久不问朝堂事,陛下有去问过王掌印的意思吗?”孙秉德也有些意外谢如琢竟然提的是王谌,这个人几乎都被遗忘了,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到的,“王掌印在宫里宫外都仍有威信,但先帝在时,王掌印也未提督三大营,臣恐他年事已高,难以胜任。”
  “朕已去找过王谌了,他同意了。”谢如琢对着孙秉德半真半假地笑笑,“元翁说王谌年事已高,其实王谌也就比元翁大了四五岁吧?要这么说,元翁每日忙于内阁政务,而王谌却已颐养天年了,那朕还真是心中愧疚,是不是也得考虑让元翁也早日归家养老?”
  孙秉德:“……”
  皇帝敢提王谌,定然就是有备而来,孙秉德猜到王谌应该是同意的,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一个已一门心思要安度晚年的宦官为什么又突然要来趟浑水着实有些令人费解,而皇帝的第二句话就可称耍无赖。
  谢如琢忍住没笑,但看孙秉德吃瘪的样子实在过于有趣,他的嘴角还是禁不住上扬,落在孙秉德眼中就是耍了无赖还洋洋自得,不要脸到家了。
  “王掌印虽在旧年深受宫里宫外尊敬,但陛下莫要忘了他终是宦官,还是先皇的伴伴,陛下若要用王谌,可要有所准备。”孙秉德与韩臻几人对视了几眼,冷声道,“来日再想轻易换人,可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了。”
  谢如琢知道这是在要他小心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仅是为臣者要注意及时抽身,为君者往往也不宜随意启用老臣,王谌从前声望很盛,他刚登基没多久,其实不适合用先帝的人。
  “这就无需元翁担心了,朕自然有分寸。”谢如琢拿起孙秉德请推新政的奏本,已是批了红盖了印,两指在奏本上轻叩了下,“元翁只管推行新政,朕信任元翁,必然全然放手,一心难已二用,今年年底新政就要推上正轨,三大营之事还是不劳元翁多费心了。”
  此话是挑明了要交易,一换一,很公平很划算。
  见孙秉德一时沉默,谢如琢问韩臻等人:“其他几位阁老觉得如何?”
  韩臻避嫌没说,其余几位阁臣面面相觑了一番,看孙秉德也没有要回绝的意思,都站出来说王谌提督三大营可行,只是陛下要谨慎戒备云云。
  之前文官们严防宦官碰军权,如今看来也是要看是谁,何小满那样势力正如日中天的自然是不行,但王谌这种已势单力薄,半只脚都入了土的,去挂个名也无伤大雅,最终的结果依然还是与当初选唐和春一样,不好也不坏,大家各退一步,各生欢喜。
  军权真是个危险又迷人的东西,谁都眼巴巴地盯着,谁都不甘心对手握得太多,因而谢如琢这次愿意提王谌也是总结出了经验,这种事就得求一个中庸的结局,谁也别捞着好。
  几位阁臣表了态度,殿中其他朝臣也不会说不同意的话,附和了一番,此事就算是定下了。
  谢如琢看了眼始终不愿意说话的孙秉德,心道:你心情不好,我也好不到哪去,彼此彼此罢了。
  不过仔细想想,孙秉德当然是心情好不起来的,他试图多次插手三大营,都没能如愿,最后7全是这种不好不坏的结局,约摸气闷得很。
  谢如琢偷偷吐了下舌头,吩咐内臣拿出拟好的圣旨,宣读同意由内阁首辅孙秉德主持推行新政和由司礼监掌印太监王谌提督三大营的旨意,速度极快地完成了这桩“生意”,散朝离去。
  近日棘手的两件事算是解决了,孙秉德依然没能如愿碰到三大营的军权,大概是要化悲愤为动力,圣旨一下,就开始召集六部尚书和侍郎详说新政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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