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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琴扶苏

时间:2021-09-14 16:01:48  作者:琴扶苏
  平日里这些人对孙秉德言听计从,毕恭毕敬,但一旦孙秉德触及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也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跟孙秉德急眼也是敢做的,因而谢如琢觉得这事抛下不管也挺好的,他可不想每天被这群文官追着唠叨,这种事丢给孙秉德他乐得清闲。
  而对孙秉德来说,虽然这群人确实讨厌,银子对六部来说都是宝,谁也不想吃亏,更不想让从前的好处都飞了,但孙秉德约摸也是甘之如饴,只要能摆平这帮人,平稳推行新政,六部便是真正牢牢握在手里,再无后7顾之忧。
  谢如琢每天跟看热闹似的,听锦衣卫和东厂回报,元翁今天又被户部侍郎堵在内阁不让走,昨天刚被工部尚书拉住在家里聊到子时,每天一乐呵,不过孙秉德对此事势在必得,打太极要打,该强硬时也十分强硬,不到半月便基本安抚好了这帮人,开始大刀阔斧筹备改革。
  五月下旬,大军出征事宜也基本敲定,朝廷已下旨升任沈辞为府军卫指挥同知,拜为主将征讨衡川,岳亭川率另一路大军征讨宁崖。
  攻打宁崖的军队主要还是由吴显荣派来,三大营所有的主力都要去衡川,朝廷在等吴显荣分批把兵马送来,就差这最后7一点就能大功告成,朝中却突然又出了件大事。
  久不见人影的太后7忽然提出要在乐州给自己建造陵寝,作为今冬生辰的贺礼,需要支银子上百万两。
  众臣大惊,想不通怎么有人把建陵寝当作生辰贺礼的,而且大虞国库缺钱又不是不知道,皇帝入住乐州行宫后7还一次都没修缮过呢,那些荒废的宫室至今还是荒废,太后7却要大笔的银子拿去修陵寝,简直奢靡。
  言官纷纷上奏驳斥,希望太后7打消念头,劝皇帝莫要答应,朝堂上一个个连着脸红脖子粗地高声骂了好几天了。
  谢如琢却对此事反应平静,负手站在御花园里透气,无奈天气越来越热,已经吹不到凉爽的风,见何小满走来,他问道:“母后7不愿见我?”
  何小满摇头:“介祉宫大门紧闭,谁也不见。”
  “罢了,不见就不见吧,也确实没什么好见的,左右不过是答应和不答应两个选择。”谢如琢扯了扯嘴角,又问,“吴显荣最后7一批兵马还没送来?”
  何小满又摇头,低声道:“太后7娘娘应该和吴总兵通过气,这事有吴总兵在背后7帮她撑腰。这两日朝中不是也有不少朝臣上书借孝道之名委婉赞同此事的,都是吴总兵和娘娘的人。”
  谢如琢照样神色淡淡,显然对此早就知晓,柳燕儿不是这么蠢的人,提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要求,背后7若是没有人支持谁也不信。
  而这个人当然就是吴显荣,两人互通有无了这么久,吴显荣在京城的势力一直稳当得很,他也该给太后7送点好处了,不然就不是各取所需了。
  柳燕儿那么想要和吴显荣搭上线,想要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人,不过是为了可以随心所欲一场。
  “陛下,难道娘娘真的想……在乐州?”何小满看了看四周,极小声问道。
  中间因忌讳避开了一个字,但谢如琢知道他说的是“葬”。
  大虞帝王与后7妃的陵寝都在坪都,听闻许自慎入主坪都后7,并没有如同燕朝人一样一把火烧了太庙和陵寝,只是任其荒废,因而乐州的朝臣们都默认了一件事,现在的皇室中人日后7也是要葬入坪都陵寝的,若死于乐州,一般也只能造一座临时安置的小陵寝,日后7再迁回坪都。
  当然,如果回不了坪都,大虞真的没了,那这一批皇室就是耻辱,更不可能大造陵寝,因而不管怎么想,在造陵寝一事上,所有皇室中人都要夹起尾巴做人,绝口不提才是最识趣的,一心想着葬回故都,与列祖列宗葬在一起,也才是符合祖宗家法的。
  柳燕儿现在突然提要在乐州大造陵寝,大家都明白这恐怕是想葬在乐州,不想葬回坪都,言官弹劾的奏本里不少也在拿这点说事,说太后7此举不合祖宗家法,辱没皇室风范。
  “回坪都和父皇葬一起?”谢如琢笑了一声,“你觉得她会愿意吗?她恨不得离谢家人越远越好。”
  何小满又问:“那非要在今年造陵寝是为什么?有朝臣说过几年娘娘四十岁生辰再造岂不更好?”
  谢如琢闭目叹了口气,有点怅然地把头搁在何小满肩上,轻声道:“因为她等不到了啊……”
  “娘娘她……”何小满不可置信,“太医不是说还能再有几年吗?”
  “安慰人的话。”谢如琢摇头,“撑不了多久了,她自己应该也知道。”
  谢如琢还有话没说,这是柳燕儿过的最后7一个生辰,也是最后7一个冬天,下一年入冬的初雪落下时,她就要离去了。
  他对母亲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也会发自内心地可怜她,曾经她也是一个明眸善睐的少女,却最终被命运摧残成了可怖的模样,而她毕生所愿,不过是想随心而活一次。
  谢如琢的叹息消散在有些闷热的风里:“伴伴,去让人拟旨吧,之前皇庄收来一些籽粒银,户部又贴补了一部分,说要给朕明年及冠时重修宫里几座大的宫殿,朕不要了,那些银子都给母后7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专业吃孙秉德的各种瓜
  昨天很感谢大家的鼓励啊啊啊啊啊,超级感动,激动得睡不着觉哈哈哈哈哈哈。看到有小可爱竟然曾经害怕我因为数据不好而弃坑,这其实是最不需要担心的,我只会因为自己太菜而想跑路(狗头),数据不好对我来说只会让我觉得我写崩了,然后陷入我好菜的循环……其实我如果是为了数据也就不会写这篇文啦,当初签约都是很意外的事,最初开文是奔着为爱发电好好练笔的心态的。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是比较早开始看我的文,比如从新晋上发现我的,其实在新晋上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数据不好哈哈哈哈,涨幅可能永远是同期的一半?能到v线也是全靠新晋加持了一下(不禁对我的下一本表示担心,狗头),才在相对还比较少的字数倒了个v,所以如果我因为数据差而自闭那大概一开始就可以直接放弃了。我对写文没有什么功利心,快乐写文,写自己喜欢的故事分享给大家,让一些人也可以喜欢这个故事就是我写每篇文的目标,以后的每一本都会是这个心态,好好写完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所以不必担心我会为数据弃坑!不存在的!不可能的!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鼓励,以及对菜鸡的包容!!!
  话说!昨天大家都顾着安慰我了!都没人恭喜一下小满和小宋的吗!!!小剧场以后会补的!!!感谢在2021-06-17 16:38:15~2021-06-18 16:38: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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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离别相思
  大军在出征前突然出现了如此变故, 朝堂上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地等着此事如何解决,皇帝是要与太后、吴显荣闹僵, 还是会为了战事暂时退让,大家担心之余又都好奇着。
  宫中很快降了圣旨,满朝哗然,早就听闻皇帝和太后关系疏离,以为此事定然不会善终,没想到皇帝竟然一口答应了, 还要把自己明年及冠重修宫殿的银子给太后造陵寝,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再次上朝时,朝中有官员依然拿国库缺钱,不宜大兴土木为由反对,谢如琢直言,从今日起, 他的吃穿用度削减一半, 不会浪费国库的银子, 至于在故都未还时,于乐州大造陵寝不合祖宗家法,谢如琢唉声叹气地说了一番昔年与太后在冷宫里如何相依为命, 说太后如今已是重病缠身, 他此番也是为了尽孝道。
  在这件事上,孙秉德并没有怎么说过话,约摸此时他眼中还是只有新政的事, 太后想造陵寝对于朝堂上的势力与文官的利益不会有丝毫改变, 不过是一介女流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见孙秉德和几位阁臣对此事并不发话,加之谢如琢又说战事将近,朝中局面理应安稳, 不宜起风波,此事要速速解决,之前那几位义愤填膺的言官也有些自讨没趣了,皇帝登基以来其实宫中用度已是十分节省,现在又愿意再削减一半,他们也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了,而且谁也不想担耽误战事的罪名,因而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选择了闭嘴。
  此事算是揭过,谢如琢也松了口气,等了两天,被吴显荣扣下的最后一批兵马终于来了乐州。
  一切都准备好了,也该到了分别的时候,谢如琢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赖在沈辞身上不愿起来。
  沈辞浑身不自在地坐在谢如琢的位置上,如果现在有哪个朝臣进来看一眼,定然要暴跳如雷地骂他大逆不道,狗胆包天,而且皇帝本人还坐在他腿上,抱着他呜呜嗯嗯的。
  真是要命。
  “好了,半年也很快就过去的。”沈辞拍拍他的背,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是带了个孩子,“这次我一定记得给你写信,绝不会再忘了。”
  “你就不难过吗?”谢如琢一点没被安慰到,反而恨恨瞪了他一眼,膝盖都顶到了他腿上,使劲掐他的脸,“沈辞,你没有良心!”
  沈辞:“……”
  “我当然难过了,但我也跟着你哭哭啼啼的,也是真的不用走了,仗还打不打了?”沈辞很无奈,只是哄个人而已,怎么突然就被扣上了没良心的帽子,“听话,你这样我心疼。”
  谢如琢拽住他的手摩挲着指节上的茧子,忽然说道:“我之前给你那枚玉韘呢?怎么都没见你戴?你不会丢了吧?”
  眼见谢如琢又瞪了过来,蠢蠢欲动想掐自己的脸,沈辞赶忙道:“在家里,好好放着呢,我怎么敢丢?你给我的每样东西,每封信,我都有好好收着。”
  “收着做什么?”谢如琢摸到他拇指上长期拉弓被弓弦刮出的痕迹,“送你是给你用的,这次给我带着。”
  沈辞捏捏他的手道:“玉韘不适合在战场上用,而且万一弄脏了,摔碎了怎么办?”
  “那就再送你一个。”谢如琢无所谓道,“朕不至于这点钱都没吧?”
  沈辞好笑地想:是谁天天跟扎布苏哭穷的?
  思及玉韘在战场上大概真的不太方便,谢如琢道:“那下回送你个别的吧,可以随时带在身上的那种,我要好好想想。”
  沈辞不影响谢如琢想送礼物的问题,保证道:“这次我一到衡川就给你写信了。”
  “嗯,你要是再敢忘,你以后都别想再收到我的信。”谢如琢恶狠狠地威胁完,又道,“你不是说让我回信是要练字吗?字练得怎么样了?写两个我看看。”
  沈辞:“……”
  正如谢如琢在信中随口瞎说自己骑射不得要领,沈辞当然也是瞎说自己想练字的,天可怜见,他从小最讨厌的事就是背书和写字。
  “你知道的,衡川不好打,我其实想练,但没有时间。”沈辞硬着头皮解释,“我有空一定好好练。”
  谢如琢憋住了笑,他岂会不知沈辞到底练没练,这世上最讨厌读书写字的两个人他都有幸见到了,一个沈辞一个谢明庭,自己明明挺喜欢读书写字的,怎么净遇到些这种人。
  “你知道吗,连内阁和司礼监都嫌弃你的字,说你的奏本和公文根本看不下去,看几行就头晕眼花。”谢如琢戳他的额头,“朕为了给你找回面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朕看得挺舒服的,是不是你们的问题,现在想想真是愧疚。”
  沈辞也已经听得脸不红心不跳,从小到大看过他的字的没有不嫌弃的,但他真的已经在努力写端正好看了,没办法,有人天生不懂打仗,他天生写不好字。
  “陛下看得懂就行了。”沈辞捉住他的手,笑道,“反正那些奏本和公文,他们不想看也得看,臣写得好不好看其实根本没关系。但臣写给陛下的信,只有陛下能看到,自然是只需要陛下看得明白就好。”
  谢如琢忍俊不禁,道:“字写得不堪入目还挺有理,你以为我看你的信看得很开心?我也很痛苦好不好,我七八岁的时候写得都比你好,昨天看了谢明庭的字,他现在都写得挺像样了,你还好意思说?”
  “那怎么办,我真的只能写成那样了。”沈辞皱着眉愁道,“我小时候没少被我师父逼着练,但也没练出什么来。”
  谢如琢想着,你以后可是要嫁给我的,写字这么重要的事可不能丢我的脸,我能逼着谢明庭把字练好,还治不了你?
  “那就是练得还不够多,你师父肯定是心疼你,看你不想练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谢如琢有理有据地分析,末了下定决心,“现在你说没时间情有可原,但以后等我们去了江南,就没理由了,我要专门写一本字帖给你练字,每天不练完字不能和我说话。”
  沈辞没有想到本来是伤感的离别氛围,之后说的话也挺甜蜜的,最后怎么陡转直下,绕到写字这件事一发不可收拾,到底是他给自己挖了个坑,还是谢如琢挖了个坑早就等着他跳进去?
  看沈辞一脸“我不想活了”的绝望,谢如琢觉得出征在即,还是不能影响沈将军的心情,咳了一声略过此事不再提,转而道:“这次你把神机营也带走吧。”
  “不用。”沈辞也回过神,摇头道,“衡川我大半都熟,对许自慎也很了解,之前其实在一些前世也去过的地方,许自慎采取的策略和上一世都差不多,因为这个我已经觉得还挺对不起许自慎的,战场上讲求公平,但这根本不公平。要是再把神机营带去,是不是太欺负他了?你不如给岳亭川吧,衍王虽然本来就打不过北疆骑兵,但若是再加个神机营,宁崖可以更容易更快地打下来,我们也好早点解决一个心腹大患。”
  虽然谢如琢也会对许自慎这个人很唏嘘,但那只能是出于私心,站在国家和朝廷的立场上,他和许自慎注定势不两立,成者王败者寇,活只能活一个。
  若是自己的父皇能稍稍有点当个好皇帝的心思,如今的大虞又有许自慎又有沈辞,不知有多好。
  谢如琢在心里叹了句世事无常,点头道:“行,那就给岳亭川吧。想想也是,许自慎次次都讲求速战速决,神机营辎重繁多,倒不合适去衡川,反而会拖大军的后腿,但衍王的军队却快不起来,带上神机营也不会影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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